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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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灼华偏成熟的长相,琼荧看上去年龄偏小,她生的矮小,说是十三四岁也有人信。
一头乌发又浓又密,眉眼被厚厚的刘海遮盖了大半。
只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看上去楚楚可怜。
是一样看上去便能惹人怜惜的那种长相。
【你这样子,不去当小白花可惜了。】灼华评价。
“好了吗?”站在门外的汪源不放心。
“好了!”灼华扬声答。
她扶着琼荧出来,才问:“告诉爸了吗?”
“嗯。”汪源点头,用打量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似乎在确认她到底知不知道刚才的事。
医生还在病房等着,见到琼荧后重新开始问询病症。
“没有不舒服……”琼荧拧着眉头,小小的脸几乎皱成了小包子。
她局促不安的拉着长袖,试图遮掩胳膊上的疤痕,眼神更是飘忽。
“哪里都没有吗?”灼华鼓励道:“一点点也要说……”
琼荧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将头埋得更低。
“呼吸……刚才睡着的时候,有点呼吸不上来……”琼荧小小声说,似乎怕极了。
医生又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思量许久才说:“从目前的检查结果上看,汪小姐没有任何问题。”
“不如明天再做个细致的全身检查。”医生说。
“好。”灼华点头应下。
汪源一副好哥哥模样又问:“你知道是谁害了你吗?”
琼荧咬着下唇,怯生生地问:“害了我?”
“是谁要杀你?”汪源问。
“我、我不知道……”琼荧痛苦地皱着眉头捂着脑袋极其艰难地开口。
“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就苍白得脸上血色尽褪,琼荧抱着脑袋,无助地呻/吟“疼……”
医生忙上前安抚,一直等到琼荧松开手虚弱的躺下,他才对担忧地两人说:“病人目前不宜再受刺激……”
【真是毫无诚意的敷衍。】灼华听着医生的嘱咐,在识海中凉飕飕地说。
琼荧顿时挤出眼泪,原本就格外苍白的脸上堆满痛楚。
“我看不清……看不清她们的脸……”琼荧缩在被窝里,弱弱地低泣“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说你……】灼华看着突然飙戏的琼荧无语。
【哦。】琼荧应了一声,两眼一闭开始装晕。
灼华:……
【这医生只怕被汪源收买了。】
灼华保持着脸上担忧的表情,实际上在识海中慵懒的吐槽。
【咱们想法子尽快回家,不然万一哪个医生护士给你打点药你不就挂了?】
第二百二十章 真假千金要和好7
【零零没觉着医生有问题啊……】零零弱弱地插嘴。
【零零大人,这家医院汪家有占股,哪怕是碍于钞能力,医生都不会只说这些。】一一乖巧地答话。
【除非医生是汪源的人,所以……】灼华思量着说。
【一个会在这种情况下冒险用枕头蒙住妹妹脸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安排。】琼荧缩在被子里,软软乎乎地说。
但她委实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汪源要对她下杀手。
琼荧捂着心口,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脸上因为痛苦揪成包子。
【大人,您怎么了?】
【原身共情。】
被子下的鼓包因为害怕轻轻颤抖着,灼华犹豫了下,将手伸入被窝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给新人开的共情怎么会给你用?】灼华吐槽。
【大人说好玩,自己开的,呜~】零零哇的一下哭出来。
灼华顿时把手抽出来,嫌弃地在被子上擦了两下。
神经病!
琼荧裹着被子,在原身的痛苦中昏昏睡去,醒来时外面天已大亮。
外面的日光被病房中香槟色的厚窗帘遮盖了大半,只是从窗帘缝隙中透露出热烈的光来。
隐隐的似乎还有蝉鸣声在外飘荡。
病房无人,鬼使神差的,琼荧走到窗边将窗帘撩开一条缝隙。
小姑娘顿时被阳光刺的眯起眼睛,她拿没什么肉的手背遮掩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放下手。
窗户正对着医院后庭的小花园,干净的小道边种了一排整齐的梧桐树。
树干粗壮,枝叶繁密。
许是因为天热的缘故路上空无一人。
琼荧的目光从绵密的绿色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一棵树粗壮的枝桠上。
层层密密的树叶下,不知何时藏了一个男人。
男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六七,面容俊秀,身材匀称,穿着简单地藏蓝色衬衫和熨烫整齐的西装裤。
琼荧的目光落在他被树叶遮盖了大半的脚上,好奇地嘀咕【零零,你说……】
【嗯嗯~】
【他穿着皮鞋是怎么爬树的?】
零零:?
琼荧看着男人的目光中充满同情,这人好好地,怎么就傻了呢?
大热天的在树上坐着?这是什么毛病?
