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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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人群都乱了,这一切发生地太过突兀,叫人完全不能相信,百姓们蓦然面露悲哀,哭声响彻一片。。。
余夏骤然一惊,瞪直了双眸,完全难以置信。
萧难微敛着眉,双目似剑般若有所思。
彼时的皇宫皆是跪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在哀悼,在悲痛,那白色绸缎早已挂满整片宫殿的房梁和屋檐。
而虞贵妃早已哭晕过去,被带回了寝宫。
第69章
“死的倒是快;?毕竟预计还要晚几天呢!倒是解了本宫多年的心头恨!”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对外宣传哭晕过去的虞贵妃此时斜坐在榻上,那张艳丽的容颜皆是一片恶毒;?大快人心般笑出了声;?声音尖锐无比,在这宫殿中异常刺耳。
一名身穿太监服饰的男子把虞贵妃抱在怀中,他面容长得粗狂;?那双眼深沉而睿智,看长相就知道不是汉人,粗狂的面容柔声哄着:
“虞娘倒是有先见之明;?那老东西死了;?往后咱们就能够一直在一起,无人敢再破坏我俩了。。。”
虞贵妃趴在男子怀中;?面上皆是情意绵绵,望着男子那双浓眉大眼:
“当年他强抢了本宫;?强行破坏了我与你,此时倒是死不足惜!”
男子粗着声;?满是胡渣的脸庞亲了亲虞贵妃。
“璟睿已长大,这件事情不能满得太久;?毕竟我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虞贵妃懒怠地抬起美目:“急什么,待拿下晋国;?到时再认也不迟!”
男子听闻;?顿时喜出望外:“还要多谢虞娘与我们国人里应外合,传达军情,我们的人才能攻破几处城池。。”
虞贵妃心情甚好,狼子野心道:“边关那几处城池有何用,本宫要的是这整个晋国;?要的是所有人跪在我脚下臣服于我!”
男子愣了愣,浓眉下的那双眼闪现几分狠厉,而后顿时跪在地上,执起虞贵妃白嫩的手,闭着眼亲了亲,如对待神圣不可亵渎般仰慕。
“在此提前祝贺女王陛下登上宝座,阿史那尔汗永远对女王陛下忠贞不渝!”
虞贵妃一张姣好面容扭曲成可怖面孔,大笑一声:
“好!往后这晋国就是我们蛮国的天下,看看谁还敢阻拦!”
阿史那尔汗嘴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现在晋国群龙无首,使得人心大乱,何不马上铲除那些绊脚石!”
虞贵妃像疯了般,面目狰狞,毒蝎心肠得令人发指。
“对,立刻杀了他们,马上派蛮国五十大军统统前往晋国,把这些人通通杀了!”
男子嘴角扬起阴笑:“蛮国军队一月前早已踏上晋国国土,就等一声令下,这晋国就能马上收入囊中!”
“你与本宫不愧是自幼一同长大,本宫如何想你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军队已到,何不马上行动!”
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见着眼眶发红的林璟睿站在殿门,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
看那副模样,也不知听到了多少。。
阿史那尔汗急忙上前阻下了他的去路。
林璟睿一声嘶吼:“滚开贼人!”
手上也胡乱挣扎着,恨不得赶紧逃离这里。
阿史那尔汗顿时瞳孔放大,接着弯下身躯道:“殿下先进去吧,贵妃在里头等着呢。。。”
林璟睿眼中尽是泪水,为那刚驾崩的父皇,还有为母妃方才说过的话,那一句句野心勃勃的话不可能会听错,这是要吞下晋国。。。
想到这里,顿时一鼓作气冲进屋中,咬牙切齿大声质问:“母妃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虞贵妃早已镇定下来,见事情没自己的儿子捅破后也不急着解释,而是笃定说着:“睿儿,方才说的是真的,你也不是那死去老东西的儿子,这位蛮国将领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林璟睿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一天而已,还未从父皇死去回过神来,却告诉他,他是个见不得光的蛮人之子!
