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摆烂吃瓜-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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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树当然不会认,三个儿子就在自己眼前,每天都喊着他爸爸,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哪里骗人了?
眼瞅着越闹越大,赵大树干脆带着闹事的人去了镇上的医院。
想着说医生总不会骗人吧?有先前的诊断单子,再加上治愈后的诊断单子,就能证明他确实没说谎。
可他没想到的是。
这次去检查的单子上,显示着他已经绝精……
第84章
赵大树绝精只能说他现在不能生,又不是以前不能生。
当时看到单子时,他心里还挺庆幸,想着好险在这之前已经生了三个小子,有三个儿子在他这辈子也不用发愁了。
结果怎么着?
医生瞅着他的单子,一脸怜悯的宽慰他,让他放宽心,生活中就算没孩子也能照常过下去,他这种情况从出生就注定了无儿无女,外在因素无法挽回。
这一听,赵大树是彻底僵住了。
也是医生多嘴这么一说,事情真相大白。
赵大树还处于恍惚中,那个被骗了钱什么都没得到的汉子立马找到了出气口,回去就嚷嚷着赵大树被人绿了,还是一下绿了三顶帽子。
周边有小媳妇没听说过这事,便好奇的问道:“那他媳妇没否认吗?”
“否认什么。”王桂枝说到这里,不由有些好笑,“那婆娘想来之前是被欺负狠了,生了孩子后性情大变,仗着给赵家生了三个小子后,将原先欺辱她的公婆拿捏的死死,赵大树也是对她言听计从,掌控着赵家上上下下,她的话就跟圣旨一般。”
和最开始完全就是两个样。
一开始的恶公婆恨不得将人赶出去,也不管离婚后丁萍是死是活,看她就像是看一个没用的垃圾,不是打就是骂,简直就像是赵家的奴隶一样。
“可丁萍怀孕后就不同了,本来赵大树都做好无儿无女的准备,结果丁萍连着生了三胎,赵家还不把她当做宝贝供着?”
说起来,那也是丁萍有点手段。
一步一步将整个赵家驯化了。
怀第一胎的时候,但凡赵家有个不如意的地方,丁萍就捧着肚子嚷嚷要去跳海,赵家舍得丁萍可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是拦着劝着,从一开始的张嘴就骂到后来都不敢重声。
反正只要闹起来,丁萍就拿着孩子威胁。
一个把柄就够好用,更别说是三个把柄,十几年的光景,赵家在丁萍面前那真的是伏低做小,和最初完全是反过来了。
私底下不是没人说过丁萍这人太有心机,人也太狠,一点都没孝心。
但真要说起来,谁不羡慕丁萍?
公公婆婆外加男人被她管得死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她都能做得了主,但凡有什么好的吃食,也是先紧着她和孩子。
这样的日子,哪个女人不羡慕?
总比要伺候一家老小,干得活多吃得又少,最后还得公婆嫌弃男人暴脾气强。
只不过丁萍这样的实在是太异类了。
哪怕心里再羡慕,也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许是自己压制赵家太长时间了,被赵大树一质问,她居然想都不想就承认。”王桂枝说得时候自己都很诧异。
你说说吧,像这种事就算真做了,谁敢毫不犹豫的就承认?
要是打死不说,谁能知道这三个孩子是谁的?赵大树就算再怀疑,那也找不出证据,真要闹到医院,医院大概率也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谁能咬定三个儿子不是赵家的种?
要是被抓现行还没得说,这种情况还不好找理由?
偏偏丁萍直接了当就承认,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听说她在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恐甚至还在笑,看着赵家人遭受打击模样的她,笑的特别大声。
“我听说,于萍就是为了打击赵家的人,心里恨死了他们,这才直接承认。”
确实挺打击,本来以为有三个儿子养老送终,结果一个都不是自己的崽。
赵家几人知道真相后差点直接疯了,要不是当时闹得太大,好些人拦着劝着,于萍和她的儿子差点被这些人给撕了。
“你们说说,那三个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谁知道?于萍只说那些孩子不是赵大树的,但一直闭口不愿意说出孩子亲爹是谁,除了她自己之外谁能知道?”
“于萍做的也太过分了,戴一顶绿帽子就够了干嘛还给他戴三顶,这下好了,事情真相暴露,婆家闹的要打死她,娘家人也狠心不管。”
“也是多亏了那位领导,要不然这件事一直平息不下来。”
一人跟着点头:“对对,我也听说了,要不是镇上来了人帮着劝,于萍真有可能被打死,后来连着劝说几天,他们居然又和好了。”
方大姐一脸纳闷,“啥,和好了?赵大树愿意当便宜爹,替别人养孩子?”
“谁知道他怎么想,有可能觉得自己不能生,哪怕是别人的儿子也好过没有吧。”
此时,容晓晓脸上却有些若有所思,她问道:“婶子,你说的这位干事是姓甄吗?”
