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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鸿蒙百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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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教有那么几分的关联,否则像沈万三这般心机深邃的人,是断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么一番话来的,这是一个疑惑,但是他却不想去问,因为有的时候,知道了答案,未必是什么好事,不如就这样吧,他不说,自己也就不问,见时权当作朋友,不见之时,也就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夜里,原本就是让人害怕的存在,特别是在那些个陌生的地方,在这般漆黑的环境里,人之所以有恐惧,并不是在乎这白天和黑夜里到底有多少的变化,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耳朵里面也没有什么声响,不知,或许才算得的上是恐惧的根源,当然了,这些个缘由,或许对眼前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房檐之上,他移动的速度极快,就算是那些个身手再怎么矫捷的猴子,也比不得他,屋顶原本是极为危险的存在,你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踩,什么地方可以踏,但在他的眼中看来,就和那些个平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快速的奔跑之间,那足尖,宛若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点,他整个身形就跳跃了出去,而且一下至少有三五米的距离,很快,一条街道就被他甩在了身后,而前方不远,已然可以看见一座高塔,耸立在街道的尽头。

    “教主!”两个声音,几乎是同一个时候响起的,虽然不大,但却听得异常的清楚,而这一刻,那移动着的身形,猛然间站定了下来,黑暗中,分辨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模样,而此时,只能看到两道黑影,缓缓的从塔身两边的屋檐之上,走将了出来,别的不说,光是凭着这声音,倒是显得十分的恭敬,一男一女,分左右而站立着,就像是在等着来人的指示一般。

    “你们将邵长春放了吧,现在武林会已经结束,再囚禁他意义已然不大,还是那句话,他东华门对我蓝莲教终究是有恩的,所以你们尽量还是要做得恭敬一些,可不要让他受了太多的委屈,明白吗?”这声音,都用不着去猜,正是那庙宇之中出门而来的邵长春,准确的说,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邵长春了,话语说得十分的平淡,但却分明是命令的口吻,那两个黑影,也自然不能去违背,言语刚落,就听到其中一人,顺着他的话回答道:“属下自当立刻去办,只是!”

    只是什么,说话的人并没有再说出口,因为她明白,这有些事情,不管去问的,还是不要去问的话,有的时候,知道得太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当然了,即便是她什么也没有说,但那教主什么的,却也明白,依照他的身份地位,有些事情,原本也用不着和这些个当属下的人去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儿个却偏偏有了这样的心思,一个短暂的停顿,他又开口接着说道:“水右使,你也算是我蓝莲教的开教元老了,我之所以救寒潭衣那小子,可不是因为私人的爱恨恩怨,只是他能够今天,原本就是因为受了我蓝莲教的牵连,恩仇分明,他既然和我蓝莲教没有什么仇,就自然也不该无端受了这罪,我救他,无非就是弥补一下亏欠罢了,等他伤上一些,彼此之间就是陌路人,再无瓜葛,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这或许是唯一的答案,她终究只是个当下属的,又怎么能去悖逆了对方的意思,不过这一刻,水莲花的心里面,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嘀咕着:“我明白了也好,不明白也罢,终究是没有太大的意义,可教主你是否真的是这般想,还是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这个或许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罢,寒潭衣,虽然他的确和十六年的邵东华有那么几分的相似之处,但他终究不是,昔日你假死能骗过他邵东华的眼睛,可若果在上演一次,你又该如何自处,难不成,又要将我蓝莲教置身于覆灭之间吗?”

    “那就好,按我的吩咐去做吧,另外,苏左使,你替我去调查一下萧景昊这个人物,庙堂之人,向来是不问江湖之事的,这个人,恐怕有些不一般!”被水莲花那么一带,水玲珑自个也不知道这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她都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了,却偏偏拥有二十岁左右的容颜,昔日爱上的人不在,却又偏偏冒出个相似的人来,这难道不是一种命运的捉弄吗,哎。或许水莲花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就连她自个,也弄不清救那少年的缘由到底是什么,罢了,既然弄不清,那就让它糊涂着吧,至少现在还可以找些事情来替代,用不着这般无止境的纠结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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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玩笑手段

    一个人的时候,时间总比自己想象中的那过得慢些,这大抵是因为心里在作祟吧,特别是像寒潭衣这般,连动一下都显得十分困难的人,更是有这样的心思,那碗药就放在不远的地方,此刻都还有些冒着热气,虽然柔缓了许多,但至少还没有凉下去,就说明邵长春离开的时间并不算长,可他却觉得像过了很久一般,久到这全身在这床板上躺着都不痛快,有些酸疼的感觉,药他是不想喝的,也就任由它摆在那儿了,这身上依旧没有太大的力气,所以他也没有打算从那床面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意思,就这般的等着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四下的环境太过静寂的缘故,邵长春回来的时候那脚步虽然放得十分的轻灵,但他还是能听得很清楚,那眼神紧闭着,也不去看他,邵长春的手上,又拿捏着一个包裹,虽然隔着纸包着,但那渗透出来的悠悠肉香,还是能让这个少年人察觉到点什么,他实在是太饿了,饿到对这些都极度敏感的程度,关键的是,还有那酒香,也从对方手中的坛子里冒了出来,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那种吸引力,恐怕是换做了任何一个江湖人,都有些无法抗拒的姿态,当然了,邵长春似乎早料到那药会剩着,那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闻不说,还苦得很,若是换做了他自个,在这般的光景下,也是断然不会去找这罪受的。

