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又在宠夫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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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让她死在永福宫里,但总要吃够了苦头才算。
柳禾发现了他的动机,知道这些不过是开胃菜。一群人冲向柳禾,她喊了一句:“董晴,动手!”
董晴就等着这一刻呢,她手腕一转,直接掀翻了那两个擒住她的太监。
随即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冲向人群之中。
太监趁乱拿着催了毒的银针走向柳禾,才准备出手,就被柳禾率先一步钳住手腕。
“公公这是要绣花?”柳禾轻蔑一笑,这话直戳太监的心窝,让他恨得牙痒痒。
“都住手。”嬷嬷终于坐不住了,出来制止。
那些侍卫立刻停下手,可柳禾没说停,董晴就一路杀。她一剑划过去,一排侍卫悉数倒下。
“柳禾,你好大胆子,竟敢指使丫鬟在永福宫行凶!”那嬷嬷赶紧呵斥,可定睛一看,死的人中,竟然有她的干儿子。
那侍卫眼睛还睁着,白皙的面容已经变成鲜红。
嬷嬷惨嚎一声,直直冲了过去。
“柳禾!你!”她抖着手指向柳禾,双目猩红。
“嬷嬷,这些人意图在永福宫不轨,我这么做,也是保全永福宫的清誉啊。”柳禾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不轨?!什么不轨!”嬷嬷一头雾水。
“他们见我年轻貌美,又深更半夜的在这空无一人的长街里游逛半个时辰了,这才起了歹心。好在,我的丫鬟武功高强,才保住我的清白。嬷嬷,我好怕啊,这些都是什么人?嬷嬷是不是认识?”柳禾这一通故事讲得真是颠倒黑白。
什么空无一人,什么起了歹心?方才的一切她都看见了,可是她们惩罚柳禾的事,又如何才说的出口呢?
如果说有太监们看守着,那为什么会涌入一大批侍卫?难道她们就要吃哑巴亏吗?
不,不对,这话里有漏洞。
“柳小姐,这么多侍卫对你图谋不轨,就凭你这个小丫鬟,怎么可能打得过呢?他们个个身强力壮,你这会儿怕不是已经……”嬷嬷露出得意的笑。
“已经什么?”柳禾反问。
“哼,已经是清白难证了吧!”嬷嬷放下手中的干儿子,心中得意得很。干儿子没了再认,不过他死得其所,拉下柳禾垫背,也算没白疼。
柳禾却是哈哈大笑:“是啊嬷嬷,我被太妃接进宫中,却被她扔在长街中受辱。如此苛待臣女,太妃娘娘难辞其咎啊。”
嬷嬷没想到这柳禾竟然不在意自己的名节,她是疯了吗?
“你的意什么?就算太妃娘娘难辞其咎,可你日后也别想好活。没了名节,你只有死路一条。”
柳禾却不以为然:“嬷嬷,皇家会为了颜面,偷偷处理这件事的。我即便真的受辱,这风声也吹不出这条巷子。”
她太明白了,比起她个人,皇家的名节更重要。最怕的不是她,而是皇室。
“你……”嬷嬷从没见过那个女孩子能这么冷静,又这么豁得出去,一时间没了对策。
“嬷嬷,快带我去见太妃吧,时辰也不早了,早请过安,早休息。”柳禾说完,自己边往里走去。
嬷嬷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起身跟着进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其乐融融
进入寝宫,太妃就坐在床榻上。
“来啦。”她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柳禾照规矩请安问好。
“既然来了,就帮我看一看吧。”太妃隔着纱曼伸出一只手。
柳禾拿出脉枕垫在下面,仔细的号脉。
