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里的渣A-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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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床上好好睡着…
第195章
柳淮絮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 见孩子好好的睡着,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可想到予安的样子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微微有些发冷:“孩子就在你身边; 你怎么还全然不知?”
予安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婴儿床; 才呐呐的开口:“我…我只顾着你来着,所以…”
柳淮絮一听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她出血较多身子还发虚; 刚刚坐起来那一下用了不少的力气; 这会儿躺下来缓许久才开口道:“我想瞧瞧她。”
“啊?好…我把她给你抱过来。”
说是这样说了,但予安倒是有些许的迟疑。
而这会儿功夫; 予初突然睁大了眼睛; 跟予安对视了一眼,而后放声大哭; 予安更是慌乱了; 想要伸手抱她; 可她太小了,予安又不太敢。
来来回回了半天; 躺在床上的有心无力的柳淮絮轻叹口气无奈道:“你托住她的脖子; 慢慢的把她抱起来。”
“好。”予安点点头; 缓慢的俯下身,一手轻轻的托起予初的脖子,另一只手抱着她软软的身体。
予初这样被她一抱,哭声瞬间就止住了。
予安也心里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柳淮絮在床上看着这一幕苍白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笑意,她没催促予安; 就只这样看着。
过了一会儿; 予安才慢吞吞的挪着步子把予初放到床边; 柳淮絮的身侧。
冷不丁的被放下予初竟又开始哭了起来。
这会儿刚出生连眼睛都没睁开,可予安却瞧着她有些小可怜的样子,心里一瞬间便软的一塌糊涂。
予安单膝跪在床边,眼睛也盯着她看。
可这一回却没阻止予初的哭声,予安求助似的看向柳淮絮。
两人都是初为人母,但与予安的毫无经验相比,柳淮絮倒是会好上一些。
她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予初,予初的哭声止了一会儿,可下一秒却哭的更凶了。
柳淮絮轻哼了两声哄着予初,然后想到什么似的红着脸对予安说:“初初多半是饿了,可我这会儿…”说完这句,柳淮絮又低下头往胸口看去…
柳淮絮自然是想要母乳喂养予初,可一来生产后三天才可以有母乳,二来她底子差,就算是有也不一定够喂养予初的。
所以杨婶儿提议,她生产几月的同乡可以过来照看予初至满月,倒时若是母乳充足就由柳淮絮亲自喂养。
柳淮絮为了予初着想,自然是同意了的。
可柳淮絮这次生产要比预料的早了四五天,本来杨婶儿同乡的乳娘是要提前两三天也就是明日才过来的。
这些予安自然也是清楚的,柳淮絮一说她便想到了,而且还想起来阿韵临走时跟她说过的话。
杨婶儿的这位同乡住在县城外的地方,一来一回约摸要将近两个时辰,临时走阿韵便是说林管家去接人了,要到夜里才能回来,她会让杨婶儿去熬些米汤,晚些时候会送过来。
予安把这话跟柳淮絮说了,柳淮絮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烦躁,心里不痛快极了。
说话的语气也变的很冲:“你能不能把初初放在心上点?”
予安自知理亏,也没敢多言语,呐呐的应着声。
正好这功夫阿韵拿着米汤进来,还有给柳淮絮准备的鸡汤一起端了进来。
阿韵帮忙为予初,予安接过鸡汤一勺一勺的喂柳淮絮。
予初倒是喝的挺欢,可柳淮絮却没什么胃口,甚至眼神都一直放在予初的身上,予安端着鸡汤许久,柳淮絮才喝下那么一口。
半响,予初的米汤喝完了,柳淮絮也推了推予安的手:“喝不下了。”
阿韵性子温和,对予初也是真的喜欢,喂完米汤便跟柳淮絮一齐围着予初转。
予安在一旁看了许久,觉得自己有些碍事,把东西收拾好之后便出去了。
她出去后把东西放到后厨,又转悠了一圈才回到屋门口。
这会儿齐四湖正好把药递给阿韵,一回头就瞧见予安神情有些萎靡的坐在台阶上。
“妹媳没事,孩子又健健康康的,你心情怎的还不好了?”
