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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心机外室上位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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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一个不敢争权夺势的闲散王爷怎么敢让幼妹去嫁给太子,我早该想明白这一层的。只是如今我已别无选择,可你和清儿净儿不一样。若是事败,我给你留下的银票和田庄够你们安稳一生地度日,江南的陆家欠了我许多恩情,他们必会妥善待你。
  这一辈子,能与婉婉相知相守、生儿育女,是我齐衡玉毕生所幸,若将来我不幸殒命,婉婉切忌不必替我守节,万事以自己为念。
  死生一事如白驹过隙,只愿婉婉珍重自己。”
  作者有话说:
  只能说齐狗他超爱。


第97章 江南 “若是事败,婉竹也必死无疑。”
  眼瞧着婉竹眸中的泪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旁的关嬷嬷等人俱都唬了一大跳,慌忙拿了帕子出来替她拭泪,并道:“姨娘仔细流泪伤身呢。”
  纵然婉竹对齐衡玉的情与爱只留存于发乎之间; 可知晓他背地里将她们送出京城的一片苦心之后; 还是不可自抑地伤心难忍。
  她被丫鬟和嬷嬷们劝哄得止住了泪水; 并在她们殷切的注视下将齐衡玉信上所述的话语说了个清楚。
  关嬷嬷最为清醒; 立时说道:“既如此,姨娘可要好好珍重自身,切勿辜负了世子爷的一片心意才是。”
  容碧和碧白等人则也担忧起了远在京城的静双和落英,耳畔回响着婉竹哀哀戚戚的话语; 两颗心如坠寒窟。
  静双和落英寸步不离地陪侍在齐衡玉左右; 若是齐衡玉一朝事败,这两个小厮更没有一星半点的活头了。
  如清坐在婉竹膝盖之上,并不知晓娘亲为何落泪,只是下意识地伸出莲藕般的小手; 意欲为娘亲擦拭泪水。
  或许是因车厢内的气氛太过沉闷,又或许是这段时日齐衡玉久未现身; 连她也察觉出了几分异样,便嗫喏着说道:“似不似爹爹嘞娘亲生气啦。”
  婉竹闻言便把如清抱进了自己怀中,轻声道:“不是; 是爹爹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做; 等他做好了; 就会来看如清。”
  如清点点头; 她自小便从丫鬟们的嘴里知晓了她爹爹是个能文能武的大英雄; 英雄总是会忙碌不已; 所以不能经常陪伴在如清左右。
  “娘别哭。”如清乖巧地揉了揉婉竹的柔荑; 笑盈盈地说:“娘不哭; 清儿和弟弟也不哭。”
  稚嫩纯澈的童言童语总算是压下了车厢内流转着的哀伤之意,婉竹拢回了些思绪,虽则感念齐衡玉的一腔情意,却当真是不敢把儿女的性命赌在他的“大业”之上。
  默然良久,婉竹便讷讷出声道。
  “启程吧。”
  此地离江南甚远,也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江南,若是齐衡玉当真一朝事败,她便要担负起为母为父的责任,如清和如净的身世也不再镀着那一层世家子弟的光环。
  *
  送走婉竹之后,齐衡玉连日买醉,除了去玄鹰司当值以外,便终日闭门不出。
  安国公离开京城之后,那些同气连枝的世家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念于永明帝不曾对他们赶尽杀绝,平日里做事愈发小心谨慎。
  康平王一反常态地高调行事,时常登世家大族的门不说,还花了不少力气去联络京城外的世家豪族。
  高进见齐衡玉这段时日恹恹的不知进取,还以为他家中出了什么状况,又见他办岔了几件陛下吩咐下来的差事,一时心中万分高兴。
  “凭什么我一直要被他压上一头?论出身我好似不如他一些,可才能和品性又有哪一点比他差?”
