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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笨蛋表妹-第27章

小说: 笨蛋表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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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稳婆也笑道:“太子妃当真是好福气。”
  虽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嫡长女,可嫁与太子也算是高攀了,谁成想竟还会得太子这般爱重。
  张启正又与那几个稳婆说笑了一阵,才将她们送出了东宫。
  里屋里的苏一箬累极了,便阖上眼沉沉睡去。
  赵予言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守着她,明儿递上来个浸过水的帕子,他也不假手于人,亲自替苏一箬擦了汗,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这时几个奶娘便抱着刚刚降生的小郡主走到了赵予言跟前,并笑道:“殿下可要瞧瞧郡主?”
  赵予言听罢便站直了身子,目光落在襁褓里的婴儿之上,那婴儿瘦瘦小小的一团,皮肤白的通透,明明还瞧不出什么来,他却觉得女儿像极了苏一箬。
  赵予言还是头一回生出了这等窘迫之意,他朝着奶娘伸出了手,作势要将女儿抱在怀里,只是却不知该如何伸手才好。
  那奶娘便忍着笑教了赵予言抱孩子的要领,见他小心翼翼地将小郡主抱在怀里后,才说道:“郡主方才还在哭呢,如今被殿下抱在了怀里,竟不哭了。”
  赵予言也被怀里温温热热的触感弄得心神一颤,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不肯撒手,心里百转千回,连带着将女儿的名字都想好了。
  这是他与苏一箬的孩子。
  他们生命的延续与未来。
  赵予言不知怎得竟两眼一酸,眼瞧着便要红了眼眶,却被屋外张启正兴高采烈的声音打断:“殿下,宫里来赏赐了。”
  赵予言这才将女儿还给了奶娘,自个儿亲自走出去接旨。
  来东宫宣旨的是崇安帝身边的心腹总管冯正,为人干练端重,与赵予言的关系还算亲近。
  冯正见了赵予言后便笑着说道:“恭喜殿下喜得郡主。”
  如今的赵予言满脸皆是喜悦之色,说话时的笑意也遮掩不住,他觑着冯正道:“父皇有什么旨意?”
  冯正便将崇安帝赐下来的赏赐通通说了,不过是些中规中矩的奢靡之物。
  赵予言听完赏赐后面色便阴沉了下来,崇安帝前段时日日日召他去御书房,话里话外皆是询问苏一箬养胎可好一事。
  如今知晓了生下来的是个女儿,赏赐便也简薄了些。
  他若是当真如此想要个嫡长孙,可见是半点没窥探到自己的野心。
  女儿多好,一不会与他抢皇位,二不会忤逆不孝。
  可父皇却偏偏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43章 交心
  “往后的后宫里不会有别的妃子。”
  苏一箬醒来后; 说出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郡主在哪里”。
  明儿忙去厢房内将奶娘唤了过来,瞧见襁褓中安睡的幼女后,悬起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明儿也笑道:“如今小郡主的名字还没有取好; 太子妃可有什么想法?”
  苏一箬如今抱着怀里的女儿,正觉着满心欢喜的时候,听到明若的话后; 则也沉思了半晌,而后才笑道:“还是让殿下取名字吧。”
  郡主的名字要上玉牒,只怕是要皇帝赐名才对。
  苏一箬如今气力不济,只是与明若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觉得疲累不已,未隔多久便阖上眼沉沉睡去。
  明若便蹑手蹑脚地将小郡主抱回了奶娘们所在的耳房里。
  夜里赵予言归来之时,便瞧见了东厢房内的摇床; 以及在架子床上昏昏欲睡的苏一箬。
  他蹑手蹑脚地放轻了动作; 尽量不吵到妻女。
  临近午夜之时,苏一箬方才悠悠转醒,赵予言已和衣躺在她身侧; 听得她翻身的动静后; 便猛然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苏一箬带着哭腔地说道:“我梦到了范老太太。”
  赵予言知晓他的一箬是心底良善,对范老太太昔年的恩情看得极重,范老太太病危的那几日她未曾去郑府瞧一瞧她; 心里总是遗憾且愧疚。
  他便轻抚了抚苏一箬的脊背,柔声安慰道:“生老病死,万般由不得自己。”
  “偏偏那几日我连走路都难的很儿,不然总要去郑府见见老太太最后一面。”苏一箬哽咽着说道。
  赵予言替她拢了拢紊乱的反思; 并劝道:“咱们也算是对得起她老人家了。”
  单单说郑心柔那事; 但凡她不是郑家的女孩儿; 早就被赵予言扔到野外喂饿狼去了。
  苏一箬自是明白赵予言话里的意思,她时常想着自己这般优柔寡断的性子,总要赵予言出言开解自己,是不是不大合适?
