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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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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世恒端着药碗走来,丫鬟们散开,其中一人伸手接过,说道:“这是老爷早些年为夫人问来的补药,每年秋天都吃,哥儿您不知道?”
  何夫人嗔道:“他哪里顾得上这些,不如问问哪一处勾栏的歌伎有了新曲儿,他能说个明白。”
  何世恒笑道:“您这话叫外人听去,人家要当真的,儿子可改了,过去我只是……”
  何夫人不理会,先喝了药,将碗递给丫鬟后,命她们都下去,何世恒便上手为母亲揉肩,说道:“这话没意思,娘,往后别当着下人的面说这些,玉颜就要进门了。”
  “轻点儿……”何夫人的骨头可经不起儿子的力气,掸开他的手,而后摘下戒指,说道,“方才那几个,哪个不知道你曾经什么样,也不会到处去说,听过就听过了,可外头呢?将来哪一家府上摆宴,或是宫里有喜事,你猜那些女人,会不会把你这三年里的荒唐事到处说,玉颜听了好受?”
  何世恒拖了一张凳子来坐下,说道:“那也都过去了,玉颜不会计较这些。”
  望着镜子里的儿子,何夫人肃然道:“你老实交代,有没有风.流债在外头,在那勾栏瓦舍里,有没有……”
  何世恒举手发咒:“儿子从没碰过什么外头的女人,娘,别人胡说八道也罢了,您也不信儿子?”
  “我信不信你都一样,惹了风.流债替你摆平便是,哪怕有了孩子,领回来养就好,我当娘的能怎么样?”何夫人转身来,严肃地问,“可是玉颜怎么办,出门被人嗤笑,在家瞧着心梗,还要面对你的无情。”
  何世恒急道:“您方才喝的什么药,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娘,儿子清清白白,我、我曾经是爱往勾栏瓦舍跑,可那地方又不是只有伎子,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更没有对不起玉颜。”
  “那就好。”何夫人爽快干脆地说,“行了,咱们说别的事。”
  “您这么没头没脑地训斥威胁我一番,就完了?”何世恒还没回过神,气道,“我可是您亲儿子。”
  何夫人轻轻擦去唇上的胭脂,对着镜中的儿子说:“这样的情形,往后都会发生在玉颜的身上,外人可不会替你怜香惜玉。你眼前还有很多关要过,来年春闱万一落榜,外人就会把玉颜打成你的累赘,甄家二郎可是连人都没了,一句‘克夫’,你能沉得住气吗?”
  “娘……”
  “你荒唐那三年,不顾我和你爹,说实话,你以为仅仅是我们的纵容和偏爱吗?”何夫人说,“你爹和我,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若真废了,我们有的是儿孙来继承家业,可玉颜只有你,你也只有你自己。儿啊,从今往后,再不可荒唐冲动,不然方才那些让你毛躁生气的话,会源源不断地扑向你和玉颜,你活该,可玉颜何辜?”
  何世恒冷静下来,虔诚地认错:“娘,这些年,让您操心,是儿子不孝。”
  何夫人道:“生儿育女,为你操心是我的责任,可玉颜不是,娘说句丧气话,来年你若不能金榜题名,你千万把自己稳住了,不然玉颜受到的伤害,远比你更多。”


第460章 见太子妃一面不容易
  本是要向母亲表达一番感激之情,不料旧事重提,又被教训了几句,何世恒心里难免几分沉重,闷闷地走出门,却撞见父亲就站在门外。
  “爹。”
  “又被你娘唠叨了?”
