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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成合欢宗女修后揣了反派的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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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顾南挽不同,戚无宴今夜难得地有些失神,他身体僵硬地躺在床榻之上,身旁传来阵阵幽香,他抬起眸子,神色冷淡地看着漆黑的房顶,却见原本空荡荡的房顶,此刻却挂了个竹篮,里面盛着两颗夜明珠,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戚无宴抬起手,微微遮住了眼睛,面前再度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身侧的那道呼吸,在这漆黑的夜色里,反倒是越发的清晰。
  戚无宴微微侧首,便看到那锦被之中只露出几缕乌黑的发丝。
  戚无宴神色凉凉地掀开那锦被,便看到了一张捂的通红的小脸,长长的眼睫垂落,在眼窝处落下一圈漂亮的阴影。
  想到方才海岸中的场景,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他在那忘尘域呆了那么多年,哪怕每日如那些佛/修一般吃斋念佛,修养生性,他的性子也未曾染上那些佛/修的克制守礼。
  他生来便不知克制二字怎么写,亦不知良善为何物。
  于他而言,但凡他想要的,哪怕不择任何手段他也要将她得到手,更何况,她根本无力反抗。
  然而,在那紧要关头,往日的那句话宛若最恶毒的魔咒一般,瞬间跃上了他的脑海之中。
  顾南挽曾经于山洞中刻下的那句话,的确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以至于在那一刻,他生生地忍住了心底的yu/念,难得地生出了一丝退却之意,甚至于,直到现在,他依旧对此耿耿于怀。
  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的戚无宴,第一次遇到了这种无法言说的难题,不致命,却是令人忍不住心生躁。意,偏又无处发。泄。
  而那罪魁祸首,却一直在他面前晃悠,令他根本无法忘记。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大脑斧:以后别乱碰。
  以后:求着老婆碰。


第25章 做人好难。
  做人好难。
  一夜无梦。
  顾南挽清醒之时; 便发现整个房中皆是一片寂静,她的身侧更是冰凉一片,戚无宴并不在房中。
  这倒省得她大清早便开始心惊肉跳。
  前两日方才天晴了两日; 今日,这小千界便又再度下起了大雪; 顾南挽推开窗子; 只见外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冰冷的寒风便卷着大雪糊了她满脸。
  顾南挽被冷的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连忙关上了窗子; 房内却已没了先前的暖意。
  她如同往日一般,静下心来又修炼了半个时辰; 浑厚的灵力涌入经脉之中; 顾南挽面色一喜,她发现; 昨日还似涓涓细流般的微弱灵力; 今日便如同雀跃的小溪; 欢快地奔走在她的经脉之间; 不断地冲/击着那滞涩的经脉。
  经脉间的疼痛亦是渐重了一些。
  顾南挽又吞下了两枚灵丹,她再顾不得其他,端坐在那床榻之上,闭上眼睛; 便再度陷入了修炼之中,随着那灵丹化作浓郁的灵力涌入体内; 那股疼痛逐渐加剧。
  顾南挽闷哼一声; 殷红的血迹自她的嘴角滴落; 体内的灵力越发的磅礴汹涌; 莫名的力量自她的丹田中迸发; 她的胸前剧痛,随着那痛意袭来。她终是没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暗褐色的鲜血。
  与此同时,那一直压在她心间的浊气亦随着那鲜血一同排出。
  似是有一道枷锁与她的丹田之中裂开,与此同时,顾南挽只听一道清脆的碎裂声于她的识海中响起。
  顾南挽只觉得心头一松,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便察觉到自己周身的气息正不断地攀升着,多年来积攒的灵力似乎于这一刻瞬间爆发,不过眨眼之间,她便冲到了练气大圆满。
  顾南挽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看着自己的指尖,只觉周身都充满了力量,若是让她回到那秘境之中,她甚至有胆子再去闯一闯那灵峰的老巢!
