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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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九昭轻笑一声,伸手下落,宽厚的手掌轻轻搭在了杜鹃的发顶,又慢慢地下移,摸了摸她冰凉的脸蛋。
“是你叫人换了白姐的药?”
杜鹃听见他问。
她昨夜受不住刑,什么都招了,此时却生出反悔的心思来。
“不!爷我没有!”杜鹃忙哭喊着:“我没有!他们打我!让我按照他们的话说我才说的!”
一般的何堂主一听这话,顿时轻蔑的笑了一声。
这个女人这句话他爱听!
“是么?”艾九昭轻描淡写地问。
杜鹃揣摩着他的语气,不知道他到底信了还是没信,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揪住他长衫的下摆。
“是的!爷!您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白姐下手啊!”
那只宽厚的手掌兀地下移,狠狠地掐在了杜鹃的脖子上。
女人的脖子纤细,似乎轻轻一握便能掐断。
艾九昭手臂上力道极足,掐的她双目爆出,口鼻流涕才缓缓地松手。
“咳咳……”
杜鹃被掐地几乎昏厥,趴在他的脚边,捂着脖子拼了命地呼吸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新鲜空气。
“可惜,我最讨厌有人说谎。”艾九昭抬手,接过手下人递来的抢,似乎没有半点影响般流畅的上膛。
砰!
杜鹃口中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厉哀嚎,左肩上炸出血花。
砰!砰!砰!
艾九昭连开三枪,极其精准的打中了她的右肩和两个脚踝。
守在门外的手下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捏开杜鹃的嘴巴,给她灌下一碗滚烫的汤药。
杜鹃无助的挣扎着,但她身上有伤,有哪里是这些干惯了黑活的人的对手?
一碗热药下去,她这嗓子算是彻底毁了。
这回杜鹃彻底清醒过来,不敢在奢求这个狠心人的怜惜,只像条死狗一般,瘫在地上。
“龙头倒是怜香惜玉……”
何堂主见艾九昭始终没有下杀手,干巴巴地说。
一听这话,杜鹃渐渐反应过来。
她分明已经疼得不能动,但求生的欲望还是让她开了口。
“爷……”
她的嗓子被烫伤,每说一句话,嘴角都有血流出。
“您说过最爱听我唱歌了,您忘了吗……”
“现在可能说实话了?”
那个男人笑了笑,温柔地问。
被吓傻了的杜鹃忙忍着疼痛求饶:“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药不是毒药啊爷……只是一碗活血的药而已……”
“我……我只是嫉妒她能在您身边……”
第一百六十九章 腹黑龙头的罂粟花6
“爷……我只是太爱您了……”
“放心,给你喝的药,也是活血的。”艾九昭平和地说,身子前倾,似乎在看向她的方向。
杜鹃脑中嗡地一声,眼前发白。
“把她丢到寒江里。”艾九昭随口吩咐。
何堂主这下没话说了——昨夜白姐就是从寒江里逃上来的!
这位哪里是怜香惜玉!这分明就是为了以牙还牙!
他咬牙看了身后的手下一眼。
杜鹃啼血,被托走前,口中发出了凄厉的尖嚎。
“不——”
她受了枪伤,又喝了活血的药,要是不去医院会失血而死的啊!
外面天寒地冻!他怎么狠心将她丢到寒江里!
她是百乐门的头牌!是他的女人啊!
处理完杜鹃,艾九昭才直起身子,笑眯眯地说:“处理点私事,叫诸位见笑了。”
坐在这里的人忙说不敢,心里各自泛起了嘀咕。
方才四枪,这位打得流畅,可不像是瞎了的样子……
莫不是只是眼上受了点轻伤,在这里炸他们吧?
坐在青帮龙头这个位置上,遭遇刺杀甚至受伤都是常事,只要短时间内能恢复过来,没有人敢有异动。
这些人心里有了底,立时老实了。
何堂主一抬眼,发现原本未来的姜原不知何时站在了艾九昭身边,俯身在他耳边细语。
艾九昭微微点头,微笑着对着众人说:“白姐醒了。”
站在艾九昭手下空位后的柳黎闻言,长松了一口气,冷眼瞧着这些满口恭喜的人。
“既然白姐醒了,这产业就不用劳各位费心了吧?”
他快语道。
一言出,众堂主脸上皆有些难看。
他们早上才提过这些事,不过被艾九昭强压了下来。
这会子再提,多少有点打脸的意思在。
一想到这里,有人悄悄地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奄奄一息的人。
艾九昭抬手,心平气和地说:“此事暂且不提,只是毒香一事……”
刑堂中寂静。
方才和何堂主有过眼神交流的手下站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此事皆是我一人指使!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坐在二把手的位置上!我不服!”
那瘫在地上的人状物强撑着一口气喊出来:“是他指使的我!”
“混账!”何堂主眼疾手快,拔枪对准了两人!