  “是,不、不是……”
  素来严厉的父亲,却在此刻言语温和,仅仅叮嘱儿子:“早些回去歇着,前日看你的文章颇有长进,但到底是荒唐了三年,行文间很不严肃。你若能自成一派,倒也不必改,就不知他日阅卷官们,吃不吃你这一套,你这剑走偏锋,可是要付出代价。”
  何世恒恭敬地说:“儿子明白,之后行文用字,必定再多些谨慎。”
  “去吧,这些话你娘在心里憋了三年,趁着如今对你倒干净了,好过将来对玉颜唠叨不是?”父亲笑着说,“也不必再对着我念叨了,拜你小子所赐。”
  何世恒从小惧怕父亲,没想到有一天能开这样的玩笑,恭恭敬敬地向父亲行礼后,才退了下去。
  出门便想着去见姑姑,走了一半才想起来,姑姑早就回展家去了,身边的随侍们也笑着说:“今日瞧见大姑奶奶和姑老爷的模样,哪里像分开十年的夫妻,必定是要和好了。”
  何世恒忙道:“都闭嘴,可不许议论,要顺其自然,别吓着姑姑。”
  夜深人静,太师府里,大夫人早已躺下,梁嬷嬷最后来检查烛火,轻轻问了声:“您睡着了吗?”
  大夫人应了声,问:“怎么了?”
  梁嬷嬷道:“奴婢觉着,少夫人这回必定是有了,夫人,咱们留下照顾少夫人吧,四夫人实在不可靠,家里没有个长辈在,如何使得。张嬷嬷虽是过来人,可主子和下人之间,终究是隔了一层的,少夫人只有和您才能毫无顾忌地撒娇,在您身边才像个孩子。”
  “我已经对展敬忠说了,会留下照顾到姜儿分娩。”
  “大老爷怎么说?”
  大夫人有些不耐烦:“他还能怎么说?”
  屋子里静了一阵,隔着纱帘,反而是大夫人问:“你不高兴了?”
  便听梁嬷嬷正儿八经地说:“您若是和老爷和好了,那院子,咱们断然住不下去,奴婢瞧着都膈应,谪仙居虽静谧但不够气派,出入家宅也绕得太远。奴婢翻了黄历,八月十六宜迁居,咱们正经挑一处院子先住下,将来就让老爷搬过来。”
  大夫人苦笑:“三公子怎么办?”
  梁嬷嬷愣住,勉强应道:“这与三公子有什么相干?”
  大夫人说:“我们若真能挽回彼此的心,住在哪里都一样,换一个地方,萧氏就不存在了,展怀逸就不存在了吗,别倒腾这些没用的事,往后一年唯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姜儿,先不想别的。”
  梁嬷嬷小声嘀咕:“说什么挽回彼此的心,可前前后后,就您一句话。”
  大夫人道:“分开太久了,姜儿说得对,我和他之间早就不需要对方,往后的日子就来验证这番话,我不愿违心勉强自己,他亦如是。”
  梁嬷嬷深知夫人的脾气,担心自己多嘴惹她反感,实在是今天太多好事,少夫人若有了身孕,至少能再缠上婆婆在这家留住一年,一年里什么都会发生,也许两口子真就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奴婢先退下了,您别放在心上。”
  大夫人笃然道:“不妨事,就是要一遍遍面对这些事,才能明白,我和他之间还有没有意义。”
  这一晚平安度过,隔日清早,太师府里的喜气尚未散去,展怀迁与父亲上朝后不久,七姜也穿戴齐整,被众人拥簇着到了门前。
  见后面还停着一驾马车,七姜问管事:“还有谁要出门?”
  门下管事应道:“大公子和大少夫人,今日也要回家了。”
  七姜都忘了这一茬,便吩咐管事替她问候一声,之后上车离家,一路往宫里来,不与大臣们上下朝在一处,而是绕到北面宫门,在此等候。
  这一等,等到日上三竿,七姜倒是耐得住性子,张嬷嬷和映春担心她身体撑不住。
  但宫里规矩大,太子妃一早要做许多事,单单是向贵妃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妃请安就要一两个时辰,还有宫中琐事要打理,要代替太子关心幼年皇子公主的课业。
  终于得闲宣七姜进宫,大殿上的朝会都散了,苏尚宫才匆匆赶来。
  “苏尚宫,此刻进宫,不会撞见太子殿下吗?”
  “太子殿下随皇上去城外了,西边属国为祝贺太子大婚送来的宝马,总算是到了。”
  七姜不禁笑道:“他们的使臣都回去了,这马儿才到?”
  苏尚宫说:“可不是吗,这几匹马送得好一番波折,可算是到了。”
  七姜好奇地问:“几匹马,至于劳动圣驾去看?”
