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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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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玉听到声音,心下一惊,连忙抽出配剑。
  却听韩昭昭道:“不急,还有一段距离,你先去门口安排那几个守门的,找一个信得过的去叫陈大人。”
  她猜得到陈子惠早就知道这件事,极有可能是策划者之一,却还是得装装样子,让人向他求救。
  晓玉得令,迅速地跑到帐篷外安排事宜,此时,偌大的帐篷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前是一团火,窗外是凛冽的寒风,时不时地拍打着这个并不算结实的营帐。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昭昭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她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营帐。
  晓玉到外面嘱咐了一遍人,派一个守在门口的小厮去找陈子惠,见他大步跑过去,才提着剑回来。
  陈子惠的营帐离这里不远,在这一大场条营帐的中间,那人一溜烟就跑过去了,黑漆漆的夜晚里,连个灯都没有提,叩响了陈子惠的房门。
  陈子惠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打开了房门,听他说完,告诉他自己会立刻备好人马,接着,把他打发走了。
  陈子惠招呼过来自己的一个亲信,指了指站在他营帐后面的一群人:“让他们去那边等着,看我的指令。”
  手指了一个地方,离韩昭昭的营帐很近,前面自然有一座小山阻隔,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障碍物。
  陈子惠打开房门,没提灯,在黑暗里呆得时间长了,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大概瞧得出匈奴人已经很接近韩昭昭的营帐了,残月下,手中弯刀反射着寒光。
  人数不少,大概有二十多人,到卫军营地边界的时候,有几个人挥了挥衣袖,一阵雾气似的东西散落出来,营地四周巡逻的士兵晕晕乎乎地睡去一片。
  陈子惠安静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暗暗地笑了。
  这是匈奴左贤王那边的人,从他们身穿的衣服袖子就能出来,左贤王厌恶与中原有关的一切东西,手下的人穿的衣服皆是匈奴人的传统服饰。
  左贤王不足为惧,陈子惠盯着的是右贤王,看到右贤王,他就知道自己多了一位强劲的对手,他怀疑的也是韩德元与右贤王那边的人有关。
  陈子惠抬起手,对那些人做了个手势,无论发生什么,都先不要动。
  那边的人得令,一团黑缩在小山坡后头,一动不动,与小黄土坡融为一体。
  陈子惠的嘴角浮现笑意,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是要韩昭昭当这个诱饵,让她身处于险境当中,看看右贤王那边会不会有人来管她,来看看她家与右贤王到底有没有关系,近到什么程度。
  当初,韩昭昭中药的时候,可是有人给她塞了那么稀有的解药的。
  陈子惠专注地瞧着韩昭昭的营帐,在这个位置,又逢着韩昭昭的屋里点着柴火,他能把一切尽收眼底。
  韩昭昭坐在火堆前,知道半夜都没睡,身子坐得笔直,晓玉手持一把利剑护在她的身旁。
