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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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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余夏察觉毛发被弄湿,抬眼见塞拉慌忙擦着眼泪吓了一跳。
  怎么,怎么就哭了?
  
  塞拉揩了揩眼泪,听她一问,顿时觉得丢脸丢到爪哇国去了,凶凶瞪了她一眼道:“我才没怎么!我一点也没怎么!”
  
  只是,爸爸从来没对我这么温柔过。
  
  余夏呆了呆,在她怀里蹭了蹭,笑道:“是没怎么。”
  不知怎的,她觉得这样的塞拉可爱极了。
  
  “撒什么娇!”塞拉脸色肃了肃,低骂了声,将橘猫给拢在怀里往外面走,“也不知道受伤没?”
  
  “你关心我?”余夏心底暖暖的,唇角勾了勾,被夏之荷威胁生命时的紧迫吹散了不少。
  
  塞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满脸不屑,低声咬牙切齿道:“我关心你,早八百年吧。这猫身是我的,我关心我自己!”
  
  “嗯。”余夏淡淡点头,“说得很有道理。”
  
  “你……”塞拉听她这么说,跨过门槛出了别墅,眉头越皱越紧,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没察觉出什么,最后闷闷不乐站在门口嘀咕了声:“我是去给自己看病。”
  
  没过一会儿,陈叔就开着保时捷从车库出来,麻利的下车给塞拉开了车门。
  
  “小姐,上车吧。”陈叔和蔼可亲催促道。
  
  塞拉瞅了他一眼,眉头皱得快夹死苍蝇了。
  上次在学校,陈奥绑架它的事情它还记忆犹新。
  
  “小姐?!”陈 * 叔催促了下,莫名察觉到她身上的低气压。
  
  塞拉没好气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臭着脸望着前方黑漆漆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待陈叔上车,她才含沙射影问:“陈叔,你多久没见你儿子了?”
  
  陈叔叹了口气:“好几个月了。”
  
  塞拉喉咙里那句“那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最近在干嘛”被他怅怅然的“好几个月”被碾碎了,又没好奇的拿车上的玻璃球抠着玩儿了玩,半晌才道:“那陈叔你可得多去看看他,免得学坏。”
  
  还学坏呢?高一就跟着江宴瞎混,混不好还背叛江宴。
  最关键是,他差点把我给弄死!
  
  余夏愣了下,转头望向塞拉,丝毫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关心家里的员工。
  
  “上次让秋秋给他送的东西,也不知道她收到没有。”陈叔又是长吁短叹,心里也不好受,“不过,她妈妈说他在学校挺好的。”
  
  “哦,你说秋秋帮你给他的东西啊?”塞拉眼瞅着是个好机会报复,笑眯眯如实回答道:“我姐嫌麻烦,都扔垃圾桶了。毕竟她一个校花,去找陈奥确实不太合适。”
  
  余夏用爪子抓了抓塞拉的手指,急急道:“你快别说了!”
  
  按照《豪门宠爱》原文,她就像陈叔和陈奥之间沟通的桥梁,确实每次都将东西给送了过去。
  但现在的余秋秋就难说了……
  
  “你说……”陈叔起初略显尴尬的脸色此刻彻底垮了下来,豁然将车停在旁边,皱眉望着塞拉,激动的抓住塞拉的手道:“二小姐说,大小姐把我的东西……扔垃圾桶了?”
  
  被昏惑笼罩的浑浊双眼里,压抑着复杂与失望,甚至带着而一种亟待确认的紧张。
  
  塞拉被那只手抓得疼极了,三两下挣脱了他的手,有些生气,不耐道:“我亲眼看到她扔的,难道有假?!你在学校品学兼优,哪儿肯跟陈奥明目张胆来往,还送东西,你是不知道学校流言蜚语传得快是不是……”
  
  在她小嘴叭叭叭说着时,陈叔像被掏空了似的怔怔望着前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视线慌乱得不知往哪儿放,浑身都颤了颤。
  
