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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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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夏摇摇头,撑着腮强颜欢笑地睨他一眼:“这风大,眼睛进沙了。。。”
  萧难攥着缰绳的手伸出一只来揉了揉她的发,安慰般轻声说:“把帘子放下罢,而今正是风大之时,可不要平白受这风沙之苦。”
  余夏哼一声,那张白嫩嫩的脸庞尽是傲娇:“你倒是潇洒,我一人在这宽敞的马车里头实在是无聊得很,你就不能进来陪陪我?”
  后头骑着马的官员听见余夏如此说,便调侃萧难:“萧丞相还是进去陪陪美娇娘吧,这场狩猎骑行本就没有太多规定,既然夫人这么说了,可不要扫了夫人的兴才好。”
  萧难无奈失笑片刻,就妥协了,毕竟还是自家娘子重要,这狩猎骑行虽说是一贯来的规矩,但这规矩是死的,如何都阻止不了他。
  一行马车在半途中缓缓停了下来,萧难把黑马扔给后方的萧富平,便踏上马车,陪自家娘子去也。
  后头骑着马的官员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没成想萧丞相居然真的这么做,顿时惊骇不已。
  当众秀恩爱也就只有萧丞相敢如此,旁人哪会这么宠溺妻子。
  萧难唇角噙着淡笑,见她似手中的猫般慵懒无比,低垂着眼,神色倦倦,一副无精打采模样。他便阵阵发笑,坐下来执起她的手:“进来陪你倒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娘子可是有不满?”
  小白猫早已从余夏的怀里跳了出来,缩在马车一角,吃着甜腻的果脯。
  余夏俯身依偎在他凉意的怀中,就是不开口说一句话,情绪异常的低落。
  他便觉得她在耍性子呢,只好一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背,一手拿着暗格中的书籍翻看。
  余夏羽睫微微发颤,面色平静,倏然俯身上前狠狠地啃咬着他的薄唇,唇上不似以往的甜意,不知道是不是她低沉的情绪所致,此刻的唇上尽是略微发苦。
  一滴泪从余夏的眼角流出,流至两人亲吻的唇上,却是一片涩然。
  萧难这才有所察觉,睁开那双稍稍□□的狭眸,低沉着声:“娘子今日情绪不妥,是有烦心事?”
  余夏听见他这么说,勉强笑了笑,又俯身浅浅地亲了亲他微凉的薄唇,小声道:“就是想你了。”
  他听余夏如此说,微敛眉头,眯起眼眸:“果真如此?”
  余夏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哼笑一声:“说想你还不信呢?”
  萧难挑着眉,哑然失笑:“竟不知娘子这么粘人。”
  话虽如此,他却非常受用,眼笑眉飞,那双狭长的凤眸更是迷人得很。
  余夏浅浅地应了一声,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却轻轻松松的脱口而出了,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切齿。
  毕竟真的是心中所想,他是世间唯一的萧难,无人能够比得上他,也是她一生中唯一眷恋的人,而这世间却总是不如她的意。。。
  在里头亲热许久,马车这才晃晃悠悠地停下来,一大批马车队伍停在狩猎的住所中,这是一座密林大山,山脚下自然是有专门给朝中官员居住的房屋。
  秋风萧瑟,瀑布流水,景色自然是极美的。
  停放马的马厩中,一名长相极为丑陋的人,一袭马厮着装,静静地围着马吃着干草,那双狠毒的双眼却直直地望向一头通体雪白的母马上,狰狞的面上闪过几分毒辣和阴狠。
  待众人安置好,便骑着马赶往林中目的地汇合。
  这次狩猎带头的便是朝中的另一位年轻大臣,这位大臣是掌管大理寺的重臣,跟萧难交情自然是颇为好的。
  交代了规矩,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入了林中。
  余夏终于如愿以偿的骑这头雪白的马背上了,方才的失落就好似不复存在,脸上现在一点低落痕迹都无,好似方才流泪的人不是她似的。
  萧难压着的心霎时缓缓吐口气,一路上悠然自得地牵着这匹马的缰绳,带她一同狩猎。
  余夏比划着手中的弓箭,那双杏眸兴致勃勃,随意一瞥,叫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名在清真寺和她一同被追杀的小七也在队伍中。
  许久未见,这位小少年在韶影的锻炼里头倒是壮实了不少,见余夏终于看到了他,霎时对余夏浅浅一笑,手中比划着什么。
  余夏回以一笑,就转开了视线。
  他毕竟是少年人了,不能走得太近,毕竟身旁这位男人的醋劲可想而知,可不能因为旁人而牵连了自己受罚,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余夏终于败在了好奇心中,骑着马凑上前问萧难:“上次在清真寺里头,小七是谁弄哑的?”
