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里的渣A-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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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淮诚淡淡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随即便沉了下去。
柳淮絮没说是什么戏,但他已经猜出来了,因为这戏他没少看过。
年少时还曾期待过父爱,可柳蘅对他并不理睬,每次清玉公主责罚他时,柳蘅也是置之不理,可用到他的时候,却又苦口婆心的说起自己多么不容易,往日都是清玉公主强势,他不得不听,若是两人亲近,清玉公主会责罚他更狠。
年少时,他信了,所以听从他的安排在萧锦昭身边。
他和清玉公主自始至终就是前太女党,接近萧锦昭是计谋,去北境历练亦是。
直到安武候需要继承人,清玉公主又舍不得儿子的时候,柳淮诚才幡然醒悟。
而在听薛靖说起那些的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有那一丝的期待,可越知道真相便越是心寒。
自从北境回来后,柳淮诚只见过柳蘅一面,还是在刑部天牢里,两人当时没说什么话,只是柳蘅单方面的咒骂。
破罐子破摔,一股脑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在柳淮诚的身上。
所以他也非常担心柳蘅出言不逊,让柳淮絮难受。
要不是柳蘅死活不愿意见他,他定然是要跟柳淮絮一起过去的。
柳淮絮见他一直沉着脸,拍了拍他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柳淮诚微怔,又对着柳淮絮露出一丝笑容来:“没事,就是担心姐姐。”
“无事的,柳蘅说我像他,心冷。”
“可能有时候确实是这样,最起码我看到他跪在地上的时候,竟觉得有一丝快意,而我看到的他的真面目时更是庆幸自己,被这样的人抛弃。”
柳淮诚听了柳淮絮的话,久久未言语,直到柳淮絮又看向他,他才淡淡的说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若是他能如此,便定然会少了许多的期待,也不会在年少时那么彷徨,自惭形秽的躲了宁王多年。
他浅笑了一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便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他看,他一抬头正对上清玉公主阴沉的一张脸。
既然求和未成,清玉公主也不掩饰对柳淮诚的敌意。
柳淮诚无所谓的对她回以微笑,然后拿起酒杯自酌自饮,对她丝毫不在意。
……
宴会结束时,齐王宁王还有柳淮诚则是被萧锦昭叫到了车厢里,有话对几人说。
予安和柳淮絮自觉也回到了马车上等着,透过车窗看着,柳淮絮一直瞧着被萧锦昭晒在马车旁一脸难堪的柳淮嫣。
两人具体发生何事柳淮絮不知,但萧锦昭今日对柳淮嫣所为,柳淮絮总觉得有些不落忍。
方才在宴会上柳淮絮跟柳淮诚说的话予安还记得,这会儿见了她这样,便笑着说道:“你哪有自己的说的那样冷了?”
柳淮絮没理她,还看着远处的柳淮嫣,抿了抿嘴没吭声。
不多时,柳淮诚等人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又瞧见萧锦昭一手给柳淮嫣拽进了车厢里,柳淮絮看的眉头一紧。
这时柳淮絮过来与她们说要回去了,柳淮絮应了声,离着萧锦昭马车越来越远,柳淮絮还忍不住的往回看去…
而被拽进车厢里的柳淮嫣此刻正被萧锦昭紧紧的锢着腰身,放在自己的腿上,柳淮嫣微微挣扎了两下却挣扎不开,萧锦昭这时低声笑道:“萧锦越就这么好?好到让你为她守身如玉?”
柳淮嫣被气的涨红了脸,眼角沁出一丝泪水,看着丝毫没有昔日温柔平和的萧锦昭骂道:“你这个混蛋…!”
“对,我混蛋。”萧锦昭狠狠的勾着她的下巴,在她紧闭的唇上咬了一口,发狠的说道:“我这个混蛋,死在萧锦越手上你就开心了是吧?”
“就没有人这样欺负你,羞辱你!”
“你还会和萧锦越双宿双飞。”
柳淮嫣闻言拼命的摇着头,萧锦昭却不予理睬,粗鲁的解开她身前的丝带,嫩白的细腰暴露在空气中,萧锦昭双手掐住她,火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嘴上含糊的说着:“姐姐就那么想做我的嫂子?”
