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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穿成种田文里的渣A-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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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予安都懂了,可听起来也不至于吐血啊?然后便问齐四湖是怎么回事。
  齐四湖听完先是一愣,然后便反应了过来。
  刚才予安进屋的时候,瞧见柳淮絮的样子确实像是吐血,不过嘛…事实却不是这样,齐四湖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瞧着予安着急的样子,笑道:“都说了有我在你放心,我怎么能让妹媳有危险呢,刚才嘛…”
  “就是火气太旺,嘴里出血,不是吐血。”
  听完了齐四湖的解释,予安这才长须了一口气,提起来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不过…又觉得有些羞愤。
  齐四湖要是早点说她至于这么担惊受怕吗?
  刚才吓的她差点哭出来!
  齐四湖瞧她哀怨的样子,嫌弃道:“行啦,别这眼神的看着我,妹媳估计要睡一阵,你去给她熬点粥,我回去给她抓药,让阿韵看着吧。”
  说罢,齐四湖起身拔了针,又把柳淮絮放回了被窝里,两人才出去。
  门外的几人也焦急的等着,见人出来薛靖便赶紧问道:“齐大夫,淮絮怎么样?”
  齐四湖笑了笑:“没事儿了…”然后又把柳淮絮的情况跟薛靖几人说了一遍,就招呼着予安去厨房,她则是回了医馆。
  予安到了厨房先是缓了一会儿,毕竟折腾这一会儿让她受了不少的惊吓,缓过来之后便又开始烧火淘米。
  她淘米的时候,薛丰突然进了厨房,帮她看着柴火。
  又抬头憨笑着说道:“予栗妹子和妹媳妇这会儿敷了药正睡着,家主心疼你一人,便让我过来了。”
  说完又低头忙活,予安张了张嘴,把那句不用咽回了肚子里,又看向坐在院子里的薛靖和柳淮诚,看了一会儿便又继续淘米。
  院子里的两人沉默许久,脸色都不算好看,柳淮诚想问的不少,但满脑子都是柳淮絮刚刚虚弱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没了想问的欲望。
  而薛靖此刻也想着柳淮絮,但又突然有了把实情告诉柳淮诚的想法。
  她从商,予安如今也从商,可再怎么有势力,也都没有柳淮诚这定远将军的身份好用,若是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说不定柳淮诚便能护得住。
  刚才的一幕,是真让她怕了。
  她思索了片刻怎么开口,所以脸便一直沉着,柳淮诚见状关切的问道:“您是不舒服吗?”
  薛靖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我确实该告诉你。”
  柳淮诚一听,立马站直了身子,那样子生怕漏听了什么。
  而薛靖却是问他一个问题。
  “你觉得我跟你长得像吗?”
  其实看到薛靖的第一眼他就觉得了。
  所以他更加的想确认,他跟柳淮絮不止同父,也应该是同母。
  听薛靖问起便止不住的点头,刚想开口薛靖却抬了抬手,自顾自的说着:“我与你娘亲是双生,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相像。”
  猛地薛靖又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淮絮生下便体弱些,也因为是双生。”
  “她是你的姐姐。”


第173章 
  “姐姐…?”柳淮诚微微有些惊异; 在家中他便是长子,是以见到柳淮絮时便只觉得以为柳淮絮会是他的妹妹,怎么也没想到; 会是他的姐姐。
