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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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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打起来了
  距离有点远,陆惜月看的并不真切,隐约像是个半手心宽的琉璃瓶,染了颜色,被光影切割过的色块更加耀眼,很好看,也很眼熟。
  那是四季春新出的桃子香露。
  赵氏的当铺连香露也收吗?
  她走近了些,瓶子外面贴着一张条子,显然是今天才收的。
  东平城距离这里少说要四五天的车程,什么人专程跑到这里来当一瓶香露?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当铺的伙计从柜台后头钻了出来,将花露用帕子擦干净,撞进一个盒子里,转头收到了里头。
  陆惜月想不明白,一瓶几两银子的花露而已,何至于这么精细的对待。
  陆惜月满心疑惑的回到家,一脚踏入院门口,看见赵品谦举起扇子敲在阿水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交代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吧。”
  阿水捂着额头,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还沾了不少灰尘,他委屈的瞥了自家公子一眼,挣扎过后,还是认错:“阿水知错了。”
  “行了,下去吧。”赵品谦在看着他,一阵心烦。
  阿水这才一瘸一拐的下去了。
  她进屋,瞧见阿水屁股上的鞋印,有些疑惑:“阿水这是怎么了?”
  赵品谦一拂衣袖,脸色不耐:“在外头和赵天斳身边的人打起来了。”
  陆惜月微愕,阿水性子虽不算特别稳重,行事却都是有分寸的。
  大庭广众和赵天斳的人打起来,她想听听原因。
  赵品谦轻哼,提起赵天斳眼里有了凉意:“今早让他去点心铺子将账本取回来,谁知遇上了刘武那个混账。”
  刘武是赵天斳的人,他带着两个手下推车,正好撞上了阿水,那推车险些翻了,两名手下稳住车之后,检查车里的东西,不曾想里面全部都是各式各样的花露。
  阿水一眼就认出,那花露是来自于四季春。
  赵天斳不是什么好东西,刘武更不是什么好的,他下意识就问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刘武气急败坏骂了两名手下,让他们将东西盖好,就要走人。
  阿水见状,更觉得有猫腻,追问不止。
  刘武恼了,与他吵起来,两人光是吵着还不够,在大街上就打了起来。
  阿水一个人,刘武身后还有两名手下,当然不敌,最后还是点心铺子里的伙计闻声赶来,这件事才算完。
  陆惜月听完,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是在赵氏当铺看到的桃子香露。
  当铺里收香露还不算,是打发人专程去东平城买的香露?
  陆惜月觉得事有蹊跷,当即说与赵品谦听。
  赵品谦捧着茶盏的手放了下来,“赵天斳大概是想要研究你的花露是怎么做的。”
  陆惜月一惊,赵天斳还有这样的本事。
  赵品谦绷直唇角:“他手下养着一批能人异士,专做这样的行当。”
  赵天斳的野心很大。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天下商行的家主之位。
  垄断整个大夏的商户,归为己用,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陆惜月垂下了眸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二人静静在厅堂中坐着,直到外面的满园秋色闯入一道墨色的身影,她站起身,迎了上去。
  萧云珩满身戾气,清隽眉眼蕴着寒意翻涌,却在触及少女湛黑明亮的双眸时,悄然化为无声的温风细雨。
  哪怕只是离开半日,他却仍旧觉得时间过的太慢,想要快一点往回赶,再快一点。
  回到家里又看见她迎出来,乌湛湛的眸子亮晶晶的,被烦躁与恨意包裹的一颗心仿佛瞬间被抚平。
  若是日后安稳了,他们也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触及少女欲言又止的视线,他唇角多了抹笑意,虚揽着她肩头,“进屋说吧。”
  长廊下风大。
  进了屋,与她坐在相邻的位置上,正要开口,少女身侧默默矗立的人影让他缄了口。
  陆惜月会意,“影月,你去看看我娘在做什么?”
  她是想让她去做自己的事。
  转念一想,影月又会答:“奴是主人买来的,主人的事就是奴的事。”
  影月屈膝:“奴这就去。”
  很快,她便消失在几人的视线之中。
  厅堂之中,只余下她们三人。
  萧云珩这才开口:“探听到一点风声,好像是王府从前的下人,不过对方好像早有准备,我们到那儿的时候,早就人去屋空。”
  拿到玉牌之后,萧云珩便着手调查污蔑王府之人。
  过去这么久,总算是有些眉目。
  是以,他今天带着暗卫去拿人,不曾想还是慢了一步。
  人没找到,这线索,算是断了。
  陆惜月叹口气,轻声安慰:“没事,不着急,人总能找到的。”
  萧云珩微微一笑,听着这句安慰的花,到底没有再多说。
  傍晚,斜阳西垂,直到夜幕四合,窗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陆惜月躺在床上,外头的风拍着窗口,发出“吱呀”的声响,吵的人睡不着。
  她望着头顶的帐幔,随后长舒一口气。
  “怎么了?”
