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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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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她撵人了。
  白娴一愣,哭的更惨:“姑奶奶,真的不是我,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不走,和老太君其他娘家人一样,都想沾一沾定北候府的体面。
  老太君心疼她才时常把她接来侯府在自己身边待着,将来的婚事必定也是侯府照应着,就凭着侯府的权势和在老太君身边教养的名声,寻一户高门显贵并不难,比她从自己家里出嫁,有着云泥之别。
  她怎么舍得?
  “你不自重,幸而我们家里没姑娘,否则真要被你拖累了名声。”老太君很生气:“收拾东西,回你家去。”
  她都这么表态了,便是容不下去白娴了。
  江氏急忙让人把白娴扶起来带回房去收拾东西,恭恭敬敬的说道:“儿媳让人去传阿珏过来。”
  “让他快些去盛京赔罪,就说是我老婆子的错,千万胡说什么,小夫妻的闹成这样,将来可怎么好?有话就说了,别瞒着让对方猜来猜去,这人和人又不是对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猜得到?”
  江氏连声应了,忙劝着老太君歇火。
  白娴被扶出屋子也在哭,嬷嬷拉着她,努着嘴,不给半点好脸色。
  “公子。”
  嬷嬷喊了一声,白娴才泪莹莹的发现穆珏站在路上,穿着单薄,正冷脸看着她。
  “二哥哥。”白娴唤了一声先前的称呼,跑着过去他跟前,仰头瞧着他,眼泪越发凶猛:“二哥哥,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想等着你睡醒了问问你好不好,再来给姑奶奶回话,我真的没干别的,二哥哥你相信我。”
  面对她怯弱的脸,穆珏波澜不惊:“你不懂,男女大防不懂,别进夫妻俩的房不懂,别近夫妻俩的床不懂,别碰别人的东西也不懂?
  你爹娘就算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这点道理难道都没教给你?就算你家家风不正,但最起码也该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
  你把手炉放在我枕边是几个意思?在我房间里待着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心情不好,一觉醒来看见你会觉得万分感动?
  我告诉你,心里有点数,我要是对你有心思,不至于你在我家住了那么久都无动于衷,我们两口子吵架我就和你眉来眼去,你当我是什么玩意儿?”
  他先骂了一顿,逼得白娴说不出话。
  “说,是不是你剪了婚书?”穆珏像是盯着敌人一样盯着她:“说!”


第397章 很用心的去相信他
  白娴吓得一哆嗦,眼泪越发凶猛,却咬死了嘴:“不是。”
  “不是?”穆珏笑了一下:“好,那你回去,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把白娴放了,白娴不敢相信,他都走了也没回过神。
  闹成这样,她没脸继续住着了,带着自己的嬷嬷的丫鬟,很快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定北候府,连去老太君跟前辞别都不敢。
  出了鹿京不远,就有一辆马车等着,等她们走近,车窗才打开。
  徐思菀戴着狐皮帽子裹着貂裘,怀抱手炉靠窗坐着,看着略有狼狈的白娴一脸良善:“这次辛苦白小姐了,日后若有困难,大可来找我。”
  看着她,白娴暗暗咬牙,徐思菀送她的镯子和耳环都很贵重,她很喜欢,很想去一直欺负她的吴婉倩面前炫耀,但她买不起。
  徐思菀说只要明仪写几个字,镯子就归她了,她想着不难才答应的,可是明仪一直不回来,徐思菀又催得紧,她才想到去他们屋里找找。
  她核对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唯一能肯定是明仪亲手写下的地方,只有婚书上的名字,其他字迹都不一样。
  因为这个,她才剪得婚书。
  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白娴还是按耐不住想问:“那东西若是被发现了,是不是后果很严重?”
