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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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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时近正午,司空府中,何世恒散了上午的课,正活动筋骨等丫鬟送凉茶来,却见她们捧着熏香进来,不禁皱眉:“渴了,凉茶呢?”
  丫鬟笑道:“哥儿去老太太屋里喝吧,方才听先生说书房有蚊子,奴婢要熏屋子了。”
  “你们可小心些,别把书点了。”
  “哥儿,太师府大姑娘来了,在老太……”
  丫鬟们话没说完,方才还不情不愿站在这里的人,眨眼就消失了,何世恒听得玉颜来家,那是什么也不能耽误,立时就要相见。
  他风风火火跑来祖母的院子,刚好见玉颜出来,嬷嬷丫鬟跟了一群,见了公子笑道:“您快劝劝,小姐要回去呢,老太太也留不住用饭。”
  彼此只是对视一眼,何世恒就知道玉颜的心思,说道:“郡主在太师府,不敢怠慢,让小姐回去吧。”
  一面说着,挡开了众人:“回去伺候老太太用饭,我替你们送客。”
  众人偷偷笑着,都知道公子的心思,纷纷散开了。
  “怎么突然来了,几时来的,我才刚散了课,早知道……”
  “听说城西一条街的百姓都染了胃肠病,我特地来请安告知这件事,请老太太和舅母、大伯母们谨慎饮食。”玉颜望着他,一边抬起胳膊,掀开衣袖露出被母亲咬伤的手腕,说道,“还有就是,想见你,想让你哄我高兴。”
  “这是怎么了?”赫然见着狰狞的伤口,何世恒吓得不轻,心疼地捧了玉颜的手腕,“谁咬的,你、你娘?”
  玉颜说:“别嚷嚷,老太太她们不知道。”
  何世恒便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径直将玉颜带回了自己的院落,命下人取来药箱,亲自为她清理伤口。
  “玉颜,疼不疼……”
  “跑来吓着你,实在对不住,可我太委屈了,我只想见你。”
  说着话,眼泪从玉颜的面上滚落,可她还努力扬着笑容,直到被何世恒拥入怀里,才忍不住真正哭了出来。
  “怪我,荒废了三年,如今临时抱佛脚也赶不及来护着你。我怎么就想不到,我一无所有,而你有一日重获自由时,我拿什么来娶你,是我太傻了……”
  “往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许你怪自己,过去的都过去了,将来一辈子,你都陪着我护着我。”
  何世恒松开怀抱,捧着玉颜的脸颊,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温和地说:“我不怕你娘,我也不烦她,我会对她好,她一个女人家,只要背后无人怂恿撑腰,再怎么闹腾也翻不出天,有我在,绝不让她再欺负你。”
  玉颜含泪点头,她就是来听这些话的,没有何世恒这番话,她快撑不下去了。
  “你娘为什么咬你?”
  “因私下放贷,大伯父将她软禁,她寻死觅活两天,今天支撑不住倒下,我去照顾她,她突然抓了我的手咬,我没来得及躲,后来也不想躲了。”
  “傻不傻?”
  “她这一口咬下去,带血带肉的,我便与她说,母女间的债就当是还了,我不欠她的了。”
  何世恒再次搂过玉颜,轻抚她的胳膊:“你本就不欠她的,自然,她是你母亲,我不多说什么。”
  玉颜下意识地往门外看了眼,生怕彼此太过亲热,叫下人看见失了体统,但何世恒丝毫不打算放手,满不在乎地说:“放心,我们家的下人都是人精,是好的人精。”
  玉颜笑了,而她一笑,何世恒的眉头便缓缓松开,爱不够地看着怀里的人,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今天发生了好些事,接下来该热闹了。”玉颜说,“相形之下,我娘那些事都不算什么,只是我没用,心里承受不住了才跑来找你。”
  “随时都来找我才好,这家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何世恒说罢,问道,“你说朝廷的事吗,难道郡主开口了?”
