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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追光-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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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兮辞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鼻子蓦地一酸。
  她想到最近发生的许多,拿开手机深吸了口气说:“先不用,我妈之前给我留了点钱,我先花着,要是不够了……我再跟你说。”
  “那好,不够了你记得跟我说。”周国成笑了笑:“我现在工作这地方包吃包住,平时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她忍着鼻酸“嗯”了声。
  “好了,我等会要去替同事顶个夜班,先不说了。”周国成说:“挂了啊,你在学校好好的。”
  “知道。”周兮辞放下手机,沉默地掉起了眼泪。
  陈临戈像是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刚挂了电话,他人就从浴室走了出来,她的眼泪都来不及藏。
  “怎么比小时候还爱哭了。”他拿毛巾擦了擦:“别哭了,周叔跟你说什么了?”
  “要给我打学费。”周兮辞没哭了,只是声音还带着哭腔。
  “你要了吗?”
  “没。”她吸吸鼻子:“我妈之前给我留了几千块,我跟他说等花完了再找他要。”
  “花完了也别要。”陈临戈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找我要。”
  周兮辞坐在他腿上,手抓着他刚换上的白T,闻言破涕为笑:“你要养着我吗?”
  “当然。”陈临戈捏了捏她的脸:“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垂着头看着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生涩地亲了过去,陈临戈愣了一秒,很快反客为主。
  酒店的沐浴露是玫瑰花香味,他们刚洗过澡,身上带着相同的味道,挨得很近的时候香气好似变得更浓郁了。
  酒店的床太软了。
  周兮辞整个人都像是陷了进去,意识也跟着陷了下去,她抓住陈临戈的胳膊,脸往被子里一藏。
  “……继续。”
  陈临戈俯身靠近了,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鼻尖蹭着鼻尖,声音很低:“说什么?”
  她闭着眼,脸通红,紧抿着唇不说话。
  陈临戈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继续?”
  周兮辞仍旧闭着眼,短促地呼吸着。
  她还抓着他的手,紧张到手心里都出了很多汗,下意识想要在被子上蹭了蹭,却被他抓住挤开指缝压在枕边。
  唇上压下来力道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深,他咬着她唇角,喘息声很明显:“继续了。”
  “没机会后悔了。”
  周兮辞挣开手,搂在他颈后,仰头迎了过去。
  她不后悔。
  ……
  任何第一次是深刻的。
  周兮辞感觉了深刻的疼。
  鼻息间的玫瑰花香味又浓郁了几分,她手心滑腻,抓不住他的胳膊,指甲在上边划出几道红印。
  她体会到了任人拿捏的无措感,像在海浪上起伏的小船,船身急促地晃动着。
  被海浪高高抛起,又随着海浪猛地坠落。
  一次又一次。
  陈临戈低下头,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到唇上。
  海面风平浪静,船身不再摇晃,船舱内是疾风骤雨留下的痕迹,湿漉漉的水渍一滴滴落下。
  被风浪吹破的船帆散了一地。
  陈临戈俯身胳膊撑在她脑袋旁边,额前的黑发被汗打湿了,眼睛也像水洗过,又黑又亮。
  周兮辞睁开眼,睫毛上挂着泪,被他低头轻轻吻去。
  她下意识阖起眼眸,落在眼皮上的温度清晰可闻,人生漫长,没有比这一刻还近的距离了。
  他声音不似海浪来临时那般低重,没了暧昧的喘息,听着格外温柔:“还疼吗?”
  周兮辞摇头,隔得很近地看着他,嗓子有些干涩,“陈临戈。”
  “先别说话。”陈临戈伸手拿到搁在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低头吻在她唇上,一点点喂了进去。
  海浪欲有去而复返之势。
  船身轻轻摇晃着。
  “……陈临戈。”周兮辞短促地呼吸着。
  “嗯?”他声音更低。
  “你留在沪市读书吧。”周兮辞抓着他肩膀,指尖都在用力,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样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陈临戈低头看着她,额角的汗低落在她颈间,他俯身搂得更紧,带着热气的声音贴在她耳侧:“不用。”
  床头更重地撞在墙壁上,枕头也被挤掉在床下。
  床边的柜子抽屉大开,原本放在里面的东西被胡乱拆开散在桌上,带着汗意的胳膊伸过来拿走一个。
  桌上又少了一个。
  地上却多了一个。
  ……
  风浪再大,周兮辞也没力气挣扎了,带着点哭腔委屈道:“陈临戈……我后悔了。”
  他却迎着风浪不退反进,喘息声明显,嗓音低沉又温柔:“晚了。”
  周兮辞泄愤似地咬着他肩膀,却被风浪抛得更高,在风中摇摆的船帆瞬间绷紧了。
  “周兮辞。”
  在最后一刻。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满腔爱意和深情。
  “我爱你。”


第72章 
  瘦削的脊背像振翅的蝴蝶
  周兮辞真的后悔了。
  陈临戈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 在酒店的那两天,她几乎没出过门,卧室里的窗帘也不曾拉开过。
  她分不清天明还是夜晚; 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间是浓郁的玫瑰香味。
  她紧揪着枕巾,脚尖绷紧,瘦削的脊背像振翅的蝴蝶。
  ……
  陈临戈撑起胳膊,不让重量全落下来,“抱你去洗澡?”