“白姐也是你能动的吗!”说完,砰砰两声枪响,送这人上了西天。
站出来顶罪的那人眼中爆发出浓郁的诧异。
这似乎……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
“龙头,此事是我管教不严所致!”何堂主抱拳对着艾九昭说:“我愿意认罚。”
他的态度转变地太快,就连刑堂中有些人都没反应过来。
有的人对视一眼,心中暗生警惕。
这个何堂主,倒是个手黑心黑,能屈能伸的。
“何堂主倒是好手段,这还没判呢,人就没了。”柳黎嗤笑一声,最先开口讽刺。
“小黎,怎么同何堂主说话呢?还不认错!”
一个清亮的女声飘了进来。
艾九昭微讶,不过很快收敛起脸上的那抹讶色,站起身来。
“怎么来了?”
他一起身,在场的哪敢坐下,纷纷站起身来。
坐着轮椅,被绿竹缓缓推着过来的琼荧脸上带笑,见艾九昭起身相迎,忙从轮椅上站起来。
“爷。”琼荧恭敬地唤道,快步走到艾九昭身边。
“属下这伤原本不重,只是没想到借着这点小伤想要叫属下死的人会这么多。”琼荧笑着,先扶着艾九昭坐下,才坐回他手下一直空着的那张椅子上。
她腿上又没受伤,只是失血过多又烧了一日,身体虚弱而已。
好在她来前化了淡妆,面若桃花唇若朱血,实在是看不住什么虚弱的模样。
“您说是吗,何堂主?”琼荧轻笑一声,将目光移到何堂主身上。
站在刑堂中的何堂主脸色发黑。
早知道这位这么精神,何必牺牲他一个手下?简单罚一下不就完了?
没有给何堂主说话的时间,琼荧淡定地说:“对了,小黎,你方才怎么同何堂主说话呢?还不道歉!”
柳黎同她配合良久,当下站出来,对着何堂主敷衍的一弯腰。
“何堂主,小的不该以下犯上,请何堂主恕罪。”
“行了,别仗着何堂主大度,就在这里乱来。”琼荧有抢过何堂主的话头,对着柳黎说。
柳黎规矩的应下,又站回她的身后。
“爷,就是这人要下毒害我?”琼荧笑问。
艾九昭微微颔首,笑而不语。
琼荧装作惊讶的样子,低呼一声:“呀,这人我记得是何堂主的小舅子吧?怎么死了?”
何堂主脸皮微抽,忍着气答:“规矩面前无亲情,他以下犯上,意图谋害白姐,该死。”
默默地哦了一声,琼荧的眸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似笑非笑地问:“不忠不义,依照帮规究竟该怎么处理?”
柳黎站出来,大声说:“三刀六洞,剥皮剜骨!”
趴在琼荧腿上的小团子抖了抖。
这个世界这么凶残地么?
它还以为只有三刀六洞呢!
“何堂主可听见了?”琼荧笑问。
疯子!何堂主脸上冷汗直流。
这人都死了,她还想怎么样?
琼荧轻声说:“人都说死者为尊,这位又是何堂主的小舅子,我要是再要求将他三刀六洞,剥皮剜骨,似乎也不太合适。”
何堂主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毕竟是女人家,手软!
“不过,这不按帮规处理,又难消我心头之恨。”琼荧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歪着头看向艾九昭。
梳篦上饱满的南珠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爷,您说怎么办呢?”
她软着音调问,没有半点逼人的架势。
艾九昭配合地开口,声音温雅:“既然是何堂主管教不当惹出了祸事,那便由何堂主负责善后。”
琼荧满意地一笑,扭脸看向何堂主。
“我一个女人家,也没什么喜欢的东西。”琼荧温尔一笑。
她今日穿的这身衣裳本就是比较柔和的,不似平常那般有侵略性,看起来就像是个好说话的平凡女子。
“听闻何堂主手下新开了一家珠宝店?”
第一百七十章 腹黑龙头的罂粟花7
她这话说的算是露骨了。
何堂主干笑着:“是啊,最近从京都那边进来了不少新款的首饰,白姐只管挑选。”
谁料琼荧嗤笑一声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何堂主当人是傻子不成?”琼荧笑问:“那家珠宝店可是开在青帮名下的,何堂主……”
狡黠的目光在何堂主身上晃荡了一圈,琼荧不咸不淡地说:“这是把左口袋的东西放在右口袋?”
何堂主一口老血梗在心口。
神TM左口袋放在右口袋!
左口袋是他的,右口袋可不是!
“莫非白姐想要整家珠宝店不成?”何堂主身后的另一人凉飕飕地说。
朱红的嘴角上挑,琼荧温温柔柔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整条榆树街都是何堂主手下的人,我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家,要了珠宝店有什么用?只怕现在这店到了我手中,等会子天擦黑就会有人强抢吧?”
何堂主差点吐血——你柔弱?
听到这里,站在艾九昭身后的姜原慈和地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何堂主以榆树街赔罪?”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何堂主猛然抬头看向艾九昭,却见后者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龙头,这……”何堂主跟咽了只苍蝇似得,心中暗暗祈祷有人能站出来帮忙说句话。
榆树街上可不止有一家珠宝店,还有歌舞厅和赌坊!
