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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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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夏垂下头;?并未说话;?模样看着倒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衣衫也不整,白皙的腿和手臂暴露在外,那张原本嫩滑的脸蛋沾上不少胭脂水粉,就算被江水浸泡过还是没能散去;?可想而知那一脸的白粉到底是涂得有多浓多厚。
  萧难清冷的眼眸霎时间戾气渐起,喉中满是涩意,心底也渐起阵阵恐慌。
  这次他声音渐低了不少,压下心中涩然:
  “再问你一次,为何会出现在船舫,这并不是你贪玩的借口。”
  以往也是这般,即使是不该她出现的场合,她还是会出现,就好似早已知晓,那次在聊盐城假扮青楼女子还以为她是贪玩,索性不再问起,今日还是一副装作她人打扮模样,这里面定有隐情是他不知晓的。
  萧难薄唇紧抿,紧盯着她,见她眼角滴落一滴泪,手掌握成拳,垂下眸子还是一直未开口。
  他眼神略微暗下来,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给她,直接抬起脚步往前面的道路走去。
  此时夜色早已降临,暮色中透着股阴森,那凉凉的冷风拂面,余夏咬着唇瓣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慢慢走远,本以为他会回来,等了许久,久到眼前飘落不少黄叶,她心里顿时漏了一拍。
  这穿书之人唯有她最为倒霉,怎么每次要干事的时候都会被萧难认出,这分明就是跟她作对!
  山间清风袭来,余夏拉紧身上这件衣衫,这件衣衫还是他的,此时还残留一丝清冽之气。
  余夏杏眼氤氲着雾气,她望着头上暗黑的天空和被清风吹起微微抖动树叶,回想起他那副冰冷狠戾的面孔,鼻尖竟然有些酸涩。
  骤然间,耳边传来一道沉稳脚步声,一身清冷修长的身躯站在不远处的夜色中,和浓墨的黑夜融为一体。
  远远望去,只看见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和冰冷的双眸,余夏眼眸呆滞片刻,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缓慢地走了过去,他眼眸一扫,脚步微顿,见她跟了上来,这才迈步而去。
  江水面此时浮现不少尸首,而那一群白衣死士却追随而来,手中执着利剑,往一旁大树上站立的林璟睿追去。
  展护卫蹙紧眉头,粗声说道:“殿下,这群人是冲着咱们来的。”
  林璟睿那张稚嫩脸庞顿时大惊失色,抱紧树干急忙喊了声:“展护卫,你快去解决掉,别让本殿下再看到这群人!”
  展护卫紧盯着身旁瑟瑟发抖的殿下,快速说着:“殿下抓紧,万万不可掉下去!”
  林璟睿点点头,紧闭着眼,那副胆怯模样自然是不敢往下看的。
  展护卫一个跃身迎敌,以一敌百,在月色中削铁如泥般快准狠,那残肢断臂四处横摆,二十几名死士全部死在他的手中,血腥味顺着风吹过来,异常的刺鼻。
  林璟睿往高树下一看,却见萧家主和一名衣衫不伦不类的女子往前面走来,女子低垂着眼,叫人看不清情绪,而萧家主也是一副清冷面孔,面上一点表情都无,这两人要是不认识就完全说不过去了。
  林璟睿晃悠悠地从树上爬下来,直至落地,拍了拍自身褶皱的衣衫,而两人也刚好到跟前来。
  在对上那名女子的眉眼时,林璟睿顿时瞳孔瞪大,直接愣住了。
  他结巴着声问:“皇。。。。皇姐。。。你。。你为何会在此处?”
  余夏抬起眸,还未说话,就见身旁的萧难淡淡开口:“殿下怕是认错人了,这是草民的内子。”
  林璟睿闻言,皱着眉上下观望余夏的面容半晌,这次悠悠道:“是本殿下看错了,姑娘莫见怪。”
  说完后那双眼睛还是往余夏身上瞄,这名女子像是船舫那名跳舞怪异的女子,却又和萧家主认识,真是怪哉呼。
  几人背靠在身后的大树,这大树可以抵挡几名年轻男子的身躯。
  说时迟那时快,一记刀光剑影,身后藏匿的人动作敏锐地把手中利剑往林璟睿身上刺去。
  萧难手上极快,一下子把林璟睿提了起来,而手臂也极为不幸的被利剑划出一道深深地口中,鲜血顿时涌出,淋湿地上的泥土。
  这名白衣死士就是和那群人一伙的余党,展护卫手疾眼快,一个跃身,狠狠地从他颈脖处砍出,顿时人头落地,血腥令人作呕,更加不用说是亲眼所见。
  余夏颤抖着身,猛地别开头,而萧难手臂早已鲜血淋淋:“你受伤了!”