  身侧的青年偏头看了过来。
  黑夜之中,隐约能看清那双敛着光影的眸子。
  陆惜月被他的忽然出声吓了一跳,缓了缓心神,“我原本与花铺的严婶说好,明日午间铺山上看花苗的,这雨下个不停,明天怕是去不了了。”
  山上路滑,等泥泞的路面风干又是一两天。
  “打发人说一声就是了。”知道不是什么大事,萧云珩放了心,“就当是歇息两天了。”
  陆惜月轻嗯了一声,手摸到了心口的玉牌,莫名的安心许多,她闭上眼睛,很快有了困意。
  雨声不断,一直飘到了后半夜才停。
  原本以为陆惜月不用去山上,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机会,想与她安静相处片刻,结果一大早起来,陆惜月就带着影月去买了不少纸笔回来。
  萧云珩又拿了一万两银子给她,她打算用这笔钱,先把成衣铺开上。
  铺面先不急,得先找几个绣工好的绣娘还有裁缝,另外就是布料了。
  她之前闲逛的时候看过两家,无论是布料上的纹样,还是布料的质感,都比琼县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第168章 有人要害你
  书房里,少女雪白指尖握在褐色笔杆上,手腕游动,很快在纸张上描绘好一朵鲜花图样。
  少女身侧,一言不发的影月垂着头,手中研磨着墨条,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萧云珩提着茶壶进屋,给她倒了一杯,送过去,“都画了七八张了,歇歇吧。”
  陆惜月接过茶喝了口,头也没抬:“没事儿,我也不累,等这些图纸画好,我要送去给织布的织工,看看样品。”
  如今那张单方上的药材纸只剩下两味药了,根据原文的剧情,也就在明年开春的这个时候,那两味药材会在这里出现。
  只是原文里,萧云珩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还是在两年之后,聚齐了这些药。
  她得尽快赚到足够的银子,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想到此处,她掀起眼帘,深深看了眼前青年一眼。
  萧云珩默了默。
  不知怎的,好像在她这一眼中看到了嫌弃。
  应该是错觉吧。
  他随手拿起纸上的图样,墨迹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墨色的花朵跃然纸上,乍一看平平无奇,只是模样新鲜。
  若是配上颜色,就不一样了。
  萧云珩见过绣在衣服上的花朵纹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与此同时,灰蒙蒙的天气下,赵品谦与盛钦约在了一家茶楼见面。
  雅室幽静,这个天气也没什么人,倒是方便了他说事。
  坐定许久,盛钦才姗姗来迟。
  与那天马车失事相比,盛钦的脸色红润许多,不过再红润,与寻常人还是有所区别的。
  “怎么约在这里,我知道一家很好的茶楼,不如换个地方。”
  即便是有几年没见,两人的友谊却没有变化。
  说起话来,自然没什么顾忌。
  “不用,就在这儿挺好。”赵品谦杯中的茶水凉的差不多了。
  他睨一眼阿水,阿水会意,低头退了出去。
  盛钦见状,也将自己的小厮遣退出去。
  “到底什么事?”他有些好奇。
  赵品谦开门见山:“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要害你。”
  “咳咳——”
  盛钦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拍着心口平定好心绪,不淡定了:“赵兄,你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的病来的蹊跷?”
  盛钦与他不同,他还是习过武的,虽算不上高手,却也是四五个人近不了身的那种。
  不过几年过去,意气风发的少年却成了病秧子,还患上了哮喘。
  身前的青年静静对上他的视线,薄唇扬起一抹淡笑,似是不解:“赵兄怎么会这么说,我这身子,是三年前得了长大病,就再也没好过了。”
  赵品谦目光深深:“当真如此吗,你真的一点不曾察觉?”
  他不觉得好友会蠢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含了质问的语气,盛钦捧着茶水喝了一口,转移话题:“茶有些凉了,再添一盏吧。”
  赵品谦眼神闪了闪,折扇敲在桌子上,发出的声响让人无法静下心来。
  “盛钦,你知道。”
  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对面的青年长叹口气,靠在椅子上,笑容有些苍凉:“知道又能如何呢。”
  赵品谦拧起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你若是还将我当朋友,就告诉我,我会帮你。”
  就像当年,他不顾家中长辈阻拦,帮助自己一样。
  青年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恍若窗外压抑阴沉的天气:“我自然是拿你当朋友的,只是这件事,你帮不了我。”
  赵品谦听着,板起脸,最烦的就是他这个磨磨唧唧的性子。
  “盛钦,你若是不说,我自己查出来也是一样的。”
  话落,他盯着青年怅然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这病来的不简单。”
  盛钦一怔,眼前恍过一张极为漂亮的脸。
  “是你的那位义妹。”
  赵品谦没有否认。
  他听到好友声色幽幽,叹出口气,挣扎许久才道:“告诉你也无妨,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不是别人,是我……父亲。”
  赵品谦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
  要害他的竟然是亲爹,他还以为是二房,三房。
  他一只手握紧了冰凉的茶盏,他有预感,接下来听到的事,只怕不简单。
  “其实,我不是盛家的人。”
  赵品谦睁大了眼,一个接一个惊人的消息砸的他脑袋沉沉。
  犹豫之下,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大概八个月之前吧,我母亲回了一趟娘家后与父亲起了争执,我无意间听到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没决定什么,时间久了,便能感觉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如今,还算是好的。
  先前,他几乎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躺在床上。
  八个月之前。
  赵品谦呼吸深重,正是他被赶出赵家后不久。
  “我不是盛家子,父亲也被蒙在鼓里,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生父是谁,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查到了我身体每况愈下的缘由。”
  “在我的饮食中动手脚的,正是我父亲。”
  他还愿意称一声父亲,是因为他这十九年来的养育之恩。
  那天,他情绪几乎失控。
  当然这点小事,就不必与好友提了。
  “大概是我父亲觉得丢人,却又不想闹大,他是好面子的人,所以,想借由我生病,让我病死,一方面保留了颜面,另一方面,则能保证盛家产业,不落入我这个私生子手中。”
  他也不觉丢脸,将所有隐秘尽数揭开在赵品谦眼前。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一身血液肮脏不堪。
  听着他的话,赵品谦没法儿平复好心绪。
  他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所以他才口口声声说什么又能如何?