  高进愤愤不平地与身边的同僚说,说着说着便又提到了齐国公收受贿赂一事。
  只是陛下却不曾发落齐衡玉,直把高进气出了个好歹来。
  这一日深夜。
  齐衡玉宿在莲心院里,消沉地躺在罗汉榻上,体悟着一人待在内寝里被寂寞吞噬的味道,整个人笼罩着萧瑟孤寂之意。
  康平王不请自来,在静双和落英的带领下走来了莲心院,一进屋便觑见了瘫倒在床榻上的齐衡玉,似笑非笑地说:“你若再这般消沉下去,高进可就要发现我们的大计了。”
  这几日高进时常派了人蹲守在齐国公府里,已然发现了齐衡玉的那位宠妾和子女都不见了人影,为了保住婉竹和如清如净,齐衡玉对外只称是婉竹惹恼了他,才被他发配去了京郊外的庄子上。
  高进倒是不在乎齐衡玉内宅里的纷争,也不在意齐衡玉是否宠妾灭妻,他只想知晓齐衡玉是否与安国公有什么练习。
  否则为何陛下一要整治安国公,安国公便如此凑巧地生了病,且还找了个登不得台面的理由离开了京城。
  那阵仗,哪里是要去陵南治病的样子,分明是为了躲避京城里的祸事。
  陛下要清算安国公的消息只有高进、齐衡玉以及太子知晓,太子和高进断然不可能与安国公有什么联系,那问题就出在齐衡玉身上。
  若是高进能抓到齐衡玉的把柄,玄鹰司司正一位便非他莫属,且齐衡玉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高进自以为自己的行踪十分隐蔽,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康平王派驻在齐国公府的人手早已发现了高进的存在。
  如今康平王尚且还留着高进一条性命,也是为了自己的大计着想。
  齐衡玉从罗汉榻上坐起了身子,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也能直视着康平王讳莫如深的眸子,答话道:“王爷若不喜他,直接杀了就是。”
  他懒怠与高进这样的小人多计较,只是如今抽不出气力去与他周旋而已。
  康平王闻言只掀开衣袍坐在了齐衡玉身前的团凳之上,含笑凝望着他说:“你从前可从来不唤我王爷,怎得如今生疏至此?”
  齐衡玉却是讷讷不语,他从前与康平王交好,是因他生性洒脱而大方,又是个不参与党派斗争的闲散王爷,便不必在他跟前虚与委蛇。
  可如今呢?康平王并非只是康平王,他心里藏着跨越二十年的母仇,仇恨的种子在他心内生根发芽,只等着某一日破土而出,成长为茁长的参天大树。
  退一万步来说,往昔康平王与他之间的友谊也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谋算罢了,每每思及此,齐衡玉总是会嗤笑着自己的愚蠢。
  所以,此刻他便只是冷冷地答话道:“王爷留下高进一命,莫非也是要策反他?”
  话里染着浓浓的讥讽。
  说到底,齐衡玉还是十分介怀康平王迫着他上贼船一事,为了这一场艰难的险事,他被迫送走了婉竹与儿女,被迫骨肉分离、与心爱之人相隔两地。
  他心里怎么能不恨?
  康平王无视了他的讥讽,只正色般答道:“衡玉这话似乎是在怨怪我将你绑上了这条有去无回的路,可我除了衡玉以外,谁都不信。那高进如此庸才,又又有一副狭小无比的肚量,我实在是看不起他。”
  齐衡玉只冷声道:“那便多谢王爷抬爱了。”
  他薄冷的态度仿佛一座横贯在两人之间的雪山,将康平王未出口的所有话语都隔断了干净,只是康平王也不曾着恼,只是这般沉静地凝望着齐衡玉。
  而后道:“就让高进,进宫去向陛下禀告你无心当差,醉生梦死,为了你那妾室整日买醉吧。”
  这话却一下子让齐衡玉坐直了身子,他倾身上前攥住了康平王的衣摆,咬牙切齿地质问他:“你答应过,不会把她们卷进到这些事里来的。”
  康平王却是面不改色地打落了齐衡玉的手,并笑着说:“衡玉也只有遇上事关那位婉姑娘的事时才会乱了分寸,你我都明白永明帝的性子。若是一朝事成,那便另说。若是事败,齐国公府满门覆灭不说,你安顿在江南的妻女也会被他掘地三尺寻出来,而后她们会落得什么的结局,便不必我来告诉你了。”
  自他要拉着齐衡玉为他谋反的大计出谋划策的时候就没有想过齐衡玉的退路。
