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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无限武侠冒险-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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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猎作响。
  展羽的绰号叫做“矛铲双飞”,而他的兵器长一头为矛,一头为铲,长七尺三寸,重一百五十斤。
  这么重的兵器,寻常人拿也拿不动,可在他手中,却是如臂使指。
  此时这一击凝聚了他浑身上下的真气,再加上这兵器的重量,当真可以算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是一座小山,也能轻易轰碎。
  随着这全力一击轰出,他整个人的信心也随着气势而不断攀升,浑身饱满的力量喷薄而出,给他一种连天都能劈开的强大感觉。
  天都能劈开,更何况是人!
  唯一让展羽生出不安的,莫约就是夏云墨的轻功了。
  对方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吊在他的身后,轻功想来也是极为高妙,若是夏云墨闪避,只怕他这全力一击只能落在空处。
  若是此招落空,只怕自己也会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在这关键的一瞬间,展羽心思电转,无数的念头跳入脑海之中。
  而夏云墨的身影,也映入到了他的视界之中。
  他果然就距离自己不到一丈的地方,背负双手,衣袍在风中飘荡,满头黑发似瀑布般挥洒,嘴角带着讥讽性的笑容,动也不动。
  “嘿,果然自负得很。”
  展羽心头发出一声冷笑,知道自己赌对了,此人是与“魔师”庞斑一类的人物,骄傲得很。
  既然如此骄傲,那就死在你的骄傲之下吧!
  一想到如果能重伤乃至于杀死这一尊在世魔头,那么定然会被皇上封赏,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同时,江湖名声也会滚滚而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再次被“矛铲双飞”展羽这个名头所震骇。
  在这名与利的刺激下,展羽这一击的威力竟然又增加了三分,威势更加骇人。
  夏云墨终于动了,他只是微微的一抬手。
  但是在这抬手的过程中,掌上的肌肤绽放出一道道璀璨光芒,待的接近展飞的武器时,一整条手臂已经化作赤金之色,犹如黄金铸就,散发这灿灿神光。
  夏云墨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在这金色光芒的映照下也是金刚下凡,凛然神威,不可一世。
  轰!!
  手掌与巨铲一击毫无花哨的碰撞,方圆十丈之内掀起狂飙,如飓风横扫。
  碎!碎!碎!碎!
  展羽的奇形兵器发出不堪承受的脆响,裂开了蛛网般秘籍的口子,先是最上面的铲子,紧接着是中间的铁棍,再到最后一截的长矛,在接连不断的崩碎中,次第粉碎,化作粉末,簌簌飞落。
  “噗”的一声,展羽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半跪在地,眼神涣散。
  夏云墨先前那一击的确很强,不止是将展羽的兵器震碎,还让他受了不轻的伤。
  当然,至于现在这如此惨状,却是太阴真气将展羽这一击的三分劲力还给了他,也算是自作自受。
  “夏……夏宗主,绕我一命,展羽愿意当你的狗,为你卖命……”
  这货倒也真是个人物,到了这时候,竟也不忘求饶。
  “算了,本座虽然也养狗,但不喜欢毫无底线,乱咬人的狗。”夏云墨头也不回的离开。
  展羽望着夏云墨离去的身影,他眼中露出了惊喜之色。
  这家伙……竟然放过了自己?
  是不屑于杀自己吗?还是说完全不将他的生死放在心上?
  但无论如何,自己这也是大难不死。
  展羽用怨毒的目光看了夏云墨最后背影一眼,缓缓站起身子,踉跄步伐,走了几步。
  忽然间,他又停了下来。
  滋滋滋!!
  忽然间,一道道电光在他体内流窜,经络穴窍层层炸开,鲜血不要命的喷涌而出。
  “噗通”一声,展羽眼中带着不敢之色,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再也起不来了。


第273章 偷酒喝
  夏云墨以手抵着左诗的背脊,即使是有两层薄衫,指尖却也依旧能够感到肌肤的细腻柔滑。
  片刻后,他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向外面的夜空望去,在客栈后院婆娑的树顶上,一弯明月露出了半边来。
  左诗坐在椅子上,俏脸微红,眸光犹如实质,似水波般静静流淌。
  夏云墨淡淡笑道:““鬼王”虚若无能有诺大的名声,果然是个人物。只是从他这号称天下第一奇毒的鬼王丹,便能窥探出一二。不过,仍旧难不倒本座,快则三日,迟则半月,我定能将你体内的毒素化去。”
  左诗喜道:“我们岂非可立即返回怒蛟岛去?”
