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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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江砚要想最后继承江家的家主之位,绝对还需要更多努力。
甚至是不断努力,并且享受这种努力,这就是江砚如今的坚持。
“啊你们看二世子又来了。”
“……二世子来薄府还真勤啊难道是育王府又有什么动静吗?”
二世子?
猛听身边传来的窃窃ī语,正打算换一名官员进行拉拢的江砚立即抬眼看去,随即就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入了那些官员当中。
而为什么要说熟悉?
因为与江砚等人在前几日都是ōu时间轮流到薄府拉拢官员,以免被人看出官宦世家的企图不同,几乎他们每天都可在薄府看到二世子图俟的身影。
不是二世子图俟现在朝廷和京城中的身份很尴尬,恐怕早就成为众人的围观对象了。
但与二世子图俟的努力相比,以龚泱为首的育王府官员的表现却相当收敛,甚至江砚等人就从没在薄府见到过他们。
不过这也不奇怪,以育王图濠现在申州的行事,他们所能求的就是育王图濠尽快成功,并且在京城中也最好不要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不然光凭龚泱等人的力量,别说与少师府作对,任何一个朝廷势力他们都得罪不起。
只是说二世子图俟的“活跃”却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育王府官员只求自保的立场一样。
而就在江砚望着二世子图俟的身影思索时,身旁传来的窃窃ī语也没有停。
“这怎么可能是育王府又有动静二世子又代表不了育王府。”
“……可育王爷如果翻不了身,等到太子继位,你们说育王爷的王位要jiā给谁来继承?”
给谁?难道太子殿下到时会剥夺育王爷的爵位?”
“怎么?这很奇怪吗?还是说你们不知道育王爷这次举兵前往申州究竟是想干什么?所以除非育王爷能成功达到目的,别说皇位,王位他都保不住。”
“育王爷保不住王位,二世子又能保得住?”
“只要他不表现出敌视太子殿下的态度,难说……”
“不敌视太子殿下?难道二世子打算背叛育王府?”
“吁噤声。”
猛听到二世子打算背叛育王府的话语,不仅江砚立即惊得转脸望去,甚至他还看到不少官员也都在望向同一处地方。
只是说今日乃是薄正佑的头七,不仅江砚望向的地方有太多官员,甚至在接触到彼此视线后,那些官员也都是各自张望起来,人人都摆出一副不知刚才是谁在说话的样子。
而即便无从判断说话的人是谁,但回过头来,江砚却感到心中一阵凝重。
因为不得不说,江砚从来就没考虑过二世子图俟是否会背叛育王府的事。但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情,或者说是在赵孜都能为了一个子爵位背叛父亲赵傈的状况下,二世子图俟又凭什么不能为了生存、为了王位背叛育王图濠。
何况人在京城,只要有大明公主支持,二世子图俟要背叛育王府根本不会有任何难度。
而或许育王图濠一旦最后夺位成功,二世子图俟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但不说育王图濠夺位失败的状况,就是在育王图濠夺位成功前,二世子图俟都可因为背叛育王府获得极大好处。
换成一般人,或许未必敢去追求这种短时荣耀,但以二世子图俟在育王府中的“无足轻重”地位,他会做出这种破釜沉舟之举,却并非那么难以让人相信。
想到这里,江砚也不再急着去拉拢那些官员了。
虽然并没立即去接触仍是一脸自在的二世子图俟,江砚还是很快找到张扬几人道:“张兄,你听说没有,好像二世子打算背叛育王府。”
“听是听说了,但这消息怎么会突然曝出来,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难道二世子就没考虑过大明公主还没回京城吗?”
“大明公主回没回京城并不要紧,但或许原本与二世子接触的就不是大明公主也未必不可能”
虽然同样不清楚真相,但身为已经确定的准家主继承人,宋立却立即说出了自己认为最有可能存在的状况。
而柳济也是一脸恍然大悟道:“对了,当初代表育王府与易少师接触的不一直都是二世子吗?只要有易少师在后面支持,二世子图俟又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何况现在又出了赵孜那档子事,难说这两件事有没有牵连,或者就是一种预热也说不定。”
预热?
