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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医国高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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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早先跟丁魁楚相互勾结,打着儿子的旗号,没少干了卖官鬻爵的事,贪了不少钱财。就如今日,大臣们还没拜见,哪里有他出头的份?他打的主意就是让别人看,他是儿臣的心腹太监,是不能惹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日后谋私。”
    “母后,儿臣若不是看他是老人,当时就打杀了他。既然母后不忍心重处他,儿子就网开一面,让他去给先帝守陵去吧。”朱由榔这才细细地解说一遍。
    “儿子,娘年纪大了,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你刚才说的这些,娘听得也是心惊肉跳,这王坤看着倒是忠心,没想到心眼这么多。”太后捂着心口说道。
    “儿子,该怎么处治就怎么处治,不用看娘的面子。这王坤吃里爬外,还真是可恶!”太后又道。
    她稍一思考,才明白王坤所为是在损害儿子的江山社稷,一想到儿子,她立马下定了决心,所以,重又改变了态度。
    “母后,您真是儿的亲娘,这才是疼儿子。”朱由榔看到太后深明大义,心里非常高兴,不枉自己一番苦心啊。连忙拍马屁说好话。
    “就你嘴甜!好了,娘就等着享福,操不得心了,后宫事务就让皇后管吧。你和皇后退下吧,娘要歇一歇,你们也说说体已话。”太后笑着说道。
    ……
    憋了一个多月,朱由榔差点憋出内伤来,见了老婆到来,哪里还忍得住?
    当晚,朱由榔想跟王畅大战最起码得三个回合,可是一个回合后,王畅就不干了。
    “皇上,龙体要紧,莫伤了身子。”王畅阻止住欲再行上马的朱由榔说道。
    “畅儿,夫妻敦伦本是美事,何必阻朕兴致?”朱由榔问道。
    “皇上,您要当圣君,畅儿也要当贤后。”
    “切,这跟圣君贤后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皇上精力有限,有那么多国事要操劳,要是在床第之事上伤了根本,畅儿的罪过可就大了。”王畅仰面朝上,双手撑着朱由榔的身子,正色说道。
    朱由榔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善罢甘休?“朕要是不能尽兴,才影响朕的精神呢。”
    “皇上,不行,别为了畅儿伤了身子骨。”王畅坚决地阻止道。
    朱由榔见她两腮潮红,而且桃花源泉水泛滥,分明还没解渴,知她为了保持贤后的形象,竭力在克制自己。
    “畅儿,没事,阿兰会气功,完事后让她给我按摩按摩,立即就恢复精力了。”
    “皇上,你要是真憋得难受,就让春兰伺候你吧,畅儿想要个孩儿呢。”王畅还是不允,边说边放开朱由榔,拿过一只枕头放到屁股底下。
    噢,原来被太后的话刺激到了,这是着急了啊。可是这跟次数有关系吗?莫非她认为第一次液体密度大,成活率高?
    朱由榔感到好笑。
    “癸水走了多长时间了?”朱由榔是问在不在安全期,要是在安全期,密度再大也是白瞎。
    “半月多了。”王畅答道。
    “那好吧,朕不搅你了。”朱由榔无奈地翻身下马,躺下来,嘴里嘟哝了一句:“真倒霉,朕可是憋了一个多月了!”