”太妃身体康健,并无不妥。“她这说的是实话,这大婶儿的身体,还真是不错。
可太妃却说:“是吗?可我总觉得自己得了重病。昭昭走后,我时常感到自己命悬一线,几次都差点跟着去了。”
“太妃放宽心,这种事还是看您的心态。您若放宽心,有病也会没病。可您若心太重,没病,也会招惹病。”
柳禾这算是警告了,让她有命就好好活着,别瞎折腾。
太妃却好似没听到,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姑娘,太后这几天很不好,您就住在偏房里,随时等候召见。”
那偏房就在寝宫的另一头,中间只隔了一个厅。
柳禾有预感,这一夜不会消停。果不其然,太妃这一夜竟叫了她二十几次。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来得及合眼。
天亮之后,太妃也折腾累了,就去歇息了。而柳禾刚要休息,就被嬷嬷叫醒。
“柳小姐,别的宫里太妃太嫔听说你来了,都争着让你给看看呢。你收拾一下,挨个见见。”
柳禾只觉得头脑发蒙,想必那些人都是她们找来的,这是想熬鹰啊。
果然,柳禾在这些人的盛情邀请之下,没得一丁点空的歇息。嬷嬷时刻跟在她身边,让她没法偷懒。
“姜太嫔,您平时可吃些清凉之物,不必要一直温补。您年轻体强呢。”
“罗太妃,我回去就命人给您单独配些养肤膏来,不出三日,脸上的黑斑便会消失的。”
“嬷嬷,您最近总觉得胃痛吧?”柳禾看着现在一位太妃身边的老嬷嬷问。
“哎呦,老奴哪有福气让柳小姐看病啊。不过柳小姐真是神医慧眼,病了,太医都看过,也无能为力。”
柳禾判断的没错,这名老嬷嬷身份地位很高。
“嬷嬷随身带着这药丸,您这不是脾胃病症,而是心病。”
柳禾递给她一瓶类似速效救心丸的小药丸,效力更强更稳。
老嬷嬷拿过药丸,连连道谢。
“嬷嬷言重了,您平时一定要吃得清淡些。还得注意不要猛蹲猛起。”柳禾嘱咐两句。
那些太妃太嫔在宫中整日里无所事事,自己已经没有奔头了,也就是为着保全家族荣耀,为族中后辈再出出力。
有这么个机会凑在一起,又有个贴心会来事儿的晚辈哄着,当然开心。
一群人拉着柳禾一直东侃西谈,她们太久没出去了,对于柳禾说的那这事儿都觉得新鲜。
“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小小年纪,就能做大事了。”董太妃酸酸的感叹。
柳禾却是好脾气的奉承着:“我哪里有太妃的好福气,没有花容月貌,又不得夫君喜欢,只能自己奔个前程出来了。”
董太妃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到爽快不少,先帝确实没少宠她。但最宠的不是她,而是封地那位。
“说到底,咱们没有子嗣。你也是,年纪轻轻又会医术,怎么没给自己谋个孩子?”董太妃说出其他人的疑问。
她们如何不能有孕的,自己都心知肚明。可柳禾并不面临这样的状况,慕辰渊就她一个媳妇,没有争宠倾轧,自己会医术,不存在下毒或避子。
“他之前的那个状况……”柳禾这么一说,众人恍然。
“你……你不会还是个大姑娘吧?!”她们惊呼。
柳禾只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这下可喜坏了这些女人,谁家还没个侄子外甥。虽说柳禾成过婚,可这种宝藏女孩,成过婚又如何呢?
只要她还是黄花闺女的名声传出去,就没人会在意她成过婚的事了。
几个人对上眼神一合计,当即打成统一战线。先为柳禾挽回名声,接下来公平竞争。
钟太妃身边的嬷嬷终于回来了,她以为把柳禾扔进这群事儿妈当中,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当她回来,眼前的境况简直像一场噩梦。柳禾居然其乐融融的坐在她们当中,左右逢源,不亦乐乎。
这丫头脾气不是犟得很吗?怎么伺候起这些人来耐心十足,游刃有余的?
