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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高楼玫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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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冷风涌进来,他得以深吸一口气,撑着膝盖稍作停顿。
  却见地面冷白光芒,不似路灯昏暗。
  猛地一抬头,是拨云见了月,群星闪烁。
  F区的方向在……左手边。
  也来不及在休息,杨声沿着体育馆环状的外墙往左边跑,大约是跑了将近百米,耳边由风声带来呼唤的叹息:“杨声。”
  却一扭头,夏藏站在那玻璃门前,月色星光里,微红着脸。
  喊了这一声后,夏藏仿佛浑身脱了力,杨声迈步过去,紧紧地拥住他。
  心跳声真吵啊,是有一千一万只小鹿在乱撞吧。
  杨声来不及调整呼吸,他现在就要说,说给他的少年听。
  “我也爱你,夏藏。”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我身外化白云任去来”是银临的《是风动》,她和河图的合唱版本超好听。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是五月天的《倔强》,这个估计大家都知道…
  本来我记得我高三的元旦晚会,古风歌是放了那首《霜雪千年》,然后大家自由合唱是信乐队的《海阔天空》。
  但写这章之前,我就想着还是要用五月天的歌,本来《干杯》最合适,毕竟是元旦欢送晚会,但后来还是换成了《倔强》。
  我记得我之前有在评论区跟小可爱讲过我高中同学的故事,嗯,就那个给我借《活着》的男孩子。
  他是五月天的忠粉,后来给我们几个座位挨得近的,送了五月天的歌词明信片。
  我应该是拿走的那张《知足》,太久远了,都忘记了。
  写这章的时候就又回到高三那会儿,和大家一起铆劲儿学习,偷摸藏零食看小说,一起胡乱唱唱歌的日子。
  我和我同桌四火爱唱赵雷的《成都》,我高中那会儿是赵雷刚登上歌手、《成都》唱烂大街小巷的时候。
  四火是喜欢民谣,赵雷很多歌她都会唱,她还教我唱《南方姑娘》,然后在我的摘抄本上帮我抄了一整首《南方姑娘》的歌词。
  我俩小合唱的时候,会引来周边的同学们一块唱,毕竟我说《成都》那会儿红遍大街小巷(捂脸)
  戴圆眼镜的斯文姑娘小何是班里最受女生欢迎的人(我自认为),大家都爱跟她一块说说小话。
  我那时候人菜瘾大,跟人打赌做英语练习题,谁先做完一本谁就给对方买本书。
  然后,我就输了;我给小何买了那本《兔子什么都知道》,是本橙黄色封面的童话绘本,里面画的兔子很可爱。
  我知道这本书是在《读者》上看文,杂志里有绘本的片段摘录;是一只兔子写给另一只兔子的情书,我觉得很美,于是我把完整的绘本送给了小何。
  小何骨子里是个温柔浪漫的人,她当时见我用水杯养着一朵从林子里捡的白花,说那花很漂亮。
  当然我个人也有点神经。
  阿潇是个说话很可爱的白净小腐女,对,她那会儿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属性。
  我当时其实没完全入腐,但听她讲小段子很有意思。
  后来我离开学校,她给我送了张写了小段子的卡片,是吸血鬼和医生的故事,我有段时间一直想要扩充这段子;但隔了太久,忘记其中的细节了。
  从高一起我就跟雷总关系很好,大一的寒假还跟她相约学校,绕着操场转圈圈。
  我印象里她一直都雷厉风行如一个霸道总裁,是我们班的副班长兼任数学课代表。
  老班曾有个奇葩规定,说一个班委不能身兼数职,想把雷总课代表的职位撤了;但奈何数学老师也强势得一批,非要雷总这课代表不可,于是雷总就当了三年的副班长兼数学课代表。
