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谋之凤起天下-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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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夜晤歌后面的一个话,让眼前的墨染不由得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虽然他现在的眼中我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也觉得我是别有目的才会一直说他是顾莫阏,可是我有感觉他就是顾莫阏。”
这话虽然说得好听,总归墨染却觉得夜晤歌是异想天开。
“那你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现在的处境,你已经成亲了,你是有妇之夫,就算是丞相回了韩城,你们也不可能。”墨染道。
夜晤歌停下了步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淡淡的道着:“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夫婿,你怕是忘了。”
夜晤歌的语气依旧从容淡定,墨染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让人猜想不透,恍若在她的眼中婚姻就仅仅只是一个儿戏一般,曾经那般的逼婚到了丞相府的门口,可是后来顾莫阏并没有取她,这个女人一气之下便在那大街上随手一指,挑中了侍郎家的公子,就这么嫁了过去。
到后来将人家苏明瑞祸害成了那个样子,原本一身顺遂的大好仕途,现如今弄得名声尽毁。
现如今听夜晤歌的这一句话,怕是和展夜之间的婚姻也可以儿戏的说离就离,他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看来婚姻在长公主的眼中还真的就是干脆利落,可有可无的东西,每一次与前夫之间的关系都是断的干脆利落。”墨染冷嗤了一声。
对于眼前的墨染的讥讽,夜晤歌倒是不以为意,想来自己在墨染眼中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想来应该也是因为自己和展夜成亲的缘故。
因为展夜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往虽然不算好,但是也没有这样的讥讽过。
“我和展夜之间的事情,三言两语是很难说明白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认真的瞧着眼前的墨染。
一直到墨染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不想懂,我只知道,在丞相尸骨未寒的时候你改投了他人的怀抱。”
这一句话,显然已经能代表一切了,展夜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在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才这么迈着步子朝着前方离了开去,将夜晤歌丢在身后,却忘记了今日所来这宫里面的目的,是给夜晤歌当这一个向导的。
夜晤歌就这么站在原地,瞧着墨染就这么急匆匆的离去的背影,到最后,蜷唇轻笑的摇了摇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相信少主你所说的话。”简月道着,视线依旧落在墨染那离去的干脆利落的身影之上。
“他已经相信了。”夜晤歌勾唇笑着,就这么转过身瞧着这偌大的陈国皇宫,虽然自己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去的御苑殿,到这会儿在这后宫之中,倒还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寻方向,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转身看着一旁的简月,轻声道着。
“简月,你知道这陈国皇宫的方向吗?”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轻声的发问着,在面对夜晤歌的发问的时候,简月一时间尴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陈国的皇宫,夜晤歌来了多少次,她就来过多少次,一次的次数也只是记得从宫门口到那宴请的殿门口的路程怎么走,至于其他的路还真的就不知道。
“这个,属下不知。”她摇头,就这么微微的皱了皱眉回答着。
夜晤歌无奈的长叹口气,转过身就这么淡淡的道着:“罢了,就当今儿个一并给摸索清楚了吧!我们就在这陈国的皇宫里面四处转转。”
她道着,简月这才应了一声是,主仆二人就这么盲目的在宫中转悠着,也索性夜晤歌的一身梁国的装束,看起来面上,倒是有一两个仆役在碰见的时候,不由得心生疑惑,想来倒是旁边应该有一人在宫宴上见过夜晤歌,这才拉着一旁的仆役的袖子不知道低声的道了一些什么,那人听完后这才恍然大悟。
视线远远的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的背影,在人走远了之后,确定用夜晤歌听不到的话语这才悻悻然道了一声。
“长得多美啊!面相看起来似乎也挺是温和的,可是却没有料想到竟然是传说中的梁国的那一个心狠手辣的长公主。”那人叹息着,似乎有些惋惜。
虽然这话的声音很轻,可是依旧还是落到了简月的耳中回头瞧了一眼不远处的仆役,不过夜晤歌倒是不以为意,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道了一声。