  “塞拉!”余夏一见这状况就知道塞拉闯祸了,连忙拿小爪子摇了摇她的手,催促道:“你快安慰安慰陈叔!”
  报复的快感没来,倒是心里闷闷的,像是有东西梗塞着似的。
  
  塞拉愁眉苦脸,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呐呐没法开口。
  “你快点啊!”余夏催促。
  
  “不会。”塞拉这回垂着头有点烦躁,低声道:“没安慰过人。”
  余夏顿了下:“你跟着我说。”
  
  塞拉眼神东飘飘西飘飘,没好气低低“嗯”了一声,跟着余夏冲陈叔说道:“其实,陈奥也不想要你的礼物,他每次在学校门口,就是想见你一面,那天他生日也在学校门口等了你好久……他其实不想要你送的那些东西,就想见见你。”
  真肉麻!呕!
  
  陈叔低落的情绪缓解了些,抬 * 眼看她不确定问:“真的?”
  
  “孩子,总是希望父母能喜欢自己,能陪着自己。”这句不是余夏说的,是塞拉福至心灵有感而发说的。
  说完,她又怔了怔。
  
  陈叔沉默了下,低头叹了口气,良久才道:“是我不好。”
  
  塞拉:“……”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跟大人聊天,好累啊。
  
  与此同时,废旧的地下室内,余向城盯着站在瓷器碎片里的夏之荷整整三分钟,夏之荷想说什么,但每每觑见他肃然又饱含压迫的眼神,咽了口口水,僵持着原来的站姿一动不动。
  
  但夏之荷的耐心委实比不上驰骋商场的余向城,她率先开口欲将打好的腹稿娓娓道来:“老公。”
  “你在给我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余向城神色冰冷,淡淡道:“你想杀塞拉。”
  这句话,彻底将夏之荷所有的否定打碎。
  
  从一开始她就计划好了,趁着余秋秋重感冒,给余向城下安眠药,干净利落的抓了橘猫在地下室杀死。而余夏,她从一开始就没放在眼里。退一万步说,就算被发现死了一只猫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会被抓。
  
  也没想到,余向城会察觉那杯牛奶有问题,稍微聪明点都能想通其中的关节。
  
  “它只是一只猫。”夏之荷揪着衣角,硬着声音重复了一遍郑重道:“它就只是一只猫。”
  余向城只觉这句话颠覆了他十多年来对夏之荷的认识,撬动了他心底从未动过的念头,又轻轻被压了下去:“可它不仅仅是一只猫。”
  
  “?”夏之荷蹙眉。
  
  “那是我和夏夏,想养的猫。”他定定道,良好的修养让他压着心底那股失望和怒意,反问道:“除此之外,它还是一条生命。赫尔墨斯,也是生命,可你为什么会这么……漠视生命呢?”
  
  以往他或许不明白秋秋和夏夏是怎么被教成这样的,但此刻他清楚了。
  漠视生命,对生命连基本的敬畏都没有,又对什么存在敬畏呢?又以什么样的信仰去教育孩子呢?
  
  “我、我真的只是不喜欢它而已……”夏之荷闻言脸色彻底变了,只觉头顶的天都快塌下来了,她急急解释道:“我没有漠视她,我只是……我只是……”
  
  她急切的朝前走去,然而高跟鞋鞋跟太高踩到地面的瓷器,身子朝地上跌了下去。
  
  纤细得身影落在满是碎瓷片的地上,尖锐的瓷片扎入血肉,痛苦传来时她“啊”的一声发出呻吟声。
  余向城没想到会出现这般变故,连忙冲上去将人拉起来,瞥见被扎的地方渗出丝丝血液。
  
  “疼……”夏之荷疼得脸色发白。
  余向城扶着人朝地下室外走,眉头皱了皱,“你忍着点。”




第66章  66   谢焱

  从宠物医院出来时; 已经是晚上十点。
  
  猫身上的伤经过简单的处理,并不严重,未免再生事; 塞拉让陈叔将车开到程斯年家门口; 将猫撵下车才离开。
  
  余 * 夏踩着猫步,抬眼往高耸精致的别墅望去; 笼罩在黑暗中别墅有两间房开着灯,她灵巧的钻过大门缝隙朝里蹿了进去,扒拉着窗户就翻进了屋子,轻车熟路朝二楼走。
  
  这时,程斯年的房门“咯吱”一声开了。
  余夏与从里面出来的程道衍猝不及防四目相对,她觑见他面带忧虑又凝重; 心底暗道不好。
  而程道衍在瞧见她瞪着眼; 负手暗暗掐指算了算; 心里缓缓打出个“靠”; 暗想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玩儿换身?!
  