  匈奴是不愿意引来太大的响动的,如陈子惠所料,到了营帐外,对着十几个守卫的人,是洒了迷药。
  这十几个人之前被他嘱咐过,十分配合得站在迷药能够洒到的位置,不管晕了没有晕,直接躺到地上,只有一个稍微慢了些,往后边瞧了一下,才移向匈奴这里,开口叫了声人,刚吐出来一个字,就栽倒在地上。
  匈奴人有些害怕,因为他叫出了这么一声,停下脚步,往四周望了望,没有反应,营帐里的人仍在沉睡,远处巡逻的人举着火炬往这边移了十几步,又转过身去,继续巡逻,仿佛那只是一声鸟叫。
  陈子惠没跟这个人说过要这么做,这是这个人自己加上去的,陈子惠后来又想了想,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直接晕过去,显得太刻意了,便也没有深究。
  匈奴此次劫掠韩昭昭作为人质,讲究的是速战速决,尽量不留痕迹,所以对于这些倒在地上的人,没多做理睬,连看都没看,直接掀开帐篷的帘子。
  屋里有韩昭昭与晓玉及几个下人,这批匈奴人还挥了挥袖子,欲要用迷药迷晕他们,赶紧把韩昭昭带走,却见几个人吸进了药粉,无动于衷,仍旧拿着剑,用警惕的眼神盯着他们,随时准备拔剑与他们斗一场。
  那二十几个人一愣,旋即迅速反应过来,拔出弯刀,如疾风一样冲过去。
  他们人多,又有高超的武艺傍身,只要速战速决,不引来大部分人的注意,就能脱身。
  几个人把韩昭昭围在中间,晓玉挡在韩昭昭面前,举着利剑,一个小姑娘对着匈奴两个提着弯刀的大汉,抵不住,口中喘着粗气,额上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手上青筋暴起,两个人的弯刀压上来,巨大的力量几乎把她的剑折断。
  又有几个穿着黑衣的匈奴人从后方出现,直插到韩昭昭的背部,还好有个下人身形敏捷,用一把剑挡住,韩昭昭才堪堪躲过一劫。
  包围圈越来越小,几个人随着刺客位置的变动移来移去,包围得也越来越松散,空隙越来越大。
  又有一个匈奴人插晓玉抵挡的空把刀指过来,韩昭昭喊了一句“当心”。
  如今,她是后悔自己当时不学无术,对武艺不感兴趣,便一点儿都没有接触过,父亲的优势是一点儿没有得来。
  她被匈奴人逼得越来越紧,自然而然地想到在外面的陈子惠,他应当也是醒了的,正在远处观察着,应当是不想让自己被匈奴人劫走的。
  恨只恨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抓在手中。
  危急之中,她大声呼叫救命,一边哭一边喊,喊的歇息底里。
  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害怕,面对着这么多身形高大,拿着凶器的人,不知要对自己做什么,怎么可能坦然面对。
  她的头发凌乱,喊叫声大又清亮,真真的能把在附近扎的几十个营里的人都给唤醒。
  外面有了细微的响动声,这些个匈奴人不知陈子惠的计划,听到人来,害怕,因而攻势更为凶猛。
  一个人持刀向韩昭昭劈头砍去,动作迅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刀尖已是擦着她的发丝而过,她的手臂被人死死地固定住,脚下一滑,失去重心一般,被后头的一个人拉住。
  是原先在她营帐外站着的下人。
  生平第一次,韩昭昭第一次如此害怕,她也是第一次距离死亡这般近,那刀尖若是往下错了一点儿,她便是刀下的亡魂。
  里面人的动作,陈子惠看得见,韩昭昭的哭声、求救声,他也听得见,站在外头,终于使了个手势。
  有人攀上了帐篷顶,在韩昭昭听来,便是外面有了轻微的响动声。
  只不过,在这些人到了帐篷顶上的时候,陈子惠又做了一个动作,是叫他们停下,静观其变。
  方才做出的一切指示,陈子惠都极为犹豫,黑暗中,他瞧见里面的缠斗更为激烈。?


