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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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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时分,何世恒在书房才下了课,为了他考功名,祖父在诸多门客中挑选了几位来指点他,如今每日早起至傍晚,课业排得满满当当,明年春闱,他志在必得。
  丫鬟来伺候茶水,说起展家少夫人今日来过,何世恒道:“看来恢复得不错。”
  可丫头却说,后来少夫人飞奔离去,不知遇到什么要紧事,一路的下人都见着了,瘦小的人儿跑得飞快。
  何世恒不禁有些担心,七姜每次来这头,皆是规规矩矩十分斯文,她也明说过,来外祖家觉着拘谨,加之人口众多,她顾不上来。
  这是闹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气得她能不管不顾,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如此不等喝茶,何世恒便往外祖母这里来,半路遇见母亲,他几步跑到跟前,担心地问:“姜儿怎么了,谁惹她伤心了?”
  何夫人却抬手拧了儿子的耳朵,何世恒猝不及防,被拧疼了,嚷嚷着:“怎么了,娘,撒手疼啊……”
  “小畜生,白生养你一回,娘在你心里,是不值得信任,不值得托付的吗?”
  “怎么了?”
  “你还想不想娶展玉颜?”
  何世恒愣住了,一手捂着耳朵,呆呆地望着母亲,半晌咽了咽唾沫道:“您……都知道了?”
  见儿子这般忐忑紧张,当娘的倒是心疼了,何夫人道:“我已经托姜儿向玉颜转达,我这一关她不必顾虑,可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玉颜的经历和出身,你爹和爷爷那一关不好过,乃至皇上和贵妃那一关都不好过,儿子,你得自己有出息。”
  “娘,我……”何世恒眼圈泛红,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要哭吗?”何夫人嗔道,“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为了个姑娘在你娘面前哭,是要挑唆将来的婆媳和睦?”
  “不是,我不哭,我太高兴了。”何世恒冷静下来,“娘,我何德何能,能当您的儿子。”
  何夫人叹道:“你呀,留着眼泪,等你爷爷你爹打你的时候再哭吧,这件事,你爹一准不答应。我和你姑姑商量好了,先说服老爷子,让你爷爷点头,到时候让老爷子去说服你爹。”
  何世恒解释道:“儿子不急着立马就娶玉颜,玉颜也要些日子从过去走出来,您放心,明年春闱,儿子拿个殿试头名回来,爹就不怨我荒唐了。”
  “不成,春闱之前必须先把婚事定了,如此你便是考了状元,皇上也不能强行指派你的姻缘。”何夫人估摸着可能发生的事,对儿子说,“太子弱冠并大婚之后,这件事就必须办下,来年你才能放手去考功名,拿着你的功名,把玉颜娶进来。”
  母亲细致如斯,是真真正正要成全他们,何世恒后退一步,跪下道:“娘,儿子下辈子,还给您当儿子……”
  “又说胡话了,你下辈子还是放过我的好。”何夫人嗔道,“快起来,一会儿下人见了,该乱传说什么,到你爹耳朵里就不好了。”
  何世恒起身后,忍不住道:“娘,我、我是真心喜欢玉颜。”
  当娘的反而红了眼圈,嗔道:“傻儿子,三年前就告诉我该多好。”
  何世恒却看得开:“横竖都到现在了,您就盼着咱们往后的好,娘,我、我想……”
  儿子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何夫人嫌弃道:“去吧去吧,去见见玉颜,替娘赔个不是,那一日我必定吓着她了。”
  如此,司空府的下人们,在见识了七姜飞奔出去后,又见大公子冲出家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有什么大事,可分明又一切太平。
  当他赶到太师府,刚好遇见七姜要出门,七姜怕自己不在家,惹得下人多想,便陪着一起来文仪轩,娘记恨贵妃那件事,晚些再说也不迟。
  映春一路跟着少夫人,忍不住说:“恒哥儿怎么总是风风火火,这是要去见谁?”
  七姜干咳一声:“去教怀逸功课,还能有谁?”
  映春小声道:“少夫人,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恒哥儿他是不是喜欢上咱们大姑娘了?”
  七姜好奇:“怎么看出来的,下人们传闲话了?”