  她声音带着丝丝慌张,杏眸紧张地看着他。
  还未等萧难反应过来,余夏左瞧右瞧,愣是找不到止血的布料,唯有林璟睿身上穿着的那种锦衣才是,她毫不客气地直接从他衣摆上撕扯出一块来,替萧难包扎。
  林璟睿惊得长大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女子这般蛮横的操作,不过萧家主也是先救他在先,一块布料而已,远没有那血淋淋的手臂重要。
  萧难挡下余夏的动作,眉眼淡淡,也不看她一眼,冷着声:“不必。”
  余夏手微顿,强硬拉过他的手臂,杏眸睨他一眼,怒目圆瞪道:“这伤口这么深,你血很多吗?”
  对上她这幅怒气的眼眸。
  萧难唇上紧抿,眉眼还是清淡的,一副不理不睬模样,就好似根本看不见她那副担心的面孔。
  他的面容清淡,根本没有疼痛之感,就好似这手臂不是他的。
  余夏拧着眉,细细的帮他包扎,见他这幅淡然的面孔,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谁知他浅浅抬起眸,轻挑眉冷冷一笑:“想要为夫早死何必做这些小动作,这柄剑就能杀了我!”
  这话不知是暗藏玄机还是如何,余夏怎么听都不对劲,见他面容白皙,唇色淡淡,不似以往的殷红之色。
  别扭的别开头,冷哼一声,义正辞严:“难道你想反悔不给我做菜了,你可是说好的!”
  萧难长眉微蹙,淡淡地轻扫她的面容,斩钉截铁道:“你不说出今夜为何会出现在这,这菜也别吃了罢。”
  余夏顿时噤了声,不再说话,安静的替他包扎。
  萧难眉眼微抬,却见展护卫一直盯着余夏瞧,他顿时微敛眉头。
  却见展护卫笑了笑:“萧家主,你们这小夫妻倒是有趣得紧,不知夫人家在何处,看着眉眼颇为熟悉,不知是不是这晋国人?”
  余夏一听,顿时警惕起来,看这人武功和装扮,倒像是保镖打手之类的,但一看身旁那一身贵气的少年人,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展护卫见两人面色均是不语,微微一笑:“萧家主莫见怪,你家夫人只是长得跟我以往的故友颇为相像,要是说话越界了,萧家主可别放在心上啊。”
  话语未落,就听身旁的林璟睿不顾两人的面自顾自说道:“长得跟我们皇姐很像,但她长得小家碧玉,温婉一些,皇姐那个母老虎实在是不敢恭维。”展护卫哈哈笑了声:“殿下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被公主知晓了,定要削了你的皮,这天色也不早了。”
  展护卫就朝萧难微微颔首道:“这公主一事就拜托萧家主了,后会有期。”
  这话一说出,这展护卫抓着林璟睿的手臂就跃上枝头而去。
  余夏垂着眸,一句话都不敢说,显然是被他这冷面的气息吓着了,更可恶的是不说出今晚出现在这的目的,往后他做的菜她也别想吃一口,这句话成功堵上了余夏的嘴。
  萧难的额头这才缓慢地渗出冷汗来,他的忍耐度倒是极限,那利剑是直接割入血肉中,他居然能忍耐这么久,甚至一副淡然的面孔。
  余夏仰起头,神色专注地用袖口帮他擦了擦冷汗,两人靠得这么近,他的狭眸望着越来越近的红唇半晌,暗了暗,喉结微微滚动。
  撞见她那促狭的目光,他又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冷漠面容。
  余夏嗤笑一声,见他这副模样甚是可爱,此时的萧难耳尖微红,而那双眸子却清冷淡然,却不知道耳朵早已出卖了他心中所想。
  鬼使神差的,余夏轻轻地捏了捏他俊俏的面容,只见他目光幽深地望着她。
  这时周遭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和吆喝声,林中出现火把,照明了眼前的一切事物。
  *
  寂静的大牢里昏暗腥臭,稻草堆中睡着两名书生装扮的人,唯有头顶的小窗户的一抹亮光提醒着此刻早已是天明。
  那名嘴角淌着干枯血迹的人□□一声,慢悠悠地爬了起来。
  她入眼一看,居然是臭味漫天的牢房,顿时吓得直起身,奈何身体疼痛异常,根本爬不起来,回想起在酒楼里和一名大汉的冲突,她狠狠地吐了口血水。
  眼睛随意一瞥,脚伸长踩了踩那个昏死过去的另一名书生:“喂,还有没有气,快醒过来!”
