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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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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父子讪讪不敢言,更不愿与七姜纠缠,敷衍了几句就仓皇地登车跑了。
  门下管事张望片刻后,问:“少夫人,您今天还出门吗?”
  七姜轻轻一叹:“明日再说吧,他们今天该是会缠着父亲的,先等等父亲如何处置。”
  说罢,映春便搀扶少夫人进门,可主仆几人才过中门,商量去谪仙居要不要先换一身鲜亮的衣裳,前门的下人就追来。
  这一大早的,委实热闹,徐家父子才走,徐夫人就跟着到了。
  映春嘀咕道:“说起来,这几日来应付咱们的,都是那家儿媳妇和父子俩,少夫人,您猜这位来找您,会不会……”
  七姜点了点头:“也许当娘的舍不得更咽不下这口气,你们去安排,告诉徐夫人,我们茶馆见。”


第508章 无数储君走过的老路
  待七姜回府换了衣裳,辞过母亲再出门,大殿上已然升朝,而今日,展怀迁正式递上了自己的奏折,就边境摩擦一事,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眼下外藩两国已起冲突,朝廷出兵之名却悬而未决,只因两国国君并不蠢傻,将战场拉得远离境界,纵然拼得头破血流,也不敢给最强大的邻国出师之名。
  因此皇帝若要达成目的,此番派兵增援边境后,便要设法撩拨两国,将战火引入境内,而这一切绝不能公开在朝堂上讨论,怕的不是他国的讨伐谴责,而是无法面对天下子民。
  登基以来,当今从未给自己立暴君之威,更指望成为流芳百世、名垂青史的仁君,倒不如真正遇上好战残酷的暴君,这仗打也就打了。
  至于展怀迁提出的缓和外藩两国矛盾的策略,并非什么登天难事,难就难在,这是他的态度。
  既然反对皇帝对他国的侵略,若到最后无法阻止,臣子们就可能煽.动民心,利用百姓的口舌来逼皇帝放弃。
  如此,哪怕展怀迁最后失败,皇帝若失了民心,损了威严,都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朝堂上一片寂静,皇帝正翻阅展怀迁的折子,展敬忠回眸看了眼儿子,心念这小子果然还嫩着,自己养伤那几日,他不敢上折子,非等到今天。
  但这一回,当爹的小看了儿子,也低估了展怀迁的魄力,之所以拖到今日,他是在等太子的态度,直到昨晚,太子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此时,皇帝将折子递给内侍,命他念给所有人听,随着内侍的念诵,大臣之间用笏板遮挡互相递眼色,更窃窃私语,但随着话音落,殿内瞬间又静下来。
  皇帝放眼众臣,慢条斯理地问:“诸位爱卿,有何见解?”
  短短八个字,大臣们却在心里念了无数遍,比着皇帝的语气,抑扬顿挫、轻重缓急,就怕忽略了某一环,揣摩错了圣意。
  “启奏皇上……”忽然,大臣中有人出言。
  众人齐刷刷地看过去,那人得到皇帝允许后,便出列站在了殿中央,本以为是要探讨展怀迁对于外藩的安抚劝和策略,没想到这人,却指控展怀迁在太子大婚前,与诸国使臣私交密切,更有人在城门下见他们挥泪相别。
  “臣以为,展副将军私心过重,颇有妇人之仁。”那人面色清冷地说道,“对弱邻心怀仁慈,虽乃大国之风,但国与国之间,从无永世友好,弱肉强食才是生存之道。今日之友、他日之敌,展副将军这是要给将来的敌人,递上第一把刀子吗?”
  展怀迁正要反驳,只见站在末尾霍行深不等皇帝宣召,出列说道:“外藩事务,想必下官比诸位大人更为了解,皇上,臣有话说。”
  他父亲中书令大人猛然回头,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却不知他要说出什么来。
  皇帝默许后,霍行深上前几步,捧着笏板道:“展副将军自沙场归来,世人眼里本该是好战之人,但正因经历战火,他才会怜悯遭战火荼毒的百姓。虽说邻邦之间从无永世友好,但当世当下,既然能得太平,为何要起干戈。臣在北藩两年,感沐北藩君主对圣上的崇敬爱戴,举国上下皆知,故土之安宁,皆来自我朝扶持,难道这也是我朝递给北藩的第一把刀?”