  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昔年母妃在太后母子的磋磨下郁郁而终,他像一条活在阴影里的狗一样苟延残喘,靠着讨好杀母仇人们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他没有忘记母妃,也不敢忘记那些钻进他骨髓深处的仇恨。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小情侣就见面了。


第98章 回京 “婉竹心里也有不顾一切要保护的人。”
  马车行至燕南一带; 如净便一反前几日的安宁和顺,窝在襁褓里扯破嗓子怮哭了起来,奶娘和丫鬟们仔细劝哄; 却是怎么也哄不好她。
  车厢狭窄; 婉竹若要全心全意地照顾如净; 便不可避免地要忽视如清; 也要让关嬷嬷和容碧她们挪去后头的那辆马车上。
  如清尚且还只是个幼童,不过是别的女孩儿懂事一些,却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去。
  为此,婉竹急得嘴里生了不少燎泡; 姣美的面容里也隐现几分疲惫; 且贴身伺候她的丫鬟和婆子们都不在近前。
  照顾如清和如净的婆子们已忙的脚不沾地,婉竹既不肯露出半分不适来,婆子们自然也没有发句她的异常。
  好不容易等如净安息下来些,如清又闹起了肚子; 婉竹便让车马停下,自去寻了燕南一带的大夫; 待到女儿身子好转了之后才肯上路赶去江南。
  等子女们的病症都好转了之后,婉竹悬着的那颗慈母心肠也终于落了地,劳累狠了的身躯立时松懈了下来。
  一等她坐进马车里的软垫上; 才与丫鬟们说笑了两句; 脸色却陡然一白; 而后便如一阵被风刮过的嫩柳一般倒了下去。
  丫鬟们立时慌了神; 慌忙去寻关嬷嬷来主事; 关嬷嬷料想着婉竹是累狠了; 便让马夫驶回方才的医馆; 请了大夫为婉竹看诊。
  大夫替婉竹把了脉; 从她身上所穿的绫罗锦服中瞧出了她非富即贵的出身,言辞便要比平时更小心翼翼一些。
  “这位夫人是风寒入体又太过劳累,勾起了底子里的弱症,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只怕是要服上好几日的药才能见好。”
  这话一出,众丫鬟们的目光便都望向了关嬷嬷,只等着这位管事嬷嬷俩做个决断。
  可不论平日里婉竹如何地器重关嬷嬷,她也只是婉竹身边的一个奴才罢了,管家理事、管教小丫鬟这样的事她做的在行,可遇上这样的大事,她又怎么敢贸然做主?
  只是这位大夫见钱眼开,有意把婉竹的病症说的严重几分,关嬷嬷在他的有意引导下,也只能松口道:“那便停下来休养几日,总要等姨娘养好了身子才能上路。”
  至此,婉竹便宿在了医馆旁的驿馆里,仔细将养几日后身子才渐渐地好了起来,如清到是头一回在驿馆住下,瞧见狭小屋子里各式各样朴素无比的小玩意儿,便露出了好奇疑惑的目光。
  关嬷嬷却怕她将那些脏兮兮的土弹珠往嘴里塞,编了一通吓唬小孩的谎话哄骗如清,可偏偏如清生性胆大,愈发觉得手里捏着的土弹珠十分讨巧。
  后来婉竹悠悠转醒,愣了半晌之后才发现自己身处燕南的医馆,意欲起身时却被容碧死死按住,“姨娘一路上舟车劳顿,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是该好好休息一回了。”
  婉竹也是觉得浑身乏力的时候,眼瞧着如清坐在她的床榻边,转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不住地打量她,她才勉强挤出一抹笑道:“娘没事,清儿别担心。”
  如清听关嬷嬷说婉竹这一回生病是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她记得每一回她在莲心院里疯跑一阵之后,嬷嬷们总会给她喂上半碗参汤,让她好好补补身子。
  娘亲也该喝碗参汤补补身子才是。
  一等婉竹喝了药睡下,如清便搁下了手里的土弹珠,去寻关嬷嬷道:“要参汤。”
  关嬷嬷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还以为是如清在向她讨参汤喝,只是她们此番去江南时带的药材不多,剩下的这些人参都要用在刀刃上。
  且上一回如清饮多了参汤,夜里还流了鼻血,鲁太医来看诊时还说:“这般小的孩童实在不必喝参汤,且收用不了呢。”
