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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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周身围绕着黑色气息的男子错愕地看着眼前这说变脸就变脸的女子,手臂环过,把她拉入怀中,指尖缓慢擦拭她不断掉落的泪珠,而怀中的少女更加的肆无忌惮,哭的越发大声。
他指尖顿了顿,手掌掐着那张哭的梨花带雨满面泪水的女子,咬牙冷声质问:“何必哭成这般,我就这么令你厌恶?”
余夏抽噎着,接着哭,散尽的黑发遮住两边面颊,杏眸中持续掉落泪珠,使得模样越发的楚楚动人。
萧难把她狠狠地禁锢在胸前,他眸色隐晦,薄唇因方才亲吻,唇上殷红无比,而心尖却泛起淋淋苦楚疼痛,如同蝼蚁啃咬血肉。——心中没他的人,此时此景自然是绝望甚多。。。。
他俊美的容颜上尽是冷色,指尖颤抖,却也拿这小女子无可奈何,萧难环抱着她,披风罩在那哭的可怜兮兮的人儿身上,把她整个身子挡住,飞身往冰雪的树下去。
肩膀被泪水打湿,他咬着舌,腔中顿时血腥蔓延,那双眸子阴沉无比,语气冰冷决然:“往后不碰你,你不必如此。”
古树参天,上头积满飘落的细雪,余夏从空档中只看见地上被白色的雪花掩盖。
萧难身躯灼热,不带一点寒意,她委了委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中。
从没想过萧难对她这个披着马甲的小弟感兴趣,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连她自己也不晓得。。。
一路上和他一起经历的不多不少,原书中男主喜欢的是他的艳遇们,根本和他这个小弟扯不到一点!
【尊敬的宿主,你好,本系统是为宿主匹配的编号1119号,正在为您启动枕边情缘模式,请宿主做好准备。。。】
“你是1119,1118在哪!”
【1118兄弟好感值失败已被系统淘汰,本系统是改为枕边情缘模式的1119号。。。】
不知为何,余夏此刻的脑子平静无比“现在怎么做!”
【宿主的枕边情缘已经爆满格,不可做违背男主的指令信息即可大致完成任务。】
“我怎么觉得你们这“世界充满爱”的系统特别不靠谱,好像是专门坑我似的。。。”
【系统1119无法回答宿主的问题,请知悉,宿主身体的保护罩此刻解除禁止所有人触碰指令,请宿主做好准备。。。。。】
“什么叫禁止所有人触碰指令!”
【解除指令模式可在宿主遇到身心危险时,指定任务人物可接触宿主,以此促进剧情快速发展。。。】
余夏脑子转了转,都说是促进感情,也就无所谓地任由它去,只是这个系统没有原先的人气味,这个更加死板一些。
雪花淋淋而下,覆盖住原先被太阳融化的树叶枝干,空气一下子又冷下来,令人抖擞。
萧难施展轻功不知往哪处去,在余夏的印象中,那次夜晚血腥场地的拥抱,和这次是不同的,这次更加的温暖些,心也更加安些,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委实是暖的紧,灼热无比。
一路上,萧难俊脸中是清冷的,眸中尽是阴鹜。
而到了宅邸之后,萧难眉目清淡,恢复以往的冷清,说出的话却令人胆战心惊:“这几日不准踏出府一步。”
余夏呆滞片刻,立刻泪眼汪汪挣扎。
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不成?
“我不!”