  赵予言会不会有疲累的一天?
  如此想着,她便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阿言,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脆弱了些,时常因为些许小事在这伤春悲秋。”
  赵予言没料到苏一箬会有这样的疑问,一时便着急忙慌的用手臂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庄严肃穆的与苏一箬说道:“一箬,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苏一箬显然是被赵予言突如其来的正色给吓到了,一时便也要有样学样的用自己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来。
  “你我夫妻本就是一体,你若是为了一件事情担忧,便也就是我为了一件事情担忧,这本也不算些什么。”赵予言笑着说道。
  苏一箬听了却难以开怀,她也想逐步成为赵予言的依靠,也想按着曾嬷嬷所说的话一般立的正、持得住。
  总不能将来成了后宫之主后,还要借着赵予言的势来管住其余的嫔妃。
  只是略想了一想,苏一箬的心便钝钝的痛了起来。
  是了,眼前的人不单单是她的夫君,一国的太子殿下,将来更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便是为了朝堂局势也该充盈后宫才是。
  自己既是皇后,就要宽厚大气一些。
  心里虽是如此想着,可苏一箬到底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漫出些酸涩之意。
  “上一回曾嬷嬷都与我说了,她告诉我万事都要自己立得住才是,她能教我的有限,总要我自己想得明白才是。”苏一箬忧心忡忡地说道,声音里的哭腔更甚。
  赵予言听了心疼不已,他这些日子忙于朝政之事,未曾知晓苏一箬心里竟装着这样多杂乱的心思。
  他便坐直了身子,紧紧攥着苏一箬的手说道:“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如今做太子妃时没人能给你脸子瞧,将来做了皇后自然也是这般,曾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想的念的都和我们不一样,你也不必太往心里去。”
  可苏一箬如何才能不往心里去?
  其余的宗室王孙们娶的皆是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女,自小便被教导着管家理事,再不济也由宫里的嬷嬷教导过如何做好世家冢妇。
  偏偏她什么也不会,曾嬷嬷虽是教了些东西,可却也只是皮毛而已。
  她连这东宫也管不好,更遑论是管将来的后宫。
  “将来你若是要纳别的后妃,我也会替你管好后宫,不让你操心。”苏一箬声音低哑地说道。
  这话却被赵予言砸懵了。
  什么后妃,他几时说要纳别的妃子了?
  隔了好半晌后,他才叹着气道:“一箬,这些时日我太忙了,竟也不知晓你心里藏了这么多小九九,如今却是全明白了。”
  苏一箬擦了擦自己脸颊处的眼泪,故作坚强地说道:“这些事我都已细细思量过了,你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后宫里自然少不得人,遑论是出身世家大族还是清流文人,我都会妥善待之,必不会让你操心。”
  话音甫落。
  赵予言便出声驳斥道:“不会有别的妃子。”
  他神色肃穆庄严,声音也掺着些不容辩驳的意味。
  苏一箬怔愣地抬起头,借着影影绰绰的烛火瞧见了赵予言脸上真挚的神色。
  “不会有别的妃子,只有你。”
  *
  翌日一早。
  明儿与月儿进屋伺候的时候,便见赵予言抱着太子妃走到了梳妆台前,亲自拿了篦子替苏一箬通头发,时不时便对着铜镜笑道:“太子妃着实美得动人。”
  肉麻的险些让伺候的丫鬟们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便算了。
  赵予言这般忙的脚不沾地的人,竟赶在用午膳的时候回了东宫,不必其余丫鬟们伺候,亲自与苏一箬一齐用膳。
  用过午膳后,赵予言便去了厢房逗弄了一会儿小郡主,而后才出了东宫办事。
  晚膳时分也是这般,便是他再公务缠身,总也要挤出时间来陪苏一箬用晚膳,用完晚膳后还要牵着她的手去内花园散散步。
  俨然比新婚燕尔时还要再黏稠几分。
  明儿胆子大些,便趁着无人的时候与月儿商议起了此事,只道:“殿下这几日是怎么了?”