  “一堆碎纸,谁有闲心去拼凑?”徐思菀很自信:“你放心就是,少了一张而已,发现不了。”
  白娴不放心:“我还要五个店铺的分红。”
  被赶出来,那她的婚事就不能依靠定北候府了,必须从徐思菀这里拿到更多的利益她才甘心。
  “白小姐年纪不大,算计到是深。”徐思菀递了一块令牌过来:“我保证,有这块令牌在,徐家的铺子,白小姐需要多少钱,都可以自己去拿。”
  白娴动心了,果断把令牌拿过来,关上车窗让人快走。
  盛京城里,明仪也回来了,她崴了脚,不过才小半日的功夫,脚踝已经肿了,嬷嬷扶着她进来的,半点不敢让她自己走。
  曾大夫小心翼翼的给她揉着,她一声不吭的抱腿坐着,眼神呆滞,精神不济,婚书盒子就放在桌上,谁也不敢去碰。
  曾大夫仔仔细细的给她揉了许久,然后才拿了药给她包上:“扭伤的不轻,这些日子,公主切勿走动才是。”
  她依旧没说话,曾大夫也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公主。”管事嬷嬷亲自送了东西过来:“天冷,来回了一趟,吃些东西暖暖身子吧。”
  明仪不理,依旧呆呆的,静悄悄的坐了好久才道:“我要去承乐屋里。”
  承乐还在养伤,不过也能坐起来了。
  明仪躺在她身边,抱着被角低哭:“他写婚书的时候,明明说的那么真诚的,我真的很用心的去相信他了,真的,我要是怀疑他了,我自己都会好难过。
  可是半夜醒来找不到他的时候,我真的好慌,我控制不住的去怀疑他,一点也控制不住,我好怕他骗我,我想听他说原因的,可他不说,他没立刻说我就害怕。”
  :白娴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下线,先插播一段护国公府的事,按时间顺序来的


第398章 委委屈屈的公主
  承乐微微趴着抱住她,安静的听她哭,没有一丁点的不耐烦。
  “承乐,我是不是和夏侯雍一样有毛病?”她咬着被角压哭声:“我疑神疑鬼,我对别人都有耐心,对他却没有,我把坏脾气都给他了。”
  承乐轻轻拍着她:“驸马爷是你的夫君,你自然要亲近他,你和他无所顾忌,才不会小心翼翼,才不会客客气气的,你是开始依赖驸马爷了。”
  “可他丢了我的枕头,还把婚书剪了。”明仪把被角都哭湿了:“房间里面还有一只手炉,床前还有一只凳子,手炉是个桃粉色的套子,是个年轻女孩用的。”
  承乐默了默,只好抱住她,虽然她相信穆珏不会乱来,可是自家公主委屈成这副模样,那别人一定是都错了。
  她就待在承乐屋里,哭累了就睡觉,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入了夜却睡醒了,自己悄悄爬起来,拿着婚书盒子吸鼻子。
  承乐睁开眼瞧了瞧,没出声。
  她悄悄摸摸的哭了一会儿,提着伤了的脚下床,单脚跳着挪到地笼旁边就地坐下。
  陪夜的嬷嬷听见动静,立马过来:“公主,地上凉。”
  “去拿一张木板过来,对了,还要能沾东西的。”她把衣服抖开,把所有的碎纸片倒在地上,就着地笼暖身,跪趴在地上开始拼凑。
  嬷嬷拿了一块白色的布板和粘稠的面糊过来,另一个举着烛台,陪她一起跪在地上,还给她披了大裘避寒。
  婚书剪得很细碎,她一点点的拼凑,小心翼翼的涂刷面糊,确认无误了才粘在布板上。
  忙乎了一整夜,眼睛都熬红了也没弄好。
  “公主。”管事嬷嬷又来了:“公主,歇一歇,吃点东西再弄,你不吃东西,万一疏忽拼错了怎么好?”