  刘苏无所动静,她又伸长腿轻踩了几下,顿时,刘苏咳嗽声此起彼伏从喉间传来,他悠悠地睁开眼,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晃了晃。
  “这位兄台,这是何处?”
  那名书生睨他一眼:“没看到啊,这是牢房,你干了什么事进了牢房你自己不知晓?”
  刘苏呆滞片刻,这才回想起来,他被打了,在萧家的门口,想起余夏那张脸,顿时红了眼眶,嘴上喃喃着:“夏夏。。。”
  谁知那名书生掏了掏耳朵,眼神顿时变了:“你喊谁呢你怎么知晓我名夏夏?”
  刘苏这才抬起眼皮,见这人的脸,顿时僵住了,呆若木鸡般。
  书生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傻了?”
  见刘苏无所动静,挥挥手嗤笑一声:“果然是傻子。”
  谁知这名污头垢面的傻书生整个身子撞了过来,嘴上焦急喊着:“夏夏,你怎么会在此处,是不是那个萧家少爷也把你关在这了?”
  林锦夏瞥了他一眼,厌恶的上下横扫他浑身是血的衣衫:“小傻子,滚一边去!”
  却不知晓她自己也是这般的脏乱不堪。
  刘苏眨了眨眼,头往前伸过去想看仔细些,谁知遭了这人的一巴掌“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林锦夏推了他一把:“有病去治,傻子!”
  刘苏这才垂下眼眸,细声道:“我不是傻子,你跟我。。。跟我爱慕之人极为相识而已。”
  林锦夏冷哼一声:“看你也不傻,还知道认错了人。”接着她朝四处望了眼,挑眉示意:“想不想从这出去?”
  刘苏面容均是暗淡:“这牢房重地,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出去的。。。”
  谁知林锦夏冲腰间掏一枚令牌:“喏,我有这个,看你刚才被我挨了一巴掌的份上勉勉强强就带你一道出去吧。”
  刘苏顿时惊大了眼:“这。。。这。。。。这是。。。。”
  林锦夏插着腰,手中拿着令牌,一副骄傲面孔:“没错,这就是宫里的令牌,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就是公主!”
  谁知刘苏原本激动地目光慢慢转变成了质疑,方才说他是傻子的人莫不是自己就是那傻儿吧。。。
  林锦夏踹了他一脚,眼神狠厉起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小心我剁了你的狗头,竟然敢这副模样看着我!”
  刘苏摇摇晃晃地爬起身,对着她那张脸摇了摇头,也难为她了,既然随身携带这块烂木头,要是公主的话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林锦夏见他真的不信,哼了一声:“不识货的玩意,哪天找个认识这牌子的人定要他们好看!我父皇可说了,见到这牌子就是见到他,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报仇,把这里的狗东西统统拖去砍头!”
  刘苏看她的眼神愈发的不对劲了,这已经是病入膏亡了,没药可救了。。。


第54章
  这时门外的衙役手上端着两碗看不见米的粥水;?吆喝一声:“开饭了开饭了”随着声音而落,手上端着的碗“咚”一声,直接掉落在地“要怪就怪你们得罪了那不该得罪的人;?在地上抓着吃吧哈哈哈!”;?那衙役笑得一副小人嘴脸,转身走了。
  林锦夏踹了一下横栏的木门,嘴上毫无形象地大吼出声:“别走;?我是公主,我要见你们县老爷,关了我你们狗头也别想要了!”
