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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逢欢-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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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琬琰感觉自己被萧愈结结实实的锢在怀里,挣脱不开也就作罢:“你等这么久,有事?”
  萧愈差点将裴铎的事情忘了:“没事便不能等你?恐怕你是故意躲我才不回来的,是不是?”萧愈说着,环在李琬琰腰上的手臂,故意威胁似的收紧了些。
  “好了,别闹了。”李琬琰推了推萧愈的胸膛:“你弄疼我了。”
  萧愈闻声瞬间松手,他将下午裴铎的事情告诉李琬琰。
  李琬琰早就看出夫妻对李承仁的不舍,本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二人既受了裴铎的邀请,她也没有拒绝人家的道理。
  “你是要答应?”萧愈见李琬琰沉默着思索不语便问。
  李琬琰不禁抬眸瞧向他:“你不答应?”
  萧愈被她的反问逗笑了:“我有何不答应之礼,只是你若担心,裴铎想带他们出游时,朕派一支禁军封路便好。”
  李琬琰心知夫妻二人来京,游玩本是其次,想多和李承仁相处才是真的,但还是惊讶于萧愈如此大方。
  “陛下厚爱,只是派禁军封路实在大材小用,不必了。”
  萧愈耸肩一笑,他若只信了李琬琰表面的好话才傻,不过等回了京,她逃走却是不容易了。
  李琬琰和萧愈在后日,从客栈启程,前往京城。
  萧愈偏要和李琬琰同乘一车,李琬琰想到等回了京,萧愈回宫,她去裴铎府上,两人总要分开,便先依了他。
  入城之前,倒还一切如常,不想一入城门,萧愈的守卫忽然将后面裴铎和李承仁的车马拦住,他们所乘的马车突然加速,直奔皇宫方向。
  李琬琰回神时,一切方晚。
  萧愈的马车在皇宫内畅行无阻,一直过了五道宫门,入了内宫才停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琬琰见萧愈如此举动,难免不想起曾经。
  “既答应我来京住一段日子,皇宫这么大,难道你不住在自己家里,朕若想你,还要去裴铎府上不成?”
  “我们之前说好的,日子一到,我一定得带着阿仁离开。”
  “我何时骗过你。”
  萧愈命人传了撵轿,与李琬琰一同去了未央宫。
  自李琬琰离开后,这未央宫几乎成了皇宫禁地,新入宫的宫人们不了解内情,还当里面锁着什么不能为人知的禁密。
  从外人虽不得入,萧愈却时常来,帝王的寝宫不住,只喜欢未央宫和柏茗堂两处。
  李琬琰走入未央宫,看着宫内熟悉的一景一物,没想到这半生兜兜转转,还是回到此处。
  萧愈带着李琬琰直奔皇宫,等阻拦裴铎等人的禁军撤离,他们想追已追不上,裴铎只能先带着明琴和李承仁先回府中。
  李琬琰身在宫中,虽然默许了萧愈直接带她回宫的举动,但怕裴铎和明琴担心,还是打算出宫与他们知会一声。
  萧愈哪敢冒这样的险,便殷勤的替李琬琰准备好纸笔。
  李琬琰瞧着萧愈的举动,思索片刻,似乎是一时想通了,应着他的话,打消了出宫的念头,只给裴铎写了信。
  信写好后,萧愈直接派霍刀亲自送去裴府。
  李琬琰放下笔后,就一直坐在茶案前,看着萧愈为着这一封小小的信忙前忙后,虽是如此,但不难见他眉眼间的高兴是如何都藏不住。
  将入夜,未央宫内的烛火三盏两盏散落在宫殿四处,烛光虽不明亮如月,但星星点点似繁星点缀在空气里,光线柔雾般散开,朦胧雅致。
  李琬琰坐在茶案前,支颐看着对面的萧愈,她默默不语瞧得认真。
  萧愈如愿将李琬琰留在宫里,也有些意外她这次竟没有生气拒绝他,看着她投来的目光,他本是饶有兴致的与她对视,但见她目不转睛一直瞧着自己的眼神,时间久了不免被她盯看的有些害羞,萧愈不禁轻咳一声,低了低头,眼底闪过些许不自然,再抬头时便听见她开口。
  “萧愈。”李琬琰游走的思绪渐渐归神:“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是特别的缘分。”
  “为什么这么说?”