  苏尚宫笑道:“皇上也不能日日闷在宫里,总要出去走动走动,少夫人,您可是生在了太平盛世。”
  七姜笑而不语,就她小时候几次三番的饥荒灾害,要她说一句太平盛世,实在违心。
  但苏尚宫领女官品阶,家里也有男丁做官,算得是富贵殷实人家出身,又久在深宫,她不懂人间疾苦也很平常,没必要与她争辩。
  说着话,一路到了东宫,张嬷嬷和映春一个比一个紧张,趁苏尚宫通报的功夫,轻声问:“少夫人,您累不累,撑得住吗?”
  七姜道:“我还不打算告诉太子妃,你们别担心,真没事,我的身体自己知道。”
  此时苏尚宫折返,领着七姜往内殿去,陈茵早早迎了出来,满心愧疚地说:“你一早就在宫门外等了吗,为何不先回去呢,传话的宫女没说要等很久?”
  七姜笑道:“妾身是想让别人看看,妾身见娘娘也是要守规矩的,免得她们又乱嚼舌头。”
  说着话,七姜行了大礼,陈茵受礼后,便拉了她的手:“快进来坐,一定累坏了。”
  苏尚宫命宫女上茶后,告知午膳的时辰,就先带人退了下去,直到内殿没有旁人,七姜才松懈下来,捧起茶碗猛灌了几口,舒了口气说:“娘娘,要见您可真不容易。”
  陈茵无奈:“没法子,当了太子妃和过去全然不同,才知道那会儿我自以为苦闷的日子有多清闲。”
  七姜不愿彼此气氛沉重,笑道:“总会摸出门道的,过些日子就好了,贵妃娘娘就很自在嘛。”
  陈茵便也不再提,好奇地问:“昨儿府里热闹吗,真好,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461章 太子妃之威
  本以为能和茵姐姐多说些体己话,可茶还没喝两口,就有事找上门来,据宫人禀告,张昭仪的女儿又在闹腾,死活不吃饭,非要宫人将她送回母妃身边。
  “她隔三差五就闹一场。”陈茵对七姜道,“仗着自己是公主,知道皇上不会将她怎么样,没完没了地折腾,也不知小小年纪怎么长的心性,满嘴的狠话毒话,张昭仪人前装得柔弱温婉,但内心的歹毒都从孩子嘴里漏出来了。”
  苏尚宫问道:“娘娘,您打算如何处置?”
  陈茵想了想,问七姜:“我要亲自去一趟,你去吗?”
  七姜起身道:“妾身一人在此等候,万一殿下归来,实在不合适,愿随娘娘同往,路上也好说说话。”
  如此,姐妹俩步行前往小公主所在的殿阁,张嬷嬷和映春跟在后面,很担心少夫人这么走来走去对身体不好,苏尚宫见她们神情异样,后退几步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张嬷嬷忙赔罪:“奴婢无状,请尚宫大人恕罪。”
  苏尚宫道:“不妨事,若有什么话大可以说出来,宫内虽是规矩森严,也不是不通人情的。”
  张嬷嬷不敢胡乱扯谎,便道:“回尚宫大人的话,我家少夫人这几日忙家中事务,委实累着了,奴婢们担心夫人的身体,仅此而已。”
  苏尚宫说:“夫人瞧着,是清减了些,不过夫人许久不与太子妃相见,她们姐妹情深,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你们放心,夫人若有不适,太子妃必定会察觉。”
  张嬷嬷不敢再多嘴,和映春规规矩矩跟在队伍后头,等下见机行事,好守在少夫人身边。
  当一行人靠近小公主的殿阁,隔着宫墙都听见她的哭喊,一声声“父皇”尖锐刺耳,这孩子是真不明白,皇帝膝下那么多的儿女,何苦来听她哀嚎。
  七姜随太子妃进门,刚跨进门槛,就有瓷器飞出来,在她们面前砸得稀碎,内侍们纷纷上前护驾,里头的宫人迎出来告罪,只见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必然是被小公主揉搓的。
  “你来得正好,放我出去,我要见父皇。”骄傲的公主跑了出来,撂下这句话,就要往门外冲。
  奈何这殿内的宫人,可以被小公主折磨,但绝不能随便放她出去,一个个张开手拦着,便换来公主的拳打脚踢。
  “父皇不在宫里,此刻放你出去,你也见不到父皇。”陈茵开了口。
  “你骗人!”小公主哪里肯信,“我要亲自见了才算。”
  陈茵冷然道:“谁敢拿皇上的事骗人,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这么没规矩?”
