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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大明小学生-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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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秦德威还知道自己是翰林词臣?大明有过与人上街打群架的翰林吗?
  而且说实话,陆炳感觉,秦学士表现更像个话本里的反派。
  跟着秦德威来的冯老爷和徐小弟也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秦德威会舌战群雄,靠着嘴皮子就能说得对方纳头便拜。
  结果就这?还是靠着人多势众,武力取胜?好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啊。
  尤其让冯老爷更震惊的是,秦德威什么时候在京师也这么有“势力”了?
  如果是在南京,秦德威动员个几百人出来助拳,那一点都不奇怪。
  但这里是京城,秦德威一个外地考进来的京官,哪来的如此强大的动员力?
  反正也不用动手,冯恩忍不住就问:“这些人都是谁?”
  秦德威一边观战一边淡定的答道:“张家的人。”
  冯恩真正想问的是:“张家为什么会听你的?”
  当初张延龄被送进天牢时,冯老爷和秦德威也都在天牢里,当了几天“狱友”。
  冯老爷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被惹怒的秦德威对张延龄叫嚣要“杀你全家”,那态度就是把张延龄当成垃圾一样。
  秦德威答所非问的随口对冯恩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张延龄虽然被关进天牢,张鹤龄虽然被发配南京,但并没有抄家啊。
  所以两个张家依然还有人有钱,出动二百多家奴不算什么。
  你看那边,张家两个家主的儿子辈,张宗说、张宗俭都在压阵呢。”
  冯恩直白的问:“别兜圈子了,我就想知道,张家凭什么要帮你打架?”
  秦德威反问道:“张延龄人在哪里?”
  全京城人都知道,在刑部天牢里。
  秦德威又问:“张延龄在天牢里过的怎么样?”
  冯恩回忆了一下与张延龄当狱友的时光,若有所思的答道:“还是挺骄奢淫逸的。”
  秦德威说:“那你说,我有没有能力,让张延龄像一个正常钦犯那样,在天牢过日子?
  也就是说,禁止外面美食送到张延龄面前,禁止外面女人进牢房与张延龄行乐,禁止亲友随意探望陪着张延龄说话,禁止送干净衣物用具进牢房。
  上面这些,你说我能不能做到?享受惯了的张延龄能不能忍受?”
  冯老爷不用回答,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以刑部尚书王廷相和秦德威的关系,让张延龄在天牢里受点虐待算什么?
  如果不怕担责任付出代价,急病暴毙也是可以操作的,就看值得不值得。
  秦德威风轻云淡的说:“大家都是讲理的人,这就叫以德服人。
  所以我就是这样成功说服了张延龄,让他诚心诚意的、发自内心的愿意为我助拳。”
  冯恩:“……”
  张延龄服不服不知道,冯老爷觉得自己彻底服了。
  秦德威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怎么就能想到去勒逼张家助拳。
  在徐小弟和冯老爷毫无游戏体验的麻木中,战斗结束了,今天真是一点激情都没有。
  对方一百几十名家奴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反正都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就是生存的智慧,已经处于绝对劣势了,再站起来肯定挨打,还不如直接躺平投降。
  在不是很宽的大街上,一百几十人这样密集的铺在地上,场面看起来也挺壮观。
  开始有不少胆大的路人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了。
  京城人从来不怕看热闹,今天这场双方加起来动员了三百多不到四百人,也是近些年罕有的“大战”了,绝对称得上好谈资。
  西城兵马司的巡捕、弓手也都站在路口,但很有经验的袖手旁观,一会儿帮忙抬抬伤员就行了。
  咸宁侯仇鸾和七八个来助拳的勋贵本尊,被围在墙角,虽然按规矩没挨打,但想走也走不了。
  咸宁侯脸色铁青,他本来还有个目的,想借着这次事件,拉拢人手制造声势,成为勋贵圈年轻人的代表人物。
  毕竟对家秦德威也不是无名之辈,文臣最闪耀的那颗新星。
  不管用什么方式,若能在秦德威这里占了上风,那自己声望必定大涨。
  风头盖过三位年轻国公,成为勋贵圈年轻人的带头大哥,也不是没可能!
