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小师妹靠砸钱飞升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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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秦风却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梢,说道:“他们都是我的死士,不会背叛我的。以后我会派出一部分去保护你,让他们认识你很有必要。”
“这就不用了吧,我也没那么金贵。”余清欢不太情愿。
一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二是不习惯有人跟着。
她已经自由惯了,哪里待得舒心,便在哪里多待一段时日,平日去哪里,做什么,全凭心意,很少会顾及他人。若是有人跟着,多多少少觉得自己被束住了手脚。
越秦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然后便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可以不金贵,但我未来的仙侣必定是金贵的。”
余清欢想了想,就没有再拒绝了。
毕竟像二师兄这种极品纨绔,名声也还挺重要的。妻子遭受意外时却没人在身边保护,传出去不是很好听。
两人刚进府不久,余清欢的屁股还没坐热,先前被越秦风派出去的亲卫就带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回来了。
白衣男人拎着个药箱,一见到越秦风就朝他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小人傅楼见过肃王殿下。”
肃王?!
余清欢猛地一怔,然后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越秦风。
只见越秦风懒洋洋地抬了抬手,示意傅楼起身,又指了指身旁的余清欢,对后者说道:“她有些过敏的症状,你给她看看。”
傅楼闻言,便将目光落在了余清欢的身上,还未来得及询问,后者已经自觉地掀开了袖子,露出了一截变得粉红的手臂来。
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有的已经连接成片,有的高高肿起,看起来十分可怕。
傅楼一番查看后,也确定了是过敏的症状。
至于过敏源是什么,在与余清欢的交谈后,傅楼从她手中接过来一粒解酒丸,然后细细地辨别起了其中的成分来。
最后,在经过一番验证后,最终确定了余清欢是对奶物过敏。而对于这件事情,余清欢也是一无所知。
越秦风觉得不可思议,问:“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喝过奶?”
余清欢摇头:“我嫌腥味重,不愿意喝。”
即使她刚出生,也是靠吃米糊稀饭长大的,连一口母乳也没有喝过。
越秦风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叮嘱道:“以后记住了。”
傅楼给了余清欢一瓶解药的膏药后,又被越秦风多要了几瓶。
余清欢自己拿着膏药跑到房间,脱了外衣外裤开始涂抹四肢,可涂到一半的时候,越秦风进来了。
余清欢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抓起衣服挡在身上,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给我出去!!”
越秦风波澜不惊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极为不屑地哼了两下,又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巨大楠木衣柜,淡淡地说道:“我过来拿点东西。”
然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朝着衣柜走去。
“等会不能拿吗?非得现在进来?!”余清欢真的快被他气死了。
第196章 追来
明明是他说这里没人,让她进来涂抹药膏的,谁知她前脚刚进来,人家后脚就跟过来了!
在她看来,这家伙摆明就是成心进来给她添堵的!!
越秦风脚步一顿,一脸嫌弃地凝着她,催促道:“有这功夫不如赶紧抹药,人家神医的时间多宝贵,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若是不想让他去给你那什么娇娇姐看病,我就先让人回去了。”
余清欢:“不要,我马上就好!”
心里记挂着李月娇的身体,她也顾不上浪费时间了,自己躲到屏风后面,开始疯狂地涂抹。
“后背需不需要我帮忙?”耳旁突然传来了越秦风低醇的声音。
余清欢浑身一震,扭头一看,果然,这厮正探着个脑袋打量她呢!
“你要不要脸了?我叫你出去!”
余清欢气得大骂,更是随手抓起桌上的琉璃茶杯就朝越秦风扔了过去,却被后者扬手接住了。
“好心当作驴肝肺!”
越秦风颇为委屈地嘀咕了一声,然后又大剌剌走进来将茶杯重新摆放好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越秦风表情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就像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样,余清欢又气又憋屈。敛着火气迅速涂完痒处,然后穿上了衣服。
出去的时候,越秦风正跟个衣冠禽兽一样坐在主位上喝茶,神情肃穆得跟个得道高僧似的,看不到半分的邪念。
这一本正经的模样,把余清欢都弄懵了,仿若自己方才看到的场景并不真实存在似的。
“王爷,既然秦公子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傅楼虽然已经看出面前这人是个女人,但肃王给他介绍时说她是秦公子,那傅楼自然也就如此称呼了。
越秦风点头,又对余清欢交待到:“办完了事情自己回来。”
显然,他并不准备一起过去。
而且,按照他的意思,余清欢等会还得再回来。
余清欢犹豫了一会儿,朝越秦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借一步说话。她还有事要问他呢,结果这家伙倒是不跟她一起去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敞开了说,非得鬼鬼祟祟的?!”
越秦风虽然有些埋怨,但言语之中难掩喜悦,然后大手一挥就谴退了众人:“都出去!”