他此时泪流满面,恐惧怒吼着:“我不信!母妃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父皇此时尸骨未寒,母妃一定是接受不了才会用这谎话来骗儿子,一定是!”
阿史那尔汗他如此不可置信,霎时间脱口而出:“殿下不必再自欺欺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你确实是我阿史那尔汗的亲生儿子,早已在这狗皇帝把虞娘强抢后,我便潜伏在这皇宫中,这才有了你的降生!”
虞贵妃唇角扬起狠笑:“睿儿不必再挣扎,就算那狗皇帝死了,你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子,无人能动得了你的位置!”
林璟睿跪坐在地,双眼流淌着泪水,在痛哭流涕,那张白皙的少年脸蛋早已心如死灰,颓败不已。
“母妃对得起父皇吗,父皇真心待母妃,却换来如此不得善终的下场!”
虞贵妃大声怒斥:“他不是你父皇!当年便是他强抢了母妃,那种滋味无人知晓,他死不足惜,本宫日日恨不得他早点死去,这才每日在他的饭菜下了□□,本宫就是要他死不瞑目,叫这整个晋国永远不复存在!”
林璟睿毛孔悚然,惊愕不已,心底渐渐往下沉去。。
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站起身连连往殿门跑去,嘴上念叨着:“我要告诉百姓,我要告诉朝中文武百官,这晋国是父皇一生的心血,如何都不能落入贼人手中。。。。”
眼看林璟睿要跑出殿外,虞贵妃不顾形象大吼一声:“快给本宫拦住他!”
阿史那尔汗飞身上前,粗狂的面上冰冷得无任何情感,手掌立起,往奔跑的林璟睿颈脖处狠狠地砍去!
林璟睿骤然两眼一白,顿时倒地不起。
。。。
帝王驾崩,国不可一日无主,何况此时边关正在攻打蛮人,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何况皇上并未立储君,是以,文武百官推选最适合当储君的皇子,却发现皇上其余皇子都是三至九岁,无人再能胜任这帝王之位,除了璟睿殿下,而这璟睿殿下早已不知所踪,就连皇上下葬时都未曾出现过。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跌跌撞撞骑着马儿往宫中奔来,噩耗也随之而来,朝中派去边关的几十万大军已全军覆没,蛮国敌军的五十万大军正前往晋朝方向快速涌来。。。
一群大臣此时听见这个噩耗,简直难以接受,一些官员听见这个消息早已被吓晕了过去。
“晋国要亡啊——”
声音一出,朝堂上顿时兵荒马乱,几名老臣早已焦头烂额,脸都吓青了。
“这可如何是好,此时晋朝的军队唯有几万人马,如何抵挡得了蛮国的几十万大军,这无非就是以卵击石,何况朝中的军马被困在边关,这晋朝此刻唯有亡!”
朝堂唉声一片,心如死灰,早已有胆小的小官员哀嚎不已,声泪俱下。
众位官员把希望全部放在老丞相身上,连连询问:“丞相,这可如何是好,原本我就想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此刻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袁丞相想想办法,你贯来足智多谋,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防住敌国进攻。。。”
袁丞相战战巍巍地抹了把老泪纵横的脸,把头上的乌纱帽摘了下来,颤着音说出最后一句:“赶紧带着妻儿逃到邻国吧,兴许还能保上一命。。。”
此话一出,顿时炸开了锅。
此时此景,在压迫的氛围中,无人敢出来说上一句话。
坐在高位上的虞贵妃见此时场景,更是满面春风得意,待蛮国攻打进来时,便是她辉煌之时!
上任不久萧难身穿官袍,俊颜上沉重一片:“各位且慢!”
低沉的嗓音一出,众位官员惊骇不已,像是找到救命稻草,急忙说着:“尚书可有对策?”
萧难面上平静如水,眉眼间皆是淡漠:“蛮人还未到晋朝来,也只是在途中,何不死马当活马医,把人引到山中狭缝处,再将其从高山两旁滚下大石,一一碾死,晋朝虽说军马不多,但大石兵器还是有,何况山中野兽众多,这血腥味一到,蛮人唯有一死。”
他此时沉稳且平静,一身官服更显冷清,完全没有大难临头的模样。
这幅镇定面孔,倒是叫慌张的官员们静下了心,不再乱了阵脚。
袁丞相拧着眉问道:“敢问萧尚书,虽说这个方法能缓解一时,但这蛮人弓箭了得,将我朝剩余不多的士兵射死该如何,都是要败,何不赶紧逃走,方能留下一命!”