“柳小姐,钟太妃醒了,您该回去了。”柳禾知道,这又要开始折腾她了。
不过立下了乖巧懂事的人设之后,柳禾就不能再惯着那位钟太妃了。
“好,嬷嬷,我们回去。”柳禾一笑,嬷嬷背后一愣。
回到寝宫,钟太妃正半躺在床上,她是真的不怕把自己躺退化啊。
“太妃,您醒啦。”柳禾上前请安。
“我头晕的很,你过来帮我看看。”她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外面。
柳禾心道,可不得晕吗,您这是倒时差呢?黑白颠倒,睡身体也受不了啊。
柳禾诊脉,一边诊一边沉思疑惑摇头,她面露难色,一会又叹惋。
“到底怎么了?”钟太妃被她嘴里啧儿叭儿的搞得心烦,不耐烦的问。
柳禾摇摇头叹气:“我先给您开点安神的汤药,其他的……哎……您先服用吧。”
她吞吞吐吐,故弄玄虚。
“柳禾,搞不懂的就问太医,别乱猜乱讲。”钟太妃心里打鼓,她明知道柳禾这是算计她呢,可还是免不了烦躁疑虑。
“没有!”被这么一说,柳禾直接否认:“太妃的身体都是太医负责的,臣女没什么疑虑。”
说完,又看了钟太妃两眼,嘟哝着:“这个黑斑之前就有吗?”
太妃刚要问,她立马反口:“没事,我眼花了,我去给您煎药。”
柳禾急匆匆的走了,钟太妃气的摔了手上的佛珠。
但过了一会,还是吩咐到:“把太医找来!”
嬷嬷赶紧劝慰:“太妃,您不能着了那丫头的道儿啊。您身体康健着呢,前两日太医才看过。”
可嬷嬷越是这么说,她心里越不踏实。
万一,太医实在安慰她呢?万一和什么人串通好了呢?
疑心这种东西,一旦萌芽,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折腾钟太妃
入夜,柳禾泡了提神的茶,以免自己困的难受。
随后,她躺在床上装着睡下。果然,没过多会儿,钟太妃那里就开始作妖。
“柳小姐,麻烦您过去瞅瞅吧。”嬷嬷毫不留情的将她从床上抓起来。
柳禾装着困倦的样子,挪步到太妃床前。她这样子让太妃很受用,不错,就是要让她极度困倦,从而心神恍惚。
太妃的计划原本是下药,可嬷嬷提醒,柳禾擅长医术,那药怕是瞒不过她。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招数,只要熬过三天,到她生辰之日,一切就都结束了。
柳禾打着瞌睡为太妃诊脉,突然双眼睁开,意外的看着。随后又是那一套,双眉紧蹙。
“柳小姐又诊出什么了?”嬷嬷看她这样子就生气,明明下午太医来过了,分明说她家太妃什么事都没有。
但柳禾每次都搞这么一出,没病都要吓出病了。
“你到底看出什么了!”钟太妃又开始不耐烦起来,她心里也是没底。
“太医怎么说?”柳禾胆怯的探问。
“你别管太医的说法,你是大夫,没有自己的判断吗?”太妃厉声呵斥,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柳禾却还是温吞吞的,不紧不慢的解释:“可我毕竟年轻,况且不清楚太妃以前的脉象,不好妄下结论啊。”
“把脉案拿给她!”钟太妃终于乱了阵脚,这次她一定要问出,自己到底是有什么病。
嬷嬷上前小声规劝,称这一切都是柳禾的诡计。转头她又呵斥柳禾:“你不要在这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了!太妃若真的有病,太医早就说了。”
柳禾也不反驳,而是立马顺着她说:“嬷嬷说的是,是柳禾多事了。”然后对着太妃说:“太妃娘娘,您身体康健着呢,真的没有什么恶疾,真的没有。”
“柳禾!”嬷嬷听她这话,真是欲盖弥彰的意味。
“嬷嬷,我都听您的了,我什么也不说了。”她赶紧低下头,一副胆怯的样子。
钟太妃面色却冷下三分:“芳琴,本宫待你不薄吧?”