  李琬琰闻言笑了笑,她朝萧愈勾了勾手指。
  萧愈瞧李琬琰这般姿态,不禁挑眉,却还是乖乖的凑过去。
  李琬琰目光落在萧愈的脸上,不禁抬手轻轻扶住他的脸颊:“若不是特别的缘分,怎么十年兜兜转转,在我身边还是你。”
  萧愈自觉十分不争气的心跳加快,他顺着李琬琰的话:“既是如此特别的缘分,那我们…”他下意识想握住她抚在脸颊上的手,却被她灵巧的逃开,她的指尖向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她向他倾身,将他未尽的话封在唇齿间。
  作者有话说:


第93章 
  萧愈敢肯定; 上辈子上上辈子,他一定同样栽在李琬琰手里。
  未央宫外夜色浓烈醉人,未央宫内气氛愈发滚烫; 萧愈很快反客为主; 他将李琬琰抚在下颚的手扣住; 他的手指慢慢挤入她的指缝; 十指纠缠,李琬琰的掌心渐渐冒汗; 她有一瞬间想要逃,却明明知道为时已晚。
  晨光朦胧,李琬琰早早醒来; 一转身便见睡在自己身侧的萧愈。
  她手臂有些麻; 动了动身子,一边用眼角觑他的反应; 他今日睡得倒是沉; 不见丝毫反应。
  李琬琰索性侧身欣赏萧愈的棱角立体的侧脸; 她枕住之前发麻的手臂,希望会有些缓解。
  李琬琰静静瞧着,心里不禁感慨,这家伙这么多年领兵打仗; 边关的风沙是全都吹到旁人脸上去了吗。
  李琬琰兀自看了一会; 还不见萧愈醒了; 无聊之际; 便抬手捏住他的鼻子。
  萧愈被李琬琰折腾醒; 歪头便见她在身边偷笑。
  萧愈故作恼了; 转身伸出手臂将人捞入怀中; 他有意“报复”的将李琬琰紧紧锢在怀里; 低头去吻她的额头,似又不得满足,一路攫取着她的芬芳,他的唇吻过她的鼻尖,向下咬住她的唇。
  李琬琰吃痛,推着萧愈的肩膀,他应着她松了松,却还不等她缓和,复用力咬上去。
  “萧愈……”李琬琰万分后悔,自己何故去招惹他,又想他难道不知疲累,她实在是乏的很,昨日她招惹他的恶果,她认下自己吞,可现在,她实在没有体力应对他。
  “萧愈…等等…我…我饿了…”
  她的话被他吞的断断续续,也不知究竟有多少进了他的耳朵。
  想来他是听到了,放在她的唇,伏在她耳边问:“你馋了?”
  李琬琰一瞬想歪了,她打断自己危险的思维,立即反驳:“我没有!”
  “可我有。”萧愈铁了心不放她,芙蓉帐内,春宵千金,哪会轻易知足。
  后殿的温池洒满新摘的茉莉,萧愈抱着李琬琰入水。
  李琬琰伏在萧愈肩头,她累得只想继续睡觉,偏偏腹中饥饿,萧愈指腹的薄茧抚摸过她瘦弱的脊背,李琬琰觉得痒,躲了躲,见他还在胡闹,心底压着的埋怨涌起,她张口咬在萧愈肩膀上。
  萧愈吃痛,胡闹的手一僵,随后低笑起来,他的掌心沿着她细腻光滑的美背,掠过她柔软的颈,他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马上洗好了,我让膳房备了你最爱吃的鱼。”
  李琬琰不觉解气,她松口,挨着自己的牙印,并排又咬了一口。
  她小牙一磨,萧愈又疼又痒,哭笑不得。
  李琬琰出了气,心里舒坦几分,萧愈也怕将李琬琰饿坏了,不再胡闹,乖乖伺候她洗好身子,将她抱出水池,又寻了巾帕,擦拭净她身上的水珠。
  李琬琰一件一件穿好衣裳,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没耐心再等着将头发擦干,将湿漉漉的长发从背后归拢到身前,便大步向外走。
  萧愈一转的功夫,便见李琬琰的背影离开了后殿,他整理好衣裳,拿起巾帕追出去。
  霍刀已经早膳一一用银针试过,见李琬琰走来,她披散着长发,发梢还滴着水,不由低下头避开目光。
  李琬琰坐到桌前,先端起熬得晶莹雪白的白玉粥,尝了一口,米香浓烈,出奇的好吃。
  她也不知,是自己许久不尝御膳房的手艺,还是恶狠了的缘故,不消片刻,半碗粥下肚。