  那几个魔修,顾南挽也有信心将他们给一锅断了!
  她隐隐有一种预感,她的修为,远不该止步于此。
  这个念头令的顾南挽难得地有些雀跃,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冷风迎面而来,沉四正在清扫院中的积雪,见她出来连忙道,“今天饭还没好,等会一起买菜去不?”
  “听说外面进了一批婆罗猪,那个肉最嫩了!”
  顾南挽闻言点了点头,她率先走出小院,沉四见状,连忙拿起挂在门前的斗篷扛着扫帚便追了出来,大声叮嘱道,“天凉,把斗篷穿上再跑!”
  顾南挽对他挥了挥手,沉四见状,直接拿着斗篷追了出来。
  哪怕是这般恶劣的天气,街道上依旧挤满了自各个小千界赶来的修士,顾南挽站在人群之中,便见几个修士正拿着块玉牌与她擦肩而过,口中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她脚下一顿,便听那男修小声道,“现在谁敢出城?听说那寻欢宗的闻钰仙君都被人打成了重伤,整个寻欢宗上下那个鬼样子,看着都吓人!”
  “那可是闻钰仙君啊,剑道第一人,连他都出了事……哎。”那人长叹了一声,有些感慨。
  顾南挽目光有些闪烁,她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跟在那群男修身后,便听那人继续道,“先前我还觉得就是那些魔修干的,不过昨日那些魔修于那烟昀台也死伤惨重,现在还真说不准。”
  “现在寻欢宗与几个世家整日里都提心吊胆的,那个陆家大小姐听说也身中奇毒,正在四处寻人救命,乱的很啊!”
  就连周围巡逻的弟子,都明显多了许多。
  这次先是潮生山被袭击,闻钰仙君受伤,又是烟昀台被炸,数百名弟子陨落,寻欢宗的长老皆是急的焦头烂额。
  顾南挽微微低头,几缕发丝垂落,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这几日,陆母一直试图给她传来传音纸鹤,顾南挽都只当做没看到,现在陆悄悄被那奇毒缠身,痛苦不堪,以陆母的性子,一旦联系上她,定会不顾一切,用尽所有法子逼她回去,
  顾南挽傻了才会理她。
  想到陆家,顾南挽扣了扣指尖,心底无端地有些酸涩,在她年幼之时,陆老爷子最爱讲的便是他这些年的发家史,这陆家,便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当年的他险些饿死在一个荒年,他拼了命地方才从那贫穷的小千界爬了出来,他一路沿街乞讨,机缘巧合之下拜入了万剑山庄。他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拼出了这么个顾家,谁料他一生有了那么多孩子,却没有一个随他,反倒是一个比一个资质平庸,一个比一个无能。
  而他已许久没有突破,寿元将近。
  在他最后的时光,他索性抛下一切,寻了个小村子安度晚年,就在那时,他遇到了年幼的顾南挽。
  陆父与陆母一心扑在体弱多病的陆悄悄身上,年幼的顾南挽则像个倔强的小麻雀顽强地长大,陆老爷子几乎是第一眼便相中了她,他将她带在身边,教她习武,像个寻常的老人一般,精心抚养她长大,甚至在他死的前一夜,他还在为顾南挽梳着辫子,要她明日乖乖呆在家中,不要到处乱跑。
  那时的她并未在意,却没想,那竟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而随着陆老爷子的离去,往日繁盛的陆家早就成了一个空架子,虽还在那七大世家之内,却随时都有可能被除名。
  等顾南挽再抬头之时,前面那几个修士早已不知去向,顾南挽眨了眨眼睛,却察觉到一道暖意落在了她的身后,厚重的斗篷遮住了周身的寒风。
  沉四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入斗篷之中,压着嗓子瓮声瓮气道,“你出来这么急干嘛?这天这么冷,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也不多穿点!”
  顾南挽一愣,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却见沉四已经有些别扭地扛着扫帚走在前面。
  在昨夜顾南挽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沉入海底之时,说不感动是假的,自那时起,他便决定以后要好好照顾顾南挽!