予安抬眼看她,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没有心情不好,就是…突然多了个母亲的身份有些不适应。”
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也不是不适应,就是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母亲,却哪里都不称职。”
当着齐四湖的面,予安也没什么隐藏的,把心里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我甚至还因为淮絮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有些吃味。”
这些不好,予安坦然接受,并且觉得自己也未必会一直如此,她又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将来时间久了,她肯定会做的更好啊。
可诚然自己不对,但看到柳淮絮醒来满心满眼都是初初,甚至一个好脸都没给过她,便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总觉得的她的地位直线下降。
她把这话跟齐四湖说了,齐四湖点了点头:“倒也…能理解,若是我和阿韵有了孩子,她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我也会吃味。”
“不过嘛,刚刚出生的孩子得到娘亲的关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这么个理儿,初初是我和淮絮的孩子,我自然也是很爱她的,尤其是她对我笑的时候。”说道这予安嘴角也微微扬着,齐四湖见了便也跟着笑。
予安的心情齐四湖似乎理解了,不过就是觉得生活的重心会慢慢的偏移,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想通吧。
两人在门口静坐了一会儿,林管家和杨婶儿带着一位妇人匆匆走来。
不用问,自然也是清楚这人便是乳娘。
予安敲开门,把人给带了进去,柳淮絮和阿韵正瞧着熟睡的予初,柳淮絮的脸色还挂着浅浅的笑意,精神比刚才好了不少。
可在听到予安要把予初抱走的时候,笑容刹那僵住,而后不舍的看向被乳娘抱起的予初。
她自己这会儿没法喂养,刚刚出生又不能一直喝米汤,就算再不舍也没其他的法子。
不舍又担忧的眼神被予安瞧见,她走过去软声哄着:“没事的,乳娘喂完就会抱回来的,我会陪着初初的,放心。”
听到予安这样说,柳淮絮的情绪倒是好了一些,嘱咐她和乳娘:“小心一些。”
乳娘也是过来人,自然懂得柳淮絮心中的不舍与担忧,点了点头,予安带着乳娘去了厢房。
当然,予安是守在外面的,等乳娘喂完了孩子,她又把予初给抱了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予安这次抱着的时候不似刚刚那般的小心翼翼,一路抱回去的时候悠然又自在。
可把柳淮絮看的心惊又胆战。
予安把予初放回婴儿床里,趁着柳淮絮看不到角度微微撇了撇嘴。
予安拿着椅子坐在床边,柳淮絮靠着枕头微微坐着,予初吃饱喝足乖顺的睡着。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柳淮絮察觉出予安的状态不对,想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予安以为她要做什么,便轻轻的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刚要问怎么了,便被柳淮絮牵住了手。
话咽了下去,也会握住柳淮絮的手。
两人沉默半响,予安轻声说道:“淮絮,辛苦你了。”
柳淮絮脸上的倦意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么辛苦生下的孩子,自然是要宝贝一些的,自己那么大的人了还跟亲生女儿争宠,予安实在是觉得没脸见人,所以方才才沉默不语的。
予安出去那会儿,柳淮絮的也听阿韵说了自己生产时予安如何的担心,知道她心系自己,而自己却对她态度不好,也有些许的内疚。
“我方才是着急,所以才对你那样说话的。”
“我都知道,确实是我做的不好。”
予安抿嘴笑了一下,似乎只要柳淮絮对她软化一些,她所有的负面情绪便都没有了,这么蹭着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眼巴巴的说道:“除了担心你之外,我还有些吃味,怕有了予初我的地位会下降。”
柳淮絮失笑:“你怎么变的这样小心眼儿了?”
“那是因为之前我没有竞争对手,所以我有恃无恐啊,现在嘛…”予安瞥了一眼熟睡的予初,不满的哼唧道:“她跟我长得好像,所以你会很容易更喜欢她的!”
听了予安的话柳淮絮微微愣了一下,反应半天才觉得予安这是在自夸。
这意思明显是,予初因为跟她长得像所以才会得到自己的喜欢。
什么…厚脸皮的言论啊。
柳淮絮无奈的嗔了她一眼,说道:“你如今做母亲了,凡事要给孩子做表率的,所以不能总是说这些…厚脸皮的话。”
“我怎么厚脸皮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因为她长得像我,而更喜欢嘛?”
柳淮絮被问住,看了一眼予初,刚出生的孩子五官都没长开,哪里就看得出来像谁了?
刚想完这个,她便瞧见予安捂着嘴闷笑,她冷了冷脸佯装生气的说道:“你拿我寻开心呢?”
予安见状更是敞开了笑声,柳淮絮被她吓了一跳,赶快捂着她的嘴,然后看了一眼予初。
见没被她吵醒,恼怒的说了句:“确实像你,一睡觉就怎么也吵不醒。”
“哪有?自从你怀孕后我觉都比以前轻了不少。”予安撇撇嘴反驳,然后被柳淮絮没好气的睨了一眼。
“你现在可真是出息,又会跟自己的女儿争风吃醋,又会拿话糊弄我!”