猛听柳济话语,甚至江砚的神情也为之一变。
因为在赵孜背叛赵傈而得到子爵位的消息还没正式传到京城前,如果先爆发出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事,随着众人在惊慌失措和难以置信中再得知赵孜因功获爵,不仅二世子图俟立即就可水到渠成地继承育王府王位,甚至也可加重大明公主以战功换爵位的砝码。
毕竟赵孜只是个地方官员,乃至地方上的二世祖,但二世子图俟却是正正当当的皇室宗亲,乃至王位继承人,说服力都不可同日而语。
而如果这一切都早在少师府算计中,不得不说有些让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去少师府。”
但随着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二世子图俟却一反常态地早早离开了薄府,好像也没预料到消息竟会突然走漏一样。
只是回到马车上,二世子图俟却猛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并不是说二世子图俟愿不愿意这样做的问题,而是这事根本就不是二世子图俟自己做的。
毕竟大明公主虽然至今没回京城,但实际在大明公主将赵孜用战功换爵位的消息传到京城、传到少师府时,同时也传到了育王府、传到了二世子图俟手中。
而二世子图俟虽然也没料到大明公主竟会突然重启战功换爵位的途径,但也知道这是自己走上前台的最好机会。
只是说这件事是应该在战功换爵位的消息正式传到京城前揭开,还是传到京城后再揭开,二世子图俟自己并不能决定。因为他今日也都是和往常一样到薄府来看看状况,顺便也是帮育王府,或者说是帮自己拉拢一下官员。
但二世子图俟显然没想到,自己意欲反叛育王府的消息竟会在这种状况下突然曝露出来。
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知道这应该是天英弟子的手笔,二世子图俟也不会对此多说什么。
因为天英既已正式ā手这事,而不是指令二世子图俟该在什么时候公开这消息,那就表明天英已担下了保护二世子图俟的责任。
所以,二世子图俟现在不是急欲回育王府冷静一下,而是急着去少师府问个究竟。
问问少师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说是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毕竟大明公主现在人并不在京城,虽然二世子图俟在送走育王图濠的当晚就已得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认可。但不管是想避免他人误会还是把握好日后的行动方向,二世子图俟都必须尽快取得易嬴的支持与指点。
因为事情到了这一步,二世子图俟已再没有选择。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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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女人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nv人
与江砚等人在薄府前面被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消息惊得不知所措不同,独自守在薄府后院前,严哓却越来越坚定了要得到薄纪氏的决心。
因为,薄纪氏虽然不是那种充满丽感的nv人,但看着纯良无比的薄纪氏在自己面前无奈挣扎的模样,严哓就感到无比刺jī。
毕竟严哓并不需要去虐待一个只知道顺从的nv人。
只有敢于反抗,并且充满柔弱感的无奈反抗才会提高男人的占有yù;和优越感。
所以面对薄纪氏挣扎,严哓根本就没采取什么强硬态度。因为严哓知道自己有足够时间同薄纪氏耗下去,而且耗的时间越久,严哓得到薄纪氏的机会也就最大。
当然,严哓能想到的事情,薄纪氏也能想到。
想到自己如果和严哓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只会给薄天箕更多羞辱自己的机会,薄纪氏就一阵比一阵心慌,甚至都怀疑严哓是不是薄天箕特意请来羞辱自己的人,以方便将薄纪氏赶出薄府等等。
因为以严哓官宦世家子弟的身份,想要什么nv人要不到,为什么偏偏要来纠缠薄纪氏这样一个软弱无依的遗孀?
“让开,汝快让开……”
“不让,有本事纪娘子就用自己的小手将严某推开。”
只是身为柔弱nv人,薄纪氏根本无力突破严哓拦阻。或者说她真要以一种强硬态度突破严哓拦阻,那就肯定会与严哓发生身体接触,进而主动造成男nv授受不亲的状况,给薄天箕赶走自己创造机会。
换成现代社会的nv人或许不会有这种憋屈的想法,但在以三从四德、男尊nv卑为教育主旨的古代社会,nv人的贞节就是一切。
即便是在被bī迫的状况下,nv人也不能主动有失贞节,或者说是给人留下数落自己不贞的机会。
所以,反复躲闪都无法突破严哓拦阻后,薄纪氏终于一脸羞屈的站住怒道:“严大人,汝究竟想怎样,汝再这样下去,休怪妾身自绝于前给汝看……”
“真的吗?纪娘子要为了严某自绝于前?那真是严某的荣幸。”
“汝,汝说什么,汝以为妾身不敢自绝吗?”
不管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当一个纯良nv人被人羞辱时,第一想法肯定是拼命逃开,但如果无法逃开,或者说逃开也解决不了问题,她们也会想到自绝。不过想到归想到,要做出自绝的决定还是很艰难,毕竟没人不想留给自己生的希望。
然而看到薄纪氏用自绝来威胁自己时,严哓却根本不在乎。
一边继续拦住薄纪氏,严哓就一边带着满足道:“严某可没说纪娘子不敢,但纪娘子既然能为了严某自绝,严某也不能对纪娘子绝情。”
“在纪娘子为严某自绝后,严某肯定会好好帮纪娘子宣扬一下纪娘子为了严某而左右为难,不得不自绝的感情,并请薄老准允将纪娘子下葬在严家的坟地中。”
“汝,汝无耻……”
左右为难?下葬在严家坟地中?
猛听这话,薄纪氏就有种将要晕厥的感觉。
因为什么是左右为难?
那就是薄纪氏如果真在严哓面前自绝而死,严哓肯定会将这件事炮制成薄纪氏是在为薄正佑守贞和与他的感情间左右为难,这才不得不自绝以求安心等等,不然严哓又怎会让薄纪氏葬入严家坟地?