  “哇; 猫猫回来了。”
  跟在程道衍身后阿索那抱着兔子玩偶,她一见橘猫眼睛蹭的亮了起来,蹬蹬瞪踩着小步子兴奋的跑过去在余夏跟前蹲下; 然后伸手摸了摸撸了撸余夏脑袋上的毛; 柔滑的触感让阿索那舒服的眯了眼睛道:“娜娜又有新玩伴了!”
  
  余夏躲开了阿索那,绕过她警惕盯着程道衍。
  这个人,到底是谁?
  
  “娜娜; 猫猫要探望昏迷的哥哥,”程道衍敛去眸底的疑惑,没理橘猫,含和蔼可亲的笑揉了揉阿索那的头; 揽过她肩膀往楼梯走道:“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吧。”  
  
  昏迷?
  程斯年昏迷了。
  
  余夏心脏被攥得紧了紧,脑子里闪过塞拉那句“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心里没由来的慌乱起来。
  她倏尔想起程斯年屡屡指尖点在她额间欲取走他们相遇的记忆,却还是会忐忑着问“会记得我么”,但每次他都没能取走她的记忆。
  不是因为她体质特殊,也不是侥幸。
  
  程斯年为了重启世界消耗力量过甚,所以连抽走她的记忆都变得力不从心。
  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拗的要抽走她的记忆呢?她跟他,向来是她痴迷,而他对她也只不过一句“阿夏”,就算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呢?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薄司寒。
  
  “那娜娜要吃那个白白的,圆圆的东西!”阿索那撇掉没能抱着猫猫玩儿的遗憾,一听有吃的顿时眉开眼笑,“医院里的小哥哥送娜娜吃,真的好好吃!”
  回家真好,食物可口美味。
  就是不知道怎么,好饿啊。
  吃了好多东西,可怎么也填不饱肚子。
  
  程道衍牵着她的手下楼,笑道:“那是蛋糕,爸爸这就给你定。”
  
  “那娜娜要十个!”阿索那鼓着腮帮子,越想越兴奋,眼睛亮闪闪的。
  
  随着两人讨论声渐行渐远,余夏收回笼罩着走廊的视线,转头望了眼程斯年卧室的门,屏气凝神推开门缝,白光照耀下的卧室明亮干净,纤尘不染。
  空中映着轮转的星辰,仿似整个宇宙。
  
  洁白床榻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少年,他双眸紧闭,脸色苍白。
  
  余夏蹑手蹑脚进门,小心翼翼不让门发出声音,轻轻踩着步子跳上了床。
  离得近了,从侧面瞧着他的脸,少年像是蝉翼一般易碎,微弱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让让她那颗提起的心渐渐安放。
  
  “还活着,”她眼眶微 * 微泛着热,拿鼻子蹭了蹭他的脸,又退开了去。
  心底酸酸涩涩想:不能,再让他受伤了。
  
  少年似察觉到什么,眼睫颤了颤,掀开那双琉璃般漂亮的黑眸,瞧见是橘猫,淡淡笑了下,声音虚弱道:“怎么,又回来了?”
  
