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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驸马被退婚后黑化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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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些书不合公主?该守的规矩。
  虽然枭羽卫未必会管这?个,但要?是书中内容都被他看去,也是件丑事。
  她做贼心?虚般紧张地看向放话本的柜子。
  回忆起他方才路过那里,似乎只是瞥了?一眼书封,没有翻看书中内容,这?才松懈一口气,忐忑地询问:“你有在我?宫里找到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他给出否定的答案。
  稍顷,其他枭羽卫也来汇报结果。
  他们除了?根究出几桩宫女与侍卫互通信物的暧昧事外?,同?样一无所获。
  李桐枝欣慰于自己?没有和麻烦产生关联。
  可于贺凤影而言,没找到有人阴谋害她噩梦的痕迹,不能确定因由,便仍是迷失方向。
  他只能指望在宫内宫外?广撒网的行为,逮住可能存在的罪魁祸首,免除困扰她的噩梦。
  送别枭羽卫们离开,李桐枝在枕琴帮助下,将自己?母妃供在佛龛中的玉佛像请了?出来。
  她并不像母妃一样虔诚,只是临时抱佛脚般许愿。
  她默念着祈祷,向母妃和佛像一起许愿说,如果能不做噩梦,她会去京中的菩提寺还愿,在佛前供奉点上一盏灯。
  香炉中点燃的三根线香都燃至尾端,没有中途熄灭,也没有折断。
  枕琴同?她说这?是心?想事成?的好兆头,笼罩在她心?头的阴云略有稍散。
  夜幕降下,她嗅着代表佛佑的淡淡线香香气入睡,相信自己?不会陷入噩梦。
  于是她只是在心?神恍然间,感觉被拉了?一把。
  或许是因她今日心?安,或许是因那拉她的人力道?不够——她没有被拉动,睡了?一个好觉。


第30章 
  一夜无梦。
  晨起时; 李桐枝的心情明净,头?脑清晰。
  她拾起衣衫一件件穿好?,蹑足行至佛像前; 弯起眼眉把一盘糕点果子供上。
  虽然无法确定昨夜噩梦的消失是不是自己的祈祷生效了; 也不知今夜能不能继续安眠; 但既然愿望得偿; 她就得依着她的许诺前去还愿。
  因此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她依规矩禀到皇后面前; 言说想要去?菩提寺。
  皇后没有像前日听?她说去?忠义侯府时一样?立刻答应。
  而是?陈述道:“菩提寺人来人往; 难辨善恶,你心性单纯容易轻信他人,不适合独去?。”
  暂将朱笔搁置在笔架; 她抬首看向李桐枝,问:“你有同行者吗?”
  “有的; 我的侍女?会与我一道前往。”李桐枝乖巧地回?答。
  她的贴身侍女?仅枕琴一人,其?他宫人虽然配备在她的宫中,但都是?内务府指派; 不能由她随意带出宫。
  李桐枝其?实有想过要不要等贺凤影陪同。
  可今日他们没有约好?见面; 她不知他会不会进宫来。
  刻意去?忠义侯府一趟不是?太有必要。
  若他像前日一样?在外忙碌; 却因自己去?到侯府; 被通知着中途回?来,有可能误他的事。
  她想着反正她仅是?要去?佛寺奉一盏灯还愿; 与枕琴互相照看着就?好?了。
  皇后看了看枕琴; 不觉得未习武艺的侍女?有保护她安全的本事。
  略一思忖,她唤来两名高大的侍卫:“让他们陪同你一起去?吧。”
  注意到小姑娘怯怯的眼神; 又补充道:“若你觉得不习惯,就?让他们远远缀在你身后看着; 无事不要打扰你。”
  皇后连她不太会与陌生人相处都周全考虑到了,李桐枝自然不会不知好?歹抗拒她的好?意。
  好?好?谢过皇后,她与枕琴便乘上准备好?的安车往菩提寺去?,两名侍卫骑马随同在安车边。
  菩提寺建在京郊,香火极旺。
  她下车后,登行寺前百余级阶梯,略调整呼吸节奏,跟在小沙弥的身后,来到了供灯的明灯堂前。
  “明灯堂由庙内的居士负责,她会教你怎么做。”小沙弥瞧着在明灯堂前排起的短短队伍,道:“施主且等等吧,今日添油奉灯的人有些多。”
  李桐枝无意插队,等前面几人自明灯堂走出,轮到她时,她才让两名侍卫等在外,和枕琴结伴走入。
  依着居士的教导,小姑娘将准备好?的灯油倒入空着的铜制小灯盏,划着火柴,点燃了灯芯。
  烛火轻摇,归入大片明亮中,她打量了一会儿,觉今日来佛寺的目的达成。
  正准备抬步离开,却被教她如何奉灯的居士用沙哑的嗓音唤住:“施主留步,我有些话想要同施主说。”
  居士是?位年龄颇大的老妇人,两鬓霜白,面上也是?纵横皱纹,落在身侧的手颤颤巍巍地柱着枝硬木拐杖。
  不忍看老妇人慢慢挪步向自己,李桐枝主动莲步行至她身前,柔声?问道:“您需要我的帮助吗?”
