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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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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问:“瑞王府落魄了吗?”
  张嬷嬷颔首:“大不如前了,又无子嗣传承,香火都要断了。”
  七姜皱眉:“郡主不是香火吗?”
  张嬷嬷看着孩子,笑道:“您是说,郡主招赘?”
  七姜小声嘀咕:“你们的意思我懂,可嬷嬷,你自己也是女人,你不觉得自家女儿生下的孩子,才是最正统的家族血脉,儿媳妇生的,你知道和谁生的吗?”
  “哎呀,您怎么说这话,您自己也是当儿媳妇的。”张嬷嬷嗔道,“您又说孩子话了。”
  七姜道:“我的意思是,郡主当然可以传承王府,女儿和儿子是一样的,倘若我和怀迁将来只有女儿,我们就把家业全传给她,若是儿女双全,他们兄弟姐妹就平分吧。”
  张嬷嬷笑眯眯地望着少夫人,满脸写着对孩子的期待,七姜被她盯得都不好意思了,将汤碗塞回来,扯着衣领说:“热死了热死了,我要洗澡。”
  这一场大雨,满京城都遭殃,宫中虽有数百年来的排水引渠之道,也扛不住一整日肆虐不歇的暴雨,地势较低的殿阁,几乎都泡了水。
  陈茵所住的地方,恰好在低处,雨水之外,另有别处的积水涌向这里,漫过石阶,没入殿阁,不能再住人了。
  白天淹水时,她就被贵妃接到了祥英殿,足足等了半天,最终被告知不能回去。
  偏殿里,苏尚宫说:“万岁今夜不过来,娘娘说了,您在偏殿住一晚,明日另外收拾了殿阁,就送您过去。”
  陈茵什么也不在乎,走不出这皇城,住在哪儿都一样,只要和皇帝离得远远的,少些风言风语,就太平了。
  有小宫女来禀告,说太子殿下到了,苏尚宫忙迎了出去,陈茵亦不自觉地看向门外,直到瞥见项景渊的身影,才匆匆收回目光。
  太子今晚一袭月牙白常服,乌云压城的阴天里,仿佛将自身化作了月光,那般澄澈明亮地出现在人群里,只是一眼,陈茵的眼前就挥不去了。
  “我这是,怎么了……”她自嘲着,随手拿起团扇,浮躁地为自己扇风驱热。
  那一日为何世恒和玉颜求情后,她看待太子的心情就有了变化,几分感激,更有几分钦佩,虽然对待自己那般莫名其妙的过分,可应对其他任何事,朝务也好、兄弟情义也好,项景渊永远果断冷静,且公允正直。
  他身上,有一切值得自己倾慕的品质,然而可惜也可笑的是,她偏偏被厌恶了。
  外头又有脚步声起,陈茵下意识往屋子深处去,隐入了没有点灯的黑暗里。
  项景渊到了门前,便没能看见她的身影,转身问苏尚宫:“她不在?”
  苏尚宫一愣,忙进门来找,轻声问:“小姐?”
  陈茵应道:“嬷嬷,夜深了,请替我向殿下行礼,我不便相见。”
  项景渊听得她的声音,眉头舒展,也不理会这些话,大声道:“瑜初的宴请我无暇应付,你若得闲,能否替我走一趟?”
  陈茵没做声,苏尚宫便帮着“传话”,来回两趟,总算把事情说明白了。
  但太子没好气地问:“巴掌大的地方,怎么就听不见我说话了?”
  苏尚宫安抚道:“殿下,夜深了,宫里规矩那么多,您也体谅体谅小姐的难处,稍有不慎,外头又是风言风语,何苦来的。”
  项景渊负手而立,想了想道:“苏尚宫,明日起,将那些爱嚼舌头的人都记下来,我要看看是什么人兴风作浪。”
  陈茵在暗处,自然能看清太子的模样,他不是玩笑,仿佛拿出了储君气势想要收拾那些人。
  可是,这句本该让她暖心的话,不知怎么暖过了头,反而点燃了心火,她不自觉地走了出来,看着太子说:“一切的起源,难道不是因为您?”


第248章 我想我不会看错
  “小姐,请谨言慎行。”苏尚宫上前阻拦,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就请苏尚宫送客,夜深了,莫要毁我清白。”陈茵不知怎么,心情就不好了,转身往暗处走,不愿再理会什么。
  可身后一阵风扑来,不等她回过神,手腕就被抓住。
  “殿下?”
  “苏尚宫你下去。”
  “可是……”
  “下去!”