萧难好似没有听见般,眸子一沉:“你做过什么事应该晓得,我不用多说,在这关几天长长记性。”
谁都不知道此时的他气的心肺泛疼,如同被人挖了心难受,余夏心中本来就没有他,背地里把他往别的女子身上推去,到底是什么心,竟是这般铁石心肠,无情无义。
他顿时眉目狰狞,周身围绕着一股戾气,黑沉的眸中更是染着不大正常的烈火,像是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忽的,扬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余夏。
“崩”一声,最后落入余夏身旁的墙壁上。
他力道十分之大,白色墙面被砸出一个凹,鲜血染湿白色墙面,手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从墙上的裂缝就可以看出他心里的痛楚,压抑在心中的苦楚很不好受,此时心中的难受比手中的疼痛之意更甚。
这种难受他也不知为何般,恨不得挖了心肺去死。
萧难抿紧唇,眉宇间隐现一丝戾气,尽是绝然之色,狠狠地拂袖而去,
余夏望着那薄凉孤寂的背影,心间索饶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
吐出口释然的气,无力软瘫在桌子上,缓慢地一口一口喝着热茶解渴,嘴唇轻轻一碰微热的茶水就泛疼的厉害,脑中顿时浮现那张薄凉唇瓣细微的啃咬。。。。白皙小脸顿时不自在极了。。。
如果猜的没错,这莫非就是原书里男主的初吻。。。。这个吻原本是要献给艳遇一号雪莲的。。。
厢房此时烧着暖炉,后背缓缓泛起热汗,再往门外看去时,不知何时守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韶影人员。
余夏抽了抽嘴角,萧难对她用不着这么警惕。。。。门外两壮汉一定是她打不过的。
门“咯吱”一声,小花苗穿着厚重的身形出现在眼前,她发间绑着两小辫,因为行走一晃一晃的,发上已经落了不少雪花,看起来定是在外头守了不久。
她泪眼汪汪的走了进来,见余夏没事,又是小声抽泣,她默默地把食盒的糕点摆放在桌上。
整个安静的厢房中尽是她的哭泣声。
余夏也不知道她在哭个什么劲,挑着眉,吊儿郎当道:“啧啧,怎么了这是,我还没死呢,还哭上了?”
小花苗抽噎断续道:“大家。。。。大家都说。。。都说少爷重罚你了。。。”
余夏愣了愣神,咬唇道:“你听谁说的?”
小花苗泪珠跌落,一抽一抽道:
“大家说。。。您犯了错,少爷惩罚你,还说要把你赶出去,是不是。。。真的?”
余夏烦躁抓抓头,这算什么事儿啊!萧难要把她赶出去?也没听他亲口说起,虽说她尽做些坑男主的事,但也不必要赶走吧,何况她的初吻还被这男主夺了。。。。不过他们非亲非故的。。。亲一下也没什么。。。赶出去也正常吧。。。吧。。?
第39章
她疯了;?这算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说完这句话,余夏就趴在桌子上装死了;?连桌上摆放花花绿绿的糕点都吸引不了她。
小花苗擦擦泪水;?一脸正气道:
“你也不用难过。。。少爷人很好的,但少爷也很可怜,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少爷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我相信少爷不会赶你走的。”
余夏含糊地“唔”一声,不再言语。
小花苗脚步犹豫不决;?欲言又止;?最后见余夏脸上无所谓的那副模样,到底还是走出门外把门关上了。
周遭顿时安静下来。
余夏猛地抬头;?眼睛放光的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糕点,这小花苗也是萧难的人;?什么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万一传到萧难耳中;?她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她手伸向桌上的糕点,慢慢吞咽着手中甜粘的甜食;?模样尽是享受,
。。。。不愧是聊盐城出了名的糕点;?入口即化;?果真回味无穷啊,这小花苗果然及时,除了今早吃了点褚雪莲的毒汤之外,还真没吃过什么东西,手中的糕点正好解了她腹中饥饿。
余夏抹了把嘴;?托着腮帮无聊的看着红漆木门外的那两道身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桌上的糕点已经被她吃的一渣不剩。
萧难居然没安排晚餐给她,这算什么事嘛,把她关起来也就算了,连吃的都不给!
余夏揉着肚子,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自娱自乐,嘴上也没停歇“啊啊”直叫。
待睁开眯着的眼时,眼眸动了动,视线突然闯入一道黑色身影,她吓得身子猛地往后缩去,刚想尖叫,那人小声说道:“是我啊余夏,你别喊啊。。。”
余夏被捂住嘴,眼珠子转了转,定眼一看那人的长相,两眼放光猛地点头。
嘴一被松开,她兴奋连忙道:“刀春娘,你吓死我了,无缘无故冒出来也不打声招呼,你怎么会在这!”