  明仪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嬷嬷们赶紧把她扶起来去休息。
  承乐也撑着手坐起来:“先送公主回屋去休息吧,她脚伤着呢,炖些汤。”
  管事嬷嬷半蹲下来,直接背起明仪,其他嬷嬷赶紧把东西一样不少的给她送回屋子。
  她没吃东西又一夜没睡,睡到中午就吐了,呕出的酸水,呛得她一直咳。
  嬷嬷慌得去请曾大夫过来瞧,又是赶紧收拾,又是赶紧让她洗漱,又忙着去端了清淡的排骨芋头汤来给她暖胃。
  她蔫蔫的,半碗排骨汤下肚就不愿意吃东西了。
  嬷嬷拿来了一小篮热气腾腾的白水蛋,明仪靠着引枕上剥壳,曾大夫拿了一个给她揉脚。
  穆珏的小黑狗就在床边趴着,她把蛋黄抠出来自己吃,蛋白全扔给小黑狗。
  “公主,别吃了。”曾大夫拿走两颗蛋:“还得揉脚呢。”
  明仪抱着空篮子叹气,小黑狗还在摇尾巴等着投食。
  替她揉好了之后,曾大夫再次帮她包好了脚,把用过的鸡蛋全部喂了小黑狗,小黑狗全部吃光之后就撑得趴在地笼旁边不动了。
  “公主的脾胃弱,这些日子多喝些汤才是。”
  明仪有点难受:“我脑袋闷得慌,想出去透透气。”


第399章 伪造遗书
  “窗户一直关着,又烧着地笼,的确闷热,不如把窗户推开些。”
  她摇头:“把椅子放在那里,我看看外面。”
  嬷嬷们赶紧照办,搬了椅子在门口,把她扶过去坐下,拿了毯子盖在她腿上,让她抱着手炉,还把地笼移过来。
  屋外大雪扬扬,她静悄悄的看着不说话。
  小黑狗过来趴在她脚边,她看了看,拿了一块肉干晃晃,小黑狗抬头看了看,一点兴趣也没有。
  吃了那么多鸡蛋,它看起来懒洋洋的没劲了。
  “公主。”管事嬷嬷脚步匆匆:“陆大人和三王爷来了。”
  他才说完,三王爷和陆相就神色慌张的来了,明仪看着他们,实在无力起身。
  “明仪。”三王爷鲜少失态,却也脸色不对劲:“护国公咽气了。”
  明仪险些起身:“当真?”
  “千真万确!”他说的十分肯定:“因为昨日太医瞧了,说能过了冬,所以今日大王爷给他宠妾生的孩子办满月酒,护国公夫人带着二房的人都去了,三房的少夫人回了娘家,柳贤还在红楼喝酒呢,只有大驸马与和静在身边守着,出了事,和静立刻让人来告诉我的。”
  明仪没空问大王爷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孩子,反正兄弟姐妹几个人,别人几年不添丁,他都是一窝一窝添的,孩子多的旁人都数不过来。
  “那三哥赶快传信,让老七回来,再让大公主到护国公府去,护国公没了,二房三房定然会争权,难保有什么遗书留存,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把遗书找到。”
  陆相忙问:“公主不去吗?”
  二房三房争权,定然会把夏侯敬和大王爷找来,明仪不去,似乎士气不足。
  “我的脚扭伤了,不能走动。”明仪微微轻叹:“你们去吧。”
  他们也不敢耽搁,赶紧就去了。
  等他们离开,明仪才瘫在椅子上,她着实不舒服,即便是能走动,也没那份心思,扭了脚,正好有借口歇歇。
  看着雪,明仪叹了一声,轻轻蹬了蹬自己脚边的小黑狗,小黑狗看看她,越发蹭的更紧了一些。
  护国公府里,大驸马趴在护国公床边捂着嘴痛哭,伤心欲绝却不怎么敢出声,和静则异常冷静的在枕头柜子各种地方翻找。
  遗书,必须防备着有遗书。
  “爹”大驸马呜咽着忍不住了,肥胖的身子几乎挡住半张床。
  和静仔仔细细的寻了一遍,立刻决定不白费功夫了,拿出护国公往日里留下的手记,提笔模仿着他的字迹,不惊不慌的慢慢临摹起来。
  “大伯。”是霍氏的女儿柳蔷儿:“大伯,我来探望祖父。”
  和静顿生警惕,看了一眼痛哭难止的大驸马,飞快的想着法子打发走她。
  “大伯。”柳蔷儿的影子已经出现在门口了:“大伯,祖父睡了吗?”
