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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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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了心中的疑惑,若鹓淡淡开口:“八福晋,因为八爷的缘故,您同我向来不睦,想来日后也不可能开解了,事已至此,有什么话,您直接说便是,不必绕弯子。”

    八福晋意外地没有动怒,只是眸光锐利了几分,却霎时又隐了去。

    “我瞧你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你自个儿心里也有数。”八福晋恢复了往昔的慵懒模样,带着几丝轻蔑,就像对了,就像是性子傲娇的美猫。

    若鹓为自己的这个联想大大喝彩了一声,她也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八福晋时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若鹓以前的朋友里有一个喜欢猫咪的,当初慎而又慎地选了一只布偶猫抱回家,欢天喜地地想要感受布偶小萝莉的乖巧贴心,结果哪知几天后,他苦兮兮地来找若鹓诉苦,说是他家的布偶是只女王。只是这人嘴上虽诉苦,身体却很诚实嘛,每天屁颠屁颠地供着他的女王喵,天天发朋友圈“秀被虐”。

    “你笑什么”八福晋迟迟没有等到若鹓的答话,转头看去,却见若鹓微微低着头,唇畔轻勾,眉眼疏朗,分明是打从心底的笑意。

    若鹓被八福晋打断了思绪,瞧八福晋的神色,便知她恐怕是会错了意,却也并不解释,只道:“八福晋是否瞧若鹓顺眼,并不打紧,若是如此能让八福晋舒心些,若鹓也并没有什么意见。”

    八福晋轻哼了一声,道:“你如今倒是得意了,当初没跟了八爷,此刻你可是在心里头庆幸着”

    “八福晋慎言。”若鹓出声打断,“若鹓同八爷除了当年的主仆之义,便无其他,若有多的,也是若鹓感念八爷数次出手相助。但若论男女之情,若鹓对八爷,并无半点非分之想,这一点,八福晋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其实早在当年,她就曾或委婉或直接,几次三番同八福晋解释保证过了,只是八福晋如今尚且纠缠不清,当年更是不肯相信。在她还是竹箢的那几年里,八福晋没少给她委屈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若鹓并不太过反抗。相反,她心里反倒安心一些,“妻债夫偿”,她就权当八福晋这些刁难,从八爷那头还了,如此,她欠八爷的,或许能就少些。

    “慎言”八福晋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那样的事情你尚且不往心里去,照样儿同皇上腻在一起,哄得皇上连后宫都顾不上了,这点儿又有什么可慎言的”

    若鹓眯了眯眼,对八福晋口中的“那样的事情”上了点心:“八福晋所说的那样的事情,却是何事”

    “若鹓格格,你是聪明人,又何必来同我装傻”八福晋轻嘲了一句,并不相信若鹓此刻的表现,只当她是装出来的样子。

    八福晋既然提到了胤禛的后宫,那必定是他登基后的事情,可自从胤禛登基,她并未做过什么特别的事。若严格说来,陪八爷同跪太庙算一件,十四回京算一件,旁的她倒是真想不起来了。十四的事甚为隐秘,应该没几个人知道,那么便只有八爷这件事了。

    “八福晋莫不是在说若鹓陪八爷罚跪太庙一事”若鹓开口。

    没想到若鹓这话出口,即刻引得八福晋炸了毛,厉声呵斥道:“你不提此事还罢,既是提起,你一个宗室格格,更是皇上的女人,竟是同亲王跪在一处,你是以什么身份你有何资格”八福晋因为动怒,脸色有些泛红,竟越发容光昳丽,丝毫不为神情而有损,“你也不看看自个是姓什么的,勾搭了皇帝就老老实实跟着皇帝,做什么扯上八爷”

    八福晋出身名门,身份贵重,兼之幼年便于安亲王府教导,平日里即便霸道些,礼数仪态,却不曾失过半分,今日,竟脱口而出如此粗鄙之言,想必是气极了的缘故。

    若鹓收起方才的惊讶,到底解释了两句:“八爷那件事,我单纯想要帮忙,并没有丝毫对八爷的私心,八福晋信也好,不信也罢,多余的话,我并不想说。”

    突然,若鹓想起八福晋方才说到:你也不看看自个是姓什么的。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可是又有些茫然,蓦地,她睁大了眼,惊恐地望向八福晋。

    她,若鹓格格,姓爱新觉罗。

第一百八十七章 义无返顾

    这身子的主人,姓爱新觉罗

    似是有氢弹在脑中爆炸,若鹓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继而是耳中尖锐的长鸣,方才尚能听见远远的马蹄声,此刻也没了声响。

    爱新觉罗,她竟忘了,这副身子的主人,是康亲王杰书的女儿,是爱新觉罗的后裔,她的全名是爱新觉罗若鹓。

    而不是,张若鹓。

    若鹓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子剧烈地颤着,她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之中,冻得厉害,似有冷风钻进骨缝,又酸又疼。