“好啊,那便做吧。”
车厢里颠簸不已,襦裙早就不知道被萧锦昭扔到了何处,柳淮嫣飘飘浮浮只能圈住萧锦昭的脖颈作为支撑。
埋在颈间的人越弄越凶,还说着让人羞愤的话:“嫂子的身子真是又娇又软,怪不得萧锦越费尽心思要娶你,要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呢。”
柳淮嫣眼角泛着红,泪水不争气的往外流,伸手想要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这羞人的浑话。
可萧锦昭显然不这么想,倒觉得是她提起萧锦越让柳淮嫣不满。
眼神越发阴郁,手伸入她的后颈,捏住腺体的柔软。
柳淮嫣身子一哆嗦,泪眼朦胧的哀求:“锦昭,不要…”
萧锦昭冷冷笑道:“是啊,你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嘛。”
柳淮嫣听到她的话,眼里尽是委屈,小声呜咽着:“我没有…”
一句我没有,让萧锦昭的冷笑瞬间僵住,眼神里一片彷徨。
记忆的明朗少女,何时这样委屈的哭过?
第205章
两日后; 宁王与柳淮诚的婚礼如期举行,这一日最忙的除了新人之外就要属柳淮絮了。
天还没亮,柳淮絮便开始给予初梳洗打扮。
予安站在两人身后睡眼朦胧; 看着光溜溜的予初被柳淮絮从浴桶里抱出来,赶紧裹着被子给她接住。
现在虽然还没到冬日; 但也一点都不暖和; 她实在不理解柳淮絮在折腾个什么劲儿。
“初初还那么小,你给她梳洗打扮做什么?怪折腾人的。”
予安虽说平日里总是因为予初吃醋闹脾气,但到底是为人母; 看到自己的崽那么可怜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说了柳淮絮两句。
柳淮絮正拿着帕子给予初擦脸,听到予安的话立马绷着脸回问她:“怎么?这会儿你知道心疼初初了; 不是因为她闹脾气的时候了?”
予安老脸一红,有些羞愤的说道:“都这时候还说那些事做什么?快点给她擦干净。”
两人忙活一阵; 予初白嫩嫩肉乎乎的小身子终于被擦干净了,予安又把她放在穿上; 一件一件的帮她穿衣服。
可予初却不太配合; 注意力被床上的拨浪鼓吸引; 蹬着腿要去拿; 这一蹬正好蹬在了予安的脸上。
予安愣了一下; 予初也忘记拿拨浪鼓的事儿了; 看着予安咯咯的笑出声来。
可能是觉得好玩,予初小腿又蹬了一下; 这下自己踹到了予安的胸前。
虽说予初的力道没多大; 但毕竟这地方太过脆弱; 予安还是挺疼的。
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三两下把衣服穿好; 就抱起她走到走到梳妆台前跟柳淮絮告状。
“媳妇; 你女儿她踹我脸,还踹我胸!”
柳淮絮涂完口脂,回头看她:“你惹到她了?”
予安摇着头:“哪有的事,我给她穿衣裳,她非要去拿拨浪鼓,踹了我一脚,觉得好玩便又踹了一脚。”
柳淮絮一听她说,非但没安慰她竟然还抿着嘴笑了起来。
予初不太明白娘亲为什么笑,但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只有予安在一旁黑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过了半响,两人笑够了,予安把予初的眼睛捂上,低下头亲了亲柳淮絮的脸颊,还轻轻的咬了一口:“让你笑话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柳淮絮脸颊微红了一下,勾着红唇笑道:“好啊,我等着~”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柳淮絮越来越禁得住逗弄了,甚至好几次予安都是被她逗弄的那一个,时间一久予安连脾气都没有了,眨眼看了看柳淮絮的笑脸没再吭声,抱着予初挤到柳淮絮的身前,背着她在梳妆台一阵摆弄。
最后,再让柳淮絮看自己的杰作。
予初的小脸被她弄的红扑扑的,额头上还点了红点,跟个年画娃娃似的。
偏偏予初不明白也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只觉得母亲刚才弄的她痒痒的,很是好玩,瘫在她怀里笑个不停。
柳淮絮起先还觉得无奈,看的久了竟也觉得有趣了,揉了一下予初的小脸也跟着笑了起来。
……
不过予初最后当然是不能顶着年画娃娃的脸出门,等笑够了,柳淮絮重新给予初好好打扮了一下。
她现在才几个月大,柳淮絮自然是不能胡乱的给她涂抹,给她涂了口脂,又把那半长不短的头发弄得柔顺了一些。
等弄完了,予安看着跟平常差别也不是很大的予初,纳闷的问道:“这就是打扮了?”