  小小年纪的孩子,竟是一脸刻薄的嗤笑:“你又算什么东西,来教训本公主,你不过是贵妃养的一条狗。”
  苏尚宫上前呵斥:“公主,岂敢冒犯太子妃,还望公主谨言慎行。”
  不料这孩子一脚飞起,猛踹了苏尚宫一脚,骂骂咧咧道:“下贱的奴才,也配和本公主说话?”
  七姜看这光景,已是气得手握拳头,张嬷嬷和映春上前来,一左一右护着少夫人,生怕她冲动,这丫头再招人恨,那也是正经皇家女儿,她们惹不起,也不该惹。
  小公主大喊大叫,几乎要对太子妃动手,威胁着不让她出去就活活饿死自己,所有人的耳朵都疼得受不了,五脏六腑都跟着她的尖叫翻江倒海。
  唯有太子妃一人淡定,冷声吩咐:“来人,传刑杖。”
  院内倏然静下来,小公主听明白这话,更疯狂地辱骂叫嚣,那些肮脏刻薄的字眼,难以想象是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口中骂出来,但她终究人小力薄,很快被按在了长凳上。
  “公主身体弱,经不住板子,换戒尺。”陈茵冷漠地下令,“赏公主十戒尺,立刻执行。”
  七姜心中虽厌恶,但真看着孩子挨打,还是不忍心,便侧过脸避开,只听得抽打声和辱骂声不绝于耳,到后来公主挨不住疼痛,只剩下哭声了。
  戒尺的威力不能比刑杖,但也足够细皮嫩肉的孩子畏惧,原先还要四五个人才按得住,挨完了打,公主已不再翻腾,趴在长凳上伤心地哭泣。
  “张昭仪对你有失教导,身为皇嫂,接下来的日子由我来教你规矩。”陈茵走近,威严地告诫,“你若喜欢挨打,大可以继续折腾,宫里的规矩从来不为你一人而立,而是人人都要遵守。”
  说罢,苏尚宫已领着此处掌事的宫人上前来,陈茵命令道:“头一件事,不许公主再说那污言秽语,哪怕是对你们也不行,今日起,公主骂一句,你们便记一个数,满十句来东宫禀告,不得隐瞒。其余的事,公主愿意进膳,你们好生伺候,公主不愿吃,就由着她。”
  “你还要打我,你还敢打我?”小公主从长凳上跌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哭得一张小脸没了模样,叫嚣着,“我要告诉父皇,你这贱……”
  “此刻起,你骂一句便记一戒尺,你愿意挨打,只管口出狂言。”陈茵走上前,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公主,“若戒尺不能让你长记性,换藤条板子都成,想试试吗?”
  “我、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小公主疯了似的撒泼大喊,一把将陈茵推开,在她要扑向太子妃动手时,被宫人们阻拦下了。
  陈茵站稳后,吩咐苏尚宫:“宣太医,公主如此狂躁,是不是伤了内里,若有药可医,不可耽误。”
  很快,公主被送了进去,关上门还能听见她的哭喊,七姜这才上前来搀扶太子妃,关心道:“娘娘,您没事吧。”
  陈茵叹气:“她这么闹,身子早晚要垮了,小小年纪,何至于此。”
  七姜问:“娘娘,您说要教导公主,十岁早已定性,还能教得好吗,莫要将来勾结外人对付太子,如今是搅得宫里不太平,将来便是搅得天下不太平。”
  陈茵苦笑:“这天下和皇上、太子对着来的,不多公主一个,也不少她一个。公主缺乏教养,不懂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若能引导向善,我愿意费些心思,殿下重情重义,不愿轻易舍弃手足,我岂能挑唆她们兄妹情谊。”
  七姜听了直摇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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