  映春说:“郎才女貌的一双人,光看着都高兴,他们从小就认识,不比外头找的强吗?”


第209章 一个盼着另一个
  这话听着怪别扭,仿佛到了年纪没成亲的,就该赶紧找个人嫁了娶了,人活着,怎么就非要凑成双,成双固然是好事,‘凑’就大可不必。
  但映春也没坏心,七姜不必太顶真,只是道:“你家大小姐多不容易,你随口一句玩笑,都能叫她被唾沫星子淹死,这些话可说不得。”
  映春这才意识到轻重,请求少夫人不要告诉张嬷嬷,她保证再也不多嘴。
  七姜安抚了几句,便进了文仪轩,玉颂早早在门下等候,领着嫂嫂一同去了怀逸的书房。
  外人眼里,姑嫂几个并何世恒、怀逸都在一处,实则进了书房,何世恒和玉颜就单独去了里间,只有七姜和玉颂、怀逸在外头。
  此刻,怀逸睁大眼睛,新奇地看着姐姐和嫂嫂,脸上还憋着几分笑,他也是半大小子了,学堂里的孩子们个个儿机灵,该懂的不该懂的,肚子里都有。
  玉颂拿出几分姐姐的款,说道:“好生念书,看着我们做什么。”
  怀逸不服气:“你们都跑来吵我,我还怎么念书。”
  七姜笑眯眯地说:“怀逸啊,你看见什么了?”
  怀逸使劲摇头:“什么都没看见,恒哥哥只是来给我温功课的。”
  七姜欢喜地摸摸弟弟的脑袋:“你想要什么,回头和二哥说,他一定给你办到。”
  有弟弟妹妹和七姜守护,玉颜才能安心在里屋与何世恒说几句话。
  只是两个人,太多太多的话无从说起,见面后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直到听见外头的笑声,玉颜才微微脸红,轻声道:“这下,连怀逸也知道了。”
  何世恒说:“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待我们成亲那日,必要风风光光,我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何世恒娶了展玉颜。”
  玉颜冷静地说:“可不敢太招摇,我只想咱们安安稳稳、长长久久的。”
  何世恒抓了她的手,轻轻抚过纤细的手指,而后捧到嘴边亲了一口,再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怪腻歪的,你一个大男人……”
  “这口气听着,像姜儿。”
  玉颜笑道:“和她一起久了,连玉颂说话都像她二嫂嫂。”
  何世恒便放开了她的手,正经道:“眼下祖父为我安排了先生,每日课业繁重,春闱之前,我不能常常来见你。你若是想我了,不,必定是我先想你,咱们就托七姜带话,约一处好生相聚,不要像这会儿偷偷摸摸的,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玉颜答应了:“你我各自做好该做的事,我要报答大伯父的养育之恩,我想把展家料理好再交给七姜,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放心,我在家里过得极好,虽然……我也会想你。”
  何世恒在她脸上轻轻一点,嗔道:“这会子说这样好听的话哄我,之前是谁,处处躲着我不理我,那时候,我的心都疼了,是真的疼。”
  玉颜笑道:“这话叫七姜听去,她会在你心口砸一拳头,堂堂男子汉,还撒娇。”
  话虽如此,手却轻轻抚在他的心口,温柔地摸了两下:“还疼吗?”
  何世恒笑道:“展怀迁若这样子,会被七姜揍吗?”
  玉颜点头:“那会儿二哥哥左臂的伤好了,却装着不好继续骗七姜喂饭,被她发现后,狠狠揍了一顿。”
  爽朗的笑声从里屋传出来,七姜都不知道是她和展怀迁被笑话了,还以为有情人相见这么高兴,跟着欢喜了一顿。
  玉颜他们也有分寸,不消半刻便出来,何世恒还就像模像样地给怀逸讲了一篇文章,那时候七姜几人都退了出去。
  讲完功课,何世恒要走,怀逸轻声道:“哥,你几时来娶我大姐姐?”