  玉颜谨慎地压低了声音:“郡主什么都说了,是她主动说的,晋王要反了,这会儿陈茵回宫去,郡主托她给太子殿下带话。”
  何世恒很冷静:“晋王和他父亲的旧部,一直都是皇上和朝廷的隐患,该来的总会来,没什么可怕的,过了这阵风波,天下会更清明太平,是好事。”
  “你不怕吗?”
  “我才不怕,盼着赶紧闹起来,闹完了,我就能娶你。”
  玉颜嗔道:“就这点出息吗,大舅舅该生气了?”
  何世恒笑道:“我的出息在后头,我总得有个一官半职才行,眼下轮不上我,咱们不添麻烦就是帮大忙了。”


第289章 你急什么?
  玉颜望着心爱的人,她太了解何世恒,这番谈笑风生里隐藏了不能对自己说的事,他是太子最信任的人之一,此番对抗晋王势力,岂能置身事外,不过是怕她担心,怕她不安。
  既然不能说,她也不追问,事关朝廷,谨慎小心总不会错。
  “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今天实在是心里太难受,才跑来找你。”玉颜泪光莹莹,但温柔地笑道,“但愿老太太和舅母别嫌我不规矩,我实在太想你,也太委屈了,才……”
  何世恒爱怜地说:“谁也不会嫌你,你随时都能来,哪怕遇见爷爷和我爹也别怕,他们即便不看好我们的婚事,也不会刁难刻薄你,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
  “玉颜,你娘的事,不是一时半刻能摆平的,也不是我要挤兑你哥哥,至少该是你和大哥共同承担,他们不能什么都不管,都推在你身上。”何世恒道,“自然我什么都听你的,不会因为你哥不管不顾而生气不耐烦,我只是觉着,该是你们兄妹一起商量的事。”
  玉颜道:“这几日等着嫂嫂的喜讯,他们心里也着急,我就不去打扰了。你说的是,我心疼我哥嫂是一回事,我哥也有他的责任,哪怕是和我商量商量也好,但我不强求他们,谁都不容易,但凡能保一个人过得好,也值得了。”
  此时有丫鬟来,立在门外说:“哥儿,老太太派人送了饭菜来,请您和姑娘一起用呢,还说若是离家,就不必过去行礼,请姑娘自在些,和在自己家一样才好。”
  “知道了,你们把饭菜放外室,就退下。”何世恒吩咐罢,捧了玉颜的手,隔着纱布亲了一口,“你手疼,我喂你吃。”
  玉颜赧然挣脱开:“你别瞎闹,我、我们规规矩矩的好不好。”
  这个时辰,宫里御膳房的太监宫女正忙忙碌碌往各处殿阁送午膳,陈茵等在东宫外,御膳房的人出来,都纷纷向她行礼。
  最后管事嬷嬷跟来,恭敬地说:“小姐,您先进门稍事休息,奴婢已派人去请殿下,既然殿下的午膳送来东宫,必是不与皇上一起用,片刻就能到了。”
  陈茵摇头:“东宫重地,岂能擅自进入,我等一等不妨事。”
  那嬷嬷尴尬地一笑:“既然如此,奴婢就先进去安排膳食,您请阴凉地站一站,千万别晒着了。”
  陈茵欠身谢过,静默地继续等待,宫里人都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敢多话,该散的都散了。
  这般又等了一刻钟,太子的肩舆才从远处过来,项景渊倒是不疾不徐,一直坐着肩舆到了陈茵跟前,不等落地便道:“怎么回来了,外头不好玩?”
  那么多宫女太监在,旁人眼里,太子这两句话无疑是给她的下马威,但陈茵并不介意,久在深宫的她很明白,这些金枝玉叶的皇子公主眼里,宫女太监们都算不上是“人”,好些事他们从不讲究。
  项景渊落地后,转着手里未打开的玉骨折扇,一脸好笑地问:“我可是好不容易替你求来的恩典,怎么不到半天就回来了?”
  陈茵伸手拉了他的衣袖,不由分说往宫门里走,项景渊虽有些惊讶,脚下步子还是老实地跟上了,一路到了正殿内,那头有嬷嬷追来说:“殿下、小姐,午膳在膳厅摆着呢,您二位要在这里用吗?”