    “皇上,对不起啊。让春梅伺候你吧。”王畅歉疚地说道。
    春兰是坤宁宫的大宫女之一,另外三个大宫女分别是夏荷、秋菊、冬梅。此时,春兰就站外边伺候着。
    在肇庆的时候,两人房事已毕,都是春兰负责洗、擦,处理善后。
    对于这事,朱由榔一开始是反对的,这种事都是夫妻二人自己来,哪能让人家宫女来?这不但是对人家宫女的不尊重,而且,多不好意思啊?可当他说出要自己来的话时,每次春兰都吓得要命,跪地大声讨饶。
    朱由榔这才真正明白,古代的男尊女卑到了何种程度。
    万恶的旧社会啊。
    “行了,你歇着吧,朕去勤政殿,还有几份折子要批。”朱由榔强忍着不情不愿,就要起身。
    “春兰,伺候皇上更衣。”王畅吩咐了一句。
    春兰应声而入,擦、洗完毕,帮着穿好衣服。
    朱由榔总想当个不一样的皇帝,始终对春兰不敢看一眼,但龙根被她小手一握,本来就欲火中烧,此时更忍不住了。
    去他娘的这观念那观念吧,管他呢,老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既然穿越了,就享受享受穿越带来的福利吧。
    “春兰,你跟朕到勤政殿伺候。”
    ……

第八十四章 册封风波(一)
    朱由榔发配王坤去守陵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朝野,文武百官皆称此乃德政,更有有识之士,从这件事上看到了皇上改革弊政决心之大,于是各种颂圣的奏章题本送进宫来,其中的溢美之词将各人的敬佩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朱由榔对这些奏章通通不理,令陈伯文存档了事。
    王夫之走后,陈伯文接替他任侍读学士,专门负责皇帝的文学侍从之责。
    陈伯文作为天子近臣,可以说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但他却是基本不多说话,皇上吩咐什么就做什么,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秘书”工作,从无越权之举。
    朱由榔当然知晓他是因为父亲陈际泰和妻子卷进谋反一案,才这么小心翼翼。不过,用了一段时间,发现陈伯文不但做事精细,从无失误,而且还文才斐然,每当令他拟旨时,往往自己的话刚说完,他那里就差不多已经将旨意拟好了,不但快,而且用词精当,言简意赅,很符合朱由榔的口味。
    这样一个秘书,朱由榔怎么能不喜欢?于是将他正式留在了身边。
    对于皇上的厚待,陈伯文一开始是提防了几分的,慢慢地发现,皇上并没有因为父亲与妻子的事对自己“另眼相看”,不但没有苛责和为难,反而委以腹心,所有军国大事都不避着自己。这份心胸和肚量,加上学识广博,见识超人,慢慢地把他给折服了。
    ……
    “今日回府后,一定要劝劝父亲,满朝文武都没有封爵,他一个带罪之人,竟是朝中唯一的伯爷。皇上大人大量,咱可不能不知趣啊,若再不知趣,怕是会给家族惹祸啊。”陈伯文边收拾奏章边心想。
    “伯文,拟旨。”陈伯文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皇上的吩咐,连忙放下手中的奏本,提起笔,等着皇上发话。
    “着礼部派员去广西浔州府西山查访戴忆兰家世,另将朕欲纳戴氏为妃的意思转告其母,征求她的意见。”朱由榔道。
    陈伯文听了,略一凝思,文不加点,一挥而就。
    朱由榔接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用了印,令李洪将圣旨送去通政司。
    李洪是王坤走后,朱由榔新提拔的一个总管太监。
    李洪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种不愤之色。
    “皇爷,圣旨被礼科给事中田应元封驳了。”李洪躬身奏道。
    “什么?封驳了?”朱由榔大惊,接过圣旨一看,还真是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了。
    “为什么封驳?”朱由榔问。
    “田大人另有奏章在此。”
    “呈上来。”
    朱由榔接过田应元奏章一看,发现他封驳的理由就是因为戴忆兰是壮家女,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唯恐日后皇家血脉不纯”。
    朱由榔大怒,尼玛什么玩艺啊,老子早就说过,无论是哪一个少数民族,凡我大明治下,皆我大明子民,你还给老子鼓吹大汉族主义吗?另外,什么叫“唯恐皇家血脉不纯”?难道朕跟她的后代就不是朕的血脉?
    最让朱由榔感到愤怒的,他从这件事上,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我都不用太监了,你们还想咋的?莫非想让我的旨令出不了勤政殿?