  因霍氏父子所在派系,向来与司空府、太师府相悖,霍行深突然为展怀迁说话,引起了朝堂一阵骚动,直到内侍出言提醒,才渐渐静下来。
  皇帝面上波澜不惊,但问:“如此说来,你也赞成派遣使臣劝和,而非派兵增援边境,固守国土?”
  霍行深朗声应道:“他们便是忌惮本朝,才将战场远离境界,我朝若派强兵镇压……”
  展怀迁更大声地接了他的话,说道:“皇上,他们若联手对抗我朝,纵然我们有七成胜算,可战火一旦引入境内,边境百姓便陷入水深火热。哪怕强行迁徙至内陆,也是损了他扎根的故土,毁了他们百年家园,必引起民怨。战争之后,边境土地不能放任荒蛮,可若再将他们迁回边境,只怕要生了异心。”
  展敬忠呵斥道:“放肆,岂容你诋毁民意,圣上爱民之心四海皆知,百姓何来异心?”
  父亲这句话,本是给了自己台阶下,展怀迁应声跪下道:“臣鲁莽,请皇上赐罪!”
  皇帝悠哉悠哉地说:“年轻人难得在朝堂开口,朕倒是愿意听听,太师多虑了。”
  展敬忠抱拳道:“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
  皇帝笑道:“朝堂之上,不论父子,你们皆是家国栋梁,一言堂的朝廷难以长久,来,都说说,诸位还有什么想法?”
  却见站在台阶上的太子转身,向皇帝抱拳道:“父皇,儿臣也不赞同派兵强压,朝廷多年来,培养了无数擅长处理外藩事务的大臣,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亦是朝廷的兵,不如派使臣前去劝和,化干戈为玉帛。”
  皇帝目光悠悠地看着儿子,众臣也齐刷刷盯着太子,并在这一瞬后,仿佛顿悟了什么。
  可不是嘛,展怀迁难道疯了,皇帝说了那么久要打仗要打仗,他突然站出来说打仗不好,他爹他外祖父都没开口呢,谁给他的勇气?
  而自古以来,就难有和睦的帝王与储君,果然大婚之后,太子也走上了那条千百年前无数储君走过的老路。
  大臣们,忽然有了看好戏的心情,他们早就想看一看,当今能和自己的儿子和睦到几时,或是废了东宫,或是逼宫夺权,后宫还有那么多的皇子,这里大部分人得不到太子的青睐,早早在后宫物色皇子,就盼着父子反目的那天,捧他们支持的皇子入主东宫。
  此时此刻,最为焦虑的便是中书令,他狠狠瞪着儿子,却不能在朝堂上乱说话,手里的笏板都要掐断了。
  这畜生全然不考虑他这个亲爹,中书令之位来得不易,还有无数的人压在他上面,可儿子就急不可待地要毁他的前程。
  此时,皇帝咳嗽了一声,说道:“朕有些不适,今日先退朝吧。”


第509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散朝后,展怀迁被外祖父和舅舅叫住,站在大殿外等候时,看到了已经走远的霍家父子,而霍行深他爹在见到几位王爷从边上过时,立刻丢下儿子跟了上去。
  一行人停下,不知说的什么,霍行深只是低着头杵在一边,几位长辈的气势看来,都十分生气。
  “迁儿,你这可是和皇上唱反调,皇上明示暗示了那么久要出兵,你不毛遂自荐反而要以和为贵,皇上的面子往哪儿搁。”大舅舅对外甥说道,“更何况,你怎么把太子也卷进来,又或者,这是太子授意你做的事?”
  展怀迁淡定地应道:“只是太子赞同了我的想法,并非将太子卷入其中,太子也认为战乱于国无益。”
  外祖父四下看了眼,问孙儿:“你爹呢?”