  却见一只碗“倏”地一声;?带着重力扔过来;?撞在门板中,如果不是门板拦着;?差点砸在林锦夏的脑门了。
  林锦夏龇牙咧嘴,从小到大刁蛮惯了;?就算是每次偷溜出宫也不见得有这次这样狼狈过,这些人都把她当傻子;?她堂堂晋国公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前面那名衙役摇了摇头;?嘲讽道:“这得了疯癫的人可不得了啊,还公主呢;?你是公主那我就是皇上了哈哈哈”
  嘲笑声接二连三地传来;?在空旷的牢房中颇为刺耳。
  林锦夏气愤极了,这虎落平阳被犬欺,早知偷溜出来之前就该派宫中侍卫跟在身边,至少没有现在这般落魄!
  刘苏自顾自躺在草堆中,他神色镇定;?白皙的面容尽是灰渍,林锦夏见不得他这副镇定的面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听见这肆无忌惮地笑声,林锦夏气不过,她把那名衙役扔在地上的瓷碗重重地扔在衙役的木桌上,木桌上放着的酒和菜顿时被掀翻在地。
  “狗东西,快放本公主出去,这是皇上亲自赏赐的令牌,瞪大你们的狗眼看看!”
  林锦夏直接把手中的令牌亮出来,谁知那群衙役却一脸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见了令牌也不当回事,狠狠地冷笑一声,把令牌抢过手,左右端详片刻,才说道:
  “哟,假货做的还挺像啊,不过这假货终究是假货,还不知道你是从哪偷来的呢”说完后面露狰狞“兄弟们给我上,教训教训这虎娘们,打一顿这嘴就踏实了,别整日叽叽歪歪的,吵个不停。”
  话语未落,这牢房就被打开了,令牌被抢,林锦夏本就极为愤怒,谁知这群狗东西居然还想打人。
  见衙役越来越近的脚步,林锦夏开始害怕起来,早知不该这么冲动,没想到这民间比宫中的妃子们还要恶毒。
  本以为这次又要遭受拳打脚踢,而痛感却并未落下,林锦夏睁眼一看,却见刘苏挡在自己身上,那张灰头土脸的面容嚷嚷着:“殴打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何况是一名疯癫之人,这丹阳城还有没有王法!”
  那名衙役狠狠一笑:“大爷我就是这丹阳城的王法,专门整治你们这些坑蒙拐骗的穷书生!”
  拳头脚踢一声声落在刘苏消瘦的背脊上,他猛吐一口血,血顿时喷得林锦夏满脸,她此时却没有愤怒,那双杏眸复杂至极。
  “弟兄们,走,可别把人给打死了。”几名身强体壮的衙役呸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走出大门。
  刘苏又是咳出一口血水,那双眸子没有一点亮光,此时空洞漆黑。
  林锦夏擦了擦脸上满是铜锈味的血腥,轻轻地推了推他:“喂,你没事吧!”
  只见他直接倒地不起,重重地闭上了眼,如同一具尸首,她此时的心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愧疚和惊慌,虽说她在宫中娇蛮霸道,但又有谁会真情实意待她,不过是看她是公主身份才会这般殷勤,也从未有人会不顾利益这么维护与她。
  *
  夕阳西斜,此时的萧府中热闹非凡,府中家主过上不久就要成婚了,屋檐下尽是喜庆的红色绸缎,而另一边的竹院中却寂静噤若寒蝉,唯有丫鬟在树下扫落叶的刷刷声。
  书房里,余夏此时静静地托腮看着窗外的景象,手中拿着一枚玉佩。
  这玉佩就是萧难给她的,当时她没有细看,此时细看起来,这枚玉佩虽说雕刻着一条盘着身躯的蛇,但光滑透亮,在日头的照射下居然呈现出一种翡翠的青色,刚想开口询问。
  却见萧难此时横着一只受伤的手臂在处理事物,他的眉眼中尽是淡漠之色,看也不看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道糕点,而头顶那道黑色线条一直保持在百分之六十的模样,也不见退化。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她好不容易亲自下厨跟着府里的厨娘学习了这道杏仁糕,没成想他居然这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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