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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和离后他跪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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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再大的惊恐都比不上权势地位,谢云舟依然是江藴夫婿的首选之人。
  这日,她命夏柳给她打扮一番,再次去了谢府,还是无人阻拦,她进了谢云舟的正祥堂,上次的记忆犹在,这次她没敢靠太近,坐在了稍远的地方,离门口近,跑起来也方便。
  谢云舟放下手里的公文,抬眸看过来,视线里女子打扮的貌美如花,一袭红衣分外养眼,不知情的还以为今日是她的嫁娶日。
  江藴什么心思,谢云舟一眼明了。
  她不提及那晚的事,他偏要提,江藴要江黎吃了那么多的苦,他要为阿黎找补回来。
  “看来经过那日的事,你还是没想明白。”他道。
  江藴愣了下,随即道:“阿舟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谢云舟缓缓站起,“那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回忆。”
  他眼神太多吓人,江藴心猛地提起,用力吞咽下口水,手指搅着有些不知所措,“阿舟要帮我回忆什么?”
  “真忘了?”谢云舟一步步走近,“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他的神情同那日一般无二,江藴有些坐不住了,拘谨站起,“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你若是无碍,那我先走了。”
  “别急啊。”谢云舟几个步子来到江藴面前,“我话都没说完,走什么。”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江藴有些不敢看谢云舟,“下次我再来看你。”
  说着,她转过身,抬脚便要走。
  谢云舟拦住,“江藴,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江藴抿抿唇,“什么什么错了?”
  谢云舟冷声道:“你错在…伤害了阿黎。”
  “我没有。”江藴问道,“是不是阿黎同你说了什么?阿舟你要信我,我从未伤害过她,是她,是她一直在欺辱我,阿舟,你要信我。”
  谢云舟唇角轻勾一字一顿道:“你觉得在你和阿黎之间,我会信谁?”
  “你吗?”他冷笑,“做梦。”
  江藴:“……”
  骇人的记忆一次便够,可江藴不怕死的还来了第二次,直到她走出谢府,才感觉活了过来,她甚至忘记,方才谢云舟又说了些什么。
  他好像说:“江藴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你认为我会上当吗?”
  “别惹我,不然你不会好过的。”
  “我这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吗,是我的仇。”
  “听闻你经常欺辱阿黎,那我便一点一点还回去。”
  江藴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停留,急匆匆离开了谢府。
  她前脚刚走,后脚有宫里人进了谢府,谢云舟本以为是个小太监,等那人脱下帽子后,他才认出是天子。
  他急忙起身,跪地叩首。
  天子上前扶起他,“好了,你身子还病着,不用行此大礼。”
  谢云舟起身,让谢七送来茶水,随后问道:“不知圣上来此是为何?”
  天子道:“谢云权何时归来?”
  谢云舟回道:“再有几日。”
  “边关来报,匈奴人蠢蠢欲动,这场战事怕是要提前了。”少年天子一脸愁容道,“你可有何退敌良策?”
  谢云舟走到书案前,拿出他亲手绘制的地形图,双手奉上,“这是臣亲手所绘,里面各个山川险峻都做了标记,有此图,战事定可事半功倍。”
  “好,甚好。”少年天子大悦,含笑接过。
  战事能否打赢还有关键所在,谢云舟问道:“不知圣上派何人押运粮草?”
  天子问道:“你心中可否有合适的人选?”
  谢云舟道:“张同即可,他为人醇厚,又在军营多年,熟知军营事务,派他押运最好不过。”
  天子没立马应下,淡声道:“等朕同大臣们商量后再议。”
  谢云舟躬身道:“是。”
  谈完正事,天子问道:“你眼疾如何?”
  谢云舟道:“无碍,谢圣上挂心。”
  天子瞧着哪像无碍的样子,轻叹一声:“谢卿放心,朕已派人出去找寻解药,定能把你治好。”
  谢云舟跪地叩首:“谢圣上。”
  浅浅交谈几句,天子离开谢府,走前叮咛道:“你务必要养好伤,朕还等着你保家卫国呢。”
  谢云舟道:“臣遵旨。”
  天子刚离去,谢云舟一口血喷出来,无碍?他岂会无碍,钻心般的疼痛袭上,他跌坐在椅子上。
  …
  次日,江黎同何玉卿一起去了绸缎庄随后又去了药材铺子,呆到快晌午时才折返,路上何玉卿边喝茶水边打趣道:“听闻今日一早谢七又去了别苑,这次他又送的何物?”
  江黎斜倚着软榻道:“簪子。”
  “还是金簪?”何玉卿挑眉,“你收了?”
