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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大明小学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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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酒肉朋友,王逢元尽了最后一分力劝道:“江兄还要顾及令尊!小学生就算向你道歉,也暗含有指责令尊公器私用的意思。”
  江存义毫不在意的说:“家父乃是正三品京兆尹,位比侍郎,次于七卿而已。他这点质疑,实在不算什么,动摇不了家父。”
  这话也没错,要是一个平民发几句牢骚,就能动摇京师地面正印大员,那真是开挂了。
  江存义又继续说:“再说府试对考生而言很重要,但在整个科举中根本不算是大典,用这事质疑家父,就像质疑家父贪墨几根蜡烛私用一样可笑。”
  随你吧,王逢元也就不再劝了,反正江二爷心里都想清楚了就好。而且王逢元心里也挺期待,能看到小学生委曲求全、为五斗米折腰的败狗模样。
  踏马的,交朋友还是要交江二公子这样的实力派,关键时刻给力!
  趁着边上没有其他人时,美人冯双双悄悄的对江存义问道:“那小学生真的可恶至极,连奴家都极度讨厌他,义二爷你真想原谅他?”
  江存义嘿嘿笑着说:“美人你想多了,我只答应了见他,但答应过一定会原谅他吗?
  等他卑躬屈膝的道了歉,然后信心十足的去参加府试时,发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更有趣?”
  “那奴家也要他写首诗词!”冯双双趁机又提出要求。
  这种小事,江二爷自然不会拂了美人的意思:“好说好说,都依你!叫他写几首,他就得写几首!天赋惊人?才华出众?都是狗屁!”


第一百三十七章 唱个曲儿
  在那天,秦德威与王逢元说定后,又见曾先生、李洞主与那边王忬、蔡汝楠打得火热,好像真没自己什么事了……
  关键是一堆举子在这边说乡试事情,会经义文章,而自己一个府试都没过的小学生坐在这里,确实有点尴尬,特别是王逢元时不时就飘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
  于是秦德威蹭了几口饭菜,就先告辞了。倒是让李春芳很不好意思,本来中午这顿是要答谢小学生的,却弄成这样。
  面对原本历史上的状元首辅,当然是原谅他了!秦德威大度了几句,又与小李洞主定下后约,等他安顿好了再聚。
  从太白楼出来,秦德威又折返回了王怜卿家,又穿堂入室,却见王怜卿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半死不活的发着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秦德威没敢像过去一样凑过去挨着坐,怕引火烧身,离得远点坐在桌边椅子上,勾了勾手指头道:“来,给大爷我唱个曲儿!”
  王美人突然就怒了,柳眉倒竖的说:“小郎君何故羞辱我!”
  秦德威莫名其妙,让你唱个曲儿,至于有如此大反应么?歌舞琴曲这些,你应该从小都学了点啊?能上名花榜,不可能没有才艺啊?
  看到秦德威的吃惊表情,王美人突然又笑了:“小郎君真是个奇怪的人儿,说你不懂吧,你总能头头是道,但要说你懂吧,你却又有很多不明不白的。”
  秦德威还是不明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怜卿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移步到八仙桌边,给秦德威倒上了茶水,口中道:“奴家这样的人,一般并不唱曲献舞的,不是不会,只是不轻易展露。”
  “又是为何?”秦德威越听越不明白。
  王美人耐心解释道:“看来小郎君真是不知道,这行院女子,也是有等次之分的?
  奴家这样的,唤作饮姬,不同于歌女舞姬,并不以歌舞娱人。而歌女舞姬,又比梨园子弟高了一筹。
  像小郎君这样,开口就要奴家唱曲献舞的,无异于作践人哩!”
  秦德威听到这些花界掌故,也是无语,鄙视链真是各行各业无处不在。规律倒是一模一样,动脑的鄙视动嘴的,动嘴的鄙视卖力气的……
  他忍不住又质疑说:“难道你们从小学艺,都白学了?只学不练吗?”