“初初还那么小,你还真以为我会把她打扮成什么样子嘛?”
“那你大清早的便折腾是做什么…?”
柳淮絮也知道自己有些折腾,不过她心中还是有数的,屋里暖和着呢予初不会着凉,在则说了,三两日予初也会洗一次澡,这次不过是提前罢了。
太喜欢孩子柳淮絮,早早就幻想着日后有了女儿,一定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之前是予初太小,也没有什么重大的日子可以让她打扮,今日柳淮诚成亲,可不就借着这个由头来了嘛。
不过她没打算跟予安说实话,怕予安笑话。
从予安怀里接过予初,催促道:“我跟初初都穿戴好了,就差你没换衣裳了,快点去吧。”
予安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然后便进去换衣裳了。
今日要穿的衣裳是予安前两日卖的,予安觉得淡紫色的襦裙柳淮絮穿着好看,之前两人便有一件薄的情侣装,可现在正是秋日那件没法穿,所以又买了两件厚实的。
至于予初…没有合适她的款式,便找人做了一件缩小版的淡紫色襦裙。
……
皇室婚宴讲究颇多,天不亮柳淮诚便要出发去宫中迎接宁王,予安和柳淮絮走到前厅的时候,柳河正从门口走来,与两人打招呼便对柳淮诚说道:“将军,吉时已到。”
柳淮诚穿着大红喜袍,对着柳河点点头。
柳淮絮和予安等人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人上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朝着皇宫走去。
这一去要几个时辰,迎亲队伍先是要绕京城一圈,而后又要绕着皇宫走上一圈,最后才能从正门进入,迎娶宁王。
余下的人便留在府里迎宾客。
清玉公主和柳蘅带着柳淮义,也如宾客一般,吉时之前才到。
几人碰面自然不会有什么过多的言语。
尤其是薛靖。
她是昨日才到的京城,刚来时便听柳淮絮说起见过柳蘅,以及今日由他和清玉公主坐高堂之位的事。
柳蘅削爵位被幽禁的事她听说了,本以为今日婚宴见不到此人了,没成想居然竟还是要见。
她听完脸色便不太好看,后来自己也想通了。
左右就当那人不存在好了。
所以几人进屋后,薛靖除了对清玉公主行礼之外一直就围着予初转。
从予初出生起薛靖还没见过,如今见了自然是喜欢的紧,许是长相相似的原因,予初见了她也不怕生,被逗弄的时候还会咯咯的笑。
清玉公主和柳蘅也不尴尬,其实上次见面不成后,再来参加婚宴也没什么耐心了,只想应付了事。
不过是毕竟是她自己请奏的皇上,也不能不来。
既然都是面子功夫,清玉自是没有几分真心,也不甚在意旁人如何。
待到唢呐声响起,柳淮诚迎娶宁王的队伍进了府里,宁王跨过火盆,进入前厅拜堂。
行完礼后清玉公主和柳蘅一家像是完成任务般,与萧锦昭等几位皇子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将军府。
他们走后,婚宴才是正式的热闹起来。
萧锦昭带头与几位王爷一起灌柳淮诚又一起闹洞房。
柳淮絮心疼柳淮诚,自然没有参与,不过也没阻拦,而是在一旁看着。
在京城见到的萧锦昭与江之县和临阳县时都有所不同,从前阳光开朗的面容便的沉稳阴郁,可今日是柳淮诚与宁王大喜之日,萧锦昭又似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笑脸上带着洒脱之意,与齐王一人一杯敬柳淮诚的酒。
柳淮絮喝着果酒跟与予安轻轻碰了一下杯,噙着笑看着几人的方向。
本该是热闹的场景,柳淮絮却突然瞧见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柳淮嫣。