  月儿摇了摇头,只道:“兴许是体恤太子妃生小郡主时太过操劳。”
  作者有话说:
  感觉还有两三万字就要完结了。
  剧情线没有砍。
  本来就是篇小短文。


第44章 病重
  “父皇他病重了。”
  这般蜜里调油的日子几乎持续到了小郡主满月; 崇安帝懒怠给小郡主取名,便由赵予言自己翻阅诗集古典,替女儿择了个名字。
  名为“涟漪”。
  苏一箬听后也甚觉悦耳; 既是赵予言取了大名,她便兴致盎然地替女儿选了个小名。
  名为“阿芙”。
  阿芙满月礼前一夜,宫里的太监传出了急信; 只说陛下有些不适,急召陛下进宫觐见。
  赵予言虽是心内讶异,仍是穿戴好了衣衫匆匆赶去了皇宫内。
  崇安帝这些时日皆宿在了御书房内。
  并未传召任何宠妃。
  赵予言走进漆黑一片的御书房后,借着影影绰绰的烛火,寻到了崇安帝所在的龙床。
  崇安帝如今的身子已是大不如前,赵予言走近后; 能听见崇安帝粗重的喘气声。
  “父皇。”赵予言躬身下拜道。
  他已有许久未曾唤过崇安帝父皇; 本就所剩无几的父子情在阿芙出生后降到了冰点。
  他在朝上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张扬。
  赵予言眸色复杂,虽是瞧不真切床榻上的崇安帝,可听着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他心里也不知该说是痛快多一些还是怅然多一些。
  母后在时; 他们一家三口也曾有过和睦的时候。
  只是后来……
  赵予言软掉的心肠忽而又变得坚硬无比。
  床上的崇安帝本正在昏昏沉沉之际,这段时日他的身子比起往昔要孱弱的多了,死亡的恐惧笼罩在他周身,令他心惊胆战。
  他过惯了权力巅峰的奢靡日子; 比起普通人来说更怕死亡,所以这些时日他便在京城内外求仙问道。
  要道馆里的大仙为自己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初时吃下去后崇安帝便觉得自己的精力充沛了几分,入夜后丹田燥热; 寻来林贵妃后便又是一夜荒唐。
  可那丹药吃多了以后; 崇安帝才渐渐地察觉出了自己身子的异样; 起先是上早朝时体力不济,听大臣们禀告朝事时竟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精力不济还是件小事,最令他心惊胆战地还是每日到了夜里时他头重脚轻的晕眩症状。
  他寻了个心腹太医为自己看诊,太医却只说是疲劳所致,并无什么大碍。
  崇安帝便只能亲自去问仙人,仙人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便是在崇安帝面前也是一副不畏强权的清冷模样。
  “得道成仙者多要担此劫难,陛下不必挂在心上,继续按例吃丹药就是了。”仙人说话时太过笃定,连崇安帝听后也放下心来,只以为自己并无什么大碍。
  这世上没有人能抗拒长生不老的诱惑,饶是崇安帝也如此,他照着仙人的嘱咐继续吃丹药,果真那疲乏的钝感缓解了不少。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滔天般的后劲——崇安帝一日晨起时不知怎的头晕眼花,眼瞧着便要重重地往地上跌去,幸而几个太监不要命似的冲过去抱住了他,这才没有伤了根本。
  为了挽救自己的身子,崇安帝便接着吃丹药,以至于今日晨起时连下床塌的力气都没了。
  他不敢将自己的病情宣扬出去,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宣太医为自己看诊,只能寄希望于那丹药能在某个时刻减轻他的痛苦。
  崇安帝这一回将赵予言唤进宫里的目的也十分明确,第一是要他替自己把持住朝政,挡住前朝的风言风语,第二是因为赵予言是他的嫡出儿子,是他在这世上最信得过的人。
  此刻的崇安帝厚重地呼吸了几声,听得床榻外响起赵予言请安问好的声音后,便道:“阿言,进来。”