    八福晋没想到若鹓会有如此的反应,初时只惊诧地瞧着若鹓,待反应过来,却是不知该作何感想。她一直以为,若鹓此刻的淡定从容,是因着她的不在意,八福晋表面上虽不屑,可当她面对自己的心底,却知道对于这样的若鹓,她是惊讶的,带着些羡慕。

    她习惯了众人的瞩目与呵护,在家时,阿玛慈爱,额娘温柔,后来去了安亲王府,郭罗玛法当她是掌上明珠,几位舅舅对她亦视如己出,她竟是比府上嫡出的孙儿还受宠。可即便如此,她自问也不如若鹓这样能撇开所有人的眼光,只随心而活。

    可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崩溃的若鹓,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若鹓根本不知情。事情闹得那样大,宗亲、臣子、士子甚至是平民百姓、贩夫走卒,闹了大半年的事情,她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朝堂的事,八爷从不避着她,即便如今,他已不大有施展之地了,也未曾改变这个习惯。她知道虽然夺嫡一战,雍正胜了他们一筹,可他这个皇位坐的,并不安稳。可即便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他竟然能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八福晋没有似惯常般猜测揣摩皇帝的势力范围,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视角,猜想着这个男人此行此径背后的心。

    他们两边也算是明争暗斗二十多年了,即便是“一废”后那样不利的形势,抑或是这位四哥登上帝位,成了能掌控他们生死之人,她都不曾怕过他。但这一刻,她在猜想这个男人的心之时,却竟带着丝丝敬畏与惶恐。

    八福晋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恁地突兀,恁地悲凉,恁地酸涩。

    这样的心啊,她也曾期盼过,从她九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八爷,她就悄悄期盼过。那时她已养成了如今的性子,却为了讨一个少年的心,努力压抑着她的脾气,小心地、刻意地讨好他,取悦他。

    即便辛苦,她也总是乐在其中,当她得知指婚的那一刻,捧着圣旨,竟开心地一夜未睡,傻笑了一夜。

    那样温润如玉的少年,终于要成为她的夫君。便是想一想,她也能从梦中笑醒。

    这个梦,一做便是三十年。即便知道梦只是梦,半辈子都过去了,她却已不想醒来了。

    渐渐缓过来的若鹓,伸手扶住路旁的一棵树,仍在平复着自己的心境。她微微抬头朝八福晋看去,意外地看到的并不是一张得意的脸,反倒是有些怅然若失。

    只是此时她已顾不得八福晋如何了,“同姓不婚”,她知道这条规矩。若是普通人便罢了,偏偏胤禛是皇室,还是皇帝。她已可以想象,他同自己的事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诘难,可是,她却完全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若鹓开口,嗓子因干涩而有些疼痛。

    八福晋没有动静,若鹓便又提高了些声音问了一遍:“我同皇上的事情闹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次,八福晋有了些反应,她望向若鹓,没什么表情道:“新帝登基头一年。”

    竟是这样早,若鹓咬住下唇,那是最乱也最辛苦的时候,她没有给过他帮助,还因为八爷同十四的事情,同他闹过几回。而他,却是不声不响维护着她,从不同她喊苦喊累,也从不讲他的委屈辛苦,他为她做过的事,没同她提过半句。

    若鹓抱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这样的胤禛,她要怎么爱他她要给他多少爱,才能抵得上他十分之一

    理了理鬓发,若鹓望向八福晋,神色泰然,目光坚定,仿佛刚才那一场慌乱都是八福晋的错觉。

    “八福晋,不论你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和你说一声谢谢。”若鹓顿了顿,舒了口气,方道,“这件事是很棘手,但除了刚才的震惊,并不会对我产生更多的影响。这件事如果单纯从我这一方来讲,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皇上那边,我相信他已处理妥当,否则我也不能够出现在此处,有机会同八福晋一道骑马了。故而,日后无须八福晋再替若鹓为此事担忧。”

    若鹓方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同姓不婚”,紧接着便担心有人拿此做筏来责难胤禛,她知道宫中规矩有多么大,这件事的影响与后果之严重恐怕会是她无法想象的,因此她才会如此心神大乱。待她安定下来,回复了心智,便立刻往前推了三代,她与胤禛按照现代的标准,并不算是近亲结婚,也就是说,虽然他们同姓,但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起,后代也不会有问题。

    推算出这个结论,若鹓才算稍稍安心,这件事上,孩子的健康是最大的隐忧,好在这一问题已被排除。

    而她此刻,只想赶快回去,她想立马见到胤禛,同他道歉,也同他道谢,更想抱一抱他。她认识胤禛二十余年,深知这个男人有多么循规蹈矩,有多么奉宫规礼教为圭臬,可他,竟为了自己打破了他一向的准则。

    当他面对群儒众臣的口诛笔伐时,内心是否在煎熬是否也在鞭挞自己这件事对于胤禛来说,无异于踏在刀山之上,置身于滚油之中,而他,却踏着血脚印义无返顾地走了下去。

    若鹓不想再同八福晋在此处耽搁,便同八福晋道了声“告辞”,翻身上马,转身欲离去。

    “若鹓格格留步”身后,却是八福晋有些迟疑的声音。

第一百八十八章 欲笑还颦

    “若鹓格格留步”八福晋的声音令若鹓停下手中拉扯缰绳的动作,略掉转了马头望向八福晋。

    “八福晋还有何事”