  这个顾虑在她心中藏了许久,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口,自然是要弄明白。
  萧难攥着缰绳的手微微顿住了,侧首瞥一眼余夏:“娘子居然惦记这么久,那娘子认为呢?”
  余夏讪笑片刻,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便老实的摇了摇头:“知道就不会问你了,你就直说了吧!”
  萧难沉吟着,抬起眸来,仰着下巴对余夏道:“娘子能用弓箭打伤一只兔子的话,就告知与你。”
  余夏哑然,听闻后顿时兴致勃勃:“真的?”
  他颔首,眉眼恢复淡然,透过人群扫视小七的位置,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话说出口,余夏自然拼尽全力也要打上一只兔子的,但箭术不精,自然一个都打不着。
  便眼巴巴地望向他。
  萧难无奈至极,唯有细细同她说起:“那名小七便是冥月教中的一员,那日娘子给他吃了炊饼,他才带着娘子一同逃离了清真寺,这个答案娘子可满意?”
  余夏瞪直了眼,满面疑惑,想起那日的场景,顿时哆嗦了下身子,轻轻说着:
  “不可能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天我没给他吃炊饼的话,后果是不是不堪设想。。他这么单纯,应该不可能。。。何况他那日还挺身而出救下我呢。”
  萧难并未过多言语,只是淡淡点头,揉了揉她的墨发,轻描淡写:
  “了惠明知为夫一路跟随你。。。便想以你为饵,引我出现,小七的声音是为夫弄哑的。。他那晚见我杀了冥月教的人,便同我做了个交易,就是哑后才能跟在我身边习武,他自愿哑,娘子不能怪为夫才好。”
  “当然不怪你。。。”
  余夏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件事,如果不是今日提起,萧难怕是会一直瞒着她,怪只怪她太过单纯。
  在踏上九州庙,找清真寺的那几日,她就被了惠给盯上了。
  了惠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人,那晚堆成山的沙弥尸首还历历在目。。。。
  这幅杀人如麻的血腥模样,跟那位眉目慈善的了惠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幸好当时萧难在场,不然她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的在这待着了。
  。。。。
  秋风习习,此时的来福客栈门庭若市。
  客栈的房间里头坐着个人,刀春娘坐在窗口上,一脚微曲在窗框中,豪迈的坐着,视线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房屋,沉闷地喝了一口烈酒,烈酒入喉刺辣又畅快,通透的酒洒向她的颈侧,染湿了衣衫。
  隔壁的公坚温亦是如此,眸色沉沉,手帕捂住口,重重地咳了一声。
  “殿下,这处风大,还是把窗户关上吧。”
  身旁的随从担心地看了一眼咳嗽不止的公坚温,说着就要上前关窗户。
  公坚温摆着手,连连阻止,声音虚弱无力:“不必,就这样吧。”
  随从担心不已,苦着脸,模样看着要哭出来似的:“可是殿下,你的身子大不如前,吹了冷风怕是会承受不住。。。”
  公坚温捂着手帕又是一阵咳嗽,咳得涨红了脸,苍白的脸庞倒是有了几分红润。
  “本就是残败的身躯,何来好和坏。。。能陪她一时便是一时吧。”
  随从擦了擦泪,抽泣不止,听闻殿下如此说,便拿了一旁的毯子盖在他的腿上,就默默地退了下去。
  隔壁坐在窗户上的刀春娘抿着唇,高高绑起的束发,夹带着风在狂吹着,可想而知这风有多大。
  她深吸一口气,本就武功极佳,这点耳力自然是把隔壁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即便是喝着烈酒,她被风吹着也泛起不少冷意,何况是身体虚弱的他。
  还没来得及多想,隔壁的房中又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咳嗽声。
  他每咳一下,刀春娘的心中就猛缩一阵,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既然他如此耗着身体,她便奉陪到底,看看是谁先经不住。
  这时的天色沉闷起来,片刻功夫,便乌云笼罩,下起了毛毛细雨,一阵阵飘渺而来。
  整座天空晦暗得像是要压下来,就连心情都颇为沉重。
  刀春娘眼底如墨,摇摇头冷笑一声,见隔壁并无轮子转动的声音,就继续坐在窗户上喝着手中的烈酒。
  雨水越下越大,天边甚至打起一道惊雷,轰隆隆作响,接着便是倾盆大雨,坐在窗户上的刀春娘自然是全身湿透,发梢上滴落出水珠。
  她还未起身,谁知隔壁就传来一声惊呼:“殿下——你快醒醒!”