  这个称呼却让赵予言浑身一僵。
  自他印象里,父皇已经许久没有叫过他阿言了。
  赵予言便走到了龙榻附近,瞥了眼榻上面如土色的崇安帝后,心里说不清是痛快还是难过。
  他道:“父皇。”
  崇安帝此刻的脑袋晕晕沉沉,四肢还使不上什么力,幸而还能说出几句完整的话来,他便道:“朕病了这事不要让别人知晓,这几日你替朕去上朝,也不用唤太医进来,将白山仙人请进来就是了。”
  白山仙人的事儿赵予言有所耳闻,他却不知晓崇安帝会吃丹药入了魔,一时间便应了下来。
  崇安帝说完这话后便喘着气稳了稳心神,才道:“父皇信得过的人只有你了。”
  这话飘入赵予言的耳朵里,他却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不是最宠幸林贵妃吗?怎么到了缠绵病榻的时候就只信得过自己了?
  母后将父皇视若珍宝,还不是被父皇弃如敝履?
  “是,父皇。”赵予言压下心中的讽意,冷冰冰地应道。
  崇安帝如今也分不出心神来分辨赵予言话里的深意,他了解自己这个儿子,面上瞧起来冷硬无比,其实心软的很儿。
  这些年,他也不算亏待了阿言,他总会顾念几年父子情谊。
  赵予言出了御书房后。
  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不知怎得,待在御书房里倒比在外面受风吹要更冷些。
  赵予言拢了拢自己的外袍,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这夜回东宫后。
  赵予言罕见地没有去厢房里抱一抱女儿,而是遣退了婢女们与苏一箬和衣躺在一处。
  他环抱着苏一箬,轻声细语地说道:“京城要变天了,我想着安排你和阿芙去江南散散心,等事了再回来。”
  哪里是去散心,分明是要寻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她和女儿。
  苏一箬一下子便听明白赵予言话里的深意,立时便摇着头说道:“我不去,女儿也不去,我们要和你共进退。”
  赵予言早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他便愈发耐心地与苏一箬分析局势,将夺位的危险之处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苏一箬听。
  苏一箬却只是摇头,反复的重复那一句:“我要和你共进退。”
  赵予言只得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而后便拥住了苏一箬,道:“若是此事败了,小则贬为庶人圈禁在宗人府里,大则是个死字。”
  苏一箬也霎时红了眼眶,只道:“若你死了,我也不独活。”


第45章 寿宴
  “送父皇一份大礼。”
  既是苏一箬不肯带着阿芙避去江南; 赵予言也不强逼她,只是到底在东宫留了后手,在书房柜子后凿出了个密道。
  若是出了大乱子; 苏一箬和阿芙还有一处藏身之地。
  解决了后顾之忧。
  赵予言便放开手脚在朝政上大肆揽权。
  他如今的手段比之前头还要狠辣些,忠君一党的拥趸被他以不同的理由赶出了京城,若是有异议者; 则直接罢黜。
  崇安帝的身子每况愈下,赵予言又是最名正言顺的掌权之人,便是先头还有人颇有微词,在赵予言的雷霆手段下,便也偃旗息鼓。
  后宫内的林贵妃屡次求见崇安帝皆不得见天颜,心里慌得也直打鼓。
  她想了无数法子皆进不去御书房; 经了身边嬷嬷的提醒; 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京城似乎是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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