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百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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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上写上了秋十三娘,酒疯子,天香阁这十个字来。
这名字,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不过那店主东看上一眼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江湖嘛,大抵混迹在其上的人,都是些性格诡异之人,连带着这名号什么的,也自然就显得颇有个性,这反倒是太正常了,才让人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的,当下收了那小簿和毛笔的时候,笑容这东西,也就更加的灿烂了几分:“多谢,多谢,小二,你赶紧带两位少侠上楼去吧,你们要的酒菜,一会我就让人送到你们的房间来!”
见对方不在追究,这也算是打发过了,寒潭衣那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姿态,到了这一刻,也自然舒缓了许多,天香楼写成了天香阁,倒也像是一个门派之类的,至于那两个名字,原本就有这样的人存在,也自然算不得弄虚作假,只是跟在那店小二身后的时候,这个少年人的思绪,又有些回到了此行的目的之上,对待着水玲珑的情感也变得越发的复杂了起来,他总觉得,有些事情绝对不会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这背后,似乎也总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一般。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而此刻,那富丽堂皇,极度威严壮阔的齐王府内,却是宁愿的一番光景,萧景昊毕尽是亲王,就这身份,就算是放眼整个天下,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所以就算是再怎么的低调内敛,这齐王府在这青州城内,那也是最为耀眼之所在,更何况,他还不是这样的人,一个人若是想要做大事,自然不能太过刻意,俗话说,位在朝纲,不谋其享,必然是有所图,所以,像他那般聪明,心机深邃之人,自然是不会给人这样的把柄,所以,四阁八殿之间,那可谓是灯火辉煌,恍若白昼一般,让人看上去,都知道,这是个奢华**之所在。至于他萧景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被这表面的光晕掩盖之下,自然也就不那么重要了,男人的眼神,有些诧异的盯着那大殿中的人,那分明是个探子般的装扮,而他的手,不停的敲击着那座椅两者的扶面,神情也显得有些深邃,似乎在思虑一般。
“属下等人,先前在城外发现了一对男女,女的不知道是谁,但是那男的,却像极了三年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祁连大弟子寒潭衣,属下不敢肯定,特来告知王爷,不知此事该要如何处理,还望王爷指示!”被对方这么一问,那探子虽然内心中有些不解,但那神情还是显得十分的恭敬,这说话的语调也显得十分的平缓,很显然,像他那般的身份,特别是这齐王府的人,自然是受过了极为严格的训练和考验,凡事不动于心,不怒于行,这原本就是他们必须去掌握的技艺所在,这一点,在这一刻,表现得可谓是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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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彼此之间
“一个消失了三年的人突然间出现,绝不会那般简单,更何况,他还是个在生死边上走过来的人,先不管他,这样的一个人,或许我们到时候还有用处,先等他闹上一番再说,你替我去一趟祁连山,就说除掉沈万三的机会,就要到了!”萧景昊终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即便是有些惊讶的味道,但很快,这中惊讶就从他的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却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笑意,让人看起来都有种猜不透的感觉,不过这对于那探子什么的,并没有太大的影像,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奉命去执行就好,至于其中的缘由,能不问的,就决不去问,知道得越多,或许就越危险。
当然了,即便是像萧景昊这样的人物,心机再深,也不可能料到所有的事情,否则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青州之主了,长安虽然不远,但那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高高在上,九鼎之尊这些个字眼,无论是谁,恐怕都不能轻易的放弃得了,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心里有恨,而这种恨意,或许只有鲜红色的血,能够洗刷得了。
可单单只是以他的力量,还不足于和王室相抗衡,所以动用江湖之力,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原本只是像利用沈万三的力量作为跳板,扶持道天风上位,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掌控整个江湖,当然了,沈万三这样的人,注定是不可能重用得了的,他有野心,自然也就不甘任人驱使,若到时候倒戈相向,自己岂不是犯了养虎为患的大忌,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三年来,他的目的可谓是没有太大的进展,就是沈万三暗中在使力,明月山庄的力量之强,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几分。按照目前的情况,想要绕过明月山庄,笼络整个江湖,那显然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最为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此除掉沈万三,明月山庄再强,没了这个头,到时候在给个威势,剩下的那些乌合之众,自然也会做了鸟兽散。当然了,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沈万三如果能够轻易的被除掉,他也不会走到现在这般位置上,至于道天风,萧景昊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如果连这个人都背叛自己的话,那么放眼天下,恐怕也没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面,若想要达成自己的目标,眼下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蓝莲教所守护的东西,十六年前那一战,当时的齐王萧腾没有能够拿得到,那么眼下,也是该要在去拿到的时候了,只要有了它,自个这场被天下人视为悖逆的举动,或许就能变得名正言顺了起来,可蓝莲教也不是简单的存在,能够被选做这般宝贝的守护者,不但是在本事,甚至是在认知方面,都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很难企及的高度,或许也只有动用非常的方式了。想到这儿,萧景昊有些忍不住的轻声嘀咕道:“水玲珑啊,水玲珑,你虽然不简单,可终究还只是个凡人,当年的邵东华已经让人栽过一会,可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吸取教训,情这种东西,难不成当真那般的有意思,能够让人变得愚钝起来,若不是如此,本王又那里会有这般绝妙的机会,这一点,我还真要感谢你了,寒潭衣!”
