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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锦衣娘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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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冬看得一阵恶寒。
  督主的小心肝来这种地方,简直比爷们还爷们,从眼神到动作,无不猥琐。
  打入这种鱼龙混杂之地,毫无违和感。
  那姑娘笑得花枝乱颤,拽着婵夏往楼内走。
  “大爷你进来不就知道了?”
  忍冬看婵夏被拖进去了,忍着头皮发麻也跟着往里走。
  “放心吧,他只说不让咱们去教坊司,咱这不没去吗?”婵夏搂着姑娘说笑之余,还不忘扭头安抚下躁动的忍冬。
  忍冬心里的小人喷火。
  这种地方还不如教坊司来的干净呢!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啊?是不是啊?”婵夏伸手点了下跟着她的姑娘的鼻子。
  姑娘被她桃花眼电得面红耳赤,忍冬闭眼,不忍直视。
  于瑾要是知道他的小心肝跑到这种地方。。。忍冬从没有一刻感觉自己距离灭门如此近过!
  婵夏想出来的法子,就是到翠玉坊打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跟李得久相关的信息。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想到的是乔装打扮装嫖客混进来。
  一个姑娘家,一个太监,谁都没那关键的零件,跑到这种地方来查案,在忍冬看来绝对是个馊主意。
  嫌弃地甩开身边的女子凑到婵夏边上,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咱就不能换个别的法子吗?去教坊司也比这好啊。”
  教坊司好歹是官家开的,里面的姑娘含蓄的多,多才多艺,比这些庸脂俗粉强上百倍。
  “教坊司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这会我就想来这玩。”教纺司鸡腿是好吃,但比起伺候男人,还是这的姑娘们更直白一些,更适合婵夏此时的需求。
  进了望春院,要了个单间,除了领着他们进来的那俩姑娘,婵夏又叫了俩,一共四个姑娘,要上一桌酒菜,吹拉弹唱,喝酒掷骰子,玩得尽兴。
  婵夏跟这些姑娘饮酒作乐,就是不提跟案情有关的,喝得满面红光,看气氛差不多了,她开口问道。
  “各位姐姐们,若我现在心情不悦,跟你们闹了别扭,你们该如何哄我啊?”
  “这还不好办么,我唱个曲儿给官爷听啊,奴家的小曲唱的好着呢,包你听完后通体舒畅,什么气都忘了!”
  抱着琵琶的女子展示了一段才艺,吴侬软语唱得的确是好极了。
  婵夏听完摇头。
  她倒是想唱给阿蛋听,可她五音不全啊!
  这要是对着阿蛋声情并茂地来那么一段,没给他唱高兴了,再给狼唱得招来了。。。
  这个不行,淘汰,下一个!
  又来个跳舞的,那腰肢儿软的,婵夏脑补了下她做那个下腰的造型,一边下腰一边给阿蛋抛媚眼,阿蛋能不能迷倒不知道,但她的腰一定会扭伤,技术含量太高,也不行。
  “除了这些唱啊跳的,就没有更直白的方式?”
  “更直白的?”几个姑娘对视一眼,发出内涵的笑声。
  距离婵夏最近的那个姑娘站起来,一双柔荑搭上婵夏的小脸,从上往下,缓缓挪。
  “那就让奴家好好的哄一哄官爷了。”
  忍冬一看,好家伙,动手了?!
  这还了得?!
  这姑娘也是真看上婵夏了,婵夏做男子打扮,虽然刻意涂得黑了些,可这双眼实在是迷人,又见他出手阔绰谈吐不俗——光是那蜜汁酱肘子都要了俩,心里更是欢喜。
  就想借着婵夏的这话题成就一番美事,那手顺着脸一路滑过,婵夏还等着学步骤呢,心说这摸几下脸,铁蛋就不气了?
  就见姑娘抬起手,忍冬还来不及松一口气,那青葱玉指换了个方向,奔着不该去的地方使劲。
  嗖!