  老妇人因年老而显浑浊的眼睛被无数灯盏的光润上一圈亮,摇了摇头?,低低哑声?道:“施主近日是?不是?时常为未来烦恼,做一些仿佛很有预示性的噩梦。”
  李桐枝睁圆杏眸,萦在唇角的浅浅笑意消失,仿佛被雷劈中,难以置信地道:“您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不认识老妇人,进入庙宇后也只奉灯,没有提起相关噩梦的半个字。
  老妇人没有答明缘由,像是?从她反应确认了什么,叹道:“你果然是?为情所困的可怜人。让你的侍女?留在这儿,我们去?旁边谈吧,在你拿定主意之前,有些话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姑娘的大脑一片空白,续不上思考能力。
  她结巴地应了好?,叮嘱面露忧色的枕琴留在这儿等自己一会儿,然后随老妇人缓慢的脚步走到明灯堂大佛的侧面。
  烛火的光亮尽数被巨大的佛像挡去?,落在地面,仿佛淌成一条暗河。
  老妇人走入阴影中,先前的慈眉善目都被黑暗重?新妆扮,透出点渗人的味道。
  加上她刚刚一语道破自己在做古怪的噩梦,仿佛话本中能探明人心事的山妖鬼魅,唬得李桐枝不敢跟随她继续前进了。
  老妇人驻足停下,倒也不催促她更?靠近,目视着她,眼神中透出同情来,道:“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
  李桐枝自己都不能全知自己的情况,懵然听?她继续道:“你与你的未婚夫相处日久,现在陡然要你放弃的确是?难事。
  可你既然已知他并非你的良人,以至于夜夜受噩梦折磨,何必非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可呢?你还年轻,还有选择的机会,有更?多可选的对?象。”
  她说的每一句话,李桐枝都能听?懂。
  隐隐间,也能把握住她是?在以过来人的身份规劝自己不要投入更?多,以免失去?更?多。
  不似有恶意。
  可光是?她规劝自己这件事本身,就?在放大李桐枝内心的恐惧。
  为什么菩提寺中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居士,像是?对?自己与贺凤影的事了如指掌?
  “他就?是?我的良人,只有他是?。”小姑娘非常抗拒她要自己放弃贺凤影的建议,否认完之后,不欲与她深谈,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她已经后悔跟过来听?老妇人诉说了,试图离她更?远一些,也好?远离这些伤心话更?远一些。
  “你逃避选择是?没用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噩梦成真,你应该怎样?去?应对??”老妇人并不用动作阻止她远离,只轻轻道:“你得好?好?想一想。”
  李桐枝不愿意想噩梦成真的可能,只想逃离。
  结果她就?在踉跄后退时,撞上了另外一个人。
  是?顾闻溪。
  小姑娘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儿,身子僵住了。
  面前是?身居阴影中,言辞诡异的老妇人,身后是?出演她噩梦中一切伤心事的重?要主角,她简直进退两难。
  顾闻溪不复她上次在顾侍郎府邸见到的泪水涟涟,而是?扶着她的肩,用温和的语气关切地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身体不舒服吗?”