  何世恒正经地说:“明年高中,我就八抬大轿来娶你姐姐,怀逸,暂且替哥哥保密,你姐姐不容易,外人说闲话,风大了能把她吹跑。”
  怀逸抬手和表哥击掌,高兴地说:“在那之前,我一定替您把姐姐照顾好。”
  因了这件事,怀逸无比欢喜,恒表哥离去后,和姐姐嫂嫂们一起吃了晚饭,从文仪轩回到大院,见谁都面带笑容。
  萧姨娘来见儿子,竟然听他嘴里哼着小调,不禁说:“这可不好,瞧着怪轻浮的,你是大家公子,嘴里哼小曲,不成体统。”
  怀逸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哼调子,他只是因为大姐姐终身有托心里高兴,但公子少爷的确有礼仪规矩,哼小曲这般,算是很轻浮的举止。
  “我知道了,母亲提点的是。”怀逸淡淡地应了,继而岔开话题问,“给大夫人的扇面,您绣好了吗?”
  萧姨娘道:“缺了几色丝线,等着绣房去采买,不会耽误的,你放心。”
  怀逸点头,说道:“那日司空府摆宴,不知我去不去,若是不去,托大姐姐带去就好。”
  萧姨娘嘴角一抽,冷冷道:“你好歹是大老爷的儿子,二哥儿还亲兄热弟的呢,司空府总不能……”
  怀逸打断了母亲,说道:“这些话,往后您放在肚子里,不要再说出口,大夫人与司空府的确不曾厚待我,但也不曾亏待我,彼此两不相欠便是最好的,做人不能太贪了。”
  萧姨娘平白无故被儿子教训了几句,心里越发不舒服,但很快展敬忠回府了,她不得不收起心神,去料理大老爷的事。
  今晚,展怀迁是和父亲一道回来,进府半路上遇见七姜从文仪轩跑来,她来的时候没见着公爹在一起,一路嚷嚷着到了丈夫跟前,才发现父亲也在一旁。
  彼时展怀迁憋着笑,七姜羞得脸红,倒是展敬忠云淡风轻的,还不忘逗一句:“小两口过日子,不正是这样吗,一个盼着另一个。”
  七姜躲在展怀迁身后没说话,待父亲独自离开后,才气得揍他一拳:“你怎么不提醒我,让我丢脸。”
  展怀迁则板着脸说:“你身体还没好呢,这么到处跑,大晚上的摔了怎么办?”
  说罢,竟是将七姜打横抱起,轻巧地捧在怀里,容不得她挣扎,就抱着往观澜阁去。
  七姜一开始还害羞,渐渐放松下来,只是担心:“你的胳膊,能使劲了吗?”
  展怀迁说:“皮肉都长好了,是该好好练练,抱着你练,我不觉着累。”
  “你又来了,不许说这黏糊糊的话。”
  “我说得可不黏糊,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
  七姜最烦拽文,只道:“今天有很高兴的事,高兴得我都忘了提醒母亲别找贵妃麻烦,明儿我还得去一趟司空府。其实我现在心里快活,都不怎么恨贵妃了,反正她是死是活和我不相干。”
  展怀迁抱着她一路进了门,小心放到炕头,问道:“那陈茵呢?”
  七姜不禁叹气:“是呀,还有茵姐姐。”
  展怀迁笑道:“知道我今日在朝房,陈茵派人找我,让我给你带句话,她在宫里会好好活着,不辜负你,也不输给你。”


第210章 符咒
  七姜呆呆地问:“什么不输给我?”
  展怀迁笑了,故意说:“这就要问陈茵,你们总会相见的,对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七姜得意洋洋起来:“你先谢我,我再告诉你,怎么说也有我的功劳。”
  展怀迁便看着她,越凑越近,鼻尖轻轻碰上时,七姜才害羞地躲开:“做什么呀……”
  “不是要谢谢?”
  “下流东西……”
  话虽如此,两个人还是腻歪了片刻,七姜伏在他的肩头说了玉颜和表哥的事,展怀迁大为动容,赞叹大舅母爱子之心。
  七姜问:“我怎么听着,你有几分抱怨娘了,娘对你不好吗?”
  展怀迁嗔道:“一天天的没好话,对我也罢了,这辈子任你欺负就是,可在外头还是要改一改,你看看?”