  再怎么算计,打架总是稳赢的吧?这就足够了,勋贵子弟就认这个,又不是比文才,没可能输。
  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连打架也没打过,这就很艹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 深挖根源
  败狗没人权,仇鸾等人被堵着,想走也走不了。
  秦德威眼看大局已定,就走了过来,扫视了几眼败者。
  仇鸾和助拳的勋贵子弟还是那么桀骜,打输就打输了,还能怎么样?忍过几天,又是一条好汉!
  秦德威突然开口嘲笑说:“仇侯爷你这个总兵是假的吗?单挑打不过冯大人,群殴打不过我,你还有什么脸充任武官啊。”
  秦德威的话总能让别人破防,仇鸾顿时脸皮有点扭曲起来。这些话若传了出去,说不定连前途都要受影响。
  但仇鸾还是强行忍住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有个助拳的勋贵子弟很不服,回应说:“武将又不是看斗殴,还是要看兵法谋略!”
  秦德威不屑一顾的说:“真要懂谋略,就不会来招惹我了!”
  仇鸾阻止了助拳朋友继续说话,对秦德威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究竟想如何?”
  秦德威毫不客气的说:“你输了就是输了,我总不能白赢啊,总要赢一点什么东西。
  你在京城有没有店铺?输给我两处繁华街道的铺子,事情就算了结!”
  仇鸾叫道:“那不可能!”
  京城不说寸土寸金,但繁华街道的店铺都是宝贵财富,哪能轻易出让。
  秦德威突然恶狠狠的盯着仇鸾:“既然舍不得赔偿,那你还有脸出来约战?”
  仇鸾也豁出去了,很光棍的说:“今日之前,又不曾约定赔偿!反正我就在这里,随你处置!”
  他就不信了,自己好歹是个有爵位的咸宁侯,秦德威真敢当街把他怎么样。
  秦德威立刻对自己这边的人吩咐道:“将仇侯爷的奴仆全部点检出来,然后送到刑部去!告发他们当街寻衅斗殴!”
  仇鸾更愤怒了,自己今天把所有能打的健仆都带出来了。
  如果被秦德威全都送进刑部,那不但家里运转都要瘫痪,自己脸面也将彻底无光,以后在勋贵圈子还怎么抬头。
  秦德威不耐烦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我白赢了?
  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比如说,你老老实实招认了吧,到底是谁指使你?”
  仇鸾毫不犹豫的答道:“没有人指使!”
  秦德威叱道:“如果没有人指使,你敢聚集一百多人围殴我?
  如果不是我找来了帮手,现在只怕已经被你们打得倒地不起、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吧?”
  就连秦德威这边的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没发生的事情,你秦德威也能编出来卖惨?
  而几个来帮仇鸾助拳的人,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疑惑的看向仇鸾,莫非背后还真另有人操纵?
  仇鸾稍稍愣了愣,他需要整理一下逻辑。
  一开始是他和冯恩打了起来,然后秦德威主动跳了出来架梁子,然后派人传了十分傲慢的话。
  那么自己当然不能忍了,更不可能退缩,所以就按照规矩约定了今日讲理。
  所以严格说起来,应该是秦德威主动挑事的,怎么就成了自己受人指使,组织人手围殴秦德威?
  关键是别人为什么听了就信啊!就凭秦德威是个翰林?
  秦学士咄咄逼人的问:“说!究竟是哪个?你要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出几个!”
  仇鸾无语,他能说什么?
  秦德威哪管仇鸾怎么想的,冷笑着说:“据我分析,能指使你的嫌疑人有好几个,只是看不出具体是谁。
  第一个是已经致仕的郭勋,第二个是左都御史霍韬,第三个是礼部尚书严嵩!”