那探子受了命令,自然去了,空旷的大殿之上,此刻就只剩下萧景昊一个人,显得有些落寞的味道,空间越大,这人细小的身形都会显得越发的单薄,但这和萧景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走上这条路,他原本就只该是一个人,独自的去承受着这一切,或许上天对于他而言,还算厚道,让那么一个绝美的女子,肯不顾及这般凶险守候在自个的身旁,这或许算的上是一种恩赐吧,有的时候,萧景昊忍不住的在想,其实走不走得上那个位置,也并不是那般的重要,如果因此要将对方都拖入一种万劫不复的深渊,他这心里面,多少都有些于心不忍的味道。
不过这样的想法,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有些东西注定是他这一辈子必须要去背负的,是命运也好,是承诺也罢,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但从这一点而言,他萧景昊虽然高高在上,不知道受尽了多少人尊崇和羡慕,可到底还是个可怜人罢了。
当然了,和这齐王府有所不同的是,那青州街道什么的,入了夜的时候,那也是灯火辉煌,热闹的一片,让人停留在其中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喧哗的味道,声音也是嘈杂的,满是街边小贩的吆喝,很显然,夜色的到来,并没有能够阻止普通人的激情,反而在忙碌了一天之后,有些将那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完全性的释放出来的姿态。
不过这些个东西,似乎和寒潭衣水玲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少年人原本应该活波几分,可像他那般,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后,这些个不过就只是浮云罢了,或许唯一能够剩下的,就只有那心里面残留的一丝悸动了吧:“这样的景致,若是换做师妹在,恐怕有要玩疯了,她本来就是个停不下来的人,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样的景致,只是有三年的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在祁连过得好不好?”
斜站在窗前的时候,寒潭衣轻声的说道,他的目光注视这那街上的人来人往,心中满是感慨,特别是有一个二十岁左右梳着马尾的女孩从他的视野之中滑过去的时候,他很本能就想到了仇婉儿,要说起来,这个所谓的师妹,恐怕是他在祁连山中最大的温暖所在,所以这一刻,那脸上微微的有几分笑意,却也多出了些落寞的姿态来,水玲珑坐在那桌面之前,和寒潭衣比起来,她似乎更加的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一些,连带着看也懒得看上一眼,但是那手中的手杯,青花瓷配搭上那古雅的纹路,还有那么几分的吸引力,将那一双眼睛都停留在其上的同时,似乎这心里面还在思索着什么一般,半响,才轻轻的回答道:“你师妹已经不在祁连山了,现在自然也不知道好与不好!”
水玲珑的话,说得倒是十分的平淡,对于她而言,寒潭衣或许能让她在乎几分,可这仇婉儿什么的,原本就是陌路人,自然也就不会有太大的感情,当然了,和她不同,寒潭衣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那原本朝向外的脸颊也紧跟着就转了回来,停留到了水玲珑的身上,有些急切的问道:“她怎么了,怎么会不在祁连了呢?”
“我还以为你当真能够将过往的以前都忘掉,即便是不能,也能够看得轻一些,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那什么花蝴蝶,仇婉儿之类的,当然比我这个外人要值得你铭记一些,罢了,你也用不着太过担心,你那师妹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你师,道天风的所作所为,去了西域昆仑,至于她为什么会去哪里,和谁一起,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要是换做了旁人,水玲珑大可以去嘲笑他一下,但是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却有些不忍的姿态,不过是须臾间,那种平淡就跟着变得有些担忧了起来,急切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个明白,当然了,这一刻,寒潭衣那神情自然也放松了几分,仇婉儿虽然是个贪玩的性子,但也算不得小孩子了,自己总不可能一直照顾着她不成,再说了,就冲着她这般做的初衷,也足够让这个男人有些死寂的心稍微的暖和几分。
可她为什么要选择去昆仑,这寒潭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样的疑惑,很快就消失了去,这实在是一个不需要去过多计较的东西,就像自己一般,既然是要逃离这中原江南的是非之地,那关外漠北西域什么的,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她想去哪儿,那是她的自由,有的时候,或许就是冲动罢了,那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想到这儿,他就有些坦然了,顺带着整个人都转了过来,朝着那桌面所在的方向,缓缓的移动了过来。
水玲珑也并没有想去说点什么的冲动,就这般的看着他便好,有些心思,特别是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原本就是要放在心里面的,等着时间将它们慢慢的发酵的,或许现在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轻轻的将那空着的水杯倒满,热气腾腾之间,这些个小动作,说不定也能够暖和那颗冰冷的心,更为关键的时,现在可不是说话的好时候,虽然还有一定的距离,但隐约间已经能够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正沿着那楼梯所在的方向,朝着这间房间,徐徐的移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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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为何?