  夏云墨耸了耸肩道:“不行,我现在要赶去双修府,时间比较紧迫,还请左姑娘与我同行几日。”
  “鬼王丹”的确厉害,但太阳真气运转之下,自然也能将其化解开来。只是左诗的身子骨柔弱,怕是承受不住太阳真气,因此需要一段时间的温养经脉。
  左诗垂首道:“生死有命,夏宗主犯不着为了左诗消耗时间和精力,明宗和天下武林决不能没了你。”
  夏云墨哈哈笑道:“若小小的“鬼王丹”就让我束手束脚,那江湖也就没有“明宗”,也没有我夏云墨这号人物。”
  左诗头轻轻道:“夏宗主请恕妾身失言了。”
  夏云墨又笑道:“其实能将左姑娘带在身边,其实本座却也很高兴,所以千万不要多想。”
  左诗臻首微点,面颊染着红晕,晶莹的鼻翼发出“嗯”的一声。
  夏云墨转过身来,将目光注视着左诗,因为先前曾将一丝太阳真气注入她的体内,使得她微微沁出些香汗,有的地方沾湿了汗水,薄衫贴在身上,显得身姿格外曼妙。
  “左姑娘知道我本座为什么高兴将左姑娘带在身边么?”
  左诗微微思忖片刻,微微一笑道:“因为夏宗主是个酒鬼,左诗若是在身边,就能随时喝到“清溪流泉”了。”
  话语说罢,才觉得“酒鬼”两个字不太礼貌,忙的敛去笑容,心头惴惴。
  夏云墨哈哈一笑道:“这的确是一个原因。除了这个原因外,还因为左姑娘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和这样的美人同行,实在是该痛饮一番。”
  左诗素白的面颊上立时染着醉人的红晕,比之平时,少了三分端庄,更添了三分妩媚。
  夏云墨却又摸了摸下巴道:“说起酒来,我肚子里就酒虫大动。”
  左诗抬头望了他一眼,又飞快的垂下来:“那怎么办呢?客栈的伙计都早睡觉了。”
  夏云墨想了一会,试探道:“左姑娘会不会喝酒?”
  左诗低头浅笑道:“会酿酒的人,怎么会不懂得喝酒?”
  夏云墨拊掌笑道:“这就好了,我们偷摸到客栈藏酒的地方,偷喝个痛快。”
  左诗芳心一动,大感有趣,但想想又迟疑道:“宗主,这样不太好吧。”
  夏云墨挥了挥衣袖道:“有何不好?横竖他们的酒也是要卖给客人的,现在连搬酒的功夫也省下了,我又会给他们十倍乃至于更多的酒钱,他们感激还来不及。”
  左诗娥眉微蹙道:“宗主知道他们把酒藏在那里吗?”