  仇鸾:“……”
  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与这么多大人物有联系。
  本来其他人还在窃窃私语,听到秦德威嘴里蹦出了这几个人名后,齐齐愣住了。
  莫非动静比自己想的还要大?莫非今天莫名参与进了朝堂斗争?
  这不符合当纨绔勋贵的原则!若想富贵平安,就不能参与朝堂政治!
  秦德威见仇鸾不肯“招认”,便怒气冲冲的说:“这件事没完!
  你等着!我一定要深挖根源,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妄图以暴力围殴我!”
  仇鸾总觉得哪里不对,刚想说什么,却见秦德威愤愤的甩袖离去了。
  回去路上,走过两个街口后,冯恩低声问道:“难道真的有人指使仇鸾?”
  秦德威非常娴熟的吐出了三个字:“莫须有。”
  冯恩疑惑的说:“其实我看不太像有人指使的样子,那你又为何要胡乱猜测?”
  秦德威无奈的说:“还不都是为了你!根据目前迹象来看,很可能要正式开始盐法改制了。
  巡盐御史就是个很关键的位置,也是天下有数的肥差。若想推你当巡盐御史,只怕阻力重重,不知有多少人想竞争。
  所以今日故意说有人指使仇鸾围殴我们,那后面很多人就不敢与我们作对了,能省去不少麻烦!”
  冯恩感觉肯定不止于此,叹口气道:“还是不明白,你不惜联系张家,今日弄出这样大动静,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不明白你如此刻意针对仇鸾,图的又是什么?仇鸾之前没得罪过你吧?”
  秦德威说:“你们怎么就是不能理解我?我就是图一个爽快!”
  历史上的仇鸾就是一个垃圾啊,最可怕的还是能骗取嘉靖皇帝信任,成为“大将军”,几乎祸害了整个北方边镇防御。
  及到次日,秦德威正在与冯老爷闲聊、并指点冯老爷去了扬州以后怎么做事的时候,忽然从都察院有人来报信。
  “咸宁侯仇鸾今天去了都察院自首,主动认下了与秦学士你当街互殴的罪行!”
  秦德威闻言吃了一惊,这仇鸾竟然如此无赖。先前说过,都不许告御状!
  冯恩却从另一个角度说:“其实这不算告状,只是自首。而且也没有攻讦你,所以严格算起来,不算违背诺言。”
  秦德威下意识的说:“果然有阴谋!我看这就真是想拖我一起下水!早就看出来,仇鸾心思不纯!”
  冯恩苦笑几声,“我觉得还是你想多了,仇鸾只是被你吓怕了,实在摸不清你到底想做到哪一步。
  所以他就想通过自首,宁可接受朝廷处置,彻底了结事端,也不愿意被你纠缠不休后患无穷。”
  秦德威狐疑的看着冯老爷,你这么懂?


第五百六十四章 恃宠而骄
  其实冯老爷这次猜对了,仇鸾真的就是怕了,宁可被朝廷处罚也要把事情终结。
  如果被朝廷处分完,秦德威还要“追杀”就坏规矩了。
  冯老爷还有很多话想说,万分感慨道:“我这次回京师,发现变化最大的就是你秦德威啊,你与过去真不一样了。”
  秦德威莫名其妙,他能有什么变化?又不是真的十几岁少年,几年时间就能完全变样。
  冯恩想了一会儿,找出个形容词:“比起过去,你现在实在太目中无人了。”
  秦德威诧异的反问说:“难道过去我不是目中无人?”
  冯恩解释自己的想法说:“我的意思是,你的行动太嚣张跋扈了!
  而且与过去还不一样,过去没人怕你,但现在别人开始害怕你了,比如这次的仇鸾。
  过去总有人能制约你,而现在谁还能约束住你?”
  秦德威插了一句说:“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冯恩没搭理秦德威打岔,继续说:“你如果是一个阁部高官,位份到了那个地步,别人害怕你倒也正常。
  可是你现在只是个从五品翰林,让别人这样害怕,这根本就不正常。
  给我的感觉,就是类似于德不配位的那种感觉,或者说这叫位不配德。”
  秦德威又问:“那你说怎么办?”