  王美人继续答道:“当然并不白学了,只是一般都要百般的请求,百般的推脱,最终盛情难却,气氛到了,才不得不献艺君前。或者是一些特殊的场景,比如送别啊之类的。”
  原来这些营销手法自古以来就有啊,秦德威感慨之余,突然就想到一句诗: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王怜卿直勾勾的盯着秦德威,又意有所指的说:“还有就是最亲密的定情之人,也可以随意歌舞,娱乐耳目,自家人不用拘于常理。”
  小学生顿时怂了,顾左右而言他:“我可不是为了娱乐耳目!只是突然想到,没听过你操琴唱曲,便有意查验一下你的水准!”
  王美人微微失望,反问道:“好端端的查验这个作甚?莫不是小郎君的借口?
  你都能坐在奴家起居之处了,若想听曲儿解闷,奴家还能不给你唱?不用有的没的找借口。”
  秦德威像个恶魔一样诱惑说:“先看看你水准够不够,才能送你上青云啊,不然只能找别人来搭伙了。”
  上青云?说到这个,王怜卿登时就来了兴致:“那先给你听首小曲儿。”
  秦德威伸了伸手,请开始你的表演。然后就听王美人咿咿呀呀的唱道:
  “老公小,马大身高哪亨骑。小船上橹摇大船,正要推扳忒子脐。
  老公小,劣马无缰哪亨骑。水涨船高只吃竹竿短,何会点着下头泥。
  老公小,弗风流,只同罗帐弗同头。一块好田只吃你弗会种,年年花利别人收。”
  秦德威:“……”
  更可恶的是,王怜卿一边唱着,还一边伸手指头点着他的额头,令人恼火!
  这踏马的是说谁呢?秦德威气急败坏的拍案道:“来段正经的!”
  王怜卿的嗓音突然一变,眼神幽怨的看着秦德威,唱道:
  “听残玉漏辗转动人,愁苦凄凉。怕的是黄昏后独对银灯,暗数更筹。
  奴比作,墙内的花儿,郎比作,墙外的游蜂。
  花心未采,来来往往。采去了花心,飘然儿不回。就是这等丢人。”
  “行了行了!”秦德威遭不住,赶紧叫停:“就是你了!我给你写个词,找人谱上琴曲,这几天赶紧练练,我会过来监督效果。”
  时间紧迫,说干就干,来不及解释了,先上车再说。
  此后一连两天,秦德威都深入王怜卿家指导学艺,直到临近深夜才回青溪自家。
  这日用过早膳,秦德威抹了抹嘴就要出门,却不料在门口被徐妙璇挡住了。
  女先生问道:“听柳月说你每日早间出门,深夜方回,还学不学功课了?府试还没过,怎可如此恣意放浪?”
  秦德威就告假说:“先宽限这几日,之后再闭门读书!”
  女先生冷不丁又质问道:“王怜卿真有那么好,让你如此流连忘返?再宽限几天,是不是就要留宿过夜了?”
  秦德威矢口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谁说我天天去了王怜卿家?”
  女先生很有把握的说:“柳月说,你每天回来,身上衣服都有同一种香气,必然是固定找一个人去了。”
  “那也不见得是找王怜卿啊,现在很多读书人身上也洒了香粉,视为风流。”秦德威狡辩说。
  女先生非常肯定的说:“除了不收你钱的王怜卿,你哪有钱去找别的女人?
  比王怜卿更差的便宜货色,你也看不上了吧?妾身更不信,你会天天去找同一个男人。”
  说的好有道理,秦德威真无言以对。
  这就是徐妙璇为什么不愿意让弟弟过来这边的原因,她叹口气劝道:“放浪也要看时候,府试只剩不到一月,你不能放松。虽然或许有人作梗,但你怎可轻言放弃?”
  秦德威诚恳地说:“咱就是为了府试,才如此在外操劳啊。”
  徐妙璇沉默良久,点点头说:“那我就信了,过几日再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说出来了!
