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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在红楼当王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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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谨笑道:“还能干嘛?”
  “自然是怕被人看见,锁上以防万一,秦姐姐我问你答好吗?”
  见李谨没有其他动作,秦可卿这才恢复过来,捂着心尖缓气。
  “珍大哥,多久开始对你不怀好意的?”
  “刚贾府门时。”
  “珍大哥来替蓉哥儿提亲的?”
  “嗯,是老爷有一次在香寺遇见我和爹爹,弟弟进香。便派人来打探,说蓉哥儿到了婚配,找我父亲提亲。”
  李谨一惊呼,贾珍还是一见钟情啊,打着替儿子婚配的幌子,给自己娶。
  李谨长吸一口气:“你爹同意了?”
  秦可卿点点头无奈道:“我爹爹只是小官,宁国府…后又有人送来蓉哥儿画像。爹爹也满意,就同意了,老爷允了爹爹,说我嫁过去就是宁国府奶奶,不会亏待。”
  秦可卿欲言又止,扭过头去不敢多看一眼:“谁知,是老爷…蓉哥儿从不来我屋里。”
  “你和蓉哥儿相敬如宾?”
  秦可卿羞涩不已点头,李谨摸着下巴,心里暗道。
  这事怎么那么像看偶像剧呢。见李谨想事情没有回她,秦可卿紧张的抓着帕子,绞了又绞。
  “你怎么不告诉尤姐姐?”
  “太太是个平淡心子,又如何能管的住老爷,这种事…又怎么好说出去…”见秦可卿又要哭的模样,李谨忙劝说:“好姐姐,你别老哭。”
  秦可卿怔怔看着李谨,将埋在心头一年的委屈全部化成泪珠,扑到他怀中大哭起来。
  这干柴烈火,孤男寡女的。
  又美人抱在怀中,难免浮想翩翩。
  感受到李谨结实宽阔的胸襟,秦可卿呜咽中想起两人身份,和男女有别。又惊慌失措推开李谨,一时脸也红了。顾不得该哭还是该羞…
  李谨直接干脆果断说:“可卿…你不要害怕,珍大哥又不在。要我说你们东府如果敬老爷还在,段不会让珍大哥胡来,这东府就没个干净男人,可惜………”
  “尤姐姐也是好的,只是也有难处,她又是续弦,没什么能力护你。”李谨尴尬说:“你放心,这事我替你想法子。”
  秦可卿一激动下,前来轻轻拈住李谨袖口问:“叔叔,真的会为我做主吗。”
  “你都这样求我了,这事又让我撞了,还能怎么办?”
  秦可卿如负释重,眼泪忍不住一汪淌着。听他刚才叫自己可卿,胸口像小鹿乱撞跳个不停。
  “这样,还有几月到了武科,你等我得了官身…到时”李谨小声贴在可卿香软脸颊边认真说道。
  秦可卿一张脸登时通红,小手乱摇:“不行的叔叔…这怎么……”
  “不这样那如何?我替你把珍大哥杀了不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秦可卿吓的几乎瘫倒,李谨顺势抱她入怀,任她软绵绵挣脱不开,笑道:“好姐姐,你放心…这个法子成的,只是委屈姐姐想法子躲过这几个月。若时在躲不过,就来西府呆着,或者装病。”
  李谨一想,贾珍不是那种喜欢霸王硬上弓的人,对于秦可卿的喜爱。贾珍是愿意一点一点磨,让对方主动。
  若是来强的,秦可卿早一年前就……
  秦可卿才缓了神,见自己被李谨双臂搂着香肩,一时身子更软了。一双细长玉腿,像踩了棉花似的怎么蹬也站不住。只把红如晚霞玉面埋在他胸口轻声道:“叔叔一定要救可卿…”
  这娇滴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直让李谨这个正直热血的儿郎全身血脉喷张。
  不过他却不喜欢乘人之危,没有一点成就感就俘获美人这种事。
  怎么也得培养培养感情,在一口一口吃掉最是可口,回味无穷。
  不过现在的秦可卿,你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吗?