  冯恩劝道:“还能怎样,就是两个字,低调!”
  秦德威低头掰着手指头算数字,冯恩疑惑的说:“你这又是作甚?”
  秦德威答道:“我是想算算,你是第几个劝我低调的人。”
  冯恩气得说:“那你就听一句劝吧!”
  秦德威长叹一声,起身离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嘉靖朝最后的“好时光”就只剩这几年了,以后都是糟烂时候。
  想做的事情太多,偏偏着急也没用,也有很多布局想法,但又只能慢慢来。
  唯一能快起来的,大概也就是官场了。
  如果慢慢苟着,进步太慢,那么到了糟烂时候又怎么做事?
  举个更直观的例子,如果严嵩都当首辅了,他秦德威还是个六七品小官,那他拿什么去对抗严嵩?
  所以时不我待啊!
  冯恩望着秦德威的背影,似乎觉察到了一点孤独感。
  转眼又过两日,是朝会的日子。在奉天门开了大朝会后,核心文武大臣又去了文华殿开小朝会。
  左都御史霍韬出列奏道:“前日咸宁侯仇鸾到都察院自首,承认与侍读学士秦德威各自指使多人,当街互殴。
  经查实,仇鸾先与他人发生冲突,秦德威为替友人出头,与仇鸾约定会面。
  双方共汇聚三百八十余人,多为豪势奴仆,于西城街道大打出手,致使百姓惊恐惶然,西城地面不安,朝廷颜面大损。
  其中秦德威从张家大量借人,故而人多势众,占尽上风,打伤仇鸾一方百余人,逼迫仇鸾服软认输。
  此后仇鸾害怕遭受秦德威报复,被借殴斗之事作文章,故而又到都察院自首其事。”
  霍韬只罗列查明的“事实”,并未提出处罚建议,主要是因为两边身份都特殊。
  无论勋贵也好,翰林也好,都是理论上的天子亲臣,所以只能由天子做出处罚。
  殿中上上下下听完霍韬的奏事,心里只觉得十分怪异。再想了想,就发现怪异在哪里了。
  一个翰林打群架居然打赢了咸宁侯这样的勋贵,这简直不符合惯性认知。
  另外,霍韬的话也挺老阴阳的,三言两语刻画出秦德威的跋扈嚣张,明摆着给秦德威拉仇恨。
  就在这时,英国公张溶突然出列,言辞恳切的奏道:“臣有一言,请陛下明察!
  此事前因后果,实乃秦德威恃宠而骄,肆意横行,欺凌武勋!”
  众人听完这几句,内心依然古井无波。秦德威更讨皇帝喜欢,你看不惯又能怎么样?
  有本事你打他去啊,哦对,竟然还打不过。
  但张溶的话并没有说完,继续控诉说:“那秦德威只不过从五品词臣,凭什么能如此凌虐他人?
  究其根本,所依仗不过是陛下之殊恩!
  自陛下御临以来,严厉约束内宦、勋戚,惩处仗势横行、为非作歹者,天下皆称颂陛下之圣明!
  如今这秦德威,只得一点恩宠,却敢肆虐妄为!其中三味,惟请陛下明鉴!”
  这下大家都明白,这英国公张溶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他切入的角度也很刁钻。
  当年嘉靖皇帝特别讨厌别人打着皇帝旗号,或者依仗皇家权势,在外面横行霸道为非作歹。
  所以嘉靖皇帝对宦官、勋戚约束都很严厉,没有像孝宗、武宗那样纵容宦官和外戚。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宦官、勋戚都被嘉靖皇帝你收拾了,那秦德威你管不管?
  秦德威的跋扈并不是利用自己本身的权力,一个侍读学士能有什么实权?
  秦德威这种底气,归根结底来源于皇帝的恩宠,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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