    “李洪,传朕口谕,田应元公然抗旨,藐视朕躬,心怀叵测,令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立即锁拿田应元,入诏狱审问,查其是否有同党。”朱由榔语气冰冷地说道。
    陈伯文和李洪都从皇上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杀气。二人不知道田应元奏章里写了什么,让一向温文尔雅、从容沉静的皇上如此生气。
    “遵旨。”李洪大声应道,退出勤政殿。
    ……
    过了两天,田应元被逮入狱,一时之间朝野哗然,奏章像雪片一样飞进宫里。
    “皇上,奏章共分三类,一类以都御史杨乔然为首,以言官可以风闻奏事为由为田某开脱罪行,请求圣上立即放还田某人;第二类以李尚书为首,以‘非为族类其心必异’为由,大赞田某所为,以为圣上欲纳戴氏之举不妥;第三类则赞成皇上的举动,以焦琏焦将军为首的武将居多。”陈伯文将奏章分门别类的撂了三撂,给朱由榔汇报。
    朱由榔看到中间一撂最高,第一撂次之,第三撂最少,心中冷笑不已。
    “除了李尚书,其他尚书都没有上奏章吗?”朱由榔问道。
    “没有。”
    “邸报发往各地了吗?”
    “已经发了。”
    “嗯,好,等等吧。这些奏章暂且留中。”
    “皇上,臣父有奏章让臣代奏。”
    “哦?呈上来。”
    朱由榔一听,心想,陈际泰也想凑凑热闹吗?耐不住寂寞了?
    一看奏章,竟然是请革爵位!
    朱由榔看了陈伯文一眼,道:“元章,你与朕朝夕相处,当知朕不是小肚量,你不必心存忐忑。只要你父痛改前非,朕不会抓住以前的错不放的。”
    “皇上,臣父之意是无功不敢受禄,皇上保住了他的体面,没有落下乱臣的骂名,心中已是十分感念皇恩。再者,满朝只一个忠勇伯,臣父也是怕树大招风,故恳请皇上收回赐爵。”陈伯文跪倒地上,小心翼翼地答道。
    “好吧,你说的有理,那就准奏。”朱由榔道。
    “臣谢主隆恩。”一听此言,陈伯文的心算是放下了。
    家族无忧矣!
    “你二弟叫仲武吧?还有个三弟叫什么?读书吗?”
    “臣二弟仲武,三弟叫季才,读书不上心,倒是对书画和做生意很上心。”
    “回去好生安慰你父,余生吃个安乐茶饭吧。你三弟既愿意做生意,就让他把生意做大,如今朝廷鼓励工商,正是振兴家族生意的好时机。至于你二弟嘛,你回去问问,若想从军就去禁军担任李元胤的副职,若不想从军,可以去锦衣卫担任副使。”朱由榔道。
    陈伯文闻言大喜,皇上的意思是,老的别指望升官了,就度个幸福的晚年吧,小的可以给你们机会。
    “皇上,这……,叫臣怎么说呢?皇上大恩,臣粉身难报!”
    陈伯文激动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由于太过用力,额头都青了。

第八十五章 册封风波(二)
    陈伯文好容易捱到下值,兴冲冲地回到府里。却见院子里气氛有些凝重,下人们都脚步轻轻且面带肃容,见到他时,都靠墙施礼,没有一个大声说话的。
    “至于吗?不就是丢了一个伯爵吗?用一个爵位换来一家平安,多好的事啊!再说,不是早就跟父亲把利害关系说透了吗?”陈伯文见到院子里的情形,想当然地认为,这是父亲的心结没有解开,拿下人出气呢。
    来到上房,却见父亲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母亲、二弟仲武在一旁陪坐,也是一脸的愁容。
    “父亲,传旨钦差来过了?”见过礼后,陈伯文问道。
    “嗯。来过了。”陈际泰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父亲,您不必忧愁,今日皇上看了您的奏章之后……。”陈伯文连忙将皇上的话说了一遍。
    “太好了,老大,老二,你们得皇上信任,有了出息,娘这心里真是喜欢。自打亲家那事发了,娘这心里一直提着心呢。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娘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老爷,你说是不是啊?”陈伯文的老娘听完,高兴地抚着心口说道。
    “那是,那是。为父这个伯爵要不要的倒在其次,你们兄弟能有个好前程,陈家满门得以弥祸,也是陈家之幸啊。”
    长子带来的消息让陈际泰眼神一亮,说完这些话之后,随即又黯淡下来。
    陈伯文微觉奇怪,心道:“父亲还不满足?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结局吗?”