  夏云墨笑道:“一个酒鬼若是练这也找不到,只怕也不配称为酒鬼。”
  左诗先喜孜孜的站起来道:“请引路吧,夏宗主。”
  两人出了房间,下了二楼。夏云墨巡视片刻,果然很快的找到了藏酒室,将门推开,又将两壁的蜡烛点燃,便看到了二十几坛酒。
  夏云墨拿起一坛,拍开封口,倒在左诗递来的大碗上,先自己灌了一大半入口中,才叹着气递过去给左诗。
  左诗捧着剩下小半碗的酒,有点不知所措,呆呆的模样,平添了几分娇憨。
  这酒虽比不得清溪流泉,但去也够烈,一口气饮下,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夏云墨回味了片刻,瞧见左诗仍捧着酒碗呆站着,笑道:“你为何不趁着酒气未溢走之前喝下它。”
  左诗俏脸泛起红霞道:“我不惯用碗喝酒。”
  心中却暗自幽怨道:这人才智如此之高,怎么却想不到他自己用过的碗,那能教能一个妇道人家共用。
  眸光流转,用余波瞥了夏云墨一眼,却看见这人眼里满是戏谑顽劣之意。才知道这人是故意如此,好叫自己出糗。
  夏云墨似笑非笑道:“是了,我听说左公最爱用酒杓喝酒,这习惯必然是传给了你,不用担心,我找只来给你。”话虽如此,却是站着不动。
  左诗跺了跺脚,娇嗔了夏云墨一眼,却忽的又“噗嗤”娇笑,万花齐开,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她将碗捧起,仰着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一饮而尽。
  夏云墨拊掌笑道:“不愧是酒神之女,果然是女中豪杰,大气非常。”
  他接回空碗,倒满了酒,衣袖一挥,掀起一股清风,将地上的尘埃吹散,自己坐了下来,饮了一口酒,指着前面道:“左姑娘请坐,这座位尚算干净,弄污了也不打紧,明天我买一套新的给你。一套似乎不够,要多买几套。”
  嘴角又扬起那讨人厌的笑容:“当然,左姑娘要实在嫌弃,坐我大腿上也行,本人欢迎之至。”
  左诗听得面红耳赤,轻啐了一口,好在平日里也习惯了夏云墨的轻挑言语,懒得理他,屈腿坐了下来,用纤手支着雪白的下颌,看着夏云墨咕噜咕噜的喝酒,片刻后又轻轻道:“左诗可以多喝两口吗?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了,味道比想象中还好。”
  夏云墨开怀大笑,将一碗酒递给左诗。
  左诗伸手去接,纤白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夏云墨的手指,恍若触电,娇躯微颤,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
  她连饮三口,将剩下的大半碗酒送向夏云墨,另一只手举起衣袖,拭去红唇角的酒渍,神态娇美,令夏云墨体内的魔种又有涌动的迹象。
  夏云墨将剩余的酒饮尽,微微一叹道:“倒也算得上是好酒,只可惜比起左姑娘的清溪流泉,仍是差了一大截。”
  左诗饮了酒后,更显得娇美妩媚,柔声道:“夏宗主爱喝,以后左诗便天天酿给你喝。”
  话说出口,才发现其中的语病。
  幸好这时谁也分辨不出她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害羞而霞飞双颊。
  “如此说来,我以后可就有口福了。”
  夏云墨哈哈一笑,一坛酒饮尽,站起身子,正要去取酒来喝。
  左诗就站了起来,袅娜的走到夏云墨身侧,温柔的去过夏云墨手中的碗,像是小女孩般露出无邪的笑容:“让我来,自幼我便为爹斟酒,最是拿手。”
  夏云墨让过一旁,微笑的看着她熟练的斟满一碗酒,笑道:“左姑娘可以不可以一整碗喝下去。”
  左诗忙的摇了摇头:“左诗最多还可以喝三口,发酒瘟的滋味最难受了,只有将醉未醉间,酒才是最美妙的东西。”
  夏云墨笑道:“好一个将醉未醉之间,左姑娘就再喝三口吧。”
  左诗果然乖乖的喝了伤口,其它的自然落入夏云墨肚内。
  第二坛酒喝完,夏云墨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一坛酒的上面,算作酒钱,同左诗道:“左姑娘有没有兴趣夜游武昌城?夜晚的武昌,可是别有一番风韵。”


第274章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皓月当空,夏云墨和左诗两人在大街上游荡着。
  深夜的街巷充满了安宁的韵味,似乎就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
  左诗俏脸通红,不胜酒力,行的左摇右摆。