“太妃?”嬷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当真要背叛本宫不成?本宫到底有什么病,是太医诊不出,还是什么人不让他诊出?”
钟太妃目录寒光,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是真的疑心了,可是她这一问,算是把主仆间的信任问没了。嬷嬷不敢置信的回过头看着钟太妃,跪倒在地。
“主子,您真的上了她的当,怀疑老奴了吗?这世界上,还有比老奴对您更衷心的人吗?!”她老泪纵横,这些年尽心尽力,竟然就被个小姑娘挑唆得疑心她。
是啊,还有吗?这话钟太妃也在问自己,从小到大,谁能真的忠于她呢?自己的丈夫走了,爱人走了,就连女儿都离开了她。
自己一个孤家寡人,病与不病,有何区别。
“算了,都下去吧。”她疲惫的闭上双眼。
柳禾自然是一秒都不想多呆的,也不会因为她此刻的孤寂就多出半分同情。
嬷嬷将她送回到屋里,死死的盯着。
“您还不睡吗?”柳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脸单纯的看着嬷嬷。
“柳禾,你别想玩儿什么花招。”嬷嬷低声警告。
柳禾却是一脸迷茫:“是您把我接入宫中的,我能玩儿什么花招?真的怕我玩花招,就把我送回家好了。”
随后她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怕是想耍花招的人,不是我吧?”
嬷嬷提口气要反驳,柳禾却又开口,心平气和的问:“嬷嬷您有家人吧?看您的岁数,孙子应该都有三五岁了,是不是?”
她突然拉起来家常,嬷嬷心里一紧:“你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
“嬷嬷您别紧张,我不过是看您屋里放着小孩子喜欢玩的滚铁圈了而已。”
听她解释,嬷嬷放下了心。
“嬷嬷,别跟着钟太妃瞎胡闹了。她无儿无女,已经没有牵挂了,可你不一样。你难道不想回家里享受天伦之乐吗?’
柳禾的话戳中了她的内心,她不是没这么想过。在宫中舔血的日子,她过够了,她现在只想待在孩子身边。
可钟太妃,是她陪伴了十多年的主子,她怎么能舍得?
“嬷嬷,我不求您迷途知返,只是建议您,凡事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哪天钟太妃穷途末路,您为了自己的小孙孙,留一手。他的人生还很长呢。”
柳禾说完,就侧过身子睡下了。
嬷嬷一人愣了好久,才转身离去。
夜里,嬷嬷才睡下,就听太妃惊声尖叫起来。
“太妃,怎么了太妃!”她猛地坐起来,奔过去看,发现柳禾坐在钟太妃的床边。
“柳禾!你想干嘛!”她冲过去,刚要拽起柳禾,就发现她直愣愣的又站了起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
嬷嬷冲过去,将她拽下床。
“天呐,吓死我了。嬷嬷你做什么?我好歹也是官员之女,你竟如此无理!”柳禾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嬷嬷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方才去太妃床边,想做什么?”
“啊?什么时候?嬷嬷你是不是睡蒙了,我方才一直在睡觉呢。”
嬷嬷听她说得像模像样,直勾勾的审视她的表情。真的不像是在说谎啊……
“那个,嬷嬷,我是不是又夜游啦?”柳禾捂住嘴,愧疚的说:“我从小就这个毛病,平时倒也没事,就是极度劳累之后,便不受控制了。我方才,冲撞了太妃吗?”
嬷嬷懒得搭理她,转身去安慰钟太妃。
“人都死哪去了,不在我旁边守着!芳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钟太妃说出这话,自己也有些后悔,可她心里总觉得焦躁。
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焦躁难耐,一股股无名火气就从心底窜出来。发泄过之后,就是无尽的落寞,那种失落似乎要把她撕成一万个碎片,扔进无边无际的深渊里一样。
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