  江黎淡声道:“收了,也扔了。”
  “又扔了?”何玉卿出主意道,“不喜欢也可以留着啊,日后变卖什么的。”
  江黎缓缓抬眸,睨着她道:“我为何要留他的东西。”
  何玉卿原本是句玩笑话,见江黎当真,急忙安抚:“对,不留,就得扔了,最好是当着他的面扔。”
  江黎见她神情夸张,随即笑出声:“下次莫要再提这样的话。”
  “好,不提。”何玉卿就是有些心疼那些被扔掉的金簪,那可是好多钱呢,转念一想,她又被江黎的做法折服,整个燕京城怕是也找不出如江黎这般不看重钱财之人了。
  闲谈间,到了下一个路口,隐隐的,有人唤了一声,江黎示意车夫停下,她掀开窗边的布帘去看,荀衍骑着骏马站在几步外。
  “衍哥哥,你回来了?”江黎问道。
  荀衍勾唇道:“嗯,今日才回的。”
  阿川在一旁心里腹诽,为了早日回来,公子连歇息都未曾,他真是不明白,这个江二小姐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值得他们公子如此倾心。
  罢了,公子喜欢便好。
  “午膳在哪吃?要不要来我别苑一起?”江黎邀请道。
  “好。”何玉卿打马上前,眼底含笑道,“一起。”
  江黎轻点头,“那我们先回去。”
  还没分开多久,马车再次被拦住,轻嗤声传来,“江黎。”
  是江藴。
  车帘掀开映出江黎的脸,她道:“何事?”
  江藴目睹了方才那幕,冷声道:“我竟不知你如此的水性杨花,一边同其他男子来往一边还缠着阿舟不放,你怎地如此不要脸。”
  这才是江藴的真实面貌,说话刻薄难听。
  江黎未曾说什么,何玉卿先开了口:“阿阮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别忘了阿黎可是你妹妹。”
  “妹妹?哼,我才没有她这样的妹妹。”在江藴眼里,她所有的不幸都是拜江黎所赐,当年她既然承认了错误是她做的,就应该认到底,为何中途反悔,累及她被父亲责罚。
  还有,她不是喜欢装好人吗,她为何不一直装下去。
  再者关于谢云舟,她明明说过,若是她喜欢,她便不会同她争,她既然答应不同她抢,那她现在又是做什么。
  一直缠着谢云舟,要谢云舟忘不了她,转头还同其他外男一起,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阿阮姐话不能这么说。”何玉卿冷声道,“当年因为你阿黎受过多少委屈,这些你心里应该清楚,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说的话如此难听。
  “那是她乐意,”江藴道,“没人逼她,我更没有。”
  什么叫过河拆桥,什么叫翻脸不认人,何玉卿算是明白了,江藴简直是疯子。
  她气得话都说不出了。
  江黎爱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淡声道:“别气,我同她讲。”
  “有事快说,无事让开。”江黎冷声道。
  江藴命令道:“我要你从今日起再也不要去纠缠阿舟,阿舟那样身份的人不是你能配的上的,既然当初选择了和离,那便滚得远远的。”
  “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要求我?”江黎也不恼,唇角挂着笑意,同江藴的泼妇样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天上的是江黎,地上的是江藴。
  “我,我当然以他未来将军夫人的身份。”江藴道。
  “未来将军夫人?”江黎冷哼,“那便是说现在还不是呢?既然不是,你管我。”
  她怼人道:“我乐意同谁来往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
  “你——”江藴不知何时江黎变得如此能言善辩,昔日的她可不是这副样子,看来真是久无人管束越发没了规矩,“别忘了,我是你长姐。”
  “所以呢?”
  “我便可以管束与你。”
  说着,江藴便要提裙上车,大有在车里教训江黎的意思。
  江黎冷笑一声,说道:“走。”
  车夫挥着鞭子落在马背上,马儿受痛朝前走去,江藴吓了一跳,险些再次崴到脚。
  “你给我停下,停下。”为了堵江黎,她在这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怎可让她这般轻易离去。
  见拦不住,她干脆站在了马车前。
  车夫勒马停下,“吁——”
  江藴叉腰道:“我还未说完,你不能走。”
  车帘再次挑起,江黎道:“江藴,别忘了你可是江府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江府,别给兄长丢脸。”
  丢脸?
  她日后如何生活还不知,丢脸算什么?
  “你少拿兄长压我,兄长又不再此。”江藴质问道,“我就问你,能不能不要纠缠阿舟。”
  “我从未纠缠与他。”江黎定定道。
  “呸,你若未纠缠他,他为何一直命谢七给你送东西。”江藴想想便气,“江黎你能要点脸吗?你方才还说不要给兄长丢脸,那你要阿舟的东西算不算给兄长丢脸呢。”
  “你口口声声说要顾及兄长脸面,我看最不顾及的便是你。”
  “你同窑子里的那些女子又有何区别。”
  话音方落,啪的一声传来,不知何时江昭站定在了江藴面前,听着她那些混账话气便不打一处来,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江藴被打的头发懵,好久才回过神,她捂着脸泪眼婆娑道:“哥哥,你打我?”
  江昭道:“丢人现眼,打的便是你。”
  到底有谁敢当街说出自家妹妹同窑子里的女子一般这种混账话的。
  “阿黎是你妹妹,你怎敢如此辱她!”江昭质问道。
  “她活该!”江藴一脸不服气,“她为何勾引阿舟。”
  “阿舟,阿舟,”江昭很早便想对江藴说教一番了,“谢云舟一个外男的名字是你如此能唤的吗?”