  我觉得你在勾引本世子。
  咳…白白在内心自言自语挣扎一番罪恶,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后。
  李谨扶了扶她,秦可卿也顺势稳了脚,侧着身子不敢让李谨发现她的紧张。
  “别让珍大哥等久了怀疑,我先出去看看…”李谨看了看门缝没人,悄声推开门。


第25章 鱼死网不破
  “表叔叔…你等等我。”
  李谨正打算溜走,秦可卿后脚跟了上来,一时闪闪躲躲。两人像真发生了什么似的。
  正在这时,贾珍很凑巧的走来,见两人在一起先是愣在原地,手里的一坛酒“啪”的一声摔碎地面。
  “可…秦氏你和谨哥儿。”可卿两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贾珍脸上十分精彩,愤怒和羞耻带着被侮辱的表情来回交替。
  秦可卿被贾珍吓了一跳,征在原地就要晕倒,李谨下意识扶住她。正一抱,让贾珍眼神里似喷火般直愣愣瞪着他。
  贾珍冰冷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谨哥儿,你和秦氏…”
  李谨尴尬的紧,这个计划原本是等自己武科之后,没想要提前了。于是在扶稳秦可卿后,尴尬一笑:“珍大哥,如果我说我们是清白的你信吗?”
  贾珍脸色不该,拳头紧握。就像他珍藏了一年的美酒,还没喝一口就被人一整坛偷走了一般。五脏六腑都碎了直骂:“谨哥儿,你说我信不信…你居然和蓉哥儿媳妇做这样的事。”
  你这是贼喊捉贼啊。
  秦可卿醒了醒神,恍恍惚惚中,见贾珍面目狰狞,委屈着说:“老爷…我和表叔叔…没什么。”
  而贾珍根本不理秦可卿,此刻贾珍本就有些醉意,又醋意上头。恨不得立刻上去撕了李谨,又碍于李谨是林如海的人,且李谨这身体他也打不过。
  李谨忍耐着心中不爽,笑道:“珍大哥,你这是强行冤枉好人,我和可卿有没有什么,我清楚,但是你对可卿有什么想法…大家都明白。”
  “你……还说没…都叫可卿了。”而恼恨说完这句话后,贾珍就发现不对,李谨怎么知道他和秦可卿的事,难道。
  于是目光瞪向秦可卿。
  李谨拍了拍秦可卿肩膀,安慰说:“可卿别怕,有我。”
  李谨厉声呵斥,眉毛一挑指着贾珍鼻子骂:“珍大哥,原我是在看风景,见蓉哥儿媳妇在一边泣泪,本是好意安慰。却没想从蓉哥儿媳妇口中得知你是这种畜牲不如的。居然连儿媳妇也想霸占,你想让西府人知道?让老太太他们评理吗?”
  这话不光秦可卿唬了一跳,连贾珍也吓的面色惨白。
  贾珍脸色大变,涨红愤怒的脸变的铁青,咬牙切齿,横眉竖眼说:“谨哥儿,你休要胡说。”
  “那我们去西府找老太太评评里,老太太不管我们去北镇司六扇门走一趟,那里专办勋贵子弟。珍大哥,可想清楚了。”
  一听六扇门,贾珍如丧考妣,强挤出笑容来上前拉着李谨衣袖:“谨哥儿,自家事何必往外面说,对秦氏明声不好。”
  “哼”,“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吧?”李谨讥笑着。
  贾珍对他无可奈何,若是寻常人,他早喊人来乱棍打死。偏生是明年参加武科,在京中挂了名的李谨,而他又是林如海的内侄儿。于里于外,都不好拿他如何。
  且想着如何先哄骗了他,到时候再找机会惩治一番。
  于是上前卖笑讨好道:“谨哥儿,定是这黄汤害人,看浑了眼。你怎么在这上风景呢,我还等着你吃酒呢。”又转眼对身旁秦可卿笑道:“可卿是什么样的人,我明白觉不会做出这种人,是不是蓉哥儿欺负了你?”
  秦可卿也是被贾珍突然的变化,搞得手足无措。
  李谨对秦可卿笑道:“可卿,你且回去休息吧,我相信珍大哥不会为难你,也不会对你如何,今儿不过是误会。我会好好跟他解释的。”
  可卿看了看贾珍,又看了看李谨,带着不安匆匆摇身离开。
  等秦可卿走远,李谨、贾珍两人放下笑容,李谨先发话说:“珍大哥,走吧…喝一杯。”
  “谨哥儿,这事你说要如何吧!”贾珍狠了心窝子,洋洋洒洒就往酒桌那边走。
  “珍大哥,只要你老实,我就当不知道,没听见,咱哥两还是好的。我也还拿你当个亲戚,若珍大哥执意干那些龌龊阉脏事,就如此凳,要吗你死,要吗我死。”说着,李谨站在酒桌边,横了一脚,硬生把长凳劈碎成两截。
  贾珍见李谨如何豪橫,心里直打鼓,畏惧之色压过了夺美之恨。忙给李谨斟了一杯酒解释:“都说是误会了,谨哥儿怎么还提?”
