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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被献给敌国疯批太子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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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泽玉用手肘抵了抵男人的胸腹,低声道:“你掐疼我了……”
  话到一半,身体猛然僵住。
  自己大腿根儿的地方好像抵上了什么坚硬炽热的东西……
  轮廓无比熟悉。
  “你……你无耻!”少年低吼出声。
  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扫在耳边,霎时间,视线陡然拔高,重心不稳的他急匆匆环住了辛钤脖颈。
  对方居然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坚实有力的手臂横栏似的,坐上去一点不晃荡,甚至比四人共抬的轿撵更稳当些。
  但过高的视角还是叫人心脏微悬。
  “干嘛……?快放我下来!”声线里压着股不易觉察的寒战。
  “摔不着你。”语调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又或者是某些情绪被压抑下去了。
  辛钤指腹隔着层春衫磨蹭过少年的大腿。
  薄薄一层,体温也无法阻隔。
  燕泽玉的身体向来都暖融融的,像带来光耀的太阳,又像是温顺柔软的毛茸兔子,入夜气温转凉时,抱在怀里最舒适。
  指腹又蹭了蹭。
  大抵是紧张,小家伙这会儿肌肉绷得很紧,被他一蹭就打颤,但奈何被他抱在手臂上不敢动,生怕摔了。
  模样可爱得紧。
  被抱着走到半敞开的窗边,燕泽玉心底一惊,也顾不得是否会摔,用力拍着男人肩膀。
  “你干什么!?外面有人!”刻意压低的气音。
  燕泽玉的确怕了,若是被门外守着的奴仆们瞧见……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男人轻而易举制住他的挣扎,也没管他的低语,径直往窗边去。
  置身于明媚日光下,暖风拂面,格外怡人,但燕泽玉却提不起兴趣来,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捏住,呼吸都轻几分。
  他看见院中弯腰洒扫的小厮、浇花的婢女……
  生怕这些人一转头就与自己对上视线。
  男人单手托住他屁。股,另一只空闲的手,不紧不慢去拉窗棂边的暗扣。
  ‘吱嘎——’
  木窗终于被关上。
  蚕丝竹木碎屑交织而成的窗纸薄而透气,但遮挡效果极好,门外忙碌的仆人的身影尽数被挡了个严实。
  燕泽玉高悬的心终于回落进胸膛,没好气地瞪了眼始作俑者。
  “不重吗?快放我下去。”
  他好歹也是快要弱冠之年的男子,被辛钤这样单手抱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浑身别扭。
  辛钤倒是适应良好,甚至单手举着他颠了颠,“不重,小玉很轻。”
  男人继续抱着他往寝殿内走去,直至床边才将他放下来。
  门窗关闭,室外灿烂和煦的日光被挡去大半,因此室内倒显出些幽暗来。
  被推倒在床榻上的少年晕乎乎的,脑袋一阵发懵。
  辛钤宽肩窄腰的身形压下来,他被笼罩在属于男人的阴影里,怔愣地问了句傻话:“做什么?”
  “自然是方才在路上说的惩罚。”
  话音未落,男人白净如玉的手已经勾起他的腰带。
  下一秒,衣带散落。
  “可这是白天!”
  燕泽玉反手按在自己已然松开的衣带上,还想挣扎。
  但辛钤身手比他好多了,轻而易举抽出他手下的带子,单手将他两只手腕都捏住,拉起,按在了床头。
  明明感觉手腕上的压力并不大,可任凭他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那根丝质的两指宽的玉白色腰带三俩下绕过他的手腕,被辛钤使巧劲儿一拉便收紧,另一头被男人坏心眼的系在床头的横杆。
  燕泽玉抽动手臂,但活动范围小得可怜。
  男人做完这些之后便站起身离开,走出了燕泽玉视野范围之外,他努力撑起脑袋想看看对方去哪儿了,但男人的身形被屏风遮挡,没叫他瞧见分毫。
  屏风后隐约传来些水声和金属碰撞的脆响。
  燕泽玉猜不出辛钤在鼓捣什么。
  对于未知的恐惧霎时间占满了心脏。
  这次是什么惩罚……?难道与之前不同吗……?