  自嫁了人后,她便在家里相夫教子,从未有半步逾规。这种既偷了人家酒喝,晚上又在在街头浪荡的行径,却是想也未曾想过。
  夏云墨见她钗横鬓乱,香汗微沁的风姿,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容。
  忽的夏云墨眉头一扬,搂住左诗的纤纤细腰,身影一晃,便掠入一条横巷里。
  脚步声传来,一队巡夜的城卒,拖着疲倦的脚步,毫无队形可言地提着照明的灯笼,例行公事般走过,看也不看四周的情况。
  左诗探出头去,青丝顺着白玉似的面颊如瀑布般垂落,看着城卒远去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醉态可掬的说道:“好险呀,要是给抓去坐牢了可不得了,亏我还动不动以坐牢吓唬不听话的小雯雯。”举步便溜出巷外。
  走了才几步,步伐踉跄,便要摔倒。
  夏云墨走上前来,抓住她衣袖,轻环住她的纤腰,扶着她站好。
  左诗挣了一挣,娇俏的斜睨了夏云墨一样,小孩子般嘟囔道:“不要以为左诗醉了,左诗若是想走,比平时走的还要快呢。”
  夏云墨心头一动,随手折断一根树枝,衣袖一挥,树枝便已插入三、四丈外的地面石板出,面露戏谑的笑容道:“诗儿你没有醉吗?那就证明给我看,现在笔直的走过去,将树枝拔起,再笔直走回我这里来。”
  左诗也没有注意到夏云墨对她的称呼变得亲昵起来,抬头等着前方仍在微微颤震的树枝,坑定地点了点头,娇哼一声道:“放开我,我这就去把树枝拔回来。”
  夏云墨松开了手,左诗立时跌跌撞撞往树枝走过去。
  开始那七八步还好,到了还剩下三四步就可以到树枝所在之处时,那秀丽的美人已偏离了正确的路线,摇摇晃晃往剑的左旁走过去,跌跌撞撞的,眼看就又要栽倒。
  夏云墨飞掠而起,一手搂着她的蛮腰。接着足尖轻点,两人落在右旁一所大宅的石阶上,让左诗挨着门前镇宅的石狮子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的石阶坐了。
  这时左诗香江一阵抽搐耸动,还有嘤嘤的轻微哭泣声传来。
  夏云墨并不惊讶,柔声道:“诗儿是有什么心事吗?便说出来吧,我在这听着。”
  左诗摇头,呜咽道:“左诗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夏云墨拍了拍她的香肩,天魔迷梦大·法运转,柔声道:“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好受一些了。”
  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将那轻柔的娇躯盈满怀抱,同时催发太阳真气,注入她的体内,免得酒后寒侵。
  他今日邀请左诗喝酒,看似一时兴起,实际却早有打算。
  原来夏云墨在诊断左诗体内鬼王丹毒时,就发觉她的经脉有郁结之象,这是长期抑郁,却又苦藏内心的后果。若不能加以疏导,即使是治好了鬼王丹,只怕不到三十岁,就要香消玉殒。
  因此他才故意引左诗喝酒、夜游,并微微运转天魔迷梦大·法,让左诗能将心事吐出,解开心头的死结。
  夏云墨将嘴凑到垂头悲泣的左诗晶莹的耳边,轻轻道:“说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好受一些。”
  左诗哭的梨花带雨,呜咽的将她的往事讲了出来。
  原来,左诗在两岁时,左诗的母亲便在兵荒马乱中受贼兵所辱而死,剩下她和父亲左伯颜相依为命,卖酒为生。
  左伯颜也因为此事,每每酒醉后都击节悲歌,悲伤之情无以复加,直到移居怒蛟岛才稍微好一些。
  在左伯颜即将离世时,为左诗订下了终身大事。
  只是她从小与左伯颜相依为命,这位至亲之人的辞世,对她的打击难以想象。至此之后,左诗的心就已死去。
  哀莫大于心死,莫约就是如此。
  直至后来雯雯的出世,才让那一湖死水泛起微微涟漪。
  可后来丈夫的去世,还有自己服下天下第一剧毒“鬼王丹”,都让她不得不再次承受重击。
  她和丈夫的关系属于“相敬如宾”,但无论如何也算是个依靠。
  而夏云墨虽说他能解开“鬼王丹”的毒药,左诗也信任夏云墨,却也不得不思考,若自己真出了事,那雯雯怎么办?每每念及此处,她便心如刀绞。
  月光如水,夏云墨搂着左诗的纤纤细腰,后者埋在他怀里哭泣,平日里内心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好似破堤般涌出,再也无法抑制。
  夏云墨拍了拍她的香肩,温声细雨的安慰着。
  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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