  萧愈追过来:“慢点吃。”他倒没急着陪她一起吃饭,而是拢过她的长发,站在她身后替她擦头:“窗就在旁边开着,你也不怕着凉。”
  李琬琰此刻一心扑在早膳上,根本不肯理会让她挨饿这么久的元凶。
  霍刀听见萧愈的话,抬头看向窗子,又看向萧愈,两人眼神一对,霍刀立刻走过去将窗户关上。
  霍刀定了定,见萧愈丝毫不觉屈尊降贵的替李琬琰擦头发,这等场面,或许从前他还会惊奇诧异,现今早已见怪不怪了,心知自己现下留在这里也是多余,默默行了个礼告退。
  萧愈将李琬琰头发擦了半干,才放下帕子,坐下陪她一起吃饭。
  李琬琰心满意足吃下一碗粥,每道小菜做的都很可口,尤其是清蒸的鲟鱼,肉质鲜嫩,入口顺滑,用料讲究,口味清淡,十分合李琬琰的胃口。
  吃饱喝足,难免犯困,李琬琰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清风徐徐吹来,她清醒几分,便赖在窗边吹风。
  从前在宫里,睁开眼便是处理不完的政务,批改不完的奏折,她披星戴月的忙,生怕这摇摇摇欲坠的王朝,会在她一刻放松下,不堪一击的分崩瓦解。
  如今终于晓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恣意,李琬琰微微侧身,回首去看萧愈:“吃完饭,我去马场骑马吧。”
  “马场多没趣,之前外郊正圈出一片马场,现下草也长起来了,我们去那里跑马,才痛快。”
  李琬琰算了算时辰,若去外郊,一来一回,一日的时间便消磨了。
  “你不用批折子吗?”
  萧愈将李琬琰吃剩下的半条鱼,全部剔骨入腹:“自然要批。”
  “那今日怕是没工夫去外郊了,就宫里的马场吧,虽然小,但也方便。”
  萧愈第二碗粥吃完,撂下碗筷:“折子不多,你帮我批一些,晌午咱们就能去马场。”
  李琬琰支颐浅笑:“我岂敢置喙你的朝政,萧愈,你这样我不禁要怀疑,你有做昏君的潜质。”
  萧愈看着窗畔,巧笑嫣然的李琬琰,清风吹动她的发丝,晨光从窗外洒在她的衣裙上,她半面沐浴在晞光下,肤若凝脂,明亮白皙,美得无法言喻。
  他想,有了她,哪怕做了昏君,也值了。
  李琬琰到底守着最后一寸底线,没有帮萧愈批折子,只是在他的软磨硬泡,软硬兼施的无耻手段下,不情不愿的充当他的劳动里。
  萧愈笑称,此乃红袖添香。
  李琬琰想着郊外,绿水青山,正是好时节,策马平原,便也忍着替他研磨。
  萧愈倒也言出必行,晌午前,他将折子全部处理完。
  两人一起在宫里用了早膳,霍刀妥帖的准备好两人的骑装和马具,车架和护卫也一并到位。
  李琬琰和萧愈刚坐上马车,队伍忽然停下来。
  两人正打算询问因由,明琴的声音却先从车外传进来。
  “小姐,出事了,小公子今早被恩人带出府玩,提前没知会奴婢,也不让裴府下人跟着,结果恩人不熟悉京都,一眼没看住,将小公子弄丢了。”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萧愈坐在李琬琰身边; 眼见她的脸色一变,他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宽慰道:“别着急; 我这就让霍刀带人去找。”
  李琬琰有片刻的无措; 但很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向萧愈; 静望着他的眼睛,轻轻点头:“多谢。”
  萧愈闻言; 有些无奈,但现下这种情况,京郊定然是去不成了。
  “阿愈; ”李琬琰继而道:“阿仁走丢不是小事; 我怕就怕若是遇上有心人,会生出很多波澜。”
  李承仁在这世间; 在许多前朝官员; 前朝百姓眼中; 因逆王之祸,早已不幸丧命。
  一旦今日被相熟之人或别有用心之人看见,无论是对于萧愈还是对于她们自己都会留下无穷祸端。