第51章 有你在我不怕
  陈子惠原是想等韩昭昭陷入危机之中的时候; 试探她家与右贤王的人是否有关系,若是有关系,这批匈奴人中就会有人保她。
  越是临到危机的时候越能试探出来; 他该再等等的。
  那些人中的几个收到他的指令爬上了帐篷顶端,这顶帐篷特殊; 上面可以开口,正准备跳下去; 陈子惠又做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
  几个人趴在顶上,一动不动。
  夜幕下; 陈子惠继续瞧着屋里的形势; 二十几个匈奴人与保护韩昭昭的几个人打得正焦灼,这几个人除了晓玉,都是他选好的,武艺皆不差; 能抵挡一段时间。
  但受人数所限,匈奴那边一边占着上风,这边的人连连后退,被匈奴人压得死死的。
  境况越来越危急。
  陈子惠不禁攥紧了拳头,一握,手心里一把汗。
  上过战场厮杀; 被敌军包围,带着少于敌人几倍的士兵冲出重围过,也置身于党争; 卷入漩涡之中; 如踩着空中的一根细线; 艰难地寻求全身而退的路过; 那些时候; 都没有现在这般紧张。
  他将一口气重重地吐出来。
  可韩昭昭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她是没有习过武的,有人挥着剑过来,万一身旁的人出了点什么差池,她连躲都躲不开。
  方才那把弯刀就是擦着她的头发而过,若是再往下头一点儿,她就没命了。
  想到这里,陈子惠的拳头攥得更紧。
  可是没有等到匈奴人在暗地里帮助韩昭昭,还没有达到他的目的,若是再等一等,才更有利于他。
  牙齿死死地咬住唇,咬出血来,嘴里一股子血腥味。
  里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入耳的是强烈的金属撞击声。
  韩昭昭这边有一个下人手中的剑被折断,“哐”地一声落在地上,手敏捷地擦着刺客刀的刀背而过,堪堪夺下他手中的弯刀来。
  陈子惠想起韩昭昭的那张脸,白嫩的肌肤,被刀刃轻轻一碰,怕就是要破了,渗出鲜红的血珠来,若是沦落在这弯刀的利刃之下,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在这漆黑的夜色中,他又想起来韩昭昭的一抹笑,那么灿烂,那么明媚,让人忘记了所处的时间、所在的空间,他也是想不起来这笑容是在何时何地见过。
  蜷缩的五指松开,缓缓地做了个手势,在房顶上的人立马打开帐篷的活口,从上面跳下去,持着刀,如同天降的神兵般,杀了个措手不及。
  片刻,韩昭昭才从方才一把刀差点儿抵到她脖子上的惊险刺激时刻回过神来。
  是陈子惠的人,陈子惠终究是没有狠心把她扔下来,任由她自生自灭。
  哪怕她是快在鬼门关走过了一遭,对陈子惠依旧没有一点儿的感激,不过是因为自己对于陈子惠而言还有用处,如果自己只出身于普通人家,长相又普通,小命大概率就要在今天交代在这里了。
  她面上喜极而泣,心里冷笑。
  从帐篷顶上跳下来了人,外面又涌进来一堆人,立马,匈奴人处于下风,败下阵来,几乎全被生擒,还有几个还没等到人近身,直接撞到刀口上,自杀身亡了。
  韩昭昭立在中间,心里极为冷静地看着。
  一阵冷风从门外刮进来,吹起她大氅上的绒毛,冻得她身子一抖。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是陈子惠提着一盏昏暗的灯过来。
  进屋后,他便看到了一摊血迹。
  见惯了鲜血和尸体,他已经坦然,一边叫人收拾屋里的几大滩血迹,一边让亲信拉着还活着的匈奴人去审问。
  在下人还没来得及抬走尸体的时候,自己先伸手探到了他们的袖子里,衣服的口袋里,甚至拿出他们的弯刀还掂量了掂量。
  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与之前知道的一样,他们是匈奴人。
  陈子惠不禁冷笑,用余光瞟向韩昭昭。
  见他这副模样,韩昭昭身子十分自然地一抖,接着眼泪汪汪地瞧着他。
  他的手上还粘着血,向韩昭昭走过来。
  见那血,韩昭昭后退两步,一个踉跄撞到了墙上,痛感袭来,本来刚才就被吓得不浅,这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来,脸色更是煞白,看不到一点儿血色。
  与地上一摊流淌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今日受惊了,我来迟了。”
  陈子惠温和地说了一句,似乎是见到韩昭昭这般害怕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人的血,没再往她跟前靠。
  陈子惠暗暗叹气:“没想到匈奴人盯你盯得这么紧,惯会使些歪门邪道的法子。”
  韩昭昭在心里暗讽他,明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怀疑我,纵着他们使这些法子,把我当做诱饵,试探我,最后还拿这些话来诓我。
  还有脸说自己来迟了,我呸!满嘴胡言!