  脑海里那根弦被收紧,绷直。
  由于双手手腕被绑在头顶,他没办法将身体坐起来,只能偏头朝屏风那边望去,从房梁到地板,都被他打量了个遍……
  半晌,男人终于从屏风后走出来。
  手中捏着一串黑晶石制成手串,色泽莹润,细腻光滑。
  只不过这手串不是围成圆圈的,而是一条。
  圆润的黑晶石由一根蚕丝透明的线串联在一起,两头打结,像是算盘上的一列黑珠子。
  这串黑晶石应当是被辛钤清洗过,半湿润着,水珠从最上面的一颗珠子滴落,划过一颗一颗,最后啪嗒砸在地面。
  但燕泽玉面露疑惑:
  这种玉石质地的手串为什么要清洗?
  他不相信辛钤不知道‘玉石养人,少沾尘水’的道理。
  没等他想清楚,视线骤然一暗。
  眼前被男人蒙上一条黑布,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辛钤身上的淡淡香气,似乎是对方的腰带。
  男人托住他的脑袋,布条在他后脑处打了个结。
  周遭一切归于黑暗。
  当视线被剥夺之后,触感和听觉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涔凉的指尖将他被压在布条下的细碎发丝轻轻捋出来。
  但辛钤说出的话却远没有手中动作轻柔。
  “今天做了什么错事,想好了告诉我。”语气淡淡,暗含威压。
  燕泽玉紧张地滚动喉结,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异常明显——
  他露了怯。二转团破产
  辛钤自然看得出他的窘迫,轻笑着将什么东西贴住他衣衫松垮、裸。露在外的侧颈。
  “嘶——”
  太冰了。
  比辛钤涔凉的体温更冷上几分。
  冻得他一激灵。
  “这……这是什么东西!”少年声调很高,几乎有些发抖。
  他想要摘下眼前遮挡视线的布条去看看,但一番挣扎只换来手腕上绑着的东西越来越紧——也不知道男人怎么弄的。
  那冰冷的东西顺着少年透出青色血管的细瘦脖颈一路往下,磨蹭过形状漂亮的锁骨,潜入衣衫内……
  时不时一两声玉石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燕泽玉忍着冰凉的刺激感,心中有了猜测:
  游走在他身体上的……
  似乎是方才辛钤手中拿着的那串黑晶石手串。
  ……
  中途,门外传来金戈试探的询问声。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午膳已经备好了,需要传进来吗?”
  燕泽玉猛地顿住喘息声,下意识收紧小腹。
  男人按在他小腹处的手心似乎也因为这一声通传而顿了顿。
  眼前的布条已经被少年的眼泪浸透,湿乎乎地黏在眼帘。
  他之前还想把布条摘下来,但现在已经没力气也没心思想了。
  金戈的声音让他勉勉强强回了神,胸口起伏的弧度也逐渐趋于正常。
  他盼着辛钤能念着午膳的份儿上暂时放他一马。
  男人似乎正垂头凝视他的脸颊,视线仿佛牢笼一般将他锁起来,存在感太强,就算他看不见也能感受得到。
  如芒在背。
  大抵是瞧出他的紧张与期待,男人蓦地轻笑,凑到他耳边,轻慢道:
  “这就受不了了?”