  薛靖点了点头,见柳淮诚眼里的讶色不减,嘴唇微动:“我不知道这些年你父亲是如何告诉你; 但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与你听。”
  “有什么想问的,等你听完再问。”
  薛靖想要讲述的故事有些长; 站着费神便坐到了凳子上; 如何又抬手示意柳淮诚也坐下来。
  她这次受伤休息不当; 又从济源赶到临阳身体一直便不舒坦,又经过刚刚柳淮絮的事,脸色有些苍白,柳淮诚见状便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 给薛靖披在身上。
  薛靖见他此举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慈爱的眼神; 那眼神让柳淮诚觉得有些别扭; 轻咳了一声:“您说吧…”
  知他不好意思; 薛靖收回了眼神,不住的点着头而后又陷入了过去的回忆当中,她伸出两只手微微分开,然后说道:“当初你们娘亲生下淮絮的时候她才这么小,你倒是跟个正常孩子差不多。”
  柳淮诚听了这话,下意识的便往柳淮絮的屋里看过去。
  薛靖也跟着他的眼神而去; 不过她没看向柳淮絮的屋里; 而是陷入过往的回忆当中; 她放下手; 缓缓的说道:“女孩的体质生来便会比男孩弱一些,那时候你娘亲大多的心力都放在了淮絮的身上,直到淮絮一两岁能走路说话了,她才放下心来,把淮絮同你相同对待。”
  “那时候你父亲…还不像现在这般位高权重,只是北境刺史的佐官,戍守在遂源,来回到江之县一趟很是费劲,那时候我尚不知事,无事时总愿意过去看望你们和你的娘亲,不过后来…”
  “我与你父亲总是有不愉快,渐渐的去的也就少了。”
  “那时你的外祖,也就是我的父亲总是说,你娘亲与父亲,少年夫妻,伉俪情深,让我不要搅合进去,我也生气,到了你和淮絮四五岁的时候一年也就能见到你们一次。”
  “再后来的事,你应该也听闻过,不过我不知道柳蘅是怎么跟你说的。”
  柳淮诚收回眼神,问道:“您是说,当今圣上…?”
  “是,就是当今圣上,从前的戎王,从北境战至京城登上皇位的…轶事。”
  柳淮诚听到轶事二字,脸色瞬间变了,拧着眉沉声道:“如此之事,被称之为轶事有些不妥吧?”
  不过薛靖倒是毫不在意,甚至还嗤笑了一声,而后笑声越来越大,把柳淮诚生生笑道不知道说什么好。
  远处的予安也注意到两人的动静,往院子里看过去了一眼,觉得薛靖的状态有些不对。
  她大概猜得到薛靖在和柳淮诚聊什么,所以也没想着去打扰,但见状隐隐有些担忧,不过此刻她过去显然是不懂事的,便跟薛丰说道:“薛叔,天气凉,一会儿给姨母送壶茶水过去,让她进屋里说话。”
  薛丰知道她是挂心薛靖,点了点头,便起身去沏了壶茶水,给薛靖送了过去。
  “家主,予乾元心疼你,特意让我送过来的,还说让你进屋里说话。”
  薛丰端着茶杯,说完话便要起身去扶薛靖,薛靖却摆摆手:“无碍,我还不冷,就是想在这守着淮絮。”
  薛靖的话薛丰还是不敢污泥,便放下茶水又回了厨房,把薛靖的话跟予安说了一遍。
  予安又往外看了一眼,见两人又说着话,还时不时的往屋里看去,拧眉想了一会儿,有些明白薛靖为何这时候想跟柳淮诚坦白了。
  方才柳淮诚问起那些事时,薛靖还有些犹豫,这会儿却又非要在院子里聊,恐怕就是刚才柳淮絮的样子把薛靖吓到了,此刻跟柳淮诚说起这些,也是想让柳淮诚对柳淮絮多一丝的看重吧。
  不得不说,予安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薛靖想的比她要更深一些。
  不只是想让柳淮诚看重,也是因为柳淮絮的存在更让柳淮诚相信她说的话,也是对他的试探。
  薛靖喝了一口茶水,又继续刚才的话说道:“轶事,不见于正史记载的事迹,多是老百姓茶余饭后闲谈之事,但其真实性却未必没有。”
  “比如,当年戎王以边塞王爷的身份,广结权贵,拉拢朝臣,甚至是区区戍守在遂源的佐官都不放过。”
  “柳蘅有才,就算我看不上他,但也不得不承认,所以…戎王看上他有什么奇怪?”