  高一要求集体住校那会儿,我们是一个宿舍的舍友,她住我上铺,我住她下铺;当时她想跟我换个床位,但我拒绝了。
  那时候我俩都不知道接下来三年,我们关系会变得那么要好。
  毕竟我和她确实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她一直很照顾我,觉得我这人特容易犯迷糊。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但后来大一寒假,她跟我说我也有照顾她许多,我仰头望天,说我咋不记得这回事呢。
  和雷总印象蛮深的一件事儿,估计是高一搬校区那次;她是班干部嘛,留到最后轻点杂物,我陪着她,清点完后我们一人抱一纸盒子回宿舍。
  天有点儿晚了,仰头看满天幕都是星星。
  我忘记我们那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或者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就记得星星挺亮,盒子也不是那么沉。
  渔儿是我高二以后的室友;当然上面的四火也是。
  她是个脑回路清奇不走寻常路的女子,睡我上铺。我们曾一起溜去教师宿舍门前,摘人家种的腊梅花。
  我胆儿小,扣扣嗖嗖地只摘了一朵;渔儿大刀阔斧折下一枝;末了跟我说,反正都已经决定来偷花儿了,干嘛不偷个大的。
  我竟觉得颇有道理。
  渔儿看很多小说,看不够了问我有什么推荐,我就推给她今何在的《悟空传》。
  其实当时我也没看《悟空传》,只是看网上的简介觉得这书好牛逼;然后渔儿就抽了周末的时间跑去新华书店看,看完之后告诉我,这书是真的牛逼。
  那晚我俩打着台灯,外加对面床铺的阿娇,仨人围着我那小桌板,渔儿就开始说《悟空传》。
  后来我自己终于去看了《悟空传》,觉得渔儿也牛逼,她是怎么说书说得跟书上写的一模一样。
  说到阿娇,就不得不提我俩的吃饭情缘。
  即高三每周六考完周考,我俩总是结伴出校园下馆子,把学校周边的馆子统统吃了个遍。
  她那会儿和我一块追一部漫画,叫《狐妖小红娘》;我俩还一块在全民K歌上乱嚎小红娘的主题曲《若当来世》。
  但我们站的CP不一样,我偏向白苏(萝莉正太赛高),她偏向月红。
  另外提一个小彩蛋,我俩有次从教室回宿舍,经过学校的成绩表彰展板,就站那儿好一阵,看有没有什么取的特好听的名字。
  结果我俩一眼相中了“邱光浩月”;而那天晚上也巧,正是明月高悬。
  本班的姑娘们说完,我就再说一下外班。
  我认识六班的阿源是一个巧合。
  就有一天,我去办公室,偶然扫到语文老师桌上放着的试卷,作文那一面正对着我;我便看到了一个端端正正的标题“草木有本心”,我下意识接了句“何求美人折”,然后便去看试卷主人的名字。
  扫了一眼,记下来了。
  后来月考,我在考场装模做样看看地理,阿源找我借地理的参考书;我便趁机看了她桌面的考号信息,六班,以及那个我记下来的名字。
  我过了好久才告诉她我俩相识的内幕,她当时笑了半天。
  临离别时,她送我一本书,《人间草木》。
  她知道我特别喜欢汪曾祺汪老先生。
  其实我俩认识也正处在夏季,考场上窗户大开,外边草木葱茏,随风生长。
  我还认识一四班的姑娘,但很奇怪,我始终没记下来她的名字。
  就是单纯地认识。
  那是高一下学期搬完宿舍后回家,我上了辆公交车,坐靠窗的位置。
  她随后上来,坐到我旁边。
  我随口问了句,欸,你东西咋这么少?
  便莫名打开了话匣子,天马行空地聊,聊着聊着聊到三毛。
  我那时对三毛了解仅是阅读过她一两篇小说片段,以及《读者》上面她一生的八卦。
  一知半解,却也能和人聊下去。
  下车后方才想起,忘记问人名字了。
  俩人都傻呵呵地说了句,下学期见,连班级都没问清楚。
  得。
  但缘分这东西就是玄得很,高二会考的间隙,我待在考场走廊上发呆;她跟我同个考场,站过来和我一块发呆。
  “你不认识我了?”她问。
  我谨慎道:“你谁?”