“是!”
亲卫和傅楼都离开后,越秦风笑嘻嘻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摩拳擦掌地走到余清欢身边,一脸期待地问她:“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的?”
余清欢扫了四周一眼,确定人都走尽后,才压低了声音问他:“那个傅神医怎么叫你王爷啊?”
越秦风“嘘”了一声,小声告诉她:“我是哄他们的,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啊!”
“什么意思?!”余清欢懵了,不知道这个二师兄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越秦风也学着她的模样,变得鬼鬼祟祟了起来,凑到她耳边说道:“我现在是在冒充塞邵国的肃王爷,过过权倾天下的瘾。”
“你疯了吗?被人发现这可是要被杀头的啊!!”余清欢被他的大胆行径给吓傻了。
竟敢冒充他国的皇亲贵胄,还高调地在人前晃来晃去,这二师兄的胆子也太肥了!
而且这塞邵国的国力完全不输殇国,高手无数,那传闻中飞升成仙的昆山老祖就是塞邵国国人,与殇国的始皇墨向西是一个级别的人物。
若是被发现,那还了得?!
越秦风仿若后知后觉一样也变得紧张了不少,搂着余清欢的肩膀叮嘱道:“所以二师兄的性命现在就在你的手里了,你可得注意给二师兄保密。”
“你那几个护卫没问题吧?”余清欢问。
越秦风:“他们几个没事,都是我自己的人,至于别人那就不一定了。”
“嗯。”
余清欢这才放心了些,但考虑道越秦风现在身份特殊,又提议道:“我觉得咱们现在还是少见面得好,要是被人发现了端倪那可就麻烦了。”
越秦风顿了顿,挑眉问她:“是不是想挨收拾呢?”
余清欢:“?”
皱了皱眉,又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我也在跟你说正经事。”越秦风的表情很严肃,又警告道:“再说这种话,别怪二师兄收拾你。”
余清欢觉得自己跟越秦风说不通,闷闷地道了一声“走了”,就出门找到傅楼后一起离开了桦金园。
桦金园门口已经备好了两辆马车,余清欢与傅楼各上其中一辆后,就一起朝着城外行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正在万宾楼用餐的越秦风收到了云逸传来的一条传音——“主子,您预想的不错,秦公子不肯坐马车回去,现在朝火云城的方向跑了。”
越秦风勾了勾唇,只回了三个字:“跟紧了。”
……
在傅楼出完诊要离开的时候,余清欢便找了个由头没有一起上马车。
磨磨蹭蹭地跟李月娇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太阳都西沉了小院外停着的那辆马车也没有要离去的迹象。余清欢没有办法,只能偷摸着翻墙跑路了。
她可不想回桦金园与二师兄同住,她总觉得二师兄这人不太靠谱,才不想羊入虎口。
可明日傅神医还得来为娇娇姐看病,余清欢担心男女有别、傅神医行医时没人打下手不太方便,所以明日还得过来,自然也不能回青光宗。
几番衡量后,还是决定在隔壁的火云城歇一晚。
随便找了家客栈订了间房,因为身上的碎银不多,余清欢就简单地吃了碗面,又洗漱一番后,早早地歇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客官,小店为您准备了一碗免费的汤圆,您需要不需要?”
“要要要!!等一下!”
余清欢揉了揉眼,赶紧穿鞋下地,就打开了房门。
谁知一开门,就看到了倚在门口的越秦风。
当即一个激灵,余清欢赶紧将打开了一个缝隙的门又推了回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制止了。
“你来做什么?!”余清欢满脸警惕地质问他。
越秦风不紧不慢地挤了进来,然后反手闭上了房门,反问她:“我不比汤圆可口?”
余清欢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被噎了一下,“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哪!”
越秦风嘿嘿一笑,一边自然而然地脱起了外袍,一边说道:“脸是装给别人看的,跟自己的媳妇儿在一起,可以不要脸。”
第197章 疯狂
余清欢脸一热,“谁是你媳妇了,你别瞎说!”
“我手里可是有婚书的,你亲笔签的名,亲手盖的手印,想不认也不行。”越秦风一点儿也不怵,有底气得很。
转瞬之间,便脱得只剩纯黑的里衣里裤了。
余清欢吓得赶紧捡起了自己脱下的外衣,一边往身上穿,一边说道:“那也先等成了亲再说,你现在跑到我房间里算怎么回事?!”
越秦风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余清欢的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系衣带的手,低笑道:“这会儿倒讲究起这些了?勾引我的那晚怎么不见你说这些?”
“我哪有勾引你?你长得这般强壮,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了你不成?!”