  他挠了挠头,大大咧咧道,“快跟上,今天给你做点好吃的,过期不候!”
  顾南挽闻言歪了歪头,跟上了他的步伐。
  沉四带着顾南挽去了这条街上最大的集市,他给顾南挽买了杯热茶,让她呆在原地,便脚步匆匆地闯入了集市之中。
  …………
  在他们二人离开之后,却见一道红色的身影自那一旁的酒楼之中缓缓走了出来,她死死地捏住面前的红木扶手,目光落在顾南挽离去的方向,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恨意,她声音冰冷地吐出那个名字,似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般,“顾南挽。”
  一个面容年轻的男修自身后的房间走了出来,他的视线顺着沈词瑶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了一道单薄纤细的身影迅速地走入了人群之中,她的身旁有着一个身形极为高大的男修。
  男修挑了挑眉,”表姐?看什么呢?“
  沈词瑶冷哼了一声,“先前让你找的人你找好了没?”
  沈翊轻笑了一声,他转了转手中的长剑,“当然,我办事你还不相信吗?早就给你安排好了。”
  沈词瑶闻言收回了视线,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阴测测的笑容,先前顾南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地将她踢出来秘境,害的她颜面扫地,还被父亲责骂,被一堆人嘲笑。
  自那一刻起,她便恨透了那个贱人。
  她在宗门中守了许久,也未曾等到顾南挽的身影,没想到,今日反倒是在这里遇到了她。
  沈词瑶扶了扶发间精致的发饰,她发誓,她定要让这个废物为她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价!
  ………………
  随着修为的突破,顾南挽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哪怕她的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带上了一丝雀跃。
  沉四见状,更是殷勤地一日三餐都为她准备各种精致的吃食,甚至在她喝完苦涩的汤药之后,还自发地为她准备了几颗蜜饯。
  她的这份雀跃,落在戚无宴的眸中,便无端地有些刺眼。
  戚无宴的面色越发的冷淡,甚至在为她输送灵力时,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来,往日那些老不死的亦或者是沉四几人听到那声响,定会吓得不行。
  偏偏顾南挽一心沉浸在即将突破这件大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的情况。
  这般连续两日下来,就连一向粗心大意的沉四,都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戚无宴的性子本就极为古怪,这几日,那古怪之中甚至带上了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以往总爱跟在他身后的沉四都有些不敢随意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每次路过院子,他都恨不得长着翅膀直接飞着走过去,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他即将大气都不敢喘之时,离去多日的沉二总算带着满身的酒气出现在这小院之外。
  明明都是无妄海下的顽石所化,沉二好像是天生便比他们多了根筋,在他们还艰难修炼试图从那堆石人当中脱颖而出之时,沉二已经学会了溜须拍马,整日跟在戚无宴身后主人长主人短的。
  而沉二,也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沉迷女色的。
  沉四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想到这两日戚无宴的异常,他们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你说主人最近究竟是怎么了呢?总感觉他怪怪的。”
  沉二闻言灌了口酒,神色古怪地看了眼沉四,随口道,“还能怎么样,春心荡漾了呗。”他只一眼,便能看出这事绝对与那突然出现的小姑娘有关。
  沉四,“???”
  他下意识地反驳道,“这怎么可能?!”他绝对无法将这样轻浮俗气的词与戚无宴联系在一起!