  言罢,也不等少年回应,直接扬声回绝了门外的金戈。
  “先不必传膳进来,你先退下吧,一个时辰之内不要来打扰。”
  燕泽玉的关注点则有些不同,脑海里闪过方才辛钤口中淡漠的音调:
  ‘一个时辰’……
  眼前一黑,燕泽玉被束在头顶的手腕徒劳地挣动一瞬,但却不敢吸气太重。
  寝殿外,金戈默默应了声‘是’,脚步声逐渐远去。
  燕泽玉知道这是没救了。
  斟酌好半晌,他在黑暗中听着空气中属于男人的呼吸声,找到方位,脸颊朝那边蹭了蹭,嗫嚅地叫了声:“辛钤……”
  “嗯?”对方淡淡的回应着,手中动作却不停止,叫人难耐。
  “能不能……能不能把剩下惩罚留到晚上……好难受。”鼻音很重,哭腔也明显。
  那黑晶石的手串终于被收了回去。
  但向来心疼他的辛钤这回没有说话,不知是同意将惩罚留到晚上还是等会接着……
  周遭一片死样的沉寂。
  男人的沉默让他彻底慌了。
  心念闪动之间,他忽然动了动手腕。
  那些布条绑得愈发紧,但却绑得很巧妙,没有血液不流通的麻顿感,也没有疼痛。
  他本想借着手腕疼的理由朝辛钤撒个娇,免了之后的责罚。
  但又想起这个绑法定是男人熟悉的,也肯定知道绑缚之后的感觉。
  万一自己撒谎喊疼,又惹辛钤生气……
  得不偿失。
  思虑半刻,他还是放弃掉这个的想法。
  “辛钤……”
  “嗯?”
  “能不能把我眼睛上的布条摘了……湿淋淋的,不舒服。”
  半刻之后,男人解开了他后脑处绑着的活结,将被眼泪浸湿的布条取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体温略低的手。
  男人大掌盖住少年的眼睛,任凭卷翘的睫毛扫过手心带来阵阵酥痒。
  丝丝缕缕柔光从男人指缝中照进来,并不刺眼。
  “辛钤……怎么用手捂着我眼睛啊?”
  “太亮了。”男人没头没尾的一句,燕泽玉却听懂了。
  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的眼睛骤然接触光线会刺痛,辛钤这是给他缓冲时间呢。
  心中一紧,燕泽玉抿了抿唇。
  辛钤似乎总是这样细致。
  喉咙有点酸涩,用力咽了咽,他忽然吸吸鼻子,道:
  “我错了,我不应该撒谎的。”
  男人拂去他眼角的泪痕,一个吻落在他泛红的鼻尖。
  “乖。”
  作者有话说:
  还得是你啊,狗太子 :D


第100章 抱我干嘛
  辛钤开始逐渐带燕泽玉出入翰林院,而非是将他独立留在长乐宫里。
  日日与其相处的燕泽玉对男人对他态度上的变化十分敏感,也疑惑过,后来才想明白:
  大抵是听到他那几句没什么安全感的牢骚,所以特地领他见幕僚,也教他协同办事。
  辛钤在用实际行动让他了解他。
  叫他安心。
  说不触动是假的。
  “太子殿下,今日后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昨夜摔了一跤伤到脸,如今咸福宫上上下下都封了起来,但风言风语颇多,私底下都说皇后娘娘那脸上的伤,看起来不是摔的……”
  听见话题中出现‘皇后’的字眼,燕泽玉心念转动,浅浅抬眼望去,过了半刻又侧头看向辛钤。
  男人在翰林院时不像在长乐宫那样放松,神色冷淡,威严厚重,听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也没表露出什么别的情绪,淡淡道:“不像是摔的?”
  “据说……像是被人揍了。眼眶淤青,侧面似有掌印。”那幕僚凝了半刻,继而道,“皇后乃一国之母,臣原本以为这消息不过道听途说之言,但暗线来报,确有此事,所以皇后的咸福宫才下令封锁。”
  “眼眶淤青,侧面掌印?”辛钤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玩味地将这句描述在唇边过了一遍,“宫中流言还说什么了?”
  “似乎是说后宫之中有妖孽精怪,阴气过重,才引得皇后凤体有损……”
  指腹扣在红木桌面的‘哒哒’声轻慢而频率节奏,燕泽玉盯着那指甲修剪干净,骨节分明的手瞧了好几眼,才听得男人开了口:
  “二皇子最近在做什么?”