  说着摸了摸七姜的手,依旧是心疼,说道:“那日若能圆滑一些,少受多少苦?”
  七姜忽然想起外祖母的宠爱,想好了要回来逗一逗这个人,一时便起了坏心思。
  门外头,张嬷嬷领着下人要来伺候二公子洗漱,刚到门前,就听见少夫人的笑声和求饶声,那娇滴滴软绵绵的“我错了,我不敢了……”直叫人听着脸颊泛红,她赶紧挥手让丫鬟们退下。
  如今小两口越来越亲密,张嬷嬷、映春他们时常插不进手,福宝也早就不日日夜夜地跟着了,但凡二公子在家不忙正事,俩孩子就形影不离。
  张嬷嬷站在屋檐下举头望月,笑着憧憬未来的日子,三四年后,这院子里必定就能有奶娃娃落地了。
  转眼又过了两日,七姜手指的伤到了最后恢复期,开始发痒发疼,每日抓心挠肺的难受,脾气也变得不好。
  所幸家中太平无事,又有众人细心照顾,咬着牙挺过最难受的日子,终于有一天醒来,不疼也不痒,即便弯曲活动还不灵便,可没有残了废了,她已是心满意足。
  再过几天,便是大夫人的生辰,司空府已广发请帖,并求了恩旨,家中男眷那一日都不入朝,自然也会有其他皇亲和官员前来赴宴,比起往年只招待女眷的赏花宴,要更为隆重。
  不过这些事,在司空府都不新鲜,从上到下都是经办宴席的老手,七姜几天没过去,都能从观澜阁采买的妈妈口中听说,司空府又买了什么,来估算那一日宴会的排场。
  张嬷嬷则日日盯着绣房,给俩孩子做了新衣裳,这一趟不进宫,且是自家地盘,张扬的大红只管往身上穿。
  比起上回进宫含蓄低调的成双,此番除了男女制式不同,从颜色到绣纹,连配饰都是成对的,衣裳做好了送来,七姜就嚷嚷:“这不是嫁衣吗?”
  提起嫁衣,展怀迁心中总是缺了一块,没能见过新娘的模样,就有了妻子,七姜说那是她这辈子最美的一天,可偏偏身边没有新郎。
  而去司空府赴宴的礼服,只是华贵隆重而已,展怀迁也不会骗自己,说这就是嫁衣。
  “嬷嬷,我做什么要和他穿一样的衣裳。”七姜发现自己的裙衫,和展怀迁成双成对的,抱怨道,“他长得好看,个头又高,自然穿什么都好看,把我都比完了。”
  张嬷嬷说:“怎么会呢,少夫人您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条好,您先穿上试试。”
  展怀迁从里屋出来,耐心地哄着:“嬷嬷忙好几天,咱们穿上试试,要是不好看,再换别的。”
  这一头,小两口吵吵闹闹地试新衣,大院里,萧姨娘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绣扇面。
  丫鬟端茶水进来,抱怨道:“绣房的人紧着给二公子和少夫人做新衣裳,您要几色丝线都拖了好久,她们真是看人下菜碟,非得要大小姐再去训斥几句才好吗?”
  萧姨娘满不在乎地说:“计较这些做什么,横竖赶得上。”
  丫鬟忍不住问:“这要是知道您绣的,大夫人能收下吗?”
  萧姨娘头也不抬地回答:“不说便是了,这是怀逸的心意,谁绣的都一样。”
  丫鬟吐了吐舌头,放下茶碗便退了下去,萧姨娘停手喝了口茶,往窗外看了眼后,伸手打开了炕头柜子最深层的抽屉,从带锁的匣子里取出荷包,又从荷包里,拿出一片只有指甲盖大小,黄澄澄的符咒。
  怀逸为嫡母画的,是一幅高山流水图,这道符咒便被萧姨娘缝进了群山中,隐藏在山石间,若有人使得,便是日日相伴。
  萧姨娘眼含笑意,心满意足地一针一线将符咒隐入扇面里,生辰贺礼,总要花些心思才好。
  皇城中,陈茵正跟随礼官学习宫廷祭祀的礼仪,熟记历代先祖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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