  李谨一把打开贾珍递来的酒:“少跟我装蒜,我可不是你们贾府的男人,都是没尿性的窝囊样儿。”
  “你…谨哥儿你别太过分,这事闹出去你也捡不着好。要知道这可是宁荣府,国公家岂是你一界白身好欺负的。”
  “国公?那是先辈,不知道珍大哥是袭的什么国公?别说国公府,惹急了我,王爷家我也敢砸。”
  “你当真要如此鱼死网破?”
  “是鱼死,网不破。”
  贾珍一时被李谨呛的说不出话来,更加认定这李谨肯定是看上了秦可卿。不然,怎么会为了一个见过一两次面的女子,就连命也不要了?
  心中更是对李谨怀恨在心。
  贾珍在一次收了怒,拉着李谨坐下笑道:“谨哥儿,莫激动。你放心,我不会找蓉哥儿媳妇麻烦,这事我们不提。”
  这时贾蓉,贾蔷两人送挽人回来,两人一并笑着走来。见地面凳子碎了一地,正要问发生什么。
  贾珍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朝贾蓉,贾蔷两人啐骂:“干什么去了,送那么久?腿在路上被小蹄子绊住了,还不让人把凳子换了,没见我和你表叔在喝酒?还不斟酒。”
  贾蔷、贾蓉唬了一跳,平白无故的,父亲这又是发什么火。忙点头,畏畏缩缩叠声满口答应,退到后面去喊小厮来。
  见贾蓉等人离去,贾珍呼了一口气,盯着李谨不知说什么。
  李谨倒了一杯酒,品了一口慢慢说:“我这人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珍大哥说到做到,我也一定守口如瓶。”
  贾珍一见李谨松了话,直把刚才发生的事忘了一样,拍着他胳膊笑道:“都是误会,来大哥哥给你斟酒,以后还要劳谨哥儿照顾。”
  “好说。”
  一直等贾蓉他们回来,李谨已经起身告退,不必细说。
  而李谨前脚一走,贾珍就气的摔杯砸碗,把贾蓉好一通大骂解气。
  又解不下去,直拉着贾蔷去了屋,一阵谷道热肠,方泄火清爽。


第26章 不许他进来
  “谨大爷…”来顺在荣国府通往宁国府的拱门边,正独闷着一个人玩骰子。
  这天色渐晚,这都晚上亥时了,谨大爷怎么还没出来。正抱怨着,就见一个身影从宁国府出来。来顺起身伸长了脑袋,往前一细瞧。
  不是李谨还是谁。
  见他醉意熏熏,一步一摇的,笑着就迎上去扶住他手臂问:“谨大爷,宝二爷已经送回去了,现在是回去还是溜溜?”
  “那么晚了,溜哪儿去?”
  两人从夹道经过几道门,抄了近路反悔抱夏厅,经过西花墙又路过李纨小院,才回到三间小抱夏。晴雯在里间,偏床歪着也没睡。
  来顺站在门口朝屋里喊:“晴雯…”
  晴雯听了声响,推开门柳眉倒竖,就见李谨喝的醉醺醺,一脸潮红。
  忙上前换了来顺,扶着李谨往屋里走。
  而来顺则是返回下人居住的地方。
  “谨大爷,你怎么才回来。今儿晚上宝二爷喝的大醉回来,找了林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见宝二爷跳着脚哭着回去,林姑娘也哭了一会子。”
  李谨听了登时酒醒,怎么一天天不省事。
  这拯救贾府女孩的任务,既然揽了,就得揽到底不是。于是气呼呼直挽袖子就要寻宝玉:“且让我去揍他一顿,这熊孩子打一顿就好了。”
  晴雯见李谨,话不遮口,硬拉强拽,才把这铁脑袋拉回一步焦急道:“爷,你怎么这般胡闹。”
  李谨转身捏着她脸赞叹道:“好晴雯干得好,以后这事就要这样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谁跟你是蚂蚱,你是蚂蚱我可不是呢。”晴雯掩嘴一笑,又忙哄他说:“宝二爷一向这样,爷还不如去看看林姑娘。”
  “对,看看林妹妹去!”李谨,看了看晴雯,在她脑袋上一点:果然跟对了主子,人也要聪明一点了。
  “爷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晴雯不满道。
  “自然是夸我自己!”