  仿佛她们并非上次并不正式的见上一面,而是?亲密无间的好?友。
  “我……我不想待在这儿。”李桐枝理?解不了她的态度,颤抖着唇答了一句,想要离她们都远远的。
  然而逃离没法实现。
  顾闻溪得知她的想法,露出笑容,不再问她意愿,紧紧牵住她的手:“那我带你离开这儿。”
  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她将李桐枝拉着从明灯堂开的小侧门离开。
  老妇人目送她们远去?,似乎并不觉得奇怪,眼中依然是?对?李桐枝深沉的同情。
  李桐枝被顾闻溪带至菩提寺的后山。
  小姑娘几次试图叫停她的脚步,她都置若罔闻地随意安慰说:“不是?不想待在明灯堂吗,领你去?看看后山的好?风景。”
  这一路近乎小跑,李桐枝难以跟上步调,倒是?从布满砂石的路上走,让她的绣鞋里?滚进了个小石子,磨得难受,一阵阵地作疼。
  不知有没有磨出血。
  终于,顾闻溪许是?累了,停在了后山山腰处。
  “我上次看到你在姨母身边。”她向李桐枝说:“拉你来这儿,是?因我想要问问你忠义侯府里?的事儿。”
  李桐枝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闻言不禁出了会儿神,后知后觉顾闻溪的确无从知自己的身份,应当仍然以为自己是?彭夫人的侍女?。
  抿抿唇,她刚想诚实地讲明自己其?实是?九公主,就?听?面前女?子苦着脸自顾言:“唉,我千辛万苦找上京来,原以为就?此?能回?归温馨家庭,谁知我的继母竟偏袒这些年顶替我身份的那个假货,我只能投奔姨母,去?忠义侯府住一住了。”
  李桐枝本想说侍郎夫人与两个真假继女?皆无血缘关系,依多年情分?,更?爱重?顾嘉莹无可厚非。
  忽听?顾闻溪最后一句话,便将想说的前言全忘了,惊讶地问:“你要住进忠义侯府?”
  她梦中顾闻溪与贺凤影的亲密相处,就?是?发生在忠义侯府。
  虽然她梦见的府内场景都被贺凤影改得完全不同了,但是?说不准事情还是?会发生呢?
  老妇人那一句“噩梦成真”或许是?烙在了她脑海,以至于她现在止不住去?想顾闻溪进入忠义侯府之后,生疏的表兄妹关系会不会变得如她梦见的那样?亲昵。
  “是?啊,继母不喜欢我,我总不好?令我父亲一直为难吧,所能投奔的唯一血亲就?是?姨母了。”
  顾闻溪说到这儿,将语气放慢,仿佛刻意要让李桐枝听?得清晰。
  “哎呀,这说法不对?,姨母不是?我唯一血亲,我还有一位表兄呢,既然要住进侯府,我就?得与表兄处好?关系。说起来,我今晨与姨母商量入住的事儿,见到表兄了,我还从没见过他那么俊美?的人呢……”
  “不可以。”李桐枝听?她说得越发近少女?怀春,无法听?那些溢美?之词。
  她脑中紧紧绷着的弦已经拉到极限,慌乱地去?捂她的口:“你才来京或许不知,凤影是?我定下的驸马。”
  “什么?”顾闻溪皱起眉,向后仰身躲她的手。
  李桐枝的手便捂偏在肩上。
  小姑娘没使多大力气,只是?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而已,可这轻轻触碰落在顾闻溪的肩,像是?致使她失去?平衡的最后一点力。
  顾闻溪倒了下去?,“噗通”一声?响。
  李桐枝这才发现,这后山山腰处有一处水潭。
  而自己刚刚的动作,就?像是?把顾闻溪推入水里?——就?像梦里?一样?。
  名为恐惧的爪子掌控她的心。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羽毛,是?随身后的脚步声?接近,熟悉的嗓音唤她道:“桐枝?”