刀春娘身穿黑色夜行衣,嘿嘿笑了两声,撩着散乱的头发,小声道:“我专程来找你的。”
余夏眼睛左看右看,心虚道:“找我做什么?”
刀春娘好似看出余夏的不对劲,了然笑道:“你别心虚,还得多亏了你把黑玄石给公坚温,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被人找着。”
余夏呆了几秒,疑惑道:“真的?”
“自然是真,还得多亏余夏你。”
余夏挥手,上下扫视一眼刀春娘,刀春娘跟之前的模样不大相同了,眉间带着女子的娇俏,皮肤还白皙了不少。
她笑道:“看你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嘛。”
刀春娘瞥了一眼门外两个大块头,小声的瞪眼余夏:“拜你所赐,你不知道我这段日子多不好受。。。”
余夏突然兴趣起来,坐直身子,小声说:“怎么不好受,我才不好受呢,话说你那户籍给我弄来了么?”
刀春娘招招手,余夏赶紧把耳朵探了过去。
两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余夏嘿嘿笑了一声,赶忙点头。
而后,窸窸窣窣声响起,原本在厢房里的两人飞过屋檐,消失在丛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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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南集市的城镇小巷,里面却大有乾坤。
假山流水,安静典雅,一段段琴声阵阵飘入耳畔,余夏优哉游哉的坐在屋顶赏月,今日正月十五,月亮又大又圆,还没有风雪,正是赏景的好时段。
余夏晃悠着脑袋感叹道:
“这酒真香,是什么酒?”
刀春娘得意笑道:“这是我几年前酿的烈酒,你算是有口福的,一般人我还不给呢。”
“喝着也不烈啊。。。”
刀春娘优哉游哉地猛灌一口,鄙视道:“你懂什么,这后劲可大了,你等会儿就知晓。”
余夏晃着酒壶,杏眸看着远处的景象,慢悠悠道:“你说,感情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真是难懂。”
刀春娘眼中带着若有似无的伤感:“我哪知晓,还不就是你爱慕我,我爱慕你的把戏。”
“那要是你爱慕我,我不爱慕你,怎么办。。”
刀春娘睨一眼余夏:
“还能咋办,凉拌喽。”
刀春娘酌了口酒,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处夜景。眼前灯火通明,屋檐角上挂着不少灯笼,周遭红成一片。
不远处还有一条月牙桥,男男女女围着嬉戏,吟诗对唱。
“你说男人,怎么总是强迫女人,我也不知欢喜是何物,公坚温那残腿的王八羔子货色还不是把我吃的一渣不剩。”
余夏动作缓慢,懒懒地抬眸,微微醺,嘴上跟打了结似的:“吃。。。吃啦?”
刀春娘眉宇间尽是复杂,碎碎念道:“我和他怕是要一辈子纠缠也说不准,就算感情不咋地,弱势的一方还是不能改变什么。”
余夏懵了半晌,脑袋有点转不过来,随后接着喝酒,把整罐喝得一干二净,最后摇了摇罐子:“没。。没。。啦。。。”
刀春娘不知从哪拿了一壶出来,余夏拆开顶端的红色盖,“咕噜咕噜”猛喝一口。
酒顺着颈脖流向衣襟中,染湿浅色布料,上面好大一遍水渍。
这就真的如刀春娘所说后劲十足,余夏脑袋一阵眩晕,嘴上如是说道:
“臭男人就是欠揍,你说要不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好好隐世埋名,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怎么样?”