    “荥阳城想来还真是个偏僻地,这里似乎什么好东西都没有,就连这最大的回乡楼里卖得这酒,卖的这肉,也就这个样子,闻起来都让人觉得很没胃口,也就只有将就着吃点了!”这话与其说是在自言自语,倒像是在说给寒潭衣听一半,那邵长春也没有靠近寒潭衣所在的床面,甚至连看都不曾往这边看一眼,这身子径直走到了那佛像之前,香案什么的,虽然陈旧了几分,但收拾一下,摆个东西什么的,倒也不是太难的事情,回乡楼,那可不是什么差地方,别说这荥阳城内无人不晓,就算是这附近的十州八县什么的,那也是名声极浓,更别说,这邵长春买来的,还是这回乡楼里的极品。

    那是泉水鸡和清泉酒,单是这名字,听起来真的十分普通,没有丝毫出彩的地方,邵长春缓缓的将把纸包打开了来,露出的模样,也就是那般的平淡无奇,看上去并没有多么引诱人的地方,但这只是一种错觉,寒潭衣曾经去吃过,如果要说这荥阳城有什么东西是他最不能忘的,估计也就是这泉水鸡了。说起来它倒像是煮出来的,但实际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分明是用烤的,鸡肉原本就是上等的东西,肉质香嫩又极富韧性,可谓是烤类食品的上选,既然是烤鸡,却为何取了个泉水的名字,这里面可是大有说头,你若单是吃着鸡肉,虽然那味道也是不错,但若是和这回乡楼里的清泉酒混搭起来,那又是另外的一种享受,酒味无疑可以刺激一个人的味蕾,让那感觉变得更加的明显,这鸡肉之中弥漫着的那种香嫩脆滑,也就自然要更上一层楼,而鸡肉的口感,又进一步的让这酒味,变得更加的浓厚起来,循环往复,可谓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当然了,这无论是酒,还是这肉,那酱料亦或是酒水里,都有着荥阳北山上的碧波泉水勾兑而成,山间之物,原本就清幽无比,更奇妙的是,那泉水之中,那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甜之感,就算是放眼天下之间,有这般特色的泉水,也就只有这么一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由,才铸就了回乡楼那鸡酒双绝的传世经典,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物,只要到了这荥阳城,恐怕就没有人不去这回乡楼走一遭的,否则那可就真算是白来了,可眼下倒好,这邵长春还这般止不住的抱怨着,演戏范十足。

    扯了一个鸡腿,这是整鸡身上肉最丰盛的存在,原本就香气十足,在被这么一分裂开,那弥漫在鸡肉内部的气息一下子完全的散发可出来,在配搭上那打开的酒壶,空气中,酒香肉香,可谓是彼此交替,融合成了一片,让邵长春觉得十分的享受,可这对于寒潭衣而言,那却无疑是一种煎熬,他紧闭着眼的时候,那鼻字就会变得更加的灵敏,若是没曾去过回乡楼,或许还能够忍受这诱惑,可他偏偏取过,那些个香味顺着鼻孔渗透进来,让他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昔日的那般场景,在配搭上这肚里面的饥饿之感,就仿佛有万千的虫蚁在撕咬一般,让他说不出的燥痒难受,可若是睁开了眼睛,那入目而来的画面,更是让他难以忍受,而且就邵长春所在的那个位置,似乎像是特意安排了一般。让他一眼就能看得通透,此刻只恨不得立时能抓了过来,大咬上几口。

    “哎,说什么天下至此一家,依我看呀,也不过只是忽悠罢了,这吃起来也不怎么滴嘛,实在是骗人得紧,还不如扔了算了!”那邵长春轻轻的咬了一口,这一下,只诱得寒潭衣那喉咙里,都有些唾沫吞咽的声响,但对方去似乎很不满意,那脸上浮现出的是一种不屑的姿态,他的手臂这么猛的一挥,已经就将鸡腿嗖的一声,透过那墙面上的缝隙之地,一下子扔了出去,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在表明他的内心真如自己的态度一般,这一来,寒潭衣还就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这还不算啥,那邵长春的身子,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将那纸包之上的整鸡这么一裹,立时就有向外走的举动,那个鸡腿就这般的扔了,寒潭衣已经觉得无比的可惜,再看着他这般的举动,那分明是要把这东西全部扔掉的节奏,他那里受得了这样的一幕,那原本还有些强忍的姿态,一下子有些把持不住,急切的叫了出来:“这般的好东西,你别扔啊!”