  利箭飞了过来,婵夏及时把姑娘拽到一边,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姑娘花容失色,看到戳到桌上的利箭后,发出尖叫。
  忍冬腾地起身,抽剑挡在婵夏面前。
  婵夏看到箭后却是面色煞白,下意识地朝着桌底下看去。
  现在钻进去,还来得及吗?
  一阵风吹过,门被踢开,一群绣鱼使鱼跃而入,分两边站好。
  一道黑色的身影缓步进来。
  这气场,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看得忍冬腿肚子发软。
  “督。。。督主?”
  忍冬下意识地看向婵夏,说好的,玩上天督主他老人家都不会知道呢?
  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上天了!
  婵夏关键时刻也真是义气,见于瑾黑着脸,一副要算账的嘴脸,她不甘示弱,搂着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姑娘拍案而起。
  “于瑾!你这个杀千刀的,竟敢背着我逛窑子?!”
  ………………………………


第188章 这世间本无狡辩
  婵夏这一嗓子喊出去,一屋子人都冻结了,除了于瑾。
  于瑾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她搂着姑娘的手上。
  很好。
  婵夏一看这眼神就知道自己要倒霉,倒大霉。
  抓起桌上的酒壶,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吨吨吨,给他来个豪饮,把酒壶往地上一扔。
  叉腰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就在这等着,果不其然,让我抓你个现行!”
  所谓无耻,不过如此。
  恶人先告状,理不直气也壮。
  “如此良辰美景,你一人独享,是不是有些太过‘寡淡’了?”
  于瑾浓眉轻挑。
  婵夏听他提及寡淡俩字,就觉得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酒是白喝了,一点没壮她怂人的胆儿。
  忍冬在边上脸都吓白了,上次督主审讯是说寡淡,那人可被折磨的不轻,就不知小阿夏这瘦弱的身子骨,能扛得住几道酷刑?
  婵夏摇晃着走到于瑾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别以为,我喝多了就认不出你这张绝世美颜了!长了个俊脸就可以为所欲为的逛这种地方吗?”
  这明显是色厉内荏,心虚十足。
  “督主,小阿夏她是为了查案,才来这里的。”
  “我有问你吗?”于瑾冷冰冰道。
  婵夏只觉得那壶酒白喝了,好容易暖了的身子,让他这一句吓得冰凉。
  “很好,是你逼我的!”婵夏退后一步,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银针。
  于瑾唇畔浮现一抹冷笑,长能耐了,还跟跟他比划?
  “别以为你长得帅了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吓唬一个酒醉之人!”
  婵夏说罢,心一横,对着自己扎下去。
  说最狠的话,做最怂的事儿。
  于瑾眼疾手快扶着她,小家伙晕过去前还不忘嘟囔。
  “我喝多了,我是真喝多了。。。”
  忍冬忙站起来打圆场,“啊哈哈,小阿夏这酒量真是——都是为了查案,查案哈!”
  “回去再跟你算账。”于瑾敲了婵夏一下,堂而皇之地抱着她出去。
  无视一众吓傻的绣鱼使。
  “忍公公,这——?”绣鱼使的头目已经被这不断反转的剧情吓得合不拢嘴了。
  “夫人喝多了,无妨。不过是人家夫妇二人的一点闺中之乐,无伤大雅。”忍冬擦擦额头吓出来的冷汗。
  心说下次小阿夏再犯疯来这种地方,打死他也不跟着了。
  换做旁人跟督主这样疯闹,坟头草只怕都长多高了,督主那脸色都气成那样了,还能抱着她离去,看来这小心肝在督主心中的地位,真是不同凡响啊。
  如果梦有尽头的话,婵夏希望是一万年。
  然而她不到一炷香就醒了。
  眼皮还没睁开,嗅到熟悉的松香,被子里的手悄无声息地抓了一把,触手松软。
  不睁眼都能猜到,这是于瑾的房间。
  “哎呦,浑身都疼,头也疼。。。”婵夏哼哼唧唧地坐起来,装模作样道,“啊,这不是我最尊敬的师父的房间吗?我怎么会在这?”