    “你当真毫不在意”八福晋向前迈了一步,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紧。

    若鹓按捺住快要飞起来的心情,即便此刻面对的是八福晋,却也不藏着她的好心情:“八福晋,我知道你所指为何事,但我方才也说过了,这件事对我毫无影响,若说我有什么愧疚的,便是因为我的身份而对皇上的名声有所污损。但我们如今仍在一起,他便是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那么我又何须抓着旁人的指责不放来为难自己我日后要做的,唯有更倾心相待而已。”

    虽然方才便已知晓了她的态度,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再次确认,她就是不甘心啊,她不明白这样枉顾人伦纲常的大帽子扣下去,为何她还能如此坦然、如此从容,难道她不应该慌张无措、痛哭流涕么这事同她当初的预测大相径庭,那她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一场笑话吗可她却为了一场笑话,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八福晋从来端着的肩膀垂了下去,若她做的毫无意义,那么她因此同八爷闹翻,又得到了什么没错,是她私自动用了八爷的人脉,将皇上与若鹓的事情宣扬得尽人皆知。她厌恶若鹓,打从她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就厌恶她

    若说她对年云谣是羡慕,甚至有些感激,那么她对扎库塔竹箢的便是如虫噬骨般的嫉妒与痛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是有怎样的魔力,能让八爷如此维护。她那样孜孜渴求却半生都没能得到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却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履。

    她永远也忘不了,八爷发现这事是她做的之后,看向她的目光,那目光似是在看她,却又好似所凝之处并没有她这样一个大活人存在,目光里一丝感情都没有,哪怕是厌恶、痛恨也好,却连这样的感情都不肯割舍一点给她。

    她知道,从她决定做这件事时就知道若事发,他们会走到哪一步,可她没有退路。他们是少年夫妻啊,这半生都是一起的,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对那个位子的渴求,渴求先帝的一个肯定,对他、对他额娘的肯定,渴求这天下人的肯定。

    然而竹箢出现了,直到她意识到危机时,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属于扎库塔竹箢这个名字的脸长什么样子。不重要,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八爷为了这个人甚至开始动摇,她要庆幸竹箢并不中意八爷,否则她连同她一战的可能都没有,只消她点头,她就会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多么可悲啊

    八福晋蓦地笑起来,那笑声渐渐扩大,她仰着头,紧闭着眼,脸上不知是笑还是在哭:“多么可悲啊多么可笑”

    若鹓看着这样的八福晋,有些惊骇,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如此失态的八福晋,她甚至不知此刻是该劝慰她还是一走了之,只静静定在远处。

    八福晋抬手抹了抹脸颊,面上有些狼狈,却平添了些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之态,只是眉宇间的傲色却不曾减半分。

    “若鹓,你可知道,你同皇上的事是我叫人传出去的”她不待若鹓反应,继续道,“皇上刚登基时,我就劝八爷以此事动摇皇上在宗室之中的威信,那么好的机会,他却说什么也不肯,就因为此事会牵连到你,会有损你的名声,他便这样白白放弃了”

    八福晋胸口起伏着,连吐出的话语都似是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一般。若鹓看着八福晋,满是无力感,若是做此事的是皇后,她便认了,谁叫她招惹了人家的男人,可八福晋也太不讲理了些,她已尽力回避着八爷,她却仍将帐算在了她的头上,她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好吧,她招了八爷,惹了八福晋,八福晋不讲理,若鹓有些认命地抿了抿嘴。

    “你可知,因为我做了这件事,我与八爷算是彻底完了,他觉得对不住你,甚至巴巴儿地在皇上跟前说了些旧事,想要调合你同皇上的关系。”八福晋冷笑了一声,“我竟不知,堂堂八皇子何时竟还好心到撇开面子、放下身段替旧情人与死对头说合,他为了你,竟能亲手把最后那一点可怜的尊严都搁在皇上脚下让皇上去踩他为了你,当真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得”八福晋已是恨极,生生将嘴唇咬破,沁出血来。

    若鹓想了想,到底下了马,她同八福晋的恩怨已有二十年了,她当真是觉得累了:“八福晋,这么些年了,我也累了,难道你不累吗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做,才能同你有个了结,我不想再纠缠在这些事当中了。”

    “了结”八福晋扯动着染血的唇,吐出一串笑声,“若鹓格格,你莫不是这么天真吧我的夫君心中念了你二十年,我的家都被你给毁了,我同他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也一夕散尽,若鹓格格来同我说要了结”

    若是大清朝也颁奖,那么“最不讲理奖”她一定要颁给八福晋。

    只是她虽不堪其扰,但多少还是有些同情八福晋的,叹息道:“八福晋,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最后再明确一次,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肖想过八爷,也没有一丁点想要进八贝勒府的意思。若八福晋同八爷的感情因为若鹓出现了什么问题,我非常抱歉,但我自认并没有做错什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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