“怎么起来了?”突然有人问。
“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精神病。”琼荧小声嘀咕。
答完回身,却看见门口乌泱泱站了一堆人。
【你可……长点心吧……】灼华叹息。
琼荧站在窗边,一手还搭在窗帘上,她逆光而站,身旁承载着光华的尘埃浮动,隐隐地将她环绕其中。
众人呼吸停滞,霎时间还以为窥见了神祗。
娇小柔弱,却圣洁不容侵犯。
琼荧放下手,遮光的窗帘从她指尖滑落,发出细微的咣当声。
这一点声响让众人回神,站在最前面的汪父伸直了弯下的膝盖,重新站的笔直。
这是怎么了?灼华捂着心口,瞠目结舌地看着琼荧。
方才那种让她想要顶礼膜拜的感觉,究竟是……
琼荧盯着站在最前方的男人,身子因为恐惧而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窗台的凸起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着。
“爸……”
看出她的戒备,汪父的心中抽搐,又酸又疼。
他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想到昨夜听见的话,汪父咬牙忍着心酸与愧疚一步步逼上前。
害怕的小姑娘退无可退,被包成木棍的手指撑着背后的窗台,紧咬着牙关畏惧地看着眼前人。
那个瞬间,她似乎是想要逃走,但看到门口堵着的那一堆人后,不得不驻足站在原地。
“乖,没事了……”
汪父站定在她的面前,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宽厚的手掌穿入她的发间,将她的小脑袋扣在胸口。
可禁锢着她后背的那条胳膊却不敢用力,唯恐触碰到她身上的伤口。
“爸爸在,没事了。”
鼻尖是呛人的烟草味,琼荧狠狠地眨了下眼,将涌上来的泪意忍下。
她像是个被吓傻了的娃娃,连动都不敢动。
“别怕,没事了。”汪父在她耳边重重地说。
“那些人再也无法伤害到你!别怕,别怕!”
汪父一遍遍地安抚,声音低沉醇厚,其中蕴含的冷意与坚定一片片的敲打着小姑娘支离破碎地心。
“我说,你差不多能放手了吧?”一个不逊色于他的声音骤然传来。
盘着低髻、穿着改良版白杏色绣海棠旗袍的女人单手拎着汪父的后领将他往外扯。
汪父被她扯了个踉跄,再加上一夜未睡头脑昏沉,竟真的被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形象全无!
女人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琼荧这才看清她的脸。
单论样貌,两人足有七成像。
只是一个紧蹙着眉心,双眸空洞无神,眉宇间都写着怯懦。
一个拧着眉头,瞳仁漆黑如墨,眉眼间尽是戾气。
琼荧被迫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眼中自己的倒影,明明白白地从她脸上看出了‘怒其不争’这几个大字。
【所以……这谁?】
【不、不、不知道啊……】零零也傻了。
才刚刚进门的灼华磨了磨牙【咱妈?】
琼荧瞳孔皱缩,满脸惊恐。
这谁?
谁???
谁!!!
她立刻翻了翻原身的记忆,试图将眼前这个妖娆妩媚霸气侧漏的女人和记忆里那个温润纯良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灼华也有点崩。
记忆里的汪母,是那种温柔良善的女人,平时最常做的事就是和几个闺中密友喝喝下午茶旅旅游逛逛街什么的。
这次去京都也是因为常年在国外的老友回国,她去玩儿去了。
灼华甚至怕吓到她,刻意等到天亮再报信。
可这人是谁?这匆匆赶回来的人是谁?
“嗯?”汪母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你别吓到孩子……”汪父无奈又宠溺地说。
“早该吓吓。”汪母轻哼一声:“我的女儿,竟然被那种不入流的手段吓到!”
想想就觉着丢人!
她就不该听这臭男人的鬼话,亏她在女儿面前装了这么久的温柔淑女,结果呢?
结果她的女儿竟然被一点小手段唬住!
“你是怎么出的事,记得起来吗?”汪母喝问。
琼荧被吓得瑟缩了下,想要低下头,但下巴被人捏着,不得不抬起头。
她无助的移开视线,慌乱地看向窗帘的方向。
“说!”
“好啦好啦,医生说琼荧受不得刺激。”汪父忙上前试图将琼荧从汪母手里解救出来。
“妈,左右那几个人已经招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汪源也站出来,体贴地说:“又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干嘛非要逼小妹回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真假千金要和好8
瞪了这父子两人一眼,汪母这才松手。
汪父松了口气,忙将小姑娘护在怀里:“乖,没事,你妈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怀中的小姑娘就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伸出双臂箍紧了汪母的腰肢,主动把头埋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
“妈……”
小姑娘颤声开口,咕哝着将鼻涕泡抹了上去。
灼华眼尖,瞅见这点小动作,悄悄地问【你是不是在报复?】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琼荧面不改色地否认三连。
灼华在识海里切了一声,温柔体贴的上前拍了拍一脸受伤的汪父的肩膀,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着失宠老父亲。
琼荧的意思很明显,汪源突然下手,极有可能是敌非友。
她们要是不想和汪父汪母为敌,就只能将这两人拉到她们的阵营里,以备不时之需!