  “你到底知不知羞耻?”
  “来人,把大小姐给我带回去。”江昭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与她。
  江藴自是不肯走,“我不走,我同江黎还未说完。”
  “带走!”江昭沉声道。
  下人把江藴塞进了江昭的马车里,江黎从马车上下来,柔声道:“兄长,是阿黎错了。”
  “同你无关。”江昭看着她有些清瘦的脸问道,“别只顾着忙生意,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也不要生病。”
  “兄长也是。”江黎道,“兄长又清瘦了。”
  江昭从怀里取出一只袋子,“里面是蜜饯,你最爱吃的。”
  江黎所有的温暖皆来自江昭,她红着眼睛道:“谢谢兄长。”
  “不早了,回吧,下次兄长再去看你。”
  “好。”
  远远的,还能听到马车里传来江藴的声音,“兄长就是偏心,对江黎好,对我从来不好。”
  “我不服。”
  何玉卿也从车上下来,站定在江黎身侧,安抚道:“别难过,阿昭哥会训斥江藴的。”
  那些话饶是她一个外人听了都心寒,更何况是江黎呢,何玉卿担忧她,又劝了几句。
  江黎轻点头:“我没事。”
  和离后,她学会的最多的便是保护自己,不在意的人她何必要理会。
  但不得不说,心情还是受到了影响,很不开心,且不开心持续到了进家门,看到门口站立的身影时不开心加剧。
  一个两个的都找上门,真当她好欺负吗。
  江黎从马车上下来,提裙步上台阶,迎着谢云舟的眸光一步步走近,脑海中浮现的是他昔日对她讲的话。
  江黎,你苦着脸给谁看。
  不会笑是不是,不会去学。
  这么想哭吗?好,那你便一直哭,不许停。
  记住,我是看在江家对谢家有恩的份上才娶你的,只要是江家的女儿都行,不是非你不可。
  ……
  谢云舟见她来,把新做的纸鸢递上,满脸堆笑道:“上次扰了你放纸鸢,我重新做了一个赔你,有些不太好看,你先用着,回头我做更好的给……”
  “啪。”江黎一把扯掉他手里的纸鸢扔在地上重重踩几脚。
  “谢云舟上次的伤不疼是不是?”
  “还想来一次。”
  作者有话说:
  每次看到营养液增加,我都莫名开心,谢谢老婆们,知道你们还在,我很感激,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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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诛身
  谢云舟脸上的笑意隐隐褪去; 身子侧转,冷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僵硬的缩起,眸光从江黎脸上落到她脚上; 整个人像是定格住,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
  看着方才还完好的纸鸢顷刻间变得残破不堪; 看着她不解气的使劲踩着,看着风卷起凌乱的碎片; 看着它们四处散开。
  风吹进了谢云舟的黑眸里; 纤长的眼睫很慢的眨了下; 眼尾映出一抹灼眼的红。
  他缓缓屈膝蹲下; 这两日毒素蔓延得很快; 身子越发得不利索,蹲身不行; 他干脆跪在了地上; 一手撑着地面,一手去捡拾。
  他捡起了纸鸢兔子的耳朵,然后是它的鼻子,嘴巴; 身子,尾巴; 找了许久不曾找到它的眼睛。
  他勾唇笑笑; 没关系; 兔子眼睛很容易做出来的。
  他把它们一一捡起,抱在怀里; 颤抖着身子站起身; 似是没听到江黎方才的话; 褪下的笑意再次浮上; 他噙笑对她说道:“是不是不喜欢兔子纸鸢?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重新做。”
  谢云舟的脸同江藴的脸重叠到一起,方才江藴谩骂的话也撞进江黎的脑海中,江藴之所以如此嚣张还不是因为有他撑腰。
  不然她怎么敢。
  江黎越想越气,一把拍掉谢云舟怀里的碎纸片,厉声道:“无论是兔子纸鸢,猫儿纸鸢,还是其他纸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喜欢。”
  “你是不是以为你做这些我便会感动?”
  “还是你以为,我就是这样廉价的人,你随便用什么哄哄,我都会感恩戴德。”
  “就会忘了你做过的那些伤害我的事。”
  “谢云舟你错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
  她抬脚朝前迈一步,蹙眉睨着他道:“不要再做那些自以为很贴心实则给别人造成困扰的事。”
  “无论是你还是你的纸鸢,我都不稀罕。”
  江黎定定道:“听清楚了吗?我不稀罕。”
  风像是在这一瞬间停止,四周声音全无,只有谢云舟那声透着倦意透着无奈,有些些孱弱的声音。
  他轻唤了一声:“阿黎。”
  随后,挺拔的身躯再次折弯,他再次蹲下去捡。
  今日的燕京城依然很冷,谢云舟的手指冻得通红,捡起时,指尖颤着有些许吃力。
  谢七看不下去了,出口道:“江二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可知为了做这个纸鸢将军一日一夜未曾歇息片刻,手都被扎破了,他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你知道兔子的眼睛还是用将军的……”血做的。
  后面那句还未讲完,谢云舟和江黎同时出声。
  谢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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