  太子不耐烦地瞪了眼:“退下。”
  “是是是……”那嬷嬷才醒过神来,赶紧识趣地离开了。
  宽敞的东宫正殿里,清凉宜人、檀香悠悠,此刻空荡荡的大殿,只有他们彼此站在锃亮可鉴的地砖上,倒映的身影,亦是成双成对。
  “你怎么了?”
  “殿下,长话短说,郡主命我向您转达晋王谋反之心。多年来,晋王及其势力,在深山中修建通往京城的暗道,郡主此番上京便是从暗道而来,因此无人知晓她的行踪。暗道四通八达,瑞郡王曾估算,叛贼带两万大军逼城不在话下,请殿下与皇上早做应对。此外,晋王背后的势力,眼下还是一盘散沙,各自为营、各占山头,晋王有名无实,不过是傀儡,正是朝廷进一步将他们崩析瓦解的好机会,兵贵神速。”
  项景渊微微一笑:“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陈茵自然是意外的,轻轻蹙眉问:“展太师也知道吗,那为何要派七姜去接近郡主?”
  太子傲然道:“太师是否知晓,我不清楚,但我该知道的事,若等你来告诉我,这天下都要被夺走了,还来得及吗?”
  陈茵躬身道:“是,殿下英明。”
  项景渊干咳一声,收敛了几分得意:“你……生气了吗,自然我很感激你还有瑜初,姑娘家要面对这些事不容易。”
  陈茵不以为然:“没什么不容易,郡主很坚强很了不起,一个姑娘家周旋在反叛势力中尚能保持清醒,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项景渊认可这番话,又道:“父皇是请君入瓮,要晋王死得其所,让天下人都认定他该死,自然这些你不必传给瑜初,更不许对云七姜胡说,自己心中明白就好。”
  陈茵便将方才的话,又还给了太子:“她们都知道皇上的目的,殿下,这似乎不是什么秘密,不然朝廷要杀一个人多容易,可晋王必须死得有意义。”
  项景渊嗔道:“就非要和我顶一嘴?”
  陈茵从容含笑,淡定地不说话。
  彼此离得近,项景渊能看见她白皙脖子上滑落的汗珠,猜想是等候许久,今日闷热得紧,他不禁有些心疼了。
  “擦一擦……”太子掏出自己的丝帕,递给陈茵道,“殿内清凉,一冷一热对身体不好。”
  陈茵没有接,干脆利落地说:“殿下,郡主交代的事已向您传达明白,小女先退下了。”
  说罢,不等太子是否应允,便径直往宫门外走,可胳膊被猛地拽住,那一股力道拉着她后仰,脚下没站稳以为自己该摔倒了,却落在坚实的怀抱里。
  “你急什么?”
  “殿下……”


第290章 后宫之中,只我一人
  陈茵的细腰不盈一握,项景渊搂在臂弯里,本想戏谑欺负她的心,都变成了心疼,皱着眉头说:“既然出宫去,且要养一养,大婚时,你立于高阶之上,要万丈光芒才好,你如今太瘦了。”
  “殿下,请自重。”陈茵挣扎开,自行站稳后道,“婚服层层叠叠,隆重而华丽,绝不会给您丢脸,不差我吃胖这几口。”
  “二三十斤的衣裳在身,你如何走路,我已经与母妃说好了,精简制式,不能把你压垮。”项景渊认真地说道,“还有凤冠,他们倒是真金白银在你头上戴,却不知金子的重量,不怕弄断你的脖子么。”
  陈茵眼神轻晃,淡淡地笑了起来。
  其实这些话,这些体贴和细心,并不值得她有多感动多惊讶,太子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从小照顾她、爱护她,乃至在一众皇子公主面前偏心她、袒护她,而这礼服太厚、凤冠沉重的事,就是他会为了自己而在乎的,只是过去的几年里,她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这一切。
  “你笑什么,又想起云氏了?”
  “是想起小时候。”
  项景渊干咳一声:“小时候?”
  陈茵说:“殿下,这几年你每回在人前折辱我之后,会有难过的时候吗?”