  侧身看过去,就见于瑾坐在桌前,不疾不徐地倒着茶水,他没有转身看她,只从侧脸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婵夏在望春楼装出来的那点勇气霎时土崩瓦解,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他越是安静,就意味着他火越大。
  “师父,我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是在查案。”
  于瑾缓缓转过身,捏着茶杯的长指骨节分明,一张俊脸挂着洞察一切的凉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就想听听,这个小家伙还能编出些什么混账借口。
  “当时,我心里想着,这般悬案一日不查,我拿什么脸去见我最尊敬的师父?”
  “没脸见我,有脸喝花酒?”
  “我喝的那是花酒吗?那分明是案情啊!都是为了厂卫的颜面,都是为了师父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啊!”
  于瑾要不是亲自抓她个现行,只听她这振振有词的,还以为是抓了个贤良忠臣回来。
  “你说说看,都查出什么了?”
  婵夏冷汗直冒。
  她查个鸟哦。
  她根本不是为了查案的,她就是想看看姑娘们如何哄人,好早点跟于瑾结束冷战。
  这哄人的绝活一个没学到手,还让人家抓了个现行。
  偷鸡不成蚀把米。
  于瑾这个人非常不好相处,他有话很少直说,就比如现在。
  就像是猫捉老鼠,捉到后不一口咬死,慢慢的折磨,他明明已经知晓一切,却不急着跟她算账,只等着她自己招供。
  婵夏感觉此时有一张天罗地网扣着她,她已经无处可逃。
  明明已经没了胜算,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
  思来想去,她硬起心肠壮着胆,噗通一下跪在床上,手上还高举着他的枕头,用最怂的造型喊出了臭不要脸的派头来。
  “我不管,我喝多了,我那都是酒后办的事儿,我一点印象没有,你要治只能治我个查案时喝酒酒后失德,且过且过,过就过了不能罚。。。”
  喊完了又小声叨咕了句:“你之前也说过,凡是无行为能力者犯案,要连同他的监护人一起追究——我监护人就是你啊!你自己管不住我,害得我酒后丢人,要错也是你的错,关我啥事啊。”
  这世间本无狡辩,做贼心虚的人强词夺理自说自话,也就有了。
  于瑾被她气笑了。
  摇曳的灯光,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那总是犀利的黑眸此时正微微弯着,总是紧抿的薄唇此刻正微微上扬。
  婵夏心口一窒,他明明在笑,却给她带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预感。
  婵夏跪直了身子,举在头顶的枕头也挪到了身前,形成一个防御姿态。
  眼见着他放下茶盏,脱了外袍随手丢在地上,缓步向她走来,婵夏鼻尖沁出紧张的冷汗,又想到上次被他按在膝盖上打的画面了。
  “打人不打脸。。。也不能打腚啊!我都这么大了,你要罚也得选个体面的方式罚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喝酒了,酒后都不记得了。。。”
  她用作当盾牌的枕头被他抽走,丢在一旁,然后婵夏就觉得眼前一黑,被他按在床上。
  视野旋转,他将她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下。
  “你的确不是小孩子了,我得用惩罚‘大人’的方式,对你。”
  ………………………………


第189章 督主他借茶耍疯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婵夏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家结实的堵住了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
  他格外用力,婵夏甚至能尝到她嘴里淡淡的咸味。
  是血。
  他伸出手,掐着她的小下巴,几乎贴在她的额头上低语:
  “再让我抓到你去那种地方,我就抽你。”
  婵夏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极为危险。
  若他平日里表现出的是极致的阳光,此时呈现的就是纯粹的黑暗。
  看她懵懂的表情,于瑾将舌尖上那俩对她而言过早的词汇咽回去。
  抽你。
  用大人之间的方式,抽。
  “我觉得。。。你好像哪儿不太对?”婵夏小心翼翼地说道。
  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惹不得。
  “嗯,的确是不一样,因为我——”他再次贴过去,将答案吹到她的口中。
  “醉了。”
  你骗人!婵夏瞪大眼,在心底咆哮着。
  他嘴里只有淡淡的茶香,哪有半点酒气?