  南京城文坛现在热度最高的话题当然是南直隶乡试,但也并不意味着其他话题就没人说了。
  比如这在南京本地文人中,突然流行起一个话头,去年异军突起的金陵小学生,被文征明戏称为江东小霸王的那个人,要向府尹二公子江存义服软道歉!
  这个消息还是江存义本人有意散布的,还为此组织聚会邀请宾客。
  很多本地文人都不敢相信,想想小学生去年那般单挑青溪社的气势,又听说在县衙正当权,怎么可能像是个低三下四的主儿。
  但只要再说一句,小学生正准备参加府试,众人便立刻理解了。
  反正听者心态各异,有幸灾乐祸的,有感到惋惜的,有觉得小学生不过如此,最终还是要泯然众人的。
  到了四月初六这天,华灯初上,是约定见面赔罪的日子。江二爷包下了太白楼第二层,设了二三十席位。
  接受邀请来看热闹的人,基本都是年龄相近的一代人。至于·年老者,大都对这种小年轻扎堆起哄式的聚会没多大兴趣。
  比较特殊的就是文坛老盟主顾璘,能放得下架子到场,与年轻人打成一片,不愧是金陵文坛共尊的老盟主。
  客人都来齐了,主人家江二爷在冯美人的作陪下,都敬完酒了,但主要人物小学生还没出现。
  不过大家并不着急,同样也很理解某位小学生的心情,这么难堪的场合,谁也没心情早早就来啊。
  果然又等了一会儿,便听到楼梯响动,有两人边说着话,边上楼来。
  有个少年嗓音说:“我今日赴鸿门宴,你又何必跟着前来?”
  另一个柔媚的女子声音说:“世人皆知你我一体,理当同进同退。”
  少年嗓音叹口气道:“你这又何苦!”
  女子声音又道:“君若受辱,奴家别无所能,唯有一起受辱罢了!”
  说着说着,这两人在楼梯口现身。其中一个是玄素布衣少年,赫然正是从去年起名声鹊起,近日又中了县试案首的金陵小学生。
  另一个人则让不少人很意外,居然是名花榜美人王怜卿,秦淮四大之下的第一人。
  按道理说,王怜卿伴随小学生出现不稀奇,都知道这俩是搭伙的伴儿。
  但此时的王怜卿却不复往常华丽风格,浑身上下近乎缟素,头上也只简简单单挽了个髻儿,怀里还抱着一把琴。
  不知为什么,在座里突然很多人羡慕起小学生,前来立正挨打,还有美人追随到底。这王怜卿虽为风尘女,也真是有古人之风!
  只有最外围靠窗户地方还有空余席位,秦德威将王怜卿送到席位上,然后转身往中间走了几步,对着主人家江二爷拱了拱手,算是打个招呼。
  瞬间场内就安静了,全都等着看小学生和江二爷之间如何开始。
  秦德威却又惊诧的看着顾老先生,问道:“东桥公啊,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顾老先生捻须而笑:“老夫忝长几岁,来看看能否做个和事佬。”
  江存义不满的打断了两人对话,今天他才是主角!“前几日吉山来传话,说你这小学生有些话想对在下说,为何今日又姗姗来迟,这是什么礼数?”
  秦德威很谦卑的深深躬腰作揖,口中道:“在下先前对江朋友多有冒犯之处,今日特来谢罪!”
  席间哗然,没想到这不可一世的小学生居然真会认错赔礼!而且如此干脆利落,没有给自己留任何脸面!
  不知已经被小学生几杀的王逢元百感交集,一时间尽产生了些许不真实的梦幻感。眼前这个小学生是假的,还是去年那个天资纵横的小学生是假的?
  然后就听到小学生继续说:“在下别无所求,只恳请江朋友放过忠义之后,不要在追索加罪了!”
  王逢元:“……”踏马的,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忠义之后?江二爷对这个词很敏感,就是有点懵,这跟忠义之后有什么关系?