  她没说一句话,柳淮诚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可说到柳蘅的时候表情却变了。
  因为他父亲之才,与父亲的人品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前边几句他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只最后一句他信了。
  薛靖见如此反应,便知道试探这步算是走对了。
  柳蘅为人刚愎自用,对薛晴更是口腹蜜剑,弄的薛晴为他神魂颠倒。
  柳淮诚在他的身边长大,不得不让她提防。
  但看柳淮诚如此,薛靖心里倒也有些不是滋味,语气嘲讽的说道:“柳蘅对戎王十分重要,戎王对柳蘅来说更甚,不过对你娘亲倒也有几分真心,就算是骗,也是真心的。”
  “可是寻儿,你长这么大又过的什么日子呢?”
  柳淮诚还没有跟薛靖说过自小的事,但薛靖一句话便道出了他的苦楚。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眼神中带着丝丝恨意,想到薛靖刚刚见她时说的话,便问道:“你为何见我,便说我没死的话?难不成…?”
  “别急,茶还没喝完,我的话也没说完呢。”薛靖说罢给自己添了茶,又一道给柳淮诚也添了些。
  又浅浅抿了一口说道:“延武帝勇武,先帝仁爱,延武先帝驾崩后,先帝还未继位后便处处记挂兄弟,可他的兄弟却没有一个是善茬,一个个的都觊觎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其中戎王最甚,势力又最深,为了拉拢你父亲,不惜把亲妹妹…也就是你如今名义上的母亲,当年的清玉公主嫁给你的父亲。”
  “柳蘅为了权势,先是骗我和你外祖,你死于意外,后来又是把你娘亲和淮絮丢在了戎城。”
  “她们两人颠沛流离,几年后到了这临阳县的泽源村,遇到了予安的祖母予老夫人才捡了一条命。”
  薛靖说完这些话有一会儿,柳淮诚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与他从小所知根本是背道而驰。
  他从小养在清玉公主膝下,他也知道这人不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
  是柳蘅亲口说的,说他母亲是个穷乡僻壤的野丫头,他未发迹之前便处处看不上他,最后在生下他之后便弃之而去。
  薛靖知道他需要消化一会儿,且她也不急于一时。
  “这些事我说完了,信与不信在你,我身体不适便先进屋里了。”
  说完,把柳淮诚的大氅放到桌子上便真就进了屋里。
  而柳淮诚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予安给柳淮絮做的粥都做完了,他才走。
  ……
  之后的几天里,柳淮诚没再出现,柳淮絮的伤势见好,予安每日照顾她,也没像薛靖打听过两人聊了什么,倒是薛靖简单的跟她聊了几句,告诉她柳淮诚是柳淮絮的双生弟弟,多的便也没再说。
  予安知道了也不太意外,想着等柳淮絮身体好些的时候,便把这事告诉她,结果没等她说柳淮絮却先问她了。
  这日正好武大送过来几条新鲜的鱼,问过齐四湖之后她特意给柳淮絮做了鲜鱼粥吃。
  她进屋的时候柳淮絮半坐着发呆,见她进来浅浅笑了一下,往里面挪了一下。
  予安坐了过去,端着粥吹了吹:“专门给你做的粥,尝尝看。”
  鲜鱼粥软糯可口,微微有一点咸,让柳淮絮胃口更好了些,喝光了一碗之后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的说道:“还想喝~”
  “好,这就去给你盛。”
  柳淮絮吃的多,予安心情也极好,临走的时候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眯眯都是说:“乖乖等我~”
  “嗯~”
  最后这粥柳淮絮足足喝了三碗才够,身体见好脸上也变的有些红润,予安看着她便心生喜悦,放下碗又凑到她的身边,亲了亲她的脸蛋,揉着她的手说:“淮絮终于要好起来了~”
  柳淮絮也浅浅的笑了笑,握着予安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因为身体不舒服,柳淮絮这几日睡的多,今日却是精神十足,拉着予安聊天,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予安那日被她吓到的事儿。
  “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看着你嘴角的血,我吓的魂都命了,还在那时人多壮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说道人多,柳淮絮便想起那日见到的熟悉面孔,盯着予安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柳淮絮这么一问,予安就猜到柳淮絮说的是什么了。
  因为之前遇到事情的时候,她总是想尽自己的所有来保护柳淮絮,所以经历了这次分开的事情,予安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所以她哪里还敢瞒着柳淮絮?