  展怀迁也觉着奇怪,说道:“方才有内侍来找父亲,不知他们去了何处。”
  大舅舅说:“会不会随皇上去了内殿。”
  展怀迁便道:“一会儿打听清楚了,立刻通报给外祖父和舅舅们知道。”
  长辈们也另有公务要处置,朝廷之事的繁杂,可不止边境摩擦这一件,父子几人便不再久留,与宫人们一起拥簇着老爷子缓缓离去。
  展怀迁目送众人离开后,才转身去找相熟的小太监,向他们打听父亲的去向。
  而此刻,太师府的马车来到了茶馆,她已然是这里的常客贵客,掌柜的早就收拾好干净的雅室,七姜才坐下不久,徐夫人就到了。
  徐夫人和他丈夫一样,比展敬忠夫妇要年长一些,已在五十之龄,但七姜来京见过各个年龄的官太太贵妇人们,徐夫人似乎是最见老的那一位。
  但转念一想,恐怕从甄女婿犯事起,到甄侯爷被夺爵,再到如今姑娘活生生的没了,前后这一两个月,为了女儿和女婿操心,也足够她迅速老去。
  见七姜起身,徐夫人忙道:“温言夫人,实在不敢当……”
  七姜大方地说:“夫人寻我,必然有事商量,我们就论长幼,不提尊卑,不然我浑身不自在,可就帮不了您了。”
  徐夫人气息微弱地说:“好,就依少夫人所言。”
  七姜开门见山道:“晚辈这几天,日日来府上打扰,所为何事,想必夫人已经知晓。奈何徐大人和公子们的态度让我很无奈,可念着令千金对我家姑娘的恩情,还想再试一试。”
  徐夫人垂着眼帘,声音低沉地问:“少夫人,若、若是以我的名义,能告甄家吗?”
  七姜眸中一亮,压着心里的激动说:“来的路上就想,会不会夫人与徐大人他们的态度不同,奈何晚辈一直见不到您,而贵府少主母的态度也与大人们一致。我总想,难道徐家上下如此冷血,书香门第念的圣贤书,是要世人舍弃亲骨肉,利字当头不成?”
  徐夫人依旧低垂眼帘,但有泪花从眼角沁出,如此闷了许久,她终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对七姜说:“我若能出面状告甄家,还请少夫人助我一臂之力,说来惭愧,家中上下,她最亲的亲人们,无一人愿意沾染此事。全因甄家落魄了,是获罪被贬的平民,他们只盼从未与甄家有过婚约,从未与侯爵府有过瓜葛,那么最干脆彻底的割席,就是当没这个女儿。”
  七姜心里的火冒起来:“人已经不在了,更要撇得干干净净了是不是?”
  徐夫人哽咽道:“可我做不到,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她腹中还有我的外孙,而我的大外孙们还在甄家受苦。少夫人,我不仅要告甄家,我还想把孩子带回来,可不瞒你说,我在家中孤立无援,白活半百,连自己的女儿孙子都护不住……”
  说到这里,徐夫人掩面而泣,五十之龄的夫人,在一个不满双十的年轻人跟前哭得伤心欲绝,把七姜都看傻了。
  过了好一阵,映春去劝慰了几句,徐夫人才算冷静下来,喝了茶后,从衣袖里摸出一封信,客客气气地递过来。
  七姜展开看,十分娟秀玲珑的字迹,她能看懂八九成意思,也知道这是一张状纸。
  “我盖上了自己的印章,也按了手印。”徐夫人指给七姜看,说道,“若能由我出面状告甄家,就请少夫人替我把状纸递出去吧,自然你会想,我为什么不自己送去。”
  七姜点头:“是啊,您都写好了,既然出门,径直去衙门也不难呀。”
  徐夫人苦笑:“少夫人,你觉得衙门敢接吗,就算当着我的面接了,他们也会拿着状纸去征求我家老爷的意思,于是兜兜转转又回到徐家,而我以后,就再也出不了门了。”
  七姜眉头紧蹙:“夫人,您都是当祖母的人了,是府上的大长辈,怎么还能关着您不让出门?”
  徐夫人问:“贵府老太太去了别庄,难道是她不想回京城吗?”