“人就不用记着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记路线,否则一会儿迷了路,总归忘记该从哪条路出去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
简月点了点头,主仆两人这才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索性倒是觉得每一个皇宫的后花园的设计应该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主仆两人就这么一直顺着长廊走着,果然在不远处的一处廊道旁瞧见了远处的御花园的草坪上一群身着锦衣宫装的女子,想来应该是在那里乘凉什么的,不由得停住了步子,视线就这么循着笑声的方向瞧去。
果然瞧见了不远处的葡萄架下的一行五六个主子,身旁还随着几个婢子,此刻在那里说说笑笑的,有的在秋千上欢快的荡着秋千。
她停下了步子,就这么站在了那里,视线一直盯着不远处的那一幕。
那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远处的夜晤歌依旧是一样的说说笑笑着,临遭的几个个子小的姑娘,只是一个劲儿的拿着桌上果盘里面的水果就这么饱腹着。
嬉戏打闹,是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夜晤歌就这么盯着,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一个角落里被孤立的温婉的小姑娘,倒是眉宇间有那么几分相似的,不由得微微的怔了怔。
这让她忆及起了小的时候在冷宫的时候,那一块硬邦邦的窝窝头,那时候那个整日脸上带着傻笑的女人,就这么在一群的女人中间抢出来了那么一个递给了自己;因为在那个人心复杂的冷宫里面,当她被人打伤在地的时候自己给过她一个硬邦邦的窝头,她记住了,一直护着自己。
“还真的很像。”夜晤歌喃喃着。
从冷宫出来以后,她一直住在一旁的竹苑里面,后来在那个深冬发现了梦琉璃死了,后来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起初是能听到冷宫那里面的姚妃的消息的,可是自己从南诏回来后,好像连姚妃的消息都消失了,想来在冷宫里面终究是没有熬过。
等到她将夜晤彩给送进了冷宫的时候,冷宫里的人早说,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死了。
在冷宫里面的人命就是这么轻贱,甚至连什么时候就死了都不知道,那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被人当做为人。
简月就这么瞧着夜晤歌不由得皱了皱眉,听到夜晤歌嘴里说出一个像字,可是却困惑的不知道她说的像谁。
依旧这么静静的待在了一旁,一直到半晌后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简月,看清楚那个葡萄架下旁坐着的浅蓝色宫装被孤立的女子,记住她的样子,我就要她了。”她的话语是如此的笃定,就这么伸手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子。
第403章 世间之事,千变万化
“简月,看清楚那个葡萄架下旁坐着的浅蓝色宫装被孤立的女子,记住她的样子,我就要她了。”她的话语是如此的笃定,就这么伸手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子。
简月就这么顺着夜晤歌的视线也朝着不远处瞧去,就瞧见那一群玩的正兴的后宫女眷里面,不远处的葡萄架下的女子,纤弱的身子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的葡萄架下,低着头,却没有一个人上去和她搭讪,看样子,应该是个孤僻的主。
简月正这么想着,就瞧见不远处的那个方才还往嘴里塞着东西的小姑娘手中的小绣球就这么落到了地上,滚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脚下,就瞧见那女子就这么弯下腰去捡拿了起来,正准备站起身来还给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却被一旁的另一个年龄稍微大的女子给一把抢了过去,脸上尽是不耐之色。
“这也是你能碰的吗?一个寄人篱下的,别碰脏了。”那人猖狂的说着,就这么一把从那个女子的手中将那个小球就这么抢了过去,还用手不住的抖了,恍若上面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这不由得让简月蹙紧了眉头,不是说这陈国的皇宫里的皇子个公主们都是相处融洽,姊妹融洽的吗?可是今儿一看,仗势欺人的还是比比皆是的。
“看样子似乎并不是个公主?”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孩子,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状况,倒像是曾经在梁国的皇宫见到夜晤竺欺负夜晤涵一般,只是夜晤歌听到了寄人篱下四个字。
“那,还查吗?”简月有些迟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询问着眼前的主子的意思。
夜晤歌轻巧的点了点头:“查,怎么不查。”倒是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难怪在那一次的宫宴之上没有瞧见过这个女孩子。
那些女子似乎并不怎么喜欢那个女子,夜晤歌就这么盯着不远处的一幕,就瞧见那女子已经站起了身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似乎是融入不了这样的一群人当中,自然不是自己不想融入,而是那些女子的排斥。
依稀能瞧见身后的几个女子的嗤之以鼻,就这么瞧着那个背影,幸灾乐祸的道了一句,不过是个灾星而已。
灾星?