  和静当机立断,放下笔,跑过去抱起护国公床头的瓷瓶,猛地砸在门上,哐当!啪嚓!,瓷瓶碎在了地上。
  “啊!”柳蔷儿被吓得连连后退,大驸马哭声一噎看过来。
  和静再度抱起一个摔在地上,同时狠狠撞在门上,假装惊慌的哭喊:“祖父,祖父您别生气。”


第400章 冷静的小郡主
  她用身子抵着门,全力防范着外面的人进来。
  大驸马和她一对视,父女俩破天荒的有了默契。
  “爹”大驸马哭着爬起来,拉开和静把门打开,他挡在门前,看着屋外惊慌的柳蔷儿说道:“蔷儿乖,让人去把你祖母他们叫回来,你祖父要见他们呢。”
  柳蔷儿一听,赶紧应了声让人去找,想进去,却又害怕护国公。
  大驸马关上门进去,踉跄着跪在床边,他身板大,把护国公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时常哭,为此在护国公床前哭也没人有所怀疑。
  和静抓紧时间临摹,还不得不注意着外面有没有人偷看。
  “老臣得先帝庇佑,享家族荫封,却未曾立半分功勋报效君王,深感心愧,今重病在身,晃记先帝隆恩,特求于主上,臣膝下三子皆非将才,兵权入手徒增负累,故归权于君,以示忠”
  写到这里,和静停笔了。
  她把书桌整理好,细心的拿起砚台放在后窗,打开一丝窗户,让冷风把砚台上的磨迅速冻干。
  护国公久病,即便要留下遗书,也该是护国公夫人她们早晨离开之后,大驸马父女到达之前写的,从那个时候来算,砚台上的磨应该已经干了。
  大驸马趴在床边悲痛欲绝,和静看了他一眼,看砚台上的磨已经冻干了,立刻关窗拿进来放回原位,然后把遗书捏了一把弄出褶皱,这才拿过去塞进大驸马手里。
  她也跪下来,拉着大驸马:“爹,你若不想骨肉相残,祖父手里的兵权就得交出去,你遗书只有这一份,这是祖父亲手交给你的,方才摔东西,是你说兵权可以给二叔三叔,祖父气急大骂,问是不是二叔三叔一直算计着他去死,所以才大动肝火,你记住了吗?”
  大驸马抓着遗书依旧在哭,看着已经气绝的护国公,终是忍不住哀嚎起来。
  “爹!!!”
  他一声哀嚎,屋外的人吓得脸色都变了。
  柳蔷儿跟着大夫嬷嬷全部挤进来,只见满地的碎瓷片。
  大驸马趴在床边嚎哭,和静伏地跪在碎瓷片中,手上已经被割出了血口。
  “祖父!”柳蔷儿大叫一声,险些晕过去,腿软靠在门上,惊慌到不知所措。
  大公主崇恩先护国公夫人到一步,跑进来看见满屋子的碎片和跪在碎片里的和静,急忙把她搂在怀里,拉着她血迹斑斑的手,眼圈红了。
  “怎么弄的?”
  和静难过的摇头:“祖父要见祖母,等不到,发了脾气,砸了几个瓶子。”
  她说的不着痕迹,崇恩立刻抓到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这话,是说给柳蔷儿听得。
  “老爷!”
  “爹!”
  外面哭囔着挤进来一大群人,护国公夫人和二房的人,大王爷还有霍家的人,几乎都来了。
  他们扑在床边,围着护国公大哭,一个个看起来无比伤心。
  崇恩抱紧和静,尽全力护着她,生怕她受伤。
  “老爷!!!”护国公夫人哭的悲恸,扬起手重重打在大驸马身上:“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第401章 一家子薄情寡义
  大驸马只管哭着不说话,他的难过看起来比二房的人更加真情。
  哭喊中,霍氏推推二公子柳惠,让他看大驸马攥在手里的东西。
  夫妻俩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许变化,大王爷也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大胆过去一把抓住大驸马的肩膀,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遗书。
  “住手!”崇恩立刻起身呵斥,过去用力推开大王爷,展开手臂把大驸马护在身后:“护国公刚刚过世,你这是做什么?”
  大王爷身形高大,垂眼睥睨着她:“我看看我这妹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他一提,护国公夫人也注意到了,她脸上还挂着泪珠,却伸手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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