“对对,就是甄承福。”王桂枝点了点头,她问道:“容知青认识甄承福吗?”
容晓晓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嘴上却道:“不认识,倒是之前在外面听说过这人的名字。”
不只听过,她还看过。
小说的内容她记得不是太清楚。
但几个关键的人名她还是有印象。
男女主角的名字、恶毒男配女配的名字,这些在回想的时候或许记得不是那么清楚,可要是有个人说出这个名字,那她就会恍然大悟。
对,就是他。
文中最大的一个反派——甄承福。
容晓晓为什么突然要说出甄干事这个名字?
因为王婶子的故事让她越听越熟悉,以至于让她突然想起了几个故事的关键点。
旁人都在好奇于萍的三个儿子是谁的,说是除了于萍之外没人会知道,到现在都是一桩谜案。
可并不是这样。
除了于萍之外,还有一人也知道。
那就是甄承福。
像这种妻子给丈夫戴绿帽的事,一般都是大队长来调解,实在是调解不过来,也是找公社找妇联,甄承福确实是镇上的小干事,但和这件事完全不巴边,他干嘛跑下来帮着调解?
就为了得到一个好名声?
好名声哪里不好得,像这种帮别人养儿子的事又哪里是那么好调解的事?一个不落好,得不偿失。
甄承福会来,是因为他得来擦屁股。
倒不是说这三个孩子是于萍和他生的,只不过于萍能怀上,甄承福在其中可是牵了不少线。
越说越起劲,还想着多说一点。
陈婶子见状赶紧拦着,“都别说了,收拾完就撤吧,人家领导来了看到这边这么多人不好。”
旁人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也不好再多说。
各自拿着东西便离开,在走之前还打着招呼,说是等领导离开她们接着来聊。
聊这种事,比回家干活带小孩有趣多了。
她们一走,没几分钟就等来了人。
甄承福不得不来,但在来之前做好准备,离得远远就深吸了几口气,想着到了脏乱的猪圈就尽量憋着。
可没想到,这一来倒是让他挺惊讶。
这里的猪圈和他想象中不同,是真的干净很多很多,尤其是走进一看,猪圈里的四头猪特别肥,比在其他大队看的猪肥上不少。
“好好,你们做的很好啊。”甄承福没了原先的不耐,又是一副为民的好领导,夸赞的话似不要钱般说了出来,对着第一次见面的容知青以及大队的三大头夸了又夸。
夸的三大头晕乎乎,就像是喝了二两白酒一样,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了。
容晓晓也算是领教到了,这位甄干事是真的有些本领。
尤其是这一张嘴,真能说出花来。
要当了真,那真的不知道怎么被坑。
这种漂亮话过过耳可以,可千万别过脑。
面对任何夸奖,容晓晓都只是淡淡的回应,而这时甄承福问道:“你们这里的猪是怎么养的?能养得这么好,要是推广开,那绝对是造福全世界的人啊。”
为什么要这么多费口舌?
还不是看到了对他有利的东西。
如果真有养猪的好办法,经他的手推广出去,对于他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大功劳,这么大的功劳在身,他还用担心以后升不了职?
余光瞟向前方的容知青,想着该怎么从这么有心机的人手中拿到方法。
结果还没开始想,对方就大喜道:“真的?那就拜托甄干事了!”
甄承福一愣。
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他一直以为容知青是个很有心机的人,自然能知道养猪法子的重要性,还想着想要拿到方法很难,都已经想好如果她不说,便从其他人口中打听消息,再找几个人放些话,就说某个知青尤为的自私,明明是为国为民的好东西,却一直攥在手里为自己谋福利。
他很明白,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一定有人信。
但只要有一个人信,那便是成功,时间一长不是真的也就成真的了。
可甄承福怎么都没想到,容晓晓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明明是一件大功劳的事,就这么轻易的让出去了?
他不由道:“当真?”
“千真万确!”容晓晓连连点头,“我早就想将法子说出去,只不过猪还没出圈,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中途出事,真要出了事我可背不起这个责任,要是有甄干事在,我就放心多了。”
甄承福皱起眉头,“还能出什么事?”
容晓晓苦笑一声,“我要是能知道,那我也不用这么愁了。”
罗建林在边上帮着说,“容知青说得没错,她为了能养好大队的猪不但费心费力,还承担了不少压力,养猪之前还承诺着要是猪出了问题,将自己掏钱赔偿给大队。”
他这么一说,其实是想说容知青没有私心,满心都是为了大队。
简单点来说,就是说尽好话,想在甄干事面前为容知青加分,瞧瞧她多为大队着想,宁愿自己掏钱承担责任,也要坚持去做这件事,多么伟大的人。
然而听在甄承福耳里,就立马变了味。
容晓晓敢承担猪死的责任,他可不敢!