  读懂了她的眼神,他稍微分开一些,邪气道:“是这茶,我喝过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婵夏刚刚死皮不要脸的那套说辞,他原封不动的丢了回来,更加无耻。
  婵夏晕乎乎的,沉浸在他刻意释放出来的男性魅力之间,脑子胡成一团,不知怎么的,就把望春楼学到的那些想起来了。
  “你还生我气吗?”
  忙着“耍茶疯”的于瑾停下占人家便宜的手,好笑的勾唇:“你猜?”
  婵夏鬼使神差地举起手,手指落在他俊逸的脸上,模仿着姑娘对她做的那个动作,轻轻往下挪。
  “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少了姑娘的娇柔,多了些单纯的清澈,像是个新生的小动物那般,毫无保留地看着她最信赖的人。
  于瑾本就不剩多少的气,在对上这双清澈的眼眸也都消耗殆尽了。
  婵夏看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心一横,学着望春楼姑娘的模样,手缓缓下挪。
  她是很认真的跟人家学。
  奈何骨子里就少了点天赋。
  人家那是柔荑轻点,她这是九阴白骨爪,婵夏酒劲还没太过,出手没轻没重的,这一爪子下去,威力惊人。
  于瑾的脸前一秒还是和颜悦色,下一秒,绿了。
  。。。。。。
  “夏大人,今儿气色不错啊!”常公公殷勤地端上茶。
  督主带着人去望春楼抓小心肝的事儿,全厂卫可都传遍了。
  常公公这老奸巨猾的,只看婵夏第二天囫囵的来了,就知道这位姑奶奶在督主心中的地位了。
  都跑到那地方,公然给督主他老人家带绿帽子——花帽子?
  甭管带什么帽子,事儿办了,被抓回去了,毫发无损,除了目光呆滞点,一点油皮都没蹭破,足可见她在督主心中的地位了。
  婵夏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想着昨晚的事儿。
  她举起手,对着空气抓了抓,雪白的掌心仿佛还留着昨天那神奇的触感。
  “这是今年的新茶,您尝尝!”常公公下定决心,他后半辈子就靠着抱小心肝的大腿过日子了。
  茶!
  婵夏的脸腾就红了。
  想着昨晚那个“耍茶疯”的男人,以后再也没办法很坦然的面对茶这个字了。
  “怎样?”常公公问。
  “口齿留香,的确是好茶。”
  “我特意留了一份孝敬督主,您回头捎过去。”
  婵夏呛了下。
  可别,那家伙回头喝了再来个“耍茶疯”咋办,她这舌头现在还疼呢。。。
  好家伙,直接给嘬破了,这得多可怕!
  “小阿夏!你还活着呢?”忍冬从外面飘进来,围着婵夏看了又看,这才拍拍心口。
  “吓死我了,还以为弟兄们要吃你的菜了呢,我啊,都做好给你收尸的准备了。”
  “滚!督主哪儿舍得打我。”婵夏踹了他一脚,这货是不盼着她好了。
  “他真没拿你怎样?”
  婵夏清清嗓子,转移话题。
  “这办公期间,不要总说我家里那些事,说说李府的案子。”
  忍冬闻言脸色大变,捏着手帕后退两步。
  “你不会还要我去那种地方吧?”
  “倒也不必,死者就算是找女人,也不可能去望春楼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至于教坊司,那就更不可能了,死者最重名声,必不会搞得沸沸扬扬。”
  忍冬疑惑。
  “你明知道不可能去望春楼,你昨儿带我去干吗?”
  “我这也是经过督主点拨后才觉悟的,啊,督主他老人家英明之气扑面而来,让我醍醐灌顶。”
  于瑾进来就看到有个厚脸皮把锅丢到自己头上。
  “请督主安!”常公公率先看到于瑾,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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