萧难负手而立,语气缓和清冷:“蛮国本就是靠一身蛮力,这弓箭术虽说精通老练,但晋朝有强盾,何况处于高山中,周遭有树木遮挡,弓箭难以射远,况且我与羽国太子是友人关系,已书信一封给羽国太子,这太子定会助晋朝一臂之力!”
而虞贵妃则是咬牙切齿地看着萧难,眼神似渗了毒,恨不得欲杀之!
“对对对,尚书说的在理,事不宜迟,何不死马当活马医,唯有放手一战,既然有羽国相助,否极泰来也未必不可啊!”
“此刻还是得赶紧召集所有人马,安排剩余的几万人,蛮国军队入了视线范围后,再一并落下碎石,就算蛮人无全军覆没,也能减去不少危害,待羽国援兵一来,蛮人不敢再造次!”
众位大臣现在倒是能理清了思路,不再张皇失策。
萧难拱手作揖,狭眸似鹰,冷冷扫视高位上那位身着华丽的女子:“微臣敢问贵妃娘娘,璟睿殿下可知在何处,还有那位在你宫殿中名叫阿史那尔汗的男子可是蛮国将领?”
此话一处,大殿上顿时一片哗然。
皆是满面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台上的女子。
袁丞相须眉皆白,已是花甲之年,此时摸着白胡须,敛着眉问道:“萧尚书如何能知晓这些事,又有何证据证明?”
“丞相不必说了!老臣一早就跟皇上禀报过这是妖女,皇上非但不听,还赐为贵妃,现在通敌卖国,城池被占,一定是出自她手中!”
“没错,既然萧尚书如此说,那事情定是如此,区区贵妃还敢坐在龙椅上,这龙椅岂是一个女子能够坐的,这祸国殃民狼子野心的女子罪不轻!”
虞贵妃坐在高位中,把手中的硕台狠狠地往下砸去,面貌狰狞:
“放肆!本宫岂是你这等下贱之人能说的,简直一派胡言,给本宫把这奸臣拖下去!”
她话语未落,两旁的侍卫持剑而来,本以为抓的是萧难,不想却把虞贵妃拖了下来。
“放手!给本宫放手,本宫岂是你们这种贱婢能够触碰的!”
虞贵妃此时像个疯婆子,华丽的衣着凌乱不堪,就连一丝不苟的发髻都散落下来,她凶相毕露,嘴上喊着:“胆敢这样对本宫,待蛮国攻进来,本宫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早已败露,她本是萧难计划中的瓮中鳖。
此话一出,众人原本还有些疑惑的面容霎时间明朗起来,心中愈发肯定,这虞贵妃就是那通敌卖国之人!
虞贵妃怒吼一声:“阿史那尔汗来时,就是你们的死期!”
萧难冷笑一声,清冷的俊颜缓缓道来:“忘了跟贵妃娘娘说起,那位蛮国人倒是机灵得很,昨夜并未抓捕成功,早已丢弃你逃走了,所以贵妃娘娘还是别指望这蛮国人能够救得了你。”
第70章
虞贵妃完全不相信自幼一同长大的那尔汗会逃走;?而事已至此,不相信也毫无办法,唯有希望蛮国人能尽快攻来;?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林璟睿此时被关在虞贵妃宫殿的密室中;?倒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但他绝食,不吃不喝早已过去几日;?有专门看守的人在密室中,侍卫赶到时,林璟睿早已饿得有气无力;?昏了过去。
百姓拖家带口往山中道路逃离;?毕竟蛮国人凶神恶煞,力大无穷;?此刻的晋国还在抵抗,无非是投卵击石;?螳臂房车。
余夏听闻此刻的形势,那张白皙的面容顿时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这蛮国真的这么壮大,居然能攻入晋国来?”