  两人从小相识,哪怕几年没见,赵品谦对他的了解却没有消失。
  对方眼中那种憎恶自己血统的眼神毫不掩饰。
  沉默许久后,他严肃道:“盛钦,这不是你的错。”
  “可已经这样了,品谦,你不用管我,我就是这样,也挺不错。”
  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权当是,为自己的母亲赎罪了吧。
  想到被父亲冷落了几年的女人,她又是自己的母亲,尽管不解,他也无法厌恶给与自己生命的人。
  若他死了,父亲大概就不会在为难她了。


第169章 我是她夫君
  赵品谦最终还是说动了盛钦。
  无论他的父亲做了什么,或事父亲做了什么,后果都不应该由他来承担。
  更何况,一旦他死了,盛父无所顾忌之下,又会轻易放过盛夫人?
  他为了面子甚至能毒杀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孩子,更何况是盛夫人。
  回到家后,他便带着从盛钦那里弄来的血,交给陆惜月,希望能够探查到他生病的原因。
  人命为重,其他的事情都能放一放。
  三天之后,陆惜月从书房里出来,抱着一堆草药,几日来的疑惑不解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萧云珩正好拎着食盒过来,瞧见她满面的疲惫,不由心疼。
  不过,他还是从少女眼中看到了笑意。
  萧云珩轻叹口气,将她怀中的草药接过,放回屋里,无奈道:“有结果了?”
  陆惜月长舒一声,点头:“是啊,这个盛老爷看样子还是个厉害角色,他根本没有在盛钦的饮食之中下什么东西?”
  萧云珩挑眉,有些意外:“怎么说?”
  陆惜月看一眼被他打开的食盒,饭菜香飘了过来,唤醒了她的馋虫。
  “他利用食物相克的办法,一点一点破坏盛钦的身体,从脾胃,到肝肺,这样哪怕日后引人怀疑,也查不到任何东西。”
  还真是狠心,竟然用这种方法折磨人。
  “还能如此?”
  他只听说过药材有相克的,没想到食物里也有。
  “当然了,就鄙如有些东西性寒,有些东西吃了体内火旺,若是放在一起,可不得吃坏身体么。”陆惜月解释道。
  萧云珩了然,没有在继续说这件事。
  “先吃饭吧,终于娘炖了鸡汤,还热着呢。”他将汤盅取了出来。
  陆惜月早就饿了,只是刚刚一直在忙,倒也没注意。
  站在闲下来,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迅速吃完饭,她将这个消息告知赵品谦。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根治他的病?”
  “自然是有的,不过他日后最好不要在吃家里的饭菜,否则,就算我帮他治病,也是于事无补。”
  一边治病,一边在吃那些相克的食物,且不说前功尽弃,十有八九更伤身体。
  “这个是自然的,他会想办法骗过府里的下人。”赵品谦暗暗松口气。
  陆惜月点点头,心中开始思索起治疗方案,“那就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吧。”
  “眼下就有。”赵品谦当即应下。
  陆惜月一滞,不久,阿水就匆匆领着青年过来。
  “陆姑娘。”盛钦抬手,与她打招呼。
  陆惜月颔首,以示回应。
  “我叫他来商量生意上的事,正好眼下没事,你帮他看看吧。”赵品谦拍着好友的肩膀,淡淡瞥了眼盛钦,对他道:“让我妹妹给你看病,可是一定要诊金的,带够了没?”
  盛钦一愣,有些窘迫:“我身上只有几十两银子,不过我可以现在让小厮回去拿。”
  治病给钱,天经地义。
  “成。”赵品谦也不客气,扬起下巴,报出一个数目:“我也不多要,一千两银子,下次记得带。”
  陆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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