  沉二再度灌了口酒,烈酒入喉,他的心中却依旧是一片清明,甚至,越喝脑子便越清醒,沉二将那酒葫芦扔到了一边,那些寻欢宗的女子最会哄骗人心,他们只是为了双、修,不对,或者说是是单方面地采、补,吸取别人的灵力。
  他的目光落在顾南挽所在的房间,有些苦涩地勾了勾嘴角。
  大雪无声飘落。
  戚无宴坐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玉简,一道苍老的声音自那玉简中缓缓传出,“现在方丈身受重伤,两位长老亦是下落不知,寺内动荡不安,人人自危,还请长老早日归来主持大局。”
  戚无宴只凉凉地看着那玉简,沉默不语。
  那端等了半晌,依旧没有得到回答,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只两枚木珠于戚无宴的掌中缓缓摩擦,发出了些微的声响,老者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半晌,就在那老者以为今日就会这般结束之时,却听戚无宴的声音缓缓地自那玉简一端传来,“一月后。”
  话落,那玉简便被戚无宴直接掐断,房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死寂,寒风卷携着雪花飘落。
  戚无宴将那玉简随手放到了一边,他的指尖有些不耐烦地点着桌面,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面上,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意,却压不住他心底的那股无端的躁意。
  戚无宴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只见顾南挽的窗子仍紧紧地关着,她门前的积雪之上还残留着些微的脚印。
  她现在不在房中。
  院中亦是一片寂静。
  大概率又同沉四一同外出买吃食去了。
  戚无宴的目光在那脚印之上停留了片刻,他从袖中取出了一本蓝色封面的书。
  戚无宴眸色暗了暗,他打开那画册,只见那书中的画面之上寥寥草草地勾勒了几笔,却无端地生动,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衣物落了满地。
  戚无宴指尖一顿,两枚木珠之间骤然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他第一眼,便看到了那画中男人的脸。
  戚无宴眉头紧蹙,快速地翻动着书页,随即,他的面色越发的冷淡,他没翻两页,便忍不住嫌弃地将那蓝皮书扔到了一边。
  这画面着实有些难看。
  两枚木珠于他的掌心快速地转动着,须臾,那木珠骤然停滞,修长的手再度翻开了那蓝皮书,没过几页,那蓝皮书便又被甩到了一旁。
  那蓝皮书于半空中便被一道烈焰吞噬,化作满地的灰烬,不过眨眼之间,便被那大雪掩埋,消失在这茫茫雪海之中。
  戚无宴微微后仰,有些失神地看向屋顶。
  做人好难。


第26章 她可能要生了!
  她好像要生了!!
  窗外大雪飘落。
  几匹烈焰马脚踏火云; 宛若羽箭一般自空中飞过。
  戚无宴将桌上的那些玉简随手推到了一边,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空荡的桌子,半晌; 只见一只纸鹤颤颤巍巍地自院外飞到了他的面前,轻轻地碰着他的指尖。
  戚无宴掀了掀眼皮; 他凉凉地看向那纸鹤; 指尖随手一点,只听温润的声音自那纸鹤中缓缓传来; “长老; 弟子与诸位师弟已经到达了寻欢宗,不知您现在在何处?”
  戚无宴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这才想起; 那些宗门约好了今日于寻欢宗外相见,有要事相商。
  忘尘寺自然也不例外。
  戚无宴缓缓站起身; 想起那日在寻欢宗潮生山上发生的事情; 那个闻钰仙君; 以及古怪的陆家; 他缓缓地转动着手中的木珠,眸色晦暗不明。
  两枚木珠缓缓摩擦,发出了些微的声响,戚无宴褪去了周身的黑袍; 只见丝丝缕缕的黑雾自暗处袭来,他的身形越发模糊; 而后随着寒风;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唯有那纸鹤; 仍于寒风颤颤巍巍地挥舞着翅膀。
  ………………
  顾南挽一大早便被沉四叫出了院子; 他似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技能; 每日都要兴致勃勃地准备一堆饭食。
  这沉四看似粗心大意笨手笨脚,实则极为心灵手巧,上到天上飞的,下到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就没有他不会做的菜,就连那些酒楼的招牌糕点,但凡他吃上一次,便基本能复制个七七八八的味道出来。
  往日戚无宴那些人几乎不碰凡人的饭食,沉四一手绝活无处发挥,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个爱吃的顾南挽,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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