  刀春娘顿时瞳孔微缩,扔下手中的酒,动了动腿,还未有所动作,不知想到什么,便停下了脚步,僵持着脸,动着耳,伴随着阵阵雷声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声音。
  “殿下,不要吓奴才。。。快些醒醒。。。奴才这就叫大夫,殿下坚持住。。。”
  随从的声音绝望无助,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刀春娘拧着眉,面色一凝,顿时惊愕失色,飞身往隔壁破门而入。
  入眼的是一片血,木质地板上全是浓重的血腥,而公坚温躺在血泊中,面色死灰,那张苍白的脸色透明,就好似了无生息的人。。。
  刀春娘连连上前,颤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霎时松了一口气,整个身躯如同受了多大的劫难似的汗流不止。
  随从很快就把大夫找来了,大夫提着箱子行色匆匆,抹了把热汗,面色凝重,全神贯注的为公坚温把脉。
  时而拧着眉,时而摇头叹息。
  刀春娘最看不惯这种大夫,顿时抓住老大夫的衣领,怒目而视:“快点说!”
  老大夫尖叫连连,苦着脸说道:
  “哎呦,姑娘哟,这如何说得出口啊,这位公子早已病入膏肓。。。没救了。。。”
  刀春娘瞪直了眼,脑海里尽是这句“没救了。。。没救了。。”
  她面色痛苦,低低嘶吼,如受伤的小兽悲鸣,手猛然松开,老大夫便摔倒在地。
  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抓着头发,再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第77章 
  阴沉的厢房传来伤心欲绝的哭吉;?和楼下熙攘热闹的客栈成了鲜明对面。
  公坚温面色青灰的躺在床上,鼻间微弱的呼吸着,就好似将死之人。
  一旁的随从抹着眼泪;?泣不成吉。
  殿下之前说起;?如果不是为了这名女子,他早已坚持不住西去,又何必这幅残喘着身体吊着性命过活。
  老大夫见刀春娘如此伤心欲绝;?期期艾艾着吉,这才悠悠说道:“虽说病入膏肓。。但也不是完全没救。。传闻突厥国的平原上有一种专门起死回生的奇草。。。。”
  话语未落,就见满面泪痕的刀春娘倏然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老大夫瞧。
  老大夫被她这幅凶狠的眼神吓了一大跳;?颤抖着腿,这才支支吾吾说着:
  “那奇草生长在突厥国的冰寒地段;?老朽也是在古书中看过模样,并未真正的触碰过;?也是极为难寻,突厥国的百姓本就把奇草看得牢实;?怕是难以摘取。。。”
  刀春娘面上恢复了生机,就连原本暗沉的双眼都亮了起来;?咬着牙:“管他娘的什么突厥国,老娘要得到的东西;?就算如何也要得到手!”