  众人显然都没料到太子忽然换了个话茬,空气安静片刻,被太子安排着注意二皇子动向的人站了出来。
  “回禀太子,二皇子近来与钦天监的秦监司走得很近。”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也都缓缓明白了太子的意思。
  有人开口道:“皇后和二皇子想借此事惩治苏贵妃,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就看可汗会如何处理了。”
  “只是……皇后本就身染病疾,何必再‘眼眶淤青,侧面掌印’……若不是皇后自导自演,那这后宫里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呢?”
  夜潜入守卫森严的后宫,还要在掌掴皇后之后全身而退,叫人抓不住把柄……那幕后之人怕也不是个善茬。
  这是众人心底一致的想法。
  但辛钤却并未再此事上多言,反倒询问其钦天监中各个监司官的背景。
  燕泽玉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细枝末节处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视掉,狐疑地瞥了眼辛钤平淡无波的脸,又觉得大抵是自己多疑。
  回宫的路上燕泽玉余光扫了好几眼一旁的金戈。
  他记得上次从皇后的咸福宫出来时,金戈问他有没有被皇后为难,他笑着回了句:‘免不了为难,怎么,你还能替我打皇后一顿?’
  现下,皇后当真被人打了……
  金戈的身手如何他并不太清楚,也不知是否有能力在揍了皇后之后全身而退。
  对方看上去也不是擅作主张的人。
  他的目光游弋到牵着自己手的辛钤身上,心底已有猜测。
  男人有所觉察,眉眼氲出一抹淡笑,与其在翰林院时严酷肃穆的样子大相径庭。
  “怎么,有话想说?”
  “嗯。”燕泽玉点点头,盯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余光却注意着身边人的动作,“你说,打了皇后的人到底是谁?”
  辛钤手下的人肯定有本事在后宫之中来如影去如飞。
  他记得辛钤胸口那枚用红绳挂着的骨哨能召唤暗卫——那些人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似乎是一直潜藏在身边的暗处,也不叫人察觉,身手个个都是顶好的。
  “欺负了我们小玉的,自然要付出代价。”辛钤紧了紧握着他的手,这话算是承认。
  燕泽玉来了兴趣,但宫道上虽是人少,可不排除有别人眼线的情况,他压着话头,直至回到长乐宫才问出口。
  “怎么做到的?!当真是夜潜入殿,给了皇后一拳?!”
  辛钤睨了眼有点兴奋的小家伙,吹哨唤了那日揽下任务的暗卫出来。
  “说说那日是怎么执行任务的。”
  这回召出来的暗卫是个生面孔,即便是出现在白日烛灯中也存在感趋近于无,辛钤的话让他看起来有些局促,张口多次才磕磕巴巴描述起来。
  “主上说打人要打脸,下属就先、先往皇后娘娘左眼处打了一拳,把人打蒙了,然后照着右脸扇了几个巴掌。皇后娘娘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叫唤,属下便翻窗离开了。”
  辛钤待暗卫说完了话,又看向他,眉峰微挑,似乎是在问他满不满意。
  没忍住唇边笑意,燕泽玉轻缓地眨眨眼。
  男人挥手让暗卫退下,将骨哨重新收回衣襟领口内。
  “你的哨子,是用什么骨头做的呀?”燕泽玉好奇询问道。
  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牲畜的骨头,更类似于象牙质地。
  莹润的灰白色,紧实而没有疏松的孔洞,打磨得滑顺,像是玉器。
  本以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可辛钤却没有很快给出答案。
  凝了半晌,那双菱形狭长的凤眼微垂,男人淡淡道:
  “我的骨头。”
  燕泽玉有一瞬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辛钤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脑海中回寰着——‘我的骨头’。
  空气安静了半晌。
  “你、你的骨头……?”声音中夹杂着不可置信。
  燕泽玉将男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一寸寸下移,不放过任何。
  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残缺。
  下一秒,他想起幽暗烛光下男人赤。裸胸膛上无数或深或浅的伤疤。
  那道看上去伤得最重、刻得最深的疤痕,是从左至右贯穿的胸廓的伤。
  大抵是他凝视辛钤胸膛的视线直白得彻底,男人牵起他的手。
  被辛钤涔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轻轻覆在对方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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