  “我也要去找他。”李琬琰话落便想起身下车。
  萧愈没有松手,反而一时攥得更紧; 他将李琬琰拉回来。
  “难道你在京城就没有熟识面孔吗?恐怕认识你的反而更多。”
  李琬琰停顿一瞬; 的确; 她当年也是借着假死离京; 给自己搏了一个自由身。
  可阿仁走丢; 李琬琰是如何都坐不住的。
  “我带一个帷帽; 阿仁现下一定害怕; 我得去把他找回来。”
  萧愈见李琬琰是执意要亲自出宫去寻; 他隔帘吩咐霍刀:“出宫。”
  “你也要去?”李琬琰意外道。
  萧愈看了她一眼。心道,若不跟着去,难道要放任她离开自己的眼皮底下。
  萧愈嘴上虽然承诺好好的,什么在京小住一阵,想何时离开,他定设宴相送……
  狗屁。
  他千辛万苦,失而复得,是万不可能轻易放手。
  但他也不敢再莽撞,留人容易,留心难。心结这东西最是难解,可好在,李琬琰并不排斥他。
  萧愈自然不能将根本原因道明,他心眼小,即便李承仁还只是个孩子,即便他能看在李琬琰的情面上,留他一命,但他绝不会仁心到关心他的死活,安危。
  “你去哪,我便去哪,我怕你会有危险。”萧愈十分“诚恳”道。
  李琬琰哪还来得及想那么多,与萧愈乘车出宫,他先到裴府,裴铎已经出门寻找李承仁,府里只留恩人夫妻自责的并肩坐在一起,紧张地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妇人见到李琬琰,立即起身扑过来就要下跪。
  李琬琰一惊,连忙将人扶住,妇人哭着道歉:“都是我们的错,明明人生地不熟,还要带着孩子出门玩,若阿仁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
  男人见妻子哭成这般,足像个霜打的茄子,他起身遥遥望着李琬琰,眼里全是自责和愧疚:“是我的错,是我带孩子出去的,都是我没用。”
  “阿仁会没事的,”李琬琰自己忧心,表面上也得先安抚着夫妻俩,随后便急急告辞,要去寻找弟弟。
  恩人夫妻追出来,想跟着一同找人。
  男人再三保证:“我绝不会添乱的,若不将孩子找回来,我急也要急死。”
  李琬琰心想裴铎将恩人夫妻留在府里,多是怕两人在京本身就人生地不熟,为了寻李承仁在将自己走丢了。
  但看两人急切的模样,心知让他们在家里坐以待毙也是煎熬。
  李琬琰看向萧愈:“若方便,派两个妥帖的人陪着他们吧。”
  安排好后,李琬琰与萧愈一组,霍刀明琴和恩人夫妻一组,开始在城中寻找李承仁。
  一路追寻,李琬琰已经在心里预料到最坏的结果,若李承仁身份暴露,她必得今日就带他远走高飞。
  萧愈哪里会不懂李琬琰的心思,他陪她走过大街小巷,心里想的全是如何留下她的种种想法。
  李琬琰找到李承仁之前,先被裴铎派来的人寻到,那人带来好消息,裴铎已经找到李承仁,安全带回府中。
  李琬琰便急急奔回裴府。
  一进门便见恩人夫妻抱着李承仁抹泪。
  裴铎向她解释,自己是在湖边找到李承仁的,幸好遇上湖边垂钓的好心百姓,百姓给了他两颗糖,他也不走了,就坐在湖边看着人家钓鱼,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走丢了。
  李琬琰松了口气,她远远看着被恩人夫妻团团围住的李承仁,无奈摇头,自从他失忆醒来,全然成了个不知险恶,天真至极的孩子。
  李琬琰有时也不知,这对于李承仁来说,究竟是福是祸。
  萧愈站在李琬琰身后,其实从一开始时,他便在观察这两位中年无子的夫妻俩,直到今日,看着两人的种种反应,他心里的某种想法愈发强烈。
  “我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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