  记性好的人已经想起来了,去年据说这位江二公子为了抢夺宅院,打砸了什么忠义之后的寄身之所,还把人吓得连夜逃出南京。
  莫非小学生今天卑躬屈膝的赔礼认罪,还是为了维护忠义之后?
  又见秦德威继续苦苦哀求说:“这忠义之后已经回到南京,即将参加府试!江朋友不要因为在下而迁怒,还请高抬贵手,饶过这忠义之后吧!”
  你踏马的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栽赃的?江存义立刻大喝一声:“休要胡乱血口喷人!断然无此事!”
  秦德威疑惑地说:“阁下当真没有报复忠义之后的心思?”
  这个问题上,江二爷绝对不会犯糊涂,斩钉截铁的答复:“绝对没有!”
  “这个在下是相信的。”秦德威点点头,“毕竟你也只是个衙内而已,身上又无一官半职,哪有能力继续报复别人。”
  这话说的似乎不对,但似乎又对,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众人心里都明白,但嘴上却都说不清楚。
  江二公子他确实没有一官半职,但他有个当府尹的爹啊!但嘴上又不好公开明说。
  江二爷愣了愣,然后嘿嘿笑了几声说:“你所言不错,在下确实没有这个能力,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然后江二爷只觉得今天的节奏不太对,又说回正题:“闲话休提!别忘了你今天是干什么来的!”
  秦德威便回应说:“在下事先说过,今日是向江朋友道歉来的,但方才也已经赔过礼了。”
  这赔礼与想象中的赔礼,是一回事吗?江二爷大怒道:“你今天就是消遣人来的?”
  秦德威仿佛恍然大悟:“莫非江朋友以为,在下会为了自己向你赔罪?”
  旁边别人都想说,不只江存义这样想的,他们全都是这样想的!
  秦德威又问道:“凡事都逃不出一个天理人心,敢问在下做错了什么?需要向你道歉?”
  这个问题,江存义答不上来,本来也不需要回答。
  有些话不好公开宣之于口,弱小就是错,除非你踏马的府试不想过了,不然你就该道歉!
  “既然江朋友不便明说,那在下就替阁下说了吧!”秦德威不屑地说:“是不是在下若不肯向江朋友低头赔罪,那府试就别想过考?”
  江存义阴沉沉的说:“这些都是你自己臆想的,本人从来没有如此说过。”
  其实江二爷心里有一点点的迷茫,秦德威说这些话,是真踏马的豁出去不想过府试了?如果他不想过府试,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不信,秦德威这样追求功名之人,真敢放弃府试!别说以后还有机会,一个府尹必须有办法,让他十年八年不能参加考试!
  秦德威厉声喝问道:“在下乃是县案首,你府试胆敢将在下刷下去?”
  众人顿时只觉得,小学生这句话太天真了。
  江存义“哈哈”的仰天大笑,笑而不语。他才不会傻得明说出来,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德威也冷笑道:“在下是县案首,任是谁在这里,也敢说一声必定应该过府试。
  但江朋友却语焉不详,不敢包准,看来是肯定过不了府试?但凡有异常,其实就是不公!”
  在江存义旁边作陪的冯双双这时候开了口,貌似打圆场说:“秦小兄弟是个才子,义二爷不要为难他了,让他给奴家写个诗词,然后义二爷您也消消气,然后再说话。”
  她很知道,无论秦德威如何表现,但府试肯定是不会过的。但眼下这场面上,秦德威词锋太厉害,江二公子有点抵不住,所以就出面帮着缓和一下。
  而且众所周知,小学生迄今为止,给美人写的诗词都是送王怜卿的,能从王怜卿那里挖点墙角也是赚了。
  江存义故作豪爽的说:“既然美人发了话,那就请秦小哥儿为美人作首诗词,反正这也是你最擅长的。我就当是赔罪了!”
  “在下这里确实有首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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