  所以关嬷嬷便只是敷衍了如清几句,谁曾想一路都乖顺不已的如清却哭闹了起来,磨着关嬷嬷一定要让她拿出人参来救她娘亲。
  这可把关嬷嬷闹得苦笑不已,只好把如清抱在怀里,柔声与她讲了一番道理。
  只是如清天性性子执拗,认准了一件事后便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这像极了齐衡玉的性子。
  关嬷嬷拿她没有法子,只能让芦秀去剪了一小块人参来,抱着如清去给婉竹熬参汤。
  等婉竹一觉睡醒后,熬了一个大夜的关嬷嬷才忍俊不禁地与她说起了如清“以人参救母”的美事来。
  婉竹心里却是被暖融融的爱意包裹,她伸手握住了如清莲藕般沃然的小手,笑盈盈地对她说:“娘喝了参汤,身上已经不痛了,我们如清可是小神医呢。”
  此时的婉竹尚且不知晓她这一句轻飘飘的鼓励之语会做如清的后半辈子造成何等巨大的影响。
  她们一行人在驿站休整了近十天,等婉竹的面色养的红润细腻有光泽时,才重新上路。
  路经燕南的山道,婉竹抱着如清观赏车厢外的景色,山道坎坷难走,时不时便会有小石子堵住轮轴,可偏偏婉竹所在的两辆车马里都是女眷。
  张达等人另有要务在身,便只有一队死士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婉竹等人。
  既如此,婉竹便不敢让马夫去走狭小的山道,可官道又十分泥泞不平,颠簸的路途让众人脸上都隐隐现出几分疲色来。
  尤其是照顾如净的那几个婆子们,更是连个打盹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眼不眨地守着如净,生怕他又有何处不舒服。
  只有如清一人,爱不释手地玩着手里的土弹珠,这一回车马狭小,去江南一事又十分突然,婉竹便没有带上如清养的那只兔儿,所以这土弹珠也是如清一路上为数不多的消遣。
  婉竹怜惜她小小年纪就要背井离乡,只吩咐婆子们小心些看护如清,别让她把土弹珠吞下肚子里就好。
  纵然她百般叮嘱,可马车行到寂寂深夜时,照顾如清的那几个婆子也渐渐地涌上了几分困意,尤其是靠车厢里侧的那个婆子,已是微微打起了鼾声。
  婉竹知晓婆子们为了照顾她和如清、如净,也是累得许久没有合眼了,她也不想过分苛责她们,省得长路漫漫闹出什么主仆不合的麻烦事来。
  所以婉竹便自个儿抱起了如清,见她没有半分困意的模样,便笑着说:“清儿快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娘带你去喝羊肉汤。”
  如清最爱喝洒了辣子的羊肉汤,可因她年岁尚小,身子骨又不健硕,婉竹总是好几个月才让她尝上一小碗。
  她已近三岁,喝过羊肉汤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
  一听得此话后,如清便安心地窝在婉竹的胳膊窝里,闭上眼意欲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睡前婉竹提起了羊肉汤的原因,在梦里如清也梦到了那一碗她魂牵梦萦的羊肉汤,她忙要张开嘴巴只喝,却不知何故,即将要落进肚子里的羊肉汤成了坚硬无比的大石头。
  而婉竹的一声惊呼也将如清从美梦里拉回了现实,等如清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婉竹与关嬷嬷等人已点亮了烛火,并由容碧头脚颠倒地抱着如清往下倒。
  可把如清唬了一跳,却是不曾让她吐出半样东西来。
  婉竹急的团团转,双眼暗红一片,出口的话音里都带着几分颤抖,“清儿,快把你手里的土弹珠都给娘亲。”
  如清这才乖顺地伸出了弹珠,本该被她握在手心的有五个弹珠,可如今却只剩下了四个。
  另外一个去了何处?
  关嬷嬷也担心不已,生怕被如清误吞下去的弹珠会卡住她的喉咙,可眼瞧着她模样淡然无恙,便也只能数落外头的马夫道:“夜里赶车就不能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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