羞事被他拿到明面上来说,余清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红着脸不肯承认。
“行,不是你勾引的我,是我自己误会了好么。”越秦风倒也不想在此事上和她较真,索性也给了她个台阶下。
又道:“不过事已至此,往后余生咱们俩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你得尽快认清这个事实。”
“我知道,”余清欢被他的鼻息吹得痒痒,缩了缩脖子,“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还不到时候。”
越秦风低头在她唇角迅速地亲了一口,语气暧昧地喃喃道:“欢欢,你迟早得习惯。”
“不要!我觉得还是以后习惯的好。”
此刻的余清欢不自在极了,脸烫得能煎鸡蛋,她真的不习惯在清醒的时候和二师兄这般亲近。
“听话点,我什么也不做,让我抱着睡就好。”
话音刚落,越秦风忽地弯腰将余清欢横抱起来,转而就抱着她爬上了床。
他随手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余清欢,低声感概了一句:“抱着你我安心。”
然后,余清欢的身后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二师兄?”余清欢唤他。
却没有回应。
越秦风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余清欢挣了挣,试图趁他睡着,从他的双臂禁锢中挣脱出来。
“媳妇儿,别再留下我一个人了……”身后的越秦风低低哑哑地呢喃了一句,声音带着几分轻不可察的哽咽。
余清欢愣了一下,心里莫名觉得有些悲伤,想了想,还是掖了掖被子,闭上了眼睛。
……
后来,迷迷蒙蒙之中,余清欢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而越秦风正躲在被子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余清欢在意识道他在做什么以后,羞得无以复加。
“你快给我出来!”本是有些气急败坏,谁知喊出的声音却微微透着颤音,让余清欢自己都不敢细听。
简直太羞耻了!!
“你睡你的,别管我。”越秦风的声音闷闷沉沉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和假装肃王时一样,语气不容置疑,余清欢甚至能想象到他现在是一副怎样正经的模样。可谁又能知道,就是这么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做的却是些能让人羞死的行为。
“你说得好听,你在那不停地动,谁还能睡得着?!”余清欢简直快熟透了。
还好现在房间里漆黑一片,也没人能看见她的脸,否则她恨不得把这层脸也抠下来扔掉算了,反正已经无脸见人。
越秦风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炙烫的身体压下,操着低磁的嗓音说道:“那就别睡了……”
然后,便是一片旖旎。
“咯吱咯吱……”
客栈的床铺质量不好,让余清欢几番崩溃。
余清欢:“二……二师兄……”
“别叫二师兄,叫我阿风。”
“阿……阿风,你……别……别弄了,别人听……听见了……”
“那就别在床上。”越秦风倒是干脆,立马就抱着她转移了阵地。
……
余清欢本来从登津城赶到火云城,就费了不少的脚力。半夜又被二师兄造访,两人没羞没臊地折腾到天明,直到走廊上响起了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余清欢哭着闹着怕人听见,越秦风才作罢。
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再次醒来时,天色又黑透了。
“啊!娇娇姐!!”
余清欢猛然想起了与李月娇约好的事情,懊恼昨夜跟着越秦风胡闹误了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谁知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还没到拜堂的时候呢,也不用行此大礼。”越秦风侧躺在床上,心情极好地打趣了一句。
余清欢撑床起身,又坐在了床边。
一边从乱糟糟的床上翻捡起衣裳穿上,一边埋怨越秦风:“都怪你昨天胡来,害我今日误了事,本来和傅神医说好了要一起去看娇娇姐的,现在倒好,直接睡到现在了!”
“你又不是大夫,过不过去又没有太大的关系,误了就误了,多大点事。”
越秦风不以为然地起身,也捡起衣服不紧不慢地往身上穿。
再次邀请余清欢:“等会吃了饭就随我回桦金园住,你再想看她也方便些。昨天出了一身的汗,我反正得回去好好洗个澡换身衣裳。”
余清欢:“我不要,我去和娇娇姐住!”
越秦风:“你再说不要,信不信我让傅楼不管她了?”
余清欢愣了一下,问:“你真的忍心这样吗?”
越秦风嗤笑:“我既不是什么大善人,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管她?”
余清欢瘪了瘪嘴,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待两人穿好了衣服,余清欢给自己梳头的时候,越秦风突然问她:“你的箱子呢?”
“什么箱子?”余清欢心里一咯噔,装起了糊涂。
越秦风从她手中接过木梳,自然地替她梳起了长发来,淡淡地提醒:“就是你整日带在身边的那个。”
余清欢尽量表现得轻松些,道:“哦,我收起来了。”
越秦风“嗯”了一声,又叮嘱道:“收好了。等过几日回殇国时,你记得把箱子也带上。”
其实不用越秦风提醒,灵元箱余清欢自己也是要带的。可是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越秦风也对她的灵元箱这么重视,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带箱子做什么?神经兮兮的。”余清欢故意装作无所谓。
“我只是提醒你一声,至于要不要带上,你自己看着办。”
越秦风并没有强迫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