柳淮嫣本是柳家人,没有出嫁自当算是柳淮诚这边的亲属,可今日婚宴却是跟萧锦昭一同来的。
而且柳淮絮依稀记得,清玉公主和柳蘅一家离去时,就连多余的话没跟有跟柳淮嫣说过。
在清玉公主府上那日也是,好像柳淮嫣这个人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就连柳淮诚都只是简单的跟她说了两句话,她在萧锦昭面前如何也同样当做是没看见。
清玉公主和柳河是为何,柳淮絮大概能猜到,但柳淮诚为何如此却让她有些不解。
这个妹妹与予安差不多大,见过两次面都觉得怪可怜,柳淮絮这会儿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
许是看的时间太久,乖巧坐在萧锦昭身旁的柳淮嫣也注意到了她的时间,抬眼回望过去,不过也只是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恻隐之心虽动了,但柳淮絮到底不是多管闲事之人,见柳淮嫣无意亲近,柳淮絮也收回了眼神。
逗弄了两下一直被薛靖抱在怀里的予初,见她困了便先回了房。
薛瑶因为月份大了坐不住,沈从早早的就陪她回去了,这下柳淮絮也要带着予初走,薛靖也没逗留跟着一起出去了。
几人前脚踏出门,后脚便听到了一声娇怯的声音:“姐姐等一下。”
这声姐姐叫的自然是柳淮絮,柳淮絮回过头见柳淮嫣站起身子,一脸期翼的看着她。
她身旁的萧锦昭听到声音也没灌酒了,而是眼神阴郁的注视着她,问道:“要做什么?”
柳淮嫣脸颊绯红,声音微颤的对她说道:“姐姐亦是我亲姐,今日若是留宿将军府,可否让我去姐姐房里?”
柳淮嫣知道自己的请求别说萧锦昭不会答应,就连柳淮絮和予安也未必会答应。
可刚刚柳淮絮看她的那一眼,却让她生出了些勇气来。
被父亲母亲抛弃,弟弟不予理睬,兄长柳淮诚倒不是置之不理,只不过如今她身份尴尬,加上太过了解萧锦昭的为人,那个从小看着温和的人,其实对她一直是偏执的。
从前,她未贴过太女未婚妻的标签倒也不显,可如今的萧锦昭,是那个会让她觉得恐惧和窒息的人。
柳淮诚更是不能硬插手了,要不然萧锦昭定会更变本加厉。
所以眼下,她唯一能够求助之人,只有柳淮絮了。
那怕是暂时的也好。
她声音的颤抖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柳淮絮见柳淮诚酒醒了大半,在萧锦昭和柳淮嫣两人的身上看了两眼,最后对萧锦昭说道:“锦昭一会儿不是还要闹新房?带着淮嫣怎么都是有些不便,更何况姐姐也是她亲姐,亲近一些也是好的。”
这话若是旁人说了,萧锦昭恐怕只会更恼怒,但这人是柳淮诚。
今日他大婚,且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她确实不愿让柳淮嫣见到闹新房的样子,便笑着应了声:“好,那就听淮诚的,只是怕是会委屈了予乾元。”
予安没有发言权,柳淮絮递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便点了点头。
在临阳,予安曾救过萧锦昭,萧锦昭对她也颇为恭敬,微微笑了笑,便准许柳淮嫣跟着两人走了。
有柳淮嫣在,予安肯定是不能再与柳淮絮睡一起了,一个人睡委屈得到不行,跟柳淮絮讨了几个香吻之后才去到厢房住。
临走前还给两人送来些热水,洗澡用的。
柳淮絮要哄予初,便让柳淮嫣先洗,等哄睡了予初,又去找了件新的里衣给柳淮嫣穿。
天气冷,柳淮絮便想着给搭在屏风上,让她洗好了便穿上,可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