  两人说笑着,已经走到了黛玉那屋,李谨先伸脖子看了看里面。似乎很安静,也没吵闹也没哭声。正疑惑,林妹妹是不是睡了,又明明见里面灯亮着。
  见李谨犹豫不前,晴雯撒开他手,笑道:“还是我先给爷打个头。”
  “还不去。”李谨朝晴雯抛去赞许的眼光,晴雯忙拿手捂住鼻子嫌弃:“爷,味大。”说完两手直扇风,又朝黛玉那边推门。
  紫娟正端着盆子,从里面出来,往外泼水。
  晴雯跳着就上去挽住紫娟:“紫娟姐姐。”
  紫娟转身一看,李谨站在台阶下朝他笑,推开晴雯嗔道:“你少挨着我,怪热的,这会子夜深了,又拉着你爷来,这次你不是受害者了吧。”
  晴雯只朝她吐舌头,对李谨使了使眼色。
  李谨问道:“妹妹没事吧?可是宝玉惹妹妹生气了。”
  紫娟神色暗淡了一些,小声说:“宝二爷吃了酒回来,被袭人姐姐服侍睡下,没多久就林姑娘,林姑娘喊着,非要来寻姑娘说话,什么茶甜的苦的,说些听不懂的话来。袭人姐姐也劝不住,姑娘说都一样的茶,宝二爷偏说不一样,两人谁也不让谁,闹了一会子。姑娘哭了好一阵子呢。”
  紫娟又道:“姑娘这会子早好了,已经睡下了。”又推了推晴雯,埋怨道:“你也不看看你家爷,也醉拉拉的,还不扶回去歇了,明儿再来吧。”
  李谨有些失望,:“妹妹果真睡下了?”
  紫娟噗呲一笑:“难不成我还骗爷不成。”
  你说这打脸就说快不快?
  李谨还没抬腿走,就听里面一阵声响。
  “紫娟,谁在外面。”黛玉掀开帘子,一时见了李谨,又转身摔了帘子啐道:“不许他进来。”
  紫娟掩嘴笑,却往里走给李谨掀开帘子。
  李谨朝紫娟拱手悄声道:“好紫娟,慧紫娟,姑娘没白疼你,还是你懂她心思。”
  一时和晴雯进了里面,黛玉翻身躺进床上,扯了被单盖在身上。却把脸往里面藏,见了声音,啐道:“他的话是圣旨不成,我说一句你不听,他说什么你就听了。我方才让你喂雀儿,你还嫌夜深不想去。”
  紫娟忍着笑,给李谨搬来凳子,倒了茶一面说:“姑娘忘了,雪雁早喂了。”
  李谨问:“怎么不见雪雁那小丫头。”
  紫娟站在一边说:“这小丫头贪睡,一早就歪床上。”
  李谨端着茶,大口喝了,又向紫娟讨:“紫娟,你们家茶怎么那么好喝呢,快在给我一些,好解酒。”
  一时黛玉听了,翻过面儿“呸”了他一声,指着一旁柜子说:紫娟,你去柜子里取一些玫瑰露冲了水,光喝茶了,大晚上他定是睡不着,不知道多早晚走。”
  “好妹妹,我早该劝着宝玉不让他喝酒,不然也不会来闹的你不开心,我这会子回去,罚自己多写一些射雕,明儿一早就让晴雯送来。”
  黛玉听了,和宝玉不开心的事,早丢了一大半。心里想着谨哥哥,记着自己的好,又想着每每哄她开心。
  哪里还恼方才宝玉的事,早心里欢喜着,抿嘴浅笑道:“这可是哥哥你说的,明儿做不到,还想来我这,可不能够了。”
  李谨一面笑,一面朝在旁站着打瞌睡的晴雯一巴掌就拍在大腿上笑道:“听见没有,明儿早早的给姑娘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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