真要全面推广,那就是好几百甚至好几千头猪,真要出了问题,他先不说能不能赔,那肯定是和升职彻底说拜拜,怎么可能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立马打消心里的念头,他很严肃道:“那不急,这关系到这一年整个大队能不能吃上猪肉分到钱,没有万全把握之前还是不能推广。”
又重点提了提,“容知青你先试验试验,有结果后一定要派人告诉我。”
现在不能推广,以后总能。
这个法子他得持续关注着,不但叮嘱容知青,还得时不时派人来看看,一旦有好消息,他就要立马将这个功劳抢到手。
容晓晓笑着应下。
心里不以为然,这人要是冒头不信白曼不出手,白曼就算不出手,她也可以短暂性的冒充英雄,来一个为民除害!
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没这个机会。
甄承福害白曼那么惨,白曼会无动于衷吗?
第85章
见容知青没有推脱,甄承福还是挺满意,不管这人是真精明还是假精明,最少够识趣,知道有些东西可不是光自己得好处,还必须懂得‘分享’。
见她识相,甄承福也乐得给予一些回报,“容知青确实不错,是位好同志,等我回到镇上一定和上面说一说,争取对容知青给予嘉奖。”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但他也不一定真的为容知青去争取。
可这话落在罗建林三人耳中,那就是瞬间笑得一脸灿烂。
一句接着一句恭维着这位和善又友好的领导。
就在这时,下坡处传来一道声音,“爸!”
甄承福侧头望去,便招手让她上来,对着容晓晓道:“这是我闺女,从小惯着长大,性子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也就是骄纵一些没什么大毛病,容知青你们年龄相当,可以接触接触。”
说完,甄兰已经爬上了小坡,一脸不耐的道:“爸,你干嘛来这里?爬得我脚疼死了。”
甄承福伸手将她搂了过来,正深吸一口气想要开口介绍时,不知道闻到了一股什么恶臭味,下意识的反呕起来。
还将身边恶臭源头一把推开,“你身上沾得什么味道?”
“爸!”甄兰尖锐叫了起来。
没人乐意被说自己身上有异味,尤其是她心里还有些心虚,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沾上的。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更有气了,“爸,你是不知道红山大队有多过分,人家知青下乡是为了促进乡下发展,人家好心好意的来,他们不好好招待也就算了,居然还将人罚去扫厕所。”
当着人说人坏话,甄兰是一点都不气虚,还狠狠瞪了红山大队的几人一眼,“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们,有胆子亏待没胆子承认?”
这话就真的不客气了,说得罗建林三人都有些脸红。
倒不是他们真做了什么亏心的事,而是气躁起来,他们个个问心无愧,却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头骂,任谁都难以用笑脸对待。
罗支书辈分最高,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正当要怒气冲冲的呵斥时,甄承福就先怒吼起来,“甄兰,你怎么说话的?面前这几人那都是你的长辈,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
一手抓着罗支书,甄承福显得极为愧疚,“支书,甄兰太孩子脾气,是我这个父亲没教好,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孩子计较。”
这么一说,罗支书还怎么计较?
尤其人家还是镇上的小领导,看在这个份上他都得憋着,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大队想想,万一留个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这就是成年人的悲哀。
有些事,哪怕再不想忍也得忍。
“孩子嘛。”容晓晓突然轻轻开口。
甄承福一听,笑意更深,以前遇到这种事,对面的人哪怕再不乐意,那也只能接着回‘孩子嘛,哪里能和她计较?’。
类似的话他听了无数遍。
尤其是看着不得不憋着的神色,他内心尤为的满足,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比这些人高一等。
然而,容晓晓的下一句让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
一旁的甄兰更是不可置信的尖声,“你说什么?”
容晓晓笑脸盈盈,一次不落的再次重复:“孩子嘛,不听话那就多打几顿,打疼了就知道记性,也就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既然是孩子,那就多多教训呗。
她跟着道:“甄干事,我个人建议你直接打嘴巴,这次你不打,下次又得你去解释,这不知道的人还当甄干事连女儿都管教不好,又如何管理工作上的大事?”
面对伪善的人该怎么应对?
那就直来直去,说得他无话可说,逼得他不得不做。
见眼前父女两脸色瞬间阴沉,容晓晓觉得这样挺无趣,说有什么意思,动手多有意思?
她很诚恳的道:“如果甄干事要是不舍得,我也能替你代劳,你说呢?”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开始沉默了。
有人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是不想说话。
整个局面瞬间僵持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啪’的一声响,甄兰被重重扇了一耳光,力度大到被自己父亲扇得扑倒在地,重重磕到一旁的石头上,还将脑袋给撞出一个大包。
那凄惨的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然而容晓晓却轻轻‘啧’了一声,又撞了脑袋,别撞得更蠢了。
这个女人蠢事做过不少,要不是仗着甄承福,怕是早把自己给玩死,现在蠢上加蠢,想想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