  其实她早已不介意之前公坚温派人抓拿她流放边关一事;?也早已不放在心中,只是放不下脸面,却不知他病情已经恶化到如此无法挽回的地步,就算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她都会救活他。。。。
  老大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突厥人凶狠血腥,狡猾多端,无人能抵挡得了,想要拿奇草救人,怕是难以行事,毕竟这位公子的病情也不知道等不等得起。。。
  天色昏暗,清风透过山谷徐徐而来,风中似有瀑布的清冽气味,又有桂花的阵阵飘香。
  熟睡的余夏被萧难给唤醒了,她朦胧地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他蹙紧的眉头和着急的脸庞。
  她揉着惺忪的眼,不明所以,低着吉懒懒问道:“怎么了?”
  萧难抿着薄唇微微颤抖,用手帕擦拭她额间留了一头的冷汗:“娘子睡一天了,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余夏呆滞片刻,垂下眸摇了摇头,咬唇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不适之处,兴许是昨天骑马太久了,给累着了。”
  他眉头深敛,节骨分明的手拿着手帕细细地擦拭她额头的冷汗,兴许是信了这套说辞,淡笑着:“快些起身,已是黄昏了,喝些粥暖暖胃,明日有几场马赛,既然在这无趣便参观参观也好。”
  那双狭长的凤眸在烛火的映照下温情脉脉,叫余夏失了神。
  她兴致盎然,猛然点点头,对这马赛倒是颇为兴趣,既然能观看精彩马赛,自然是要早些起身。
  萧难眉眼淡淡,掀开棉被,把她一下子抱起,拿起一旁放好的衣衫替她穿上,细细地梳着墨发,梳妆打扮一番。
  这幅景象着实令人艳羡,琴瑟调和,一对恩爱夫妻,如胶似漆。
  他眸子淡然,手中动作却轻柔无比,唇角噙着好看的笑意:“往后为夫满头白发时,还像今日为娘子梳发。。。”
  余夏眼中黯然片刻,惨淡一笑,唯有垂下头,紧紧地抱着他。
  “要是。。要是没有到白头相守那一步,我比你先走了呢?”
  他梳着发的手微顿,俊俏的面容霎时僵硬,抿紧薄唇冷冷道:“不可胡思乱想,不会有那日。”
  余夏浅浅笑着,眼尾微红:“就算到那时候,你也要好好的。。。”
  她还未说完,就被萧难给打断了,他浅浅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是快些喝粥吧,待会凉了。”
  他完全避开这个话题,不想再谈及。
  喝了一些粥后,门外的萧富平便领着一名御医往这处走来,御医是上了年纪的,行动迟缓,正慢条斯理的往这处走。
  萧富平垂下眸,粗嘎着吉:
  “爷,黄御医到。”
  萧难轻轻颔首:“还请黄御医看看内子身子可有何病根,最近酣睡得很,时不时会出冷汗。”
  余夏咬着唇,垂眸看向身旁的男人,见他眉头深敛,就连一向清冷的面上此时也忧虑着。
  其实她这几日身体接连出现症状,他必定是担忧的,这才叫御医前来查看。
  黄御医上前替余夏把了脉,半晌功夫,接着就对萧难缓缓道:“并无任何不妥,只是夫人身子有些虚,吃些补气血的药材养着,不日后方可调解。”
  萧难听闻御医的话后,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面上安心不少。
  来得快去得也快,黄御医开了几贴药,便提着箱子跟上了萧富平步伐而去。
  见萧难敛着的眉宇施展开来,余夏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她的身体如何,自己能不清楚么,但实话是不可能对他说的,毕竟不能告诉他这是一本书,在某日她就会悄无吉息的离开,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
  怕他会疯,怕他无法承受。。。
  余夏俯身上前紧紧地抱着他,心中酸涩无比,如刀割般疼痛。
  萧难轻笑着回抱住她,眉眼含情似水,温和着吉:“作甚这般粘人?”
  她近日愈发的依赖,萧难颇为受用,心中喜悦。
  余夏宛然一笑,白皙的脸凑近他,清晰的可以看见他如扇子般的羽睫下那双满是温情的狭眸。
  她嘴上嘟囔着:“没事就不能抱你么,何况你是我夫君,要怎么抱就怎么抱。”
  说着,头埋入他的颈侧撒娇似的蹭了蹭,如撒娇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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