    再一想:“也是,父亲向来功名利禄之心较重,若是让他立即释怀也不大可能,慢慢来吧。”
    “老二,你是愿意从军还是进锦衣卫?”陈伯文连忙转移话题。
    陈仲武早就满脸喜色,闭门思过一个多月,早就把他憋坏了。
    “父亲,娘,大哥,我想从军。”
    “儿啊,还是去当锦衣卫吧,安稳,离着家又近便。”陈伯文的老娘没等陈际泰表态,抢先发言。
    当娘的总是记挂着儿子的安全。
    “娘,我才不去当锦衣卫呢,名声不好,还不如去战场上杀个痛快。再说,如今是战争时期,正是武人建功创业的大好时机,我要把今日父亲丢失的爵位,在战场上一刀一枪给挣回来!”陈仲武坚定地说道。
    “慈母多败儿!”陈际泰回头喝斥了老妻一句,然后转过头欣慰地对二儿子说道:“嗯,不错,有志气。上了战场,你平生所学才有用武之地。为父支持你!”
    陈伯文也点了点头,表示支持弟弟的决定。
    “还说我惯孩子,你还不一样?那小姑奶奶被你惯得都成什么样子了?快把家给翻了个了!”
    陈夫人被丈夫喝斥了一句,不服气地嘟哝了一句。
    “啊?母亲,妹妹又闹乱子了?谁惹着她了?”陈伯文一听,这才明白,父亲心情不爽,看来不光是为了爵位的事,还有妹妹的事。
    妹妹陈皎莤可是父亲的掌上明珠。
    “可不是嘛,那丫头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天天去什么肠粉店喝肠粉,回来就拿下人撒气。这不,今儿回来就在房里生气,打了好几个丫环了,也不吃不喝,老爷和我去劝,也没得了好脸色。”陈夫人郁闷地说道。
    “唉,父亲,莤儿这脾气真该改改了,都是你惯的,简直无法无天了都。”陈伯文叹了口气道。
    “你懂什么?忘了当年那道士说的了?莤儿那是凤命,咱陈家将来那可是天下第一等人家。再说了,你妹妹只是顽皮而已,又没有什么大错。”
    牵涉到女儿,陈际泰一点都不讲理,只是一味护着。
    “没问问是为什么啊?”陈伯文也是头疼。
    “问了,不说,只知道发恶。”陈夫人没好气地说道。显然,她对自己这个女儿也是万般无奈。
    “父亲,母亲,总得知道她倒底为什么不高兴,才能对症下药。你们且放宽心,妹妹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我去问问。”陈伯文道。
    “行,她打小就跟你对脾气,你去问或许能问出什么来。”陈际泰连忙说道。
    “对脾气?谁跟她对脾气?!她娇横刁蛮,你又惯着,我没办法,只是让着她好不好?”陈伯文暗自腹诽。
    ……
    “咳!”
    陈伯文来到妹妹陈皎莤的院子里,走到门口,大声咳嗽了一声。
    “大少爷!”
    听到咳嗽声,陈皎莤的大丫环豆蔻,带着三个丫环连梢、熟水、分茶出来迎接。
    “小姐呢?”
    “在屋里呢。”
    陈伯文闻言进了屋,却见妹妹陈皎莤坐在窗前,手托香腮发呆。
    “咳!”
    陈伯文又重重咳嗽一声。
    “咳嗽什么?不弄动静就不知道是你来了?”陈皎莤头也不回,不满地说道。
    陈伯文丝毫不以为意,打小惯坏了的,抢白几句这跟家常便饭差不多。
    看到桌上放着一小碗银耳汤,一盘米粉,另有几样清淡的小菜,都是她平日爱吃的,却是一动也没有动。
    “妹妹,多少吃点饭吧,要是没胃口,爱吃什么,就让厨房给你做。”陈伯文自顾自坐下,开口劝道。
    “用你管!”
    陈皎莤硬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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