他手下三成收入都是来自于此!
但静坐在旁边的各位堂主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
姜爷的意思,那不就是龙头的意思?
艾九昭笑容平和,一锤定音:“那便这样吧。”
“谢九爷。”琼荧轻笑,恭敬地对着艾九昭欠身。
艾九昭颔首,一改方才的多言与狠厉,微笑着结束这场审判。
推着艾九昭的轮椅离开此处时,姜原悄悄地冲着琼荧眨了眨眼。
琼荧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挑了一下,算作是回应。
这么点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在场的诸多老狐狸的眼睛,霎时间,场中人的心发凉。
——这件事,该不会从头到尾都是龙头的一个局吧?
毕竟这位白姐跟在龙头身边这么久,似乎也没必要痴缠一个不受宠的司二少啊?
可是龙头能在这件事中得到什么呢?
“这下白姐可算是满意了?”
何堂主阴恻恻地开口,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怒火。
“自然……”琼荧脸上的笑容散去,冰冰冷冷地说:“不满意。”
“不过何堂主这般表情倒是难得,我看着还算是开心。”琼荧又补了一句,毫不客气地往他心口上捅刀。
“你这是欺人太甚!”
何堂主手下人忍不住大喊。
“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直坐着不动的王老突然开口:“白姑娘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琼荧的目光这才移到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老人身上,修长的羽睫轻扬,黑琉璃般的眼中化不开的浓艳与诡谲波光。
王老是青帮前龙头留下的老人,如今已经年近六十,却依旧是精神气十足。
他坐在那里,腰背挺直如松,手里的枣木的龙头拐杖上刷着清油,清楚地倒映着青石地面上的死尸。
“现在是有人想要我的命!”琼荧冷冰冰地叱问:“究竟是谁不饶人!”
她像是朵带毒的罂粟,狠狠地敲打了这些人一番,才坐上轮椅,被柳黎推着慢慢地往外走。
“白姐,咱们这回算是彻底得罪何堂主了,只怕榆树街那边不好……”
石灯拱立的石板路上,柳黎压低了声音说。
他这话说的比较委婉,但也算是直白。
眼下他们手下的势力已经够多了,再来个榆树街,只怕会贪多嚼不烂。
琼荧冷笑:“我还没有窝囊到被人下了毒还要一言不发!”
柳黎立时噤声,只是眼中还有点担忧。
要是他们拿了榆树街却吃不下,不晓得会有多少人看笑话!
“无妨。”琼荧抬头定定地看着他。
柳黎会意,附耳过来。
听见琼荧在他耳边的吩咐后,柳黎顿时瞪大了眼睛,许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是。”
两人行到门口,正要上车,停在门口的汽车却突然鸣笛一声。
琼荧愣了一下,侧身看过去,蓦然一笑。
她从轮椅上站起,拖着受伤的胳膊,尽可能地不牵动伤口,缓步走到打开的车后门。
“爷。”
“嗯。”艾九昭嘴角带着惯有的笑意。
琼荧主动上车,坐在了他的身边。
姜原关上车门,亲自开车。
抬手轻抚她的侧脸,又摩挲着抚上她的额头,艾九昭皱了眉。
“烧还没退,胡闹什么?”
琼荧低着头不敢说话。
“以你现在的情况,要吃下榆树街只怕不易。”艾九昭忽而又说。
坐在前面开车的姜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就算吃不下又如何?还不是小白一开口,自家龙头就拨过去了?
这两位耳朵一个赛一个尖,自然没漏过那点轻微的笑声。
艾九昭轻咳一声,以示警戒。
搭在她额头的手下落,似乎是不经意般落在她的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琼荧回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位龙头在等他回话。
她思量了下,才清晰地说:“榆树街只是个幌子,我想要一个人。”
她看着艾九昭的脸色,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牡丹。”
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手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疼的她差点以为艾九昭要捏断她的手骨。
就连姜原,也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之前小白痴缠司二少,龙头让他帮着打听了不少事。
是以司二少和牡丹的那点事虽然隐晦,但他也是知晓一二的。
“我怀疑她是探子。”琼荧忍着疼解释:“只是尚不清楚是哪边派来的。”
艾九昭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捏着她的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疯子!
琼荧心想,目光一直没从他脸上移开。
这位嘴角微微上扬,依旧是一副儒雅斯文模样。
这一瞬,琼荧实在是想扒了他这身斯文的皮。
“但应该不是军政府。”琼荧接着把心里的猜测说下去:“爷,我想查下去。”
艾九昭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方才被他掐红的地方。
第一百七十一章 腹黑龙头的罂粟花8
“先不说这些,烧还没退,怎么跑出来了?”
听到这种问话,琼荧抿着唇看着自己可怜的手,试探着想要往外抽。
察觉到她的异动,艾九昭突然松手,与她十指相扣。
修长的指节上力道十足,琼荧想要挣脱,又怕会扯动肩膀上的伤口,只得作罢。
“司二少去了艾府。”琼荧小声说。
果然,话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