  她坐直身子,认真的说道:“我没想瞒着你,就是前些日子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便想着等你好了再告诉你。”
  可柳淮絮却有些不信她,之前遇到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微微眯着眼睛语气满是不信:“既然没有瞒着我,那上次我看到的那人是谁?为何家里多了个人我都不知道。”
  予安听到这话有些紧张,想了想还是先道歉:“淮絮,对不起…”
  “我每次…都想着自己来解决一些事情,或者是…我认为合适的做法,但好像每次都会搞砸。”
  “可这次…”
  “这次你还想瞒着我?”
  柳淮絮说出这话时有些淡淡的情绪,像是生气,也像是埋怨。
  予安摇头,有些急切的解释:“不是…我没想瞒着你,这次只是想等等再说,而且,我真的长记性了!”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不要吞吞吐吐。”
  对予安这样的性格柳淮絮有些无奈。
  好像每次她都是这样,遇到事情的时候吞吞吐吐,顾虑太多,总是怕她接受不了,可予安又不是她,怎么就知道她接受不了呢?
  虽然说,予安每次都是以为她着想来行事,但有些时候,还是让柳淮絮觉得很挫败,就好似她什么事情都承受不了一样。
  “予安,你知道吗?在你没来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所有好的坏的事情,我承受的并不少。”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有…我没想你的那么脆弱。”
  “而且,你总是这样的话,时间久了会让我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拖累。”
  在她没来到这里之前,因为原主,因为其他人,柳淮絮经历那些事情都让她心疼,那样好的柳淮絮,干嘛要经受那些委屈呢?
  她替柳淮絮不平,所以两人真正在一起之后,予安事事都想宠着柳淮絮,不想竟然忽略了柳淮絮的真正意愿,予安撇撇嘴,又伸出手把柳淮絮给搂在怀里,没出息的哭了出来:“对不起淮絮,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想。”
  “我只是想着什么事情我多担待一些,这样你便能轻松一些,可没想到我如莽行事不仅让你受了苦,还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以后什么事都会跟你说的,不管大事小事,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你好不好?”
  柳淮絮没想到她会哭,也知道这次她是真的长记性,也是真的吓坏了,抚着她的后背轻软的说着:“我只是不想让你瞒着我,谁要听你什么都说了?难不成你吃了几碗饭都要告诉我吗?”
  “予安,你这样会很讨厌。”


第174章 
  “你怎么可以讨厌我?”
  予安坐直了身子;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看着柳淮絮,眼神像个小怨妇似的,柳淮絮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这下予安更委屈了; 要不是柳淮絮身子还没大好; 她都恨不得在她怀里撒娇打滚。
  所以一股子的委屈的劲儿全部都用到了嘴上; 双手捧着她的脸; 狠狠的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隔着牙齿相撞; 柳淮絮有些吃痛的捂住嘴; 撇着眉惊讶的看着她。
  可予安却有些得意; 她知道自己的力道,根本就没用多少,所以挑挑眉还吓唬柳淮絮:“你不可以嫌弃我; 要是嫌弃我下次直接咬你嘴唇。”
  这样活泼又带着些小脾气的予安让柳淮絮愣了愣,心底里生出些甜蜜来。
  予安没跟她坦白身份之前,柳淮絮偶尔也会发现她这样的一面,但大多数的时候总像是隔成一层似的; 可能有时是予安的特意为之; 但也有她下意识的就想像成是之前的那个予安; 如今这么生动鲜活的予安; 才是真正让她心动的。
  就连耍赖的样子都让她觉得可爱。
  柳淮絮也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捏起她白嫩的脸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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