  余夏愣了下,别过脸趴了下来,用长长的尾巴将眼睛遮起来。
  就像,塞拉寻常做的那样。
  
  程斯年以为她又闹脾气不高兴了,闭了闭眼睛缓缓道:“不要再来这里了。”
  
  余夏抖了抖耳朵,闷闷的用尾巴将眼睛遮得更紧。
  这时候,她才突然明白塞拉每次这般遮住眼睛时,也一并遮挡住了不愿为人所知的情绪。
  
  “谢焱,造物之书、命运之笔、余秋秋……”他声音大淡淡的,睁眼望了眼橘猫,缓缓道:“我都会解决掉,你不必担心。”
  
  橘猫透过毛茸茸的猫尾朝他看去,眸底震惊只多不少,脑子似一团浆糊似的。
  “谢焱”这两个字,顷刻间验证了她此前的想法:闯入世界的虚灵绝不止一只。
  
  那位曾将另一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称王称皇的人,让造物主修改世界法则,竟跑进了这个世界。
  可谢焱,又钻进了谁的躯壳里?
  
  “帮我好好照顾阿夏,”程斯年望着橘猫,缓缓道:“她今天,很生气。”
  
  余夏怔了怔,望着他那双似深渊般黑色的眼眸,呼吸都变得凝滞了起来。
  
  “她很坚强,遇到困难不轻易退缩,所有事情都希望自己扛,委屈了也不告诉别人,为了目标会很拼命,”程斯年不知道想到什么,唇角露出一丝笑,“不喜欢假手于人,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其实她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她喜欢人时也很直白,对虾过敏,没安全感,晚上睡不着只要有人抱抱她就好,闹脾气时希望有人哄哄……”
  
  余夏眸光闪了闪,将头埋了埋,字字句句敲击着她的胸膛,让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那你……”她梗着声音,“那你哄哄她啊。”
  
  程斯年沉默了下,道:“我哄不好她了。”
  
  “你……”余夏不知怎的被一句话气着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哄不好了?你倒是试试啊!
  怎么办,要被气哭了。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能去。”程斯年望着星辰满布的天花板,缓缓道:“因为太喜欢,我不能哄她。”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能去。
  为太喜欢了,所以不能去。
  太喜欢了,所以不能去。
  喜欢了,所以不能去。
  欢了,所以不能去。
  了,所以不能去。
  所以不能去。
  以不能去。
  不能去。
  能去。
  去。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脑子里炸开,变成无数烟火绽放在余夏脑海里,她胸口被无数温暖的潮水注满,尾巴拼命捂着眼睛,猫眼潮湿温热,滚下泪来。
  真的,真的要被气哭了。
  
  不是因为薄司寒而选择放弃她,而是始终爱着,所以选择放手。
  
  这一瞬间,缠绕着余夏多年来对程斯 * 年的执念此刻变得微不足道,像是埋在地里的那颗种子终于破开外表那层壁垒泥土抽出新芽。
  什么是爱呢?爱的形状千变万化。
  
  有的人死缠烂打是爱,拼命占有是爱,有的人轻揉发间的宠溺是爱,成全放下是爱,偏执追寻是爱,而有的人牺牲奉献是爱……
  
  可我若爱你,定不爱你青春容颜,不爱你长生不老,不爱你我一时迷恋,我当爱你才华横溢,爱你为我肆意温柔,爱你从泥潭中递过来的温暖双手,爱你似风似雨,爱你为我指明的道路,爱你身上万丈光芒,爱你义无反顾……
  
  若你太阳,那我甘为月亮,纵然遥遥相望。
  爱,从来不是占有,是相互成全。
  
  “我走了。”余夏转身手脚麻利的跳下床,压着眼中的泪梗着脖子逃也似的窜出了卧室,在走廊上蹲下来,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
  
  她沉默了片刻,喃喃道:“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下了楼,余夏就被正在吃蛋糕的程道衍叫住了,他坐在沙发上端着蛋糕笑眯眯冲她道:“不过来尝尝么?”
  
  余夏顿在原地,警惕望着他和用手抓蛋糕吃着的阿索那。
  
  “我想,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商量商量。”程道衍倒没多见外,踩着锃亮的皮鞋端着没吃过的一小块蛋糕走过来在橘猫,笑眯眯道:“关于程斯年的,感兴趣的话来听听看。”
  
  说着,他便朝书房而去。
  这家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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