汪父汪母不知她俩的小心思。
汪母反手搭上怀中小姑娘的后背,芊芊细手安抚性地在她脊背上轻拍,半愧半怜地替她顺气。
小姑娘水儿做的似得,足足哭了小半个小时,才抽噎着诉苦。
这对父母已经看过详实的口供,但听见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抽噎着说起往事的时候,还是觉着疼。
她说的颠三倒四,言语含糊。
“她们说我是泥地里挖出来的孩子,不配和姐姐做姐妹……”
“她们让我回去,不许我留在汪家……”
……
琼荧说着,撩开病号服,露出瘦成柴的胳膊上狰狞的青紫疤痕。
“还说我勾引方弛哥哥……”
“方弛哥哥救过我几回……”琼荧低泣着,声音里透露出一点崇拜来,但这点崇拜在她说出下句话时骤然消散。
“但她们下次只会打得更狠……”
【祖宗,你悠着点,小心被点鸳鸯谱啊!】灼华听得心惊肉跳,忙提醒。
“你是说,方家那孩子见过你被欺负的样子?”汪父突然插话。
“也、也不能算见过……”琼荧无力的低着头,被纱布裹着的手搅合到了一起,紧张又无措。
“她们说是开玩笑,方弛哥哥就信了……”
小姑娘的声音小小的,小刀子轻轻柔柔地割在方弛身上。
汪家父母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见了浓郁的怒气。
方家那小子,才识字读书的时候就被他爹带进公司,这么多年的言传身教、耳濡目染之下心眼比一些成年后才进公司的公子哥儿多了不知多少。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穿几个小女生的把戏?
“方弛哥哥还说、还说让我遇见困难找他。”
琼荧默默地补刀,她将头埋得极低,怯懦地说:“可我找了……她们会打得更重……”
“灼华,你和方弛也算是青梅竹马,可曾听过他说过这些事?”汪母忽而问。
灼华坚定地摇头“从未!”
她缓和了下口气,挤开汪父,半蹲在坐在病床上的琼荧身前。
灼华拉着她的手,手上不敢用力,就这么虚握着。
“哪怕他同我说过一句,我绝不会放任流言滋生,害你至此!”灼华坚定地说。
她就这么仰着头,坚定地看着琼荧的双眼。
“我从未让人害过你。”
“我知道……”琼荧颤抖着开口。
她明白,原身也明白。
那群人只是嫉妒,嫉妒她进了汪家而已!
灼华缓了口气,问了汪家父母不方便问的问题。
“我与方弛不过是普通朋友,琼荧,你照实说,可曾因为方弛几次救你心生爱恋?”
“这时候问这种问题干嘛?”一旁安静听着的汪源只觉着心烦意乱。
【怎么答?】
【有过,但觉着奇怪。】
迟疑许久,琼荧才点点头,而后又拼了命的摇头。
“我不知道,”琼荧又哭,豆大的泪水一滴滴砸在灼华的手背上,烫的她差点缩回去。
“我可能喜欢过,但是、但是好像不对劲……”
“我、我觉着有危险……”琼荧鼓起勇气说:“我、我怕……”
“噗~”汪母心情极好的笑了。
凭借本能规避危险这点,像他们。
汪父松了口气的同时将目光移到灼华的身上,目光中夹杂了几分满意。
到底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女儿,能在这种时候不耽于情爱找到关键点,不错。
汪源从头听到尾,心里不屑极了。
就方弛那种扮演从天而降的‘王子大人’的小把戏,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不懂事的小女生!
他也不看看汪琼荧身上流的是谁的血!
灼华拉着她的手细细安慰着,足说了一个小时的话,才重新提起昨夜的事。
这回琼荧没有哭闹,只拧着眉头,极为痛苦地回想。
“天台……”琼荧皱眉回忆:“我挂在天台上,有人在踩我的手……”
【提下摄像头的事,就是江莲儿胸前的那个胸针,但不要指认江莲儿!】
“疼,手上好疼,从楼上摔下去,身上到处都是疼的……”
琼荧痛苦地说,喉中又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只说觉着疼,旁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记不清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记不清他们狰狞的模样。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灼华起身将她搂在怀里。
琼荧缩在她怀中,平复了下呼吸才说:“一个图案……”
“图案?”灼华立时接话。
“我好像记得一个图案。”琼荧不确定地说。
灼华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画图软件“你说。”
“并蒂莲,花瓣尖是粉色的……”琼荧拧着眉头细细地说。
灼华速度极快,不过几分钟,便画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出来。
她拧着眉头看着,快手快脚地加了点细节。
“好像是江莲儿常佩戴的那个胸针。”灼华不确定地将加了细节的图画摆在她的面前:“是不是和这个更像?”
琼荧半个身子都缩在汪母怀里,闻言探出小小的脑袋看了一眼,又钻回去猛点头。
“报警人就是江莲儿。”汪源接了一句:“那两个女生的证词里也多次提过江莲儿在劝阻。”
再加上案发现场灼华指认的只有施雯和赵蓉,这个江莲儿反倒成了被胁迫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