刀春娘眸中复杂,豪迈的灌口烈酒。
“嗯,我也想,要不咱们说定了?玩完了那臭男人,咱们就隐世埋名如何。”
余夏脑子有些转不过来,酒烈景美,让人沉醉其中,嘴上也不知说些什么,含糊道:
“好。。。一言。。为定。。”
刀春娘神色清醒,没有半点醉意,而余夏已经躺在屋檐瓦盖上睡着了。
冷风吹佛而过,远处茂密矗立的树木在黑暗深处发出“刷刷”巨大响声。
刀春娘神色消愁,提着手中酒壶,一口一口往嘴中倒去,烈酒味重,待落入喉间却温和平淡,她眸子望向远处,不经意一瞥,却见屋檐脚枣树下坐着一名身披雪白色大氅,面容清瘦病态的男子,一身白色仿若和白雪融入一起,他目光平静的望着头顶瓦盖上的刀春娘,目光温柔似水。
天寒地冻的平地中,他原本苍白的唇瓣被寒气吹着,唇瓣更加白上一层。
刀春娘直接无视那道身影,架起睡着的余夏三两下跳入院落中。
面容苍白的公坚温神色急迫且焦急,他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去,急忙转动轮椅,跟着刀春娘的步伐而去,动作不带一丝停歇,恨不得抓紧赶上她的步伐。
刀春娘架着睡着的余夏,眉目冷傲地瞥一眼后头模样清瘦的男子,消瘦的颌骨高高立起,上下扫视一眼公坚温狼狈的模样,神色带着轻蔑,“碰”一声,把暗红木门重重合上。
看着眼前那道紧闭的暗色红漆门,公坚温神情落寞,苍白的脸色更加青灰无比,而后双手握拳,面目狰狞的狠狠锤打大腿。
夜色深沉无比,烛火摇曳着,桌案上的萧难神色平静地看着手中摊开的信封,漆黑眸子中戾气尽显,声音冷冽透着股绝望,吼着:
“连一个弱女子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跪在地下的萧富平抹了把额角持续流淌的冷汗,战战兢兢地抬起眼帘,偷偷看了一眼自家的少爷。
此时的少爷眼眸阴鹜冷冽,周身戾气重重,而那双狭长的瞳孔中透着股心如死灰般的绝望,这样的少爷他从未见过。
萧富平不禁感叹,这余弟兄在少爷心中的地位果真非同凡响。
萧难整个身子重重地摔躺在竹椅中,那份信笺被他揉成一团,丢落至地面,随即,在萧富平还未反应过来时,自家少爷那挺拔颀长的身姿在门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连几日,萧难的脸色沉如墨,无一日展开笑颜过,人人心惊胆战,唯恐惹了这人不快。
打探的消息如同大海捞针,根本没有余夏这个女子。
萧难砸碎了房内的所有瓷器,心中渐渐涌起恐惧,他此生从未有过这种绝望恐惧的情绪,一种极其无力感油然而生,这个曾经假扮成少年跟在他身边的女子,虽不知她跟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但那些都已不重要,他现在的心好似被挖掉般疼痛,只剩下行尸走肉。
夜半三更,一道尖叫声响彻云霄。
聊盐城的城主女儿褚灵瑶,被人指出杀害多名失踪美貌少女,手段及其狠毒,把那些好看的少女面皮全部割除,然后熬汤炖补,形容这样能够美容持久,不会衰老。
人心惶惶,引起了不少公愤,居然不知这美丽的容貌下是这样的黑心肠,曾经识大体的乖乖女成了城中人人喊打的妖女,城内城主宫殿大门紧闭,显然是不想做出任何解释。
百姓吓孩童的话就是:还不睡觉,小心城主女儿来剥你面皮。
吓得孩童尖叫连连,躲在被窝瑟瑟发抖。
每日一大批百姓守在城主宫殿大门,求讨个说法,几日过去,宫殿大门始终紧闭一句说法都没有,甚至贴出告示,要是有谁还乱嚼舌根,乱棍打死扔出城外乱葬岗喂狼。
第40章
这般恐吓的打压;?不仅吓不退这些百姓,更甚变本加厉,迎来了无数武林高手;?踏入墙门试图威胁城主交出褚灵瑶;?城门难守,聊盐城城主当成这般糊涂,早就可以推举下位;?包庇女儿一同残害百姓的城主根本不配坐上这个位置,每十年聊盐城城主是百姓推举上去的,现在还没过十年;?就已经快下台了。
这日是城主登位之日;?城中焕然一新,招揽了无数进士和秀才。
而曾经一度风光的前城主和他的女儿;?早已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高高的台阶中,一名娇软貌美的女子跪在平地上;?身穿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