  好嘛,再见时她带了眼镜,我没认出来。
  我们俩的教室不在同一层楼,遇见的机会也少;有一次放学下楼,人潮汹涌,忽然就碰见了;她抓过我手腕,带我硬生生挤出那片熙熙攘攘。
  我注意的点很清奇,看到她手腕上密密麻麻都是字儿,我就问她那是啥。
  她以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说:“政治知识点。”
  好家伙。
  四火教我唱过不少民谣,有一次我还差点把她给逼疯。
  起因是我课上听她哼哼了段旋律很好听,课后就问她是什么歌儿。
  她说我课上哼的歌儿多了去,我哪儿记得清是哪一首。
  我就说有天涯的那首。
  “天之涯,唯有你的爱是完美无暇?”
  “不是唱妈妈的!”
  我俩就搁那儿冥思苦想,从教室想到了寝室;午睡前我还在瞎哼哼,终于想起另一关键词,然后跳到四火床边对她嚷,歌词里面有“她们都老了”。
  四火恍然大悟,你早说,这是朴树的《那些花儿》。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大二的某天晚上,我翻身而起,忽然想给雷总写一封信。
  信的开头说到高一那个晚上,但我没再写下去,只是点了关闭保存,便把那封信忘在了文档的角落。
  再也找不见了。


第50章 L
  元旦节当天,白日里休息,晚上回校自习。
  难得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而且不被谴责,杨声满足地往身侧一滚,再摸一摸。
  没人。
  吓得他一个激灵坐起来,阳台外传来夏藏沙沙的声音。
  “嗯,我是打算今年过年回去。妈,您就别操心了。”
  哦,是在跟谁打电话。
  杨声揉着眼,妈……也就是阿姨咯。
  他摸摸索索地抓过床头的绒衣和外套,草草地裹上便溜下床去,放轻了脚步钻进阳台,想吓夏藏一下。
  结果人专注应答着电话那头,顺便将手往后伸,便与他十指扣了起来。
  杨声偏头不服气地看过去,晨光里夏藏长发服帖在后脑勺与脖颈,乱糟糟又软绵绵。
  眼角微微下垂,一副疲惫而无奈的温柔样子。
  杨声抓着他的手晃了晃,浸满阳光的风不是那么刺骨,而且还有栏杆和头顶晾晒的衣服,竟也有些暖融融的舒适感。
  没事吧?杨声眨巴眨巴眼。
  一对上视线,夏藏耸肩一笑,没事。
  “嗯,妈,现在杨声在我旁边,您要不要跟他说?”
  欸,欸欸?
  杨声来不及反应,那砖块机便被递交他空着的手上。
  “阿,阿姨好。”说实话,他跟夏藏妈妈的交集仅存在于,他听叔叔和夏藏分别说起或者吵架的时候一同说起。
  便从来都没有正经说过话,当然也没见过面就是。
  先跌跌撞撞打个招呼再说,杨声小小地屏住呼吸,为擅自拐走人家儿子而心里打鼓。
  反正他是没想到第一次和阿姨说上话,是在这样一个情境里。
  要死嘞,而夏藏像没事人一样,这会儿完全放松下来,玩着杨声手指。
  “小声啊,谢谢你这些日子一直有照顾小藏。”阿姨轻轻笑着说,尾调和夏藏一样,是软绵绵的温柔。
  因此杨声心里的紧张缓解不少,“没,没有的事儿,主要是我哥照顾我……”
  好吧,还是有点紧张,话都说不利索。
  夏藏在旁边干扰他,伸手捏他的脸,“胡说八道什么呢?”
  说老实话呢。杨声鼓了鼓脸,却听阿姨说:“你们能彼此照顾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小藏交不到同龄的朋友,你和他能交好,我也能放心些。”
  嗯,哪怕我是他异父异母的便宜弟弟都行吗?