  周兮辞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微张着唇; 短促地呼吸着,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不然我爬进去吗?”
  陈临戈稍稍直起身,看着她后背和腰侧的痕迹,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说什么。
  他起身下床,捞起地上的浴巾随便在腰间围了一下; 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我先去放热水。”
  周兮辞懒得搭理他; 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 等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只是刚撑起胳膊,不知道牵扯到哪里,又猛地跌落了回去。
  疼。
  酸。
  累。
  靠。
  她勉强翻过身; 够到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却不小心将搁在一旁还没拆开的一整盒安全|套碰掉在地上。
  酒店备用的早被用完了。
  这是陈临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买的,要不是现在动不了,周兮辞是真想捡起来扔了。
  再折腾下去; 她觉得自己可能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么想着; 周兮辞准备先下手为强; 把作案工具先藏起来; 她刚裹着被子坐起来,陈临戈突然从浴室走了出来。
  “怎么了?”他快步走到床边,看到掉在地上的东西,神情自然地捡起来拆掉外面的塑封扔进垃圾桶里,把包装盒又放回到原处。
  周兮辞看着他的动作,眼皮跟着一跳:“陈临戈。”
  “嗯?”
  “我明天要去学校报道的。”
  “知道。”陈临戈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直接打横抱起,边走边说:“今晚不做了。”
  “………………”周兮辞一时不知道是去捂他的眼还是嘴,僵直着身体缩在他怀里。
  浴室里灯比卧室里要亮上许多。
  周兮辞一泡进浴缸里,立马抱起膝盖,低着头看水里荡漾的波纹,“你出去吧,我要泡一会。”
  “好。”陈临戈拿了条浴巾放在一旁,自己在外边淋浴间随便冲了冲,敲了敲玻璃门:“周兮辞。”
  “啊。”
  “别泡太久。”
  “知道了。”听见他出去的动静,周兮辞才把脑袋抬起来,她身上有太多陈临戈留下的痕迹了。
  周兮辞盯着腿根的指痕看了半天,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靠靠靠。
  她得洗洗脑袋了。
  磨磨蹭蹭洗完澡,周兮辞裹着浴巾走到洗漱台前,在镜子里看见了更多的痕迹。
  锁骨和胸前最明显。
  她低下头,拿凉水往脸上浇了浇,刷完牙又从一旁拿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在肩上才从浴室出去。
  陈临戈正在收拾卧室里的“垃圾”,他只穿了条灰色运动长裤,赤|裸着上身,胳膊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肩膀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牙印。
  周兮辞擦着头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等他转过身去系垃圾袋的绳子,又在他后背上看到了更多的抓痕。
  她愣了愣,抬起手看了眼,指甲也没那么长啊……
  “不疼。”陈临戈不知道何时走近了,“只是看着吓人,我皮肤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周兮辞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我是。”陈临戈现在乖得要命,低头看着她:“晚饭是出去吃还是我叫——”
  “出去出去出去!”周兮辞是一点也不敢留在酒店里,就算腰酸腿软到一步也不想动,也坚持道:“我要出去吃。”
  “行。”陈临戈笑了声,“那快换衣服。”
  B市的夏天没有溪城那么热,到了夜晚,城市褪去骄阳暴晒后的燥热,微风里带着几丝凉意。
  周兮辞从酒店出来后,站在路边狠狠吸了两口新鲜……车尾气。
  “靠。”她忙捂住口鼻,快步走远了些,只是没走几步,放纵带来的后遗症又让她不得不放慢脚步。
  陈临戈迁就着她忽快忽慢地速度,有点心疼了:“要不……我背你?”
  “不用。”周兮辞揉着腰:“我就是腰有点酸,又不是不能走。”
  陈临戈没再说什么,手自然搭在她腰后捏着。
  周兮辞腰一麻,下意识想跳开,被他箍着腰又捞了回来,“不是酸吗?别乱动。”
  她实在不好意思,人往下一缩,抬手挽住他胳膊:“好了好了,不酸了,快去吃饭吧,我饿死了。”
  这附近有不少吃饭的店,周兮辞找了家火锅店,周末加上饭点,等他们吃完从店里出来已经快十点了。
  “好撑。”周兮辞摸着肚子,“我们溜会弯再回去,正好消消食。”
  陈临戈看着她,眼里带着笑:“你是不是不想回去,我说了,今晚不——”
  “闭嘴。”周兮辞忙捂住他的嘴,扭头看了看四周,有几分气急败坏道:“我就单纯吃多了想遛个弯!你再说我回宿舍住了。”
  他点点头,抓住她的手,笑得更明显了:“好,不说了。”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市里逛着,沿途路过随便陶艺,周兮辞看到店还没打烊,拉着陈临戈走了进去。
  店里放着一首浅浅低吟的英文歌,面积比想象中要大出很多。
  靠南边墙边放着几台拉胚机,大厅中间是三排货架,上边摆着很多漂亮的陶艺摆件。
  从装修上来看,这家店看着一点都随便,反而还挺文艺的。
  老板正站在吧台那边制作咖啡,见人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来:“要做东西?”