    “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我觉得不好,那就是不好,你反正都不需要,那我还不如就扔了好,也省得看着它心烦,对了,还有这碗药,你说我这般辛辛苦苦的弄了来,还废上力气,给熬了出来,有些人不也是不领这个好嘛,得了,我还不如一并给倒掉了算了!”说道这儿,邵长春径直地朝着那碗药走了过去,这一下,寒潭衣算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感情他做这么些,就是冲着这碗药来的,别的不说,这可心虽然满满的都是难受的姿态,但有个人这般的关心自己,那也多少要暖和一些,这要是再伤了他的心,那未免显得自己太矫情了些,想到这儿,这手猛然间这么一伸,寒潭衣原本是想去抓那药碗的,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导致这手速也有些缓慢的缘故,他的举动硬生生的慢了一步,那碗没有抓到,却一下子抓到了邵长春的手臂之上。

    这一下,多少有些尴尬的姿态,无论是在谁的心里,都有些这般觉得,在寒潭衣的眼中,邵长春虽然是个男人,可也正是如此,这男人与男人之间,这般的举动那算个什么事啊,至于邵长春,他不过只是借这个身份在掩饰罢了,这一下,那张脸,都有些微微羞红的姿态,好在两个人的反应都十分的迅速,一个立刻放开了手,一个急忙的抽了回来,但那场面即便是如此,还是有些沉寂的味道,彼此都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寒潭衣才微微的一笑,有些急切的说道:“谁,谁说我不喝呀,我只是等着药凉了再喝嘛!”

    说起来,寒潭衣醒过来的时间虽然已不算短,但却一种是愁着一张脸,这一刻,才微微的浮现出第一抹笑意,但这样的神情,不过只是一眨眼之间,去得极快,他的神情,很快又恢复到了先前的那般模样,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心里的感伤,还是因为那药碗里所散发出的难闻味道,但不论怎么说,这话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也断然没有了什么退路,当然了,躺着这样的姿态,喝东西多少有些不方便,邵长春微微的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让那种羞涩,销陨了几分,这才伸出手,轻轻的将寒潭衣扶坐了起来,另一只手顺势的将那药碗递了过去:“现在药已经凉了,你赶紧喝了吧!”

    话已经说到那般的地步,要想再反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这心里面多少还有些不情愿的姿态,但寒潭衣还是将那递过来的药碗接了过来,这牙齿一咬之间,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咕噜之间,便已经将那药碗来了个底朝天,就那碗底,还残留着几分药渣,药,终究还是苦涩了些,这一刻,寒潭衣的脸上,不免有一丝愁苦的姿态流露了出来,甚至那眉头,也跟着紧皱着,但看在邵长春的眼里,他那眉宇之间,却有些不易察觉得笑意,在不经意之间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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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不辞而别

    都说美酒美食最让人难以抵抗,这一点还当真不假,邵长春之所以使出这样的手段来,也无非是想让这寒潭衣主动跳进来,他若是这般做了,就算是日后在因为这心中愁苦之类的缘由,想要绝食轻生之类的举动是断然做不出来的,见他喝完了药,邵长春也自然收敛起了先前的种种举动,将另外的一个鸡腿递了过去,连带着还有那酒壶,都走到了这一步,寒潭衣也没有什么好去顾及的地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类的举动,原本就是江湖人的特性,此时在短暂的压抑之下,更是表现得明显了几分。

    还是那种味道,却又总觉得有些不同,酒是清冽的,仿佛没有包含一丝的杂质,醇香无比,那肉也自然是酥嫩的,让人吃在嘴里,这一口未曾咀嚼完,就有种想来第二口的冲动,这些个都是熟悉的,不同的就是两样东西混杂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有多出一种别样的清香来,这可不是回乡楼的作风,的确,这样一来是让着味道更加的浓郁了几分,初入口的时候也自然多出来几分吸引力,可那种原本属于酒和肉本身的滋味,却硬生生的都被消减了几分,也就自然少了些纯真的姿态。

    “你这酒里面,是不是添加了点什么?”这种感觉,越到后来就越发的明显了起来,寒潭衣终究还是忍不住的低声问道,当然了,这也没有什么好去隐瞒和担忧的,对方若是有心想要害他,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直接动手就行,又何必费这般的功夫,所以,他就算是问了,那手上嘴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喝酒吃肉什么的,自然还在继续,邵长春也回应似的浅笑了一下:“连这个都能够吃得出来,看来你对这吃喝二字也算是颇有研究了,没错,我是加了那么一丁点,但都算不得是坏东西,至少对你的伤势恢复,有那么些好处!”

    说到伤势二字,寒潭衣多少有些苦笑不得的尴尬,连带着这举动都停顿了一下,他自认为最亲近的人,下手居然这般的干脆决绝,而眼前这个看似和自己毫不相关的少年,却展现出这般程度的关心来,这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呢,寒潭衣自个也弄不太明白,索性干脆就不去计较的好,有了这样的心思,他那种停顿的姿态,自然是一闪而过,别说眼前这酒肉是美味,就算是它们真的是那些个难以下咽的,他也断然没有去将它们剩下的道理。

    一壶酒,大半只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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