彼时的刀春娘面色沉重;?微敛眉头道:“几年前的蛮国还是一个小国,他们怕是有细作在晋国中;?这才能在几年之内如此壮大起来。”
余夏瞪直了眼;?急迫问道:
“既然如此这晋国真的要亡了?”
原书中可没提起晋国会面临亡国之祸,这剧情怕是早就混乱不堪了,这才一连再而三的出现这种局面。
刀春娘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悠悠说着:“虽然我刀春娘早就看宫中的帝王不顺眼;?但这晋国毕竟是我生长之地,如何都不能落入蛮人手中,还得进宫和你夫君商量对策,毕竟我还有几万人,兴许还能抵抗一段时辰!”
余夏的眼睛顿时亮了,虽然不知道此刻的情形是怎么样的,但有一些援兵总是好的。
商量好后,便和刀春娘一同坐着马车前往皇宫中,还未出到门口,几名不曾见过的死士霎时间从四处飞跃而出,截拦住余夏两人的脚步:
“夫人,爷交代过,不能去皇宫,唯有在府中待着,危险解除方可出门。”
余夏听闻后抿着唇,眼神示意刀春娘,刀春娘霎时上前和五名死士交手。
在几人交手的时间,余夏连忙踏上马车,往宫里的方向而去。
几名死士见余夏执意要去皇宫,顿时和刀春娘停了手,一路追赶余夏而去,也唯有一路跟在马车后头保护着,并未再阻止前行。
马车一路顺畅无阻的入了宫,宫里头一片混乱,宫女太监四处逃窜,宫殿值钱的东西早已被清了个干净,就连华丽大殿中的妃子们都不见了踪影。
面对这样凌乱不堪的宫殿,几人皆是错愕。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紧迫。
一名小太监背着包袱,往余夏这个方向踉踉跄跄地撞来。
刀春娘连忙阻止住他的去路,掐着太监的脖子,恶狠狠发问:“这宫里的人都去哪了,你们这的贵妃和嫔妃们都逃了吗!
小太监颤抖着身躯,战战栗栗急速道:“逃了,都逃了,虞贵妃是贼人,通敌卖国的贼人!”
刀春娘掐着他的颈脖,小太监面色都胀得发红。
“现在在何处!”
太监憋红了脸,从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在牢里,在天牢!”
说完这句话,他猛然推开刀春娘,一下子溜不见了。
望着那胆小怕事的太监逃窜背影,刀春娘抱着手臂,英气十足的面上皆是一片冷笑。
“好一个通敌卖国,余夏,要不要去会会这虞贵妃?”
看着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此时破败不堪,如同一座死城。
余夏犹豫不决,毕竟她担心的是萧难的安危,虞贵妃倒是其次。
刀春娘二话不说,架起余夏一个飞身就往天牢方向而去。
而今的天牢中,几名守着的侍卫是萧难的人,见门口有脚步声,顿时扬起手中的剑,满是警惕。
见是余夏,又收起剑。
天牢本是关押死刑犯的,那温氏一族和将军府李氏都在此处。
昏暗的牢房尽是哀嚎声,他们衣衫褴褛,污头垢面,嘴上有气无力的喊着:
“放过我们吧,我们是无辜的,放过我们吧。。。”
李老满面沧桑,浑浊的双眸睨一眼外头的余夏,而后垂下了头,并未开口求救。
他的模样如同将死之人,毕竟家中李庆早已被昏君砍了头,这幅死气的面孔也情有可原。
余夏远远就看到了那个苍老的身躯,斟酌片刻,最后还是拿起侍卫的剑,往牢房粗厚的铁链砍去“哐啷”一声,粗厚的链条顿时断了,牢房的大门打开,全部人顿时涌了出来,往大门跑去。
刀春娘一声轻笑:“你倒是菩萨心肠,不过这帝王都驾崩了,这些人死不死都没所谓。”
余夏没说话,此时倒还是安静得很,又一个手起刀落,把天牢里关押的李氏和温氏几十余人统统给放了。
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