  杨声心说,阿姨和夏藏一样呢,他们都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或者是母上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吧。
  害。
  而且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时,他和夏藏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好朋友。
  不知后面跟阿姨说了些什么,杨声脑子恍惚,只能瞥见夏藏脸上越发深切的笑意。
  “好了,妈,就说到这里吧。”夏藏总算开口解救了他,顺手按了免提。
  “行行行,你们去忙吧。”阿姨会意道,“高考完了,你带小声来主城玩儿。”
  “啊?”杨声轻声叹出来。
  夏藏说:“好。”
  “然后帮忙代我跟叔叔他们说句新年快乐。”
  “嗯,你俩也新年快乐。”阿姨说。
  挂断电话,杨声都还是懵的,夏藏捏他脸都不做反抗,好一会儿才叫着嚷着:“我刚忘记跟阿姨说新年快乐了!”
  “没事儿,我说了就行。”夏藏说,看得出他这会儿的心情完全开怀起来,跟外边透进来的阳光一个样儿。
  “我好紧张。”杨声心里也跟着一松,但面上还是一副委屈样儿,“你都不帮我,只在那儿笑笑笑。”
  “你聊得很好啊,我要插话才破坏气氛呢。”夏藏说。
  “阿姨是说你打小都不爱说话,但往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杨声起了点儿逗弄心思。
  却看人装模作样地叹气道:“这就聊到小时候了?到底谁是亲儿子啊。”
  “那当然还是你。”杨声隔着羽绒拍拍他的背,笑着哄道。
  夏藏也是刚起床,就在睡衣外边披了件长款的羽绒服,拉链完全没拉上,露出里面翻着衣领的棉质睡衣,脖颈锁骨一清二楚显露着昨晚新添的牙印和吻痕。
  杨声还没来得及回味什么,就被人怼嘴唇亲了口。
  “你是亲儿媳妇。”夏藏说。
  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真怕你哪天说顺嘴,把我俩的关系跟阿姨抖落了去。”杨声蹙眉调侃道。
  “为什么要怕呢?”夏藏问。
  “怕阿姨一生气甩我五百万,要我离开你。”杨声仍是调侃着,语气无意识染上些许认真。
  “我妈拿不出那么多钱。”夏藏摇头笑笑。
  “你不应该反问我,你会离开么?”杨声却不接茬。
  “那你会离开么?”夏藏从善如流。
  “不会。”杨声伸长胳膊搂住他,“怎么样都不会。”
  出太阳的暖和天气,适合洗个热水澡。
  夏藏谋划过一百八十种如何跟男朋友一起洗澡的方式,但统统都胎死腹中。
  他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近距离看看……随便看看而已。
  毕竟是他亲过抱过还撸过的正牌男朋友,他看一两眼身子也不算犯法。
  而且他自己似乎已经被人看光了去,但那小仓鼠的马甲却披得紧,连撸/蘑菇这种流氓事儿都能保持仪态端庄。
  当然有时候情绪上头,也难免会保持不住;可这人偏偏在他耳边哀哀如小兽地说:“哥,你闭眼,别看。”
  夏藏也是真君子,说闭眼就闭眼,说不看就不看。
  只能凭借手指的触觉,碰一碰这儿,是烫伤;最明显的那块伤疤,也是他唯一见过并且看清楚的伤疤。
  而后划过紧实的腰腹,摸到点儿不对劲的长口子,往上似乎还有什么……然后他爪子便被强行扣留住,这蛮不讲道理的小混球咬他脖子和胸口,带着点儿小气恼。
  咬完之后又觉着后悔,舔一舔那些痕迹,耷拉着脑袋说:“哥,你别生气。”
  夏藏不生气,他知道他要想看想摸,杨声也给过他无数可乘之机。
  例如按住那块最明显的伤疤,小混球就浑身软得像水,任他宰割。
  可也正是杨声信任他,他才更要把持住,点到为止。
  反正日子还长,反正都还没正式做到最后一步……
  咚,你洗香香的男朋友将你扑倒,并掉落亲亲一枚。
  窗帘大开,将那暖阳迎进屋内,铺了一室,明媚生辉。
  不想动,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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