  七姜心中一紧,可不是吗,管他是大家长还是小媳妇,只要家里有钱有人力,想困住谁都不成问题。
  但,这不是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七姜不便对外人宣扬家丑,只严肃地说:“祖母身体不好,外人传言不可轻信,请夫人相信,太师府里绝不会有没道理关人的事发生,祖母只是在别庄休养身体。”
  徐夫人欠身道:“是我失言了,但愿少夫人不要误会,我并非拿贵府老太太说事,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身不由己绝不是危言耸听,知道你要为我的孩子讨个公道,我满心感恩,也有了指望。”
  然而话音刚落,底下店小二找上来,映春去门外听了,不大高兴地进门说:“夫人,您的大儿媳妇找来了,要立刻接您回家。”
  徐夫人眼中掠过一缕惊慌,垂下眼帘说:“我家这位少夫人也很厉害,但她只会窝里横,只会拿捏我那儿子,把持家里的一切,自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玉颜提过,徐家为何不接女儿回去,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司空府那般尊老爱幼、和睦安宁的人家,在京城并不多,指不定连徐大人都要看儿媳妇的脸色。
  七姜忽然意识到,虽说恶婆婆折磨儿媳的事屡屡发生,但反过来,坏媳妇欺负公婆、儿子虐.待双亲的事也不少,她和太子妃期待将来的女子能在夫家不受欺负,或许他们该保护的不只是女子,而是所有受欺负的人。
  七姜自言自语地念叨:“可不是吗,细想想何至于此,不然怎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第510章 敌意
  且说徐家儿媳妇见了婆婆,虽不至于吆三喝四那般无礼,但也浑身透着不耐烦,至于七姜她是不敢惹的,太师府嫡长媳、上三品诰命夫人,满京城敢惹人的屈指可数。
  “温言夫人,我们先告辞了。”徐家儿媳妇带着自家婆婆离去,像是怕婆婆跑了,没坐自己来的马车,跟着母亲挤一处,一家人匆匆忙忙走了。
  七姜看了眼收在衣袖里的信封,生怕掉了如此宝贵的东西,待罗叔牵来马车,便缓缓往家去。
  可这一路上,不知是心事重,还是心情不好,七姜实在胸闷得厉害,映春看得着急,做主喊了停车,搀扶少夫人下车透口气。
  双脚落地,七姜果然缓过劲来,但要人搀扶,不然站不稳。
  下人们纷纷围上前,又被映春赶开,怕少夫人不好透气,搀扶她到了路边,找一处石墩铺上垫子坐下。
  “天旋地转的,方才连你都好像在我眼前转,给我恶心的。”七姜捂着心口说,“怎么就这么娇弱起来,我从家来京城,连日颠簸在马车上,到后来接我的人、赶车的人都撑不住了,我可是精神得很。”
  映春说:“这能一样吗,您可是怀着……”
  她话没说完,自己先捂了嘴,这事儿还得藏一藏,不能说。
  七姜是不计较的,可脸色煞白,额头上还冒着汗珠,腹中更是翻江倒海,这会儿一动不想动,就这么在路边坐着就好。
  于是映春挡在身前,既让少夫人靠一靠,还能遮掩一些路人的目光。
  虽说随行的家仆能把这一处挡得严严实实,可那样更扎眼,还妨碍少夫人透气,于是众人就在不远处等着,等少夫人缓过来。
  却是此刻,霍行深坐车从对面经过,先从侧面看到了石墩上坐着的人的身影,她虚弱无力地靠在身前的人腰后,车子再往前,云七姜就被她的丫鬟遮掩住,而远处一行等候的人,看马车上的名牌,也知是出自太师府。
  “停车!”霍行深说的比想得快,等他后悔,马车已经停下了。
  随从站在车下问:“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咱们赶路呢,老爷还等着您回话。”
  “我……”霍行深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后,终究是放弃了,“走吧,没什么事。”
  直到霍家的马车走远,七姜也没抬一下眼皮子,只因近处小摊上,有个被爹娘放在框里晒太阳的娃娃吸引着她。
  小家伙一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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