予安听这话有些不太认同,得意洋洋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你错了,这不是争风吃醋,这是在表明我在这个家的地位。”
这副样子柳淮絮懒得看她,拉高了被子说道:“我困了想休息,你回软榻上吧。”
第196章
只有没有什么地位的人; 才会想要表明自己的地位。
很明显,说是就是予安。
得意的表情在一瞬间变成沉默,轻轻的哦了一声; 予安乖巧的躺在了软榻上。
可这会儿时间还早呢; 予安肯定是睡不着的,翻来覆去了许久; 才想起来自己连晚饭都没有吃。
这时候正好门被敲响了。
她看了一眼正熟睡的一大一小,轻手轻脚的下榻,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来人是杨婶儿,她身边还跟着乳娘。
这个时间; 杨婶儿也猜到柳淮絮和孩子许是睡着了,便小声的跟予安说道:“予乾元,厢房已经收拾好了,晚上就把孩子交给乳娘吧,我跟她一起照顾,省的你跟柳娘子晚上也睡不好。”
杨婶儿虽然没生养过,但也是能知道母亲与孩子之前的牵绊,柳淮絮执意母乳喂养便是想给孩子最好的。
这小半年下来; 予安和柳淮絮都跟杨婶儿相处的很好; 自然也是信的过她; 而她也是个重情义的人。所以才把自己的同乡介绍过来。
若是旁人她未必会多这个嘴; 柳淮絮和予安也未必信的过。
而且她每夜亲自陪着; 自然也是为了让两人更放心。
这些事是早就说好了的; 予安也没多言语,让两人在外面等一会儿; 她去把孩子抱出来。
旁边的屋子跟予安住的是在一个小院子里; 相当于是厢房; 来回很方便,而且那边需要的东西也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予安只需要把孩子包的暖和些就好。
乳娘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杨婶儿便带着她往厢房走去。
予安轻轻的关上门,回了屋里,瞧见桌子上放着的糕点,随手拿了几块吃,吃完也躺下了。
夜里睡得早,自然也醒的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予安便睁开了眼睛。
在榻上躺了会儿之后,坐起身去看了看柳淮絮,见她睡的还熟,便坐在一旁守着她。
约摸过了两刻钟左右,杨婶儿的敲门进来,把孩子送了回来,嘱咐予安:“刚刚喝完奶了,估摸要睡挺久,我去做早饭。”
予安点头,轻声道:“好。”
日子便这样过着,予初白天在柳淮絮的身边,晚上等她睡下了便由杨婶儿和乳娘带着。
予安主要负责照顾柳淮絮,早晚饭杨婶儿做,晌午时阿韵会陪着柳淮絮,午饭便由予安来做。
当然,主要食谱都是由齐四湖定制。
约摸过了个三四天的样子,柳淮絮被喂养的好了,也可以亲自偶尔亲自照顾予初。
而予初也睁开了眼睛。
眼神清澈有神,像极了柳淮絮。
予安怎么看都觉得可爱极了,时不时的就要围着婴儿床转,尤其是予初醒来的时候。
几日充实又慌乱的生活让予安彻底忘记了宁王的存在。
直到宁王登门到访她才想起来,柳淮絮生予初的那日她被宁王叫去了府里,却因为心神不宁而折返回来。
当日与王福说了改日登门,可这会儿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了。
于是见到宁王时予安面带愧意:“宁王殿下,实在是抱歉,去王府那日家中娘子突然发动,所以才……”
自那日王福回府说起此事后,宁王先是觉得纳闷,后来又他差人去打听,在第二日便知道了此事。
今日才过来,便是觉得府里有的忙,不想去打扰到罢了。
这会儿听了予安的话,他笑眯了眼睛,也跟着欢喜:“此等喜事说什么抱歉的话,要说还该是本王说,不知道淮絮姐姐生产在即,还招你入王府。”
与宁王一别,已经过去有小半年的时间了,这会儿的宁王跟当初全然不同。
家中添丁自然是喜事,可宁王之喜显然不是这个。
不过,予安自然也不会多嘴,她微微躬身道:“哪里的话,宁王去京城多日,回来便急着召见草民,自然是把草民与娘子放在心上的。”
宁王一听她这话,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浓,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羞意,他扬扬手朗声道:“都是一家人,姐妻何必客气?”
临进京之前的那次宴请,宁王虽然喝的有些酔,但说过的话自然也是记得的。
初见柳淮絮和予安时,他便想要叫这一声姐姐和姐妻,只不过当日清醒的很,实在是不好意思。
喝醉了酒自然就有了胆子。
而这次从京城回来,就更不同了些。
宁王上次招予安入王府,和今日过来,其实更重要的都是为了与她说起京城之事。
此刻寒暄的差不多了,宁王向王福招招手:“把东西拿上来。”
王福手里一共拿了两个锦盒过来。
其中一个锦盒放的是字画,另一个锦盒里则是玉质的簪子。
“这两样东西是我和淮诚送给姐姐和姐妻的。”
“书画是淮诚备下的,玉簪子是我准备的。”
予安听闻柳淮诚的名字,怔愣了一瞬,刚想开口问,宁王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是想满月时送过来的,可这两日我收到旨意,南郡主帅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圣上命我前去彻查,估摸倒时是赶不回来了,所以只能此刻给你。”
“至于你心中的疑惑,也正是我前几日招你入王府时要说的。”
宁王又招了招手,示意王福把锦盒交到予安的手中,予安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宁王让王福退下,只剩下跟予安两人时他才开口:“数月前太女曾谣言皇上病重,且年后由她监国的事,你在涂州可曾听闻?”
这事…予栗曾说起过,真正传到涂州的时都已经是年后予栗返京之后的事了,不过后来到底如何,予安不曾知晓,这会儿听宁王说起,那必定就是有后续了。
她便实话实说:“舍妹从京城而来时听她说起过,后来在涂州也听闻了,所以……此事是真的?”
宁王点头:“是真的,且监国之事也是真的。”
宁王又喝了口茶水,与予安娓娓道来。
□□时祖制,逢年各地藩王皆需回朝,宁王当时也以为不过是与往年一样,过了正月十五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