第31章 
  李桐枝回身去看。
  目光触及贺凤影; 他的身影仿佛与梦中的冷酷形象重合,令她?脆弱的心弦绷断。
  耳边陡然响起尖锐的耳鸣声,如同鸟雀濒死时?的歇斯底里; 刺激得她?的身体失力; 难以支撑自己继续站立。
  所幸贺凤影并没有如梦境中一般径直去救落水的顾闻溪; 而是大步迎上来将她?拥住; 她?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
  贺凤影渡来的温度消融了冻住她心脏的坚冰,她?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小姑娘倚靠向他; 小手攥紧他衣襟处的布料; 如同悬在山崖的人抓住救命的绳索般。
  因为怕他开口会道出恶言,所以不等他询问,她?就主动小声地解释道:“我没有想推她?; 真的,凤影你相信我。”
  她?轻轻抬首; 笼着水雾的杏眸中盛满不安。
  贺凤影对她?满心怜爱之情,颇觉恼怒地瞥了一眼在水中沉浮的人。
  从漫开在水面的宽大裙摆,依稀能辨出是个女?子。
  他似是发现了什么; 拧眉收回视线; 并不理女?子时?高?时?低的求救声。
  然后在对上李桐枝的双眸时?; 柔和?了表情; 毫不犹豫地应和?她?的话:“与你无关,是她?自己摔的。”
  语气肯定得仿佛他亲眼目睹了事情经过。
  实际上; 是不是李桐枝推的人; 对于?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毕竟他的善恶观、生死观都与常人不大一样。
  一颗心偏到?没边了,行事正确的标准就是李桐枝。
  她?说她?没推; 那就不是她?推的。
  此刻贺凤影将罪责尽数归咎顾闻溪身上,认为她?意外摔进水里把李桐枝吓着才是过错。
  不过如果?换种情况; 是李桐枝快乐地来邀功,说她?把人推进水里了,他应当会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发旋,真心实意地称赞她?的本事,夸她?干得漂亮。
  这种无条件、无理由地支持和?相信,虽然深思能究出他的本性不如表现出的正常,但却是当下安宁小姑娘心灵最好的良药。
  李桐枝稍稍平复了心情,仍然精力不济,没往他的性情深层想,听到?犹然未消失的求救声,微微侧目看向顾闻溪的方?向。
  水潭颇深,她?发现顾闻溪独余发顶还漂在水面上。
  咬了咬下唇,到?底不能完全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人沉底淹死。
  因此内心挣扎一番,即便明知请求贺凤影救人会让现实与梦境更加相似,李桐枝也抑住惶惶情绪,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臂,涩声道:“你去救她?吧。”
  一直以来养成的善心胜过了笼罩她?的恐惧。
  然而她?放容他去救人,贺凤影却并不想去。
  这个落水的居心不良者有什么值得救的?
  捞上岸来,平白脏了他的衣服。
  他的心情已经足够糟糕了。
  贺凤影今日原是借自己功劳,得到?了皇上开启私库的许可?,计划领李桐枝去看一看私库里皇家这么多年积攒下的宝贝。
  希望借那些珍贵的名人画作和?精巧的匠心摆件哄她?开心,尽可?能消除噩梦在她?心上留下的痕迹。
  为此,他处理完枭羽司的公务,特意换上了一身琼白绣银的暗纹绸缎袍服,想着显得文气些,和?那些字画能更匹配些。
  谁料进宫后没见?到?李桐枝。
  问知她?去往菩提寺,骑马追随而来,以为至少?能退而求其次,陪她?在庙中焚香祝祷。
  结果?到?了地方?,就看到?枕琴神?情拉住明灯堂年老女?居士的衣服,慌张地质问李桐枝的去向。
  老态龙钟的妇人只说李桐枝被友人从小侧门带走,答不出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枕琴不肯相信,贺凤影精于?审讯,却能看出老妇人没有说谎,当真以为带走李桐枝的是她?的友人。
  可?菩提寺中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个友人?
  他阴沉着脸与两名侍卫确认信息,他们倒是能保证说一直守在明灯堂前,没有见?到?九公主与那所谓的友人从明灯堂正对的大门离开庙宇。
  于?是他经由明灯堂小侧门出,仔细追寻踪迹往后山方?向。
  找了好一阵,寻到?了失踪的李桐枝。
  匆匆一路行来,不耐脏的琼白色衣摆不免沾上些许草汁和?尘土,再要是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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