这种事显然会让薄纪氏百口莫辩,乃至是在地下无光。
所以,薄纪氏虽然也清楚自己管不了自绝以后的事,但薄纪氏为什么会考虑自绝?当然也是因为想保住自己的名节。
可如果自绝只会给自己名节带来更大伤害,这就会让薄纪氏心生畏惧了。
而由于与薄天箕的约定,严哓也不会太过bī迫薄纪氏。
只是继续挡住薄纪氏说道:“为了纪娘子,无耻是应该的。既然纪娘子本身就不容于薄家,不如还是随严某去了吧不然没有严某,纪娘子又认为薄老不会另找男人来羞辱纪娘子吗?”
“与其死后纪娘子依旧还要难安,不如我们一起好好活着享受,活着让薄老那样的人羡慕嫉妒恨更好……”
又认为薄老不会另找男人来羞辱纪娘子吗?
不管严哓在后面说的如何天坠,或者说是享受不享受的,乍听这话,薄纪氏心头就好像炸了个晴天霹雳一样。
因为换成昨日,虽然知道薄天箕对自己有诸多不满,但薄纪氏也不会轻易相信严哓的uā言巧语。可在薄天箕今日已经任由严哓来羞辱自己的状况下,清楚薄天箕已不可能再容自己继续留在薄家,薄纪氏就有些心如死灰了。
而看到薄纪氏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严哓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不再是张手挡住薄纪氏,而是直接带住薄纪氏的小手捏道:“纪娘子,你看严某没说错吧要不我们现在就……”
“住,……住手,汝给吾住手……”
如果严哓不急着向薄纪氏动手动脚,或许在犹豫乃至挣扎下,薄纪氏真会动摇也说不定。
但动摇归动摇,严哓却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严哓的设定中,他乃是被薄天箕允许,又或者是被薄天箕找来羞辱薄纪氏的人选。或许严哓的官宦世家子弟身份的确无人能及,但在薄纪氏的想法中,整件事的主张却与其说是严哓,还不如说是薄天箕。
所以想到这一切都是薄天箕带给自己的羞辱,薄纪氏就再也不能原谅薄天箕,甚至因为严哓的心急,薄纪氏也不可能再接受严哓。
毕竟薄纪氏真接受严哓,那不说肯定是一种因为害怕遭受更大羞辱的委屈求全。真让她接受一个受薄天箕指使的家伙,那不是说薄纪氏输给了薄天箕又是什么?
不愿输给薄天箕,薄纪氏就绝不可能接受严哓。
但不清楚薄纪氏内心变化,虽然被薄纪氏甩开双手,严哓却并没有着急,继续带着猫捉耗子的心情说道:“怎么?纪娘子现在还想抗拒严某吗?但汝再抗拒严某又有什么用,汝也不想想严某的身份,而且有薄老帮忙,真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那不是让纪娘子更羞辱?”
对于严哓来说,如何得到薄纪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在jīng神和体上虐待薄纪氏。
所以,现在虽然还不是对薄纪氏实行体虐待的好时候,但发现薄纪氏已开始动摇,严哓立即就想对她展开jīng神上的虐待。
而所谓jīng神上的虐待就是让薄纪氏无法获得安全感,更无法获得任何状况下的满足感。
不然严哓真的征服了薄纪氏,谁知道薄纪氏又会不会因为如释重负而满足。
所以严哓要的效果就是薄纪氏委曲求全,而且还是不得不委屈求全,当然不会轻易满足她。
但这件事中如果没有薄天箕ā手,当严哓说出会对薄纪氏霸王硬上弓时,薄纪氏恐怕还真会惊恐得不得不屈从。可既然薄纪氏已认定这件事乃是薄天箕主谋,她就不可能再忍耐了。
故而怒瞪着严哓,薄纪氏就大声叱道:“住口,别以为汝的官宦世家身份有多了不起,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nv人,汝再敢向吾动手,小心少师府饶不了汝和你们官宦世家。”
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nv人?
猛听这话,严哓的神情第一次僵住了。
因为严哓为什么要来调戏薄纪氏?或者说严哓等人为什么要到薄府来拉拢那些官员?还不是因为官宦世家好像已向大明公主屈服了。而官宦世家虽然一直与易嬴没太大冲突,但为拉拢易嬴不与官宦世家为敌,可是已经被迫将江千凝送给了易嬴。
虽然对于这样的耻辱,严哓等官宦世家子弟都会尽量避免去谈及,但谁也不能否认易嬴和少师府对官宦世家的威胁有多大。
而薄纪氏又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被易嬴看上的nv人?
因为不管薄天箕是怎样想,在收下少师府的五万两银子后,薄纪氏一直都在思考少师府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者说易嬴为什么要给现在的薄府,或者说是给薄纪氏自己送五万两银子。
难道这只是同情吗?薄纪氏根本就不会相信。
而想想易嬴的好è;传闻,薄纪氏自然就认为找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