  表面上,韩昭昭依旧柔弱,被吓怕了,还缓不过劲儿来。
  她倚着墙,一手轻轻揉着被撞得生疼的后背,一手抹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陈子惠的手上粘着血,怕她见血害怕,不敢靠她近身,嘱咐旁边的晓玉,要她好好宽慰韩昭昭,自己去河边净手,很快就回来。
  刚提着灯转头,忽然有人扑过来,多年处在战场,又有多次被刺杀经历的他来不及思考,第一反应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剑,抵在那人的脖颈。
  回头一见,却是韩昭昭,剑尖离她的脖颈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甚为惊恐,大滴大滴的泪珠滚滚淌下来,衣角浸湿了一片。
  陈子惠尴尬至极,收回剑:“是我误会了,吓到了你了,你没事吧?”
  韩昭昭摇了摇头,眼里又涌上一层水雾,脸上淌着的泪珠比刚才更甚。
  他的袖子被韩昭昭死死拉住,她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甩都甩不开。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嗫嚅出声:“我不想在这屋子里呆,屋子后面是山,黑黝黝的。我害怕!”
  陈子惠犹豫了一下,安慰道:“来刺杀的匈奴人都已经被处理掉了,我再多派些人守在这里,不会再出事的。”
  说得诚心诚意,他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迹:“我去河边,一会就回来。”
  “我跟你去。”
  韩昭昭的手拽得更紧。
  “那边黑得很,怕有埋伏的匈奴刺客,你吓坏了,先在屋里歇一会儿。”
  “我不要在屋里。”
  韩昭昭的脾气上来,死死抓住陈子惠,摇头,仿佛一只炸开毛的小奶猫,怎么抚,这毛也顺不了。
  陈子惠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有脾气。
  她眼里又有泪水淌出来,滴到陈子惠的袖子上,化开了一摊才刚刚凝结住的血。
  “别碰这里,这里是血,脏。”
  陈子惠拉住她的袖子,欲要移开她的手,怕这只手上一不小心就沾染上了血污,不料,韩昭昭的手捏住他凑过来的手。
  抬起头,散乱的鬓发也难掩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容,一双眸子氤氲了水汽,仍旧有神,正瞧着陈子惠。
  “没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更显得柔柔软软,如一滩水,让人的心融化。
  陈子惠前行的脚步顿住,略微垂头,看向她:“你真的不怕?”
  “我不怕的,只要有你在。”
  韩昭昭笃定。
  “那你跟我过去吧,天黑瞧不清楚,路上小心些。”
  说罢,反手扣住韩昭昭按在他手上的手,软软的,就是有些凉,刚才被匈奴的刺客吓得不轻。
  他的手完完全全地覆住了韩昭昭的,仿佛为她铸造了一间温暖的屋子,庇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她。
  还是第一次,韩昭昭发自内心地去主动触碰他,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里。
  前几天的时候,她还说要做他的夫人,此时,他的耳畔一直回荡着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韩昭昭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衣,披着盖头,他揭开盖头,看到他辗转反侧,欲要求得的人,是那样的明媚。
  他把韩昭昭的手捏得更紧,也感受到这双手真的凉,心中浮现一丝悔意,方才,他把韩昭昭扔到匈奴堆里,由着她在刀剑中躲闪,做得太过分了些。
  这一次,他紧紧握住韩昭昭的手,另一只手从下人那里接过一个灯笼提着。
  纸糊的灯笼不大,里面搁置着一根蜡烛,点亮的范围有限,因此,陈子惠与韩昭昭的距离更近了一些,衣袖擦着衣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不知不觉,就到了河边,说是河,其实是一条小溪。
  溪水是从不远处的山谷间流出来的,到了略微平缓的地方,溪水铺展开,肆意流淌,面上一半冰一半水,临近的地方有些湿滑。
  韩昭昭的鞋踩到一处泥泞之地,滑了一下,裙摆微扬,显出杏色绣鞋的一角来。
  在寂静的夜里,成为惹人注目的一抹动景。
  她的手捏住裙摆,让裙摆的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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