  项景渊沉着脸色反问:“你以为呢?”
  陈茵摇头:“我不知道。”
  太子叹了口气:“用得着之后吗,光是看见你就心疼,那些话每说出一个字,都在我心上扎个窟窿,你又何尝知道?”
  陈茵问:“那日我掌掴您之后,您想了什么?”
  太子稍稍俯身,凑近了她的脸颊说:“想着怎么打回去。”
  见陈茵眼神一颤,项景渊才得意地笑起来:“可惜舍不得,你打就打了,还能怎么样,被我欺负了那么多年,一个耳刮子算什么?”
  “可是……”陈茵说着,抬起了手,面前的人毫不闪躲,哪怕此刻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他也会承受的,但她如何舍得,只是轻轻捧了脸颊,在下颚摸到星点没刮干净的胡渣,微微的刺痛,让一切都很真实。
  “又想打人?”项景渊嗔道,“你跟着那云氏,能不能学些好,信不信我让母妃捉她进宫,从头到脚好好调教半年再放出去?”
  陈茵笑了:“殿下,那反的就不是晋王,该是展怀迁了。”
  项景渊严肃地说:“这是能拿来玩笑的?”
  谋反大事,岂能胡闹,陈茵自知理亏,老实地低下了头。
  太子说道:“既然出宫了,照顾好自己,自然,将来我不会将你困在牢笼里,在你我力所能及之下,也可以过自在的日子,茵儿,你信我吗?”
  陈茵垂眸:“过去不必您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经历了这几年,心中没了底气。”
  项景渊着急道:“不是已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都告诉你,你、你生气生气就好了,还打算往后一辈子翻旧账?”
  陈茵抬起双眼,单刀直入地问:“殿下还会纳侧妃、良娣吗,登基御极后,是否立三宫六院?”
  “这由不得我……”
  “可我只问殿下。”
  项景渊问:“你又怎么了?”
  陈茵坚定地说:“我知道没什么指望,但不说出来,您又如何知道我的心意。窦良娣已是过往,但愿再无将来,殿下,若非我不得生育皇嗣,若非天下后继无人,请您不要再纳侧妃、良娣,自然以后也无三宫六院,后宫之中,只我一人。”
  太子并未不假思索地答应,但他不认为自己没了诚意和真心,这不是他和陈茵彼此就能做主的事,至少在父皇百年之前,所有的事都由不得他做主。
  “不论如何,说出来,心里敞亮多了。”陈茵笑道,“仗着您还有亏欠我的心,我才有胆量说这些话,能否遂愿,已经不重要了。”
  “茵儿……”
  “殿下,我和姜儿对天下有所心愿,想为百姓和女子们做些什么。”陈茵说道,“您若有侧妃良娣,将来有后宫,我不会为了争宠与她们明争暗斗,可胆敢阻碍我为天下计,就绝不会心慈手软。换言之,未来您若有新宠,最好只慕富贵而不贪权势,不然,只能对不住您了。”
  项景渊负手而立,满眼无奈的笑意:“不能再让你和云氏往来了,茵儿,你变了。”
  陈茵看着他,太子漂亮的眼眸里,却读不出嫌弃和反感,他在笑。
  项景渊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出宫去吧,好好照顾自己,想我了就进宫来,我不笑话你。”
  陈茵下意识地躲开,却被太子顺势搂如怀中。
  “殿下,请您……”
  “如今变得坚强勇敢,越发招人喜欢。”项景渊说着,放肆地在陈茵额头上一吻,“茵儿,我答应你,尽我所能,不纳侧妃良娣,不立三宫六院。”
  这一日,展怀迁难得午后无事,早早回到太师府,却遇上陈茵坐马车从宫里来,亲眼见她不顾礼仪飞奔进府中,全然不将此处当做别人家。
  “哥儿,郡主和咱们少夫人玩得可好,还有陈家千金。”福宝乐呵呵地禀告着,“大小姐去了司空府还没回来,方才郡主和二姑娘在教少夫人下棋,听映春说,郡主脾气急,教下棋还把自己教着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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