这样的时间段里,能到这里来的,自然也不是什么无关的人,更何况那声音显得十分的沉重,显然是没有什么功夫,分明是店小二无疑,按照这个时间来做推论,他也到了该来的时候了,你还别说,这连番的赶路之下,肚里面还真有些饥饿的感觉,人越来越近,特别是推门进来的时候,那些个饭香迎着那风吹拂而来,更加将那种感觉提升了几分,这喉咙肚囊甚至有了些蠕动的姿态。
“让两位久等了,这是我们客栈的招牌菜,还请两位的慢用!”一个人大抵做了某件事情久了,都是这般,任何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的娴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那店小二自然也不例外,上菜铺碟什么的,可谓是一气呵成,就连那些个满满的托盘,也没有滴漏处一缕的汤汁来,甚至在张罗完这一切的时候,他还顺势的倒上了两杯酒,这才开口,满是笑容的说道。
回应的自然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个小客栈,但是这菜色什么的,那还是做得相当的经典,让人看着都有些忍不住的感觉,自然是不不愿和这店小二做过多的纠缠,当然了,或许和这两人一样,那店小二也不愿意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像这般的江湖人,有了齐王府的支持,对于客栈而言,当然是一笔好买卖,可这个和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江湖人嘛,原本就不会轻易的抛出打赏来的,而这一点,却往往算的上一笔不菲的收入。
“小二哥,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那店小二的身形,去得也不算慢,但却并没有踏出那房间,就已经被寒潭衣叫了回来,当然了,这多少让他的心有些不情愿的味道,可即便是如此,那张脸上的笑容,还是十分的真诚,毕竟他就是干这营生的,总不能丢了客栈的面子:“客官,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只要小的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个所谓的齐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这般招待江湖人,还有,他就不怕有那些个宵小之人,借着江湖人的名头,来这里混吃混喝吗?”这些个问题,也算是寒谭衣内心所想,萧景昊他倒是见过,可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对于这个朝堂之上的人,可谓是陌生得很,但一个人无论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所在,总不会无缘无故,当然了,至于那些个后续的话,不过就是写点缀而已,总要借机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动机。
“这个嘛?”很显然,这些个问题,像店小二这样的身份,自然也是说不清楚的,不过对方既然问了出来,他又是这青州之人,对于这齐王府的事情,那兴趣可谓是相当的浓郁,一下子提起了性子,整个身形又转了回来,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那一对眼神,就像是放了光一般,有一种特别在意的味道:“齐王殿下原本就极为敬重江湖人,兴许就是出自这样的缘由,他才会花费自己的家财来招待你们这些江湖人吧,反正这对于齐王府来说,也算不得什么,这不,三年前那场武林会,齐王殿下还亲自前往荥阳担任见证人呢,至于那些个想来混吃混喝的,料他们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这青州城内满是齐王府的守卫探子,又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这若是让这些探子知道有人在干这种事情,那还能有好日子?”
这话说道最后的时候,那店小二的神情明显的紧张了几分,连带着那举动什么的,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他的手掌顺势升了出来,挡住了自己一般的脸,那般悄悄的姿态,就像是在忌讳这什么一般,当然了,这样做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的话更加的真切了些,而此时此刻,那些个守卫探子,就在附近一般。
寒谭衣并不想去怀疑店小二的话,但也说不上是全信,像萧景昊这般的人物,和那些个富豪乡绅什么的,可不一样,后者或许是因为一时的爱好冲动会选择去做这样的事情,但萧景昊是断然不会,可到底是为了什么,寒谭衣还真不明白,就权当是真如那店小二所说,是因为敬重的缘故吧,他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只从这身形踏入青州境内,就总觉得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十分的明了了,那应该就是店小二口中的探子无疑,那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