就这么灾星两个字,倒是让夜晤歌对那个女子越发的好奇了。
许是在这里待了太久的缘故,到底最后还是被不远处的那一些女子给发现了,就瞧见那些女子在看到夜晤歌后的第一个表情便是震惊,就这么不由得怯怯的往后退却了几步,倒是都一个表情,就是害怕。
方才的嚣张的样子,倒是一瞬间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是那胆怯的眼神,和因为害怕而紧皱着的眉头。
夜晤歌就这么站起了身来,视线往前方那一排排警惕胆怯的身影上轻巧的瞟了一眼,这才转过了头,朝着这一条长长的道路离开了这里。
简月跟在了她的身后,那远处的一众人就这么瞧着夜晤歌远去的背影的时候,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一个个的再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各自在心中踌躇着这梁国的长公主夜晤歌到底在这里待了多少的时辰。
都听闻这夜晤歌心狠手辣的紧,梁国皇帝这么多的儿子女儿,被这个女人解决的用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那哪是个简单的女人;而这一次这个女人是专程的到邺城来挑选梁国的皇后人选的,说的倒好是皇后,可是后来仔细一想,这世人都知道梁国的皇帝就是一个无实权的废物,掌权的最高人便是这个公主,嫁过去说的倒好是一朝之后,指不定哪日里那个长公主瞧着自己不顺眼,说不定分分钟将你这个皇后给大卸八块,哪里是享清福的,嫁到韩城去,想来就是下油锅的。
夜晤歌就这么一直走着,简月就这么跟在她的身后,不过这陈国到底是众享安逸的一个国家,皇宫建的都比大梁国的要大,什么四处的花花草草,亭台楼阁额,晃得人脑袋发胀眼睛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夜晤歌有些乏了,就这么兀自的找了一处亭子这么坐了下来,瞧着身后跟着自己的简月,没来由的抱怨了一声。
“倒是这陈国的人懂得享乐,一个御花园弯弯绕绕的建了这么多雕花玉砌的亭台楼阁,享乐设施倒是齐全的很,不知道这样的国家若是到时候真的打起了仗来又撑得过几时。”说话之时,不免有那么一丝悻悻然的长叹,轻笑了一声。
这陈国到处的东西倒是隔得齐全,夜晤歌伸手就这么拿起了石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这水想来应该是时常都有更换的,此刻倒出来的时候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夜晤歌喝了口,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
“我们进来到现在,怕是有一个多时辰了吧?”她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
简月轻笑了一声,便见到眼前的简月点了点头:“约莫有了。”她说。
夜晤歌深吸的长叹口气,视线就这么绕着四处再一次的扫量了一番,喝了口水搁下了杯子。
“这个墨染倒是走的干脆利落,忘记了你我主仆二人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看来咱们是迷路了,你随便到哪里去拎一个小太监出来,让他们给我们带个路,总归今儿个是要走出去的。”她就这么吩咐着眼前的展夜,手肘处在了桌面上,手掌就这么拖着脸颊,四处巡视着该找谁。
这正巧不巧的,倒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曾经在韩城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个陈国的五皇子姬豫,此刻的他就这么站在不远处,那双个略微诧异的眸子就这么落在了不远处的夜晤歌和简月的身上,想来是要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却被夜晤歌的声音唤住了步子。
“离王殿下,请留步。”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在身后响了起来。
姬豫皱了皱眉,迈着的步子不由得停住了,就这么转过了身,笑呵呵的就盯着眼前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夜晤歌,客套的道着。
“长公主殿下,今日有兴致带护卫一同前来游后花园,我四哥和丞相家二公子没有来跟你做向导去欣赏这邺城的风景名胜吗?”
夜晤歌迈着的步子此刻已经走到了眼前的姬豫的面前,忽然就这么顿住了步子盯着眼前的姬豫。
轻巧的回应着他方才所询问的问题。
“哦!今儿正巧,这无华公子身体不适,你四哥嘛!以往就是那个脾性你是知道的,他和我倒是没什么话说,进宫的时候就一个人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姬豫恍若恍然大悟一般,这才点了点头,道着这么一句,却听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你们陈国皇宫又修建的这般的恢弘,我带着自家近身护卫就这么转了几个圈子,就迷路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出宫门的路,不知道离王殿下能不能行个方便做个引路人带我出这皇宫的大门?”夜晤歌询问着,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姬豫的脸上。
姬豫怔了怔,半晌才尴尬的点了点头,其实自己吧!并不是很想和这个女人一路,因为总归从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温婉美丽,可是到了最后终归是还是不得不应了这个女人的要求给他做一个引路人。
“公主客套了,便随我来吧!”他微笑着,就这么客套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夜晤歌微微的笑了笑,这才跟在姬豫的身后,这个姬豫她三年前曾经在韩城见过,也知道是一个天真的人,知道现在三年后虽然比以往成熟,可是比起那几个所谓的哥哥来,终归是还是欠缺了点儿什么。
她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姬豫的侧脸之上,轻巧的套问着。
“方才晤歌在游后花园的时候,瞥见了一位女子,看样子应该是这陈国的公主,只是上次在国宴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见到?”她恍若拉着一句闲话一般,就这么轻巧的道着。
“都道是这陈国皇室兄友弟恭,姊妹和睦,可是方才我瞧见的似乎并不是如此,难不成那女子是陈帝在宫外的女儿不成?”她道着,倒是一旁的姬豫听着她的揣测开了口。
“芸芊不是父皇的女儿,是姑姑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姬豫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道着。
这皇宫里面与待嫁的公主们有着同般的年龄的女儿家,怕是也便只有芸芊一个了,因为芸芊是姑母的唯一的女儿,父皇自小又是和姑母一同长大,姑姑自是照应着父皇的,因此姐弟两人的感情很好。
后来姑母一意孤行下嫁给了一个商人,生下了一儿一女日子过得倒是很是富裕,可是偏偏遇上了瘟疫,一家人除了芸芊熬过来了,其他都没有逃过,因此在芸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