  周兮辞摇头说:“我们随便看看。”
  “行,你们随便。”老板笑了声:“反正我们是随便。”
  周兮辞觉得这老板说话挺有意思的,指着货架上的摆件问道:“这些对外售卖吗?”
  “标价的卖,写著名字没标价的不确定。”
  周兮辞看到一套运动系列的陶艺小人,底下原本该写着价格的地方,只写了一个荆字。
  她抬头问:“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老板说:“没标价的都是来这儿的客人做的,卖不卖你们得问本人。”
  周兮辞拿起那一套陶艺小人,“那这个能联系到本人吗?”
  老板抬头看了眼,笑道:“巧了,本人今天就在店里,你们先看着,我去后院问问他卖不卖。”
  “谢谢老板。”周兮辞把东西放回货架上,转头对陈临戈说:“小凡这个月底过生日,这要是能卖的话,你明天回去的就先帮我带给她,我怕到时候没假回溪城。”
  “行。”陈临戈说:“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再买一个送你。”周兮辞说完又摇头:“算了,等我下次有空出来亲手给你做一个。”
  陈临戈笑了笑:“你确定你能捏得出来?”
  “别瞧不起人。”周兮辞把货架上的东西都看了一遍,发现其中好几个没标价的陶艺品底下都写着一个荆字。
  她嘀咕了声:“看来这个人是这里的常客啊。”
  陈临戈正在看墙上的店铺由来介绍,闻言回过头问:“什么?”
  周兮辞指了指:“这些,这个、这个,还有我刚刚看的这套陶艺小人,底下的签名都是同一个人。”
  两人正说着,老板从后院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没事。”周兮辞走近了问:“这个……荆老师,卖作品吗?”
  “他卖。”老板走到货架旁,把那套陶艺小人拿下来:“我给你们找个盒子装着?”
  “行。”周兮辞说:“那多少钱?”
  “他说让你们随便开个价。”老板说:“我估计你们也随便不出来,就给个手工费吧,九十八。”
  周兮辞笑说:“那我凑个整。”
  “都行,你看着给。”老板把手机递过去:“别扫店里的,扫这个微信收款码,是他自己的。”
  “好。”周兮辞低头看了眼收款码,上边有收款人的微信昵称和被隐藏了一半的真名。
  ——荆逾(*逾)
  作者有话说:
  ——荆逾
  《蝴蝶与鲸鱼》的男主。
  文中目前的时间线是2015年,荆逾哥哥还没出事。
  后边还有一点戏份,带你们看看意气风发的鲸鱼。
  本章66个红包。
  明天不更,存一章稿子。
  后天会双更补回来,尽量争取恢复正常的更新时间。


第73章 
  男朋友男朋友
  付钱的时候周兮辞手机突然进来一个电话; 沈文文打来的,她一边接通了一边拽着陈临戈过来付钱。
  “师姐。”她往旁边走了两步,视线无意识盯着货架上的摆件。
  陈临戈扫码付了钱; 老板倒了两杯先前做好的咖啡放在吧台上:“尝尝,免费的。”
  “谢谢。”看得出老板是新手,拉花做得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免费的,陈临戈没对品相做评价,喝了一口说:“挺……甜的。”
  “奶放多了吧。”老板又拿了个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皱着眉说:“卡布奇诺?”
  陈临戈笑了:“那也是咖啡。”
  老板捏着自己的小杯,看向还站在一旁接电话的周兮辞:“你们是来B市旅游的吗?”
  陈临戈摇摇头:“我女朋友是附近学校的学生,提前来报道。”
  “体大的?”老板笑说:“练什么项目的?”
  “短跑。”陈临戈看了老板一眼。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吧。”老板人往后一靠,“也就体大这些练项目的,每年开学放假都跟别的学生不一样; 要么早要么晚。说起来; 你们买的这摆件的主人; 也是体大的学生。”
  陈临戈微挑了下眉,倒是没想到。
  “不过他现在不在学校了。”老板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容:“他是国家队的。”
  陈临戈更没想到了,“他练什么项目的?”
  “游泳。”老板说:“他来体大的时候就已经是国家队的队员了; 被特招进了体大; 他每回比赛前都要来我这里做点东西,你们买的这个运动系列的小陶人,是他去年做的; 本来他是只想做一个游泳少年; 后来一股脑做了七八个项目的小陶人。”
  老板说得兴起; 几乎把荆逾的履历都给说了一遍; 周兮辞挂了电话走回来:“你们聊什么呢?”
  “随便聊聊。”陈临戈拎起纸盒,把老板倒的另一杯咖啡递给她:“尝尝,老板送的。”
  周兮辞没什么品鉴的能力,一口喝完了:“还不错,奶味挺正的。”
  老板噗嗤笑了声:“我这可是咖啡啊。”
  “啊。”周兮辞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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