  苏尚宫不敢再坚持,忙退出偏殿,关上了门。
  “殿下,请自重。”
  “你我不过说说话,难道你想做什么不自重的事?”
  陈茵怒道:“您命苏尚宫关上的那道门,明日就会化作千万句非议,将我架在火上烤。不是还要替您去瑞王府做客吗,您猜猜皇亲国戚们,那些想成为太子妃却求而不得的千金小姐们,会如何嗤笑我挖苦我?”
  项景渊松开了手:“他们凭什么?”
  陈茵往后退了半步:“还不是仗着殿下您,人前人后时时刻刻不忘羞辱我?”
  项景渊干咳了一声,说道:“何曾羞辱你,不过是不理你罢了。”
  陈茵冷笑:“那我是不是该向您叩首谢恩。”
  项景渊垂眸道:“好,我承认这些年待你苛刻无情,可我所求无非是解除婚约,想放你一条生路。”
  陈茵傲然抬起下巴:“怕不是生路没走成,我就先煎熬死了,殿下这条生路,何止荆棘密布,是刀山火海的前程吧?”
  “你又来了,学得那云氏,说话如此刻薄。”
  “云七姜从不刻薄人,但谁若刻薄她,她必定十倍奉还。我做不到她那么骄傲,不过是拿命来赌,就算明日将死,今日也绝不再受屈辱。”
  项景渊的眼神不安地晃动了几下,故作镇定道:“我那样做,是有缘故的,你若知道为了什么,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陈茵问:“什么缘故,我现在可以知道吗?”
  项景渊摇头:“既然你我不得不完婚,那些事,就没必要告诉你。”
  陈茵轻轻一叹:“殿下若实在不愿与我完婚,而我逃不走躲不掉,为了成全您,我还能有一死。不,我成全的不是您,是天下百姓,您虽然不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但会是一位明君,我想我不会看错。”
  项景渊急道:“什么生啊死的,你胡说什么?”
  陈茵望着他,直到太子的气息静下来,她才说:“殿下,您已经忘了窦良娣了吗?”
  项景渊微微握拳,冷声道:“我从没喜欢过她。”
  陈茵眼眸一震,藏不住的惊愕,这是她未料到的答案。
  项景渊说:“你我之间的事,不必拿窦氏来说话,人已经不在了,就当是对她最后的尊重。”
  门外,传来苏尚宫的声音,终究宫规大如天,她不得不劝说:“殿下,时辰不早了,祥英殿就要落锁。”
  项景渊最后看了眼陈茵,说道:“若不能放你离宫,若不得不成亲,我会好好待你,而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别委屈自己。”
  陈茵避开了太子的目光,转身缓缓走入黑暗里,再后来殿门开了,外头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远处宫门开合的动静,人到底是走了。
  “小姐,您早些歇息吧。”
  “苏尚宫,明日请早些为我安排去处,我不想留在这里。”
  苏尚宫应道:“奴婢已经派人去收拾了,明日一早就过去。”
  陈茵又道:“请为我准备礼服,我要替殿下去瑞王府做客,殿下若有赏赐,也一并交给我。”
  苏尚宫喜出望外:“是,奴婢一定准备周全。”
  翌日虽也大雨,但不如前一天疯狂,午后雨停天晴,毒日头肆虐一下午,才傍晚时分,花坛里的土就晒干了。
  而潮水退去后,园子里残枝破叶一片狼藉,家里处处都在打扫,七姜想帮忙做些什么,被张嬷嬷拦下。
  如今关系亲密,嬷嬷不像刚开始那般纵着她,不让做的事,若板下脸来,七姜也不好强求。
  这会子她在屋里练字,张嬷嬷进门来,放下帖子说:“瑞王府送来的,告知明日宴请不变,请诸位准时出席。”
  七姜翻来看,如今她识得几个字了,哪怕帖子上有不认识的,但知道说了什么,也能连成句子。
  她指着请帖上的字,一句句读给嬷嬷听,嬷嬷欣喜地说:“没错没错,咱们少夫人可真聪明,这才上几天学呐。”
  七姜得意起来:“娘也说我聪明,说我比展怀迁小时候悟性高。”
  张嬷嬷忍不住笑道:“您和公子小时候比呐?”
  七姜撅了嘴,委屈地说:“那能怎么办,我才学的。”
  嬷嬷忙哄道:“奴婢去拿首饰来,咱们配着衣衫挑一挑,别明日着急忙慌的,还没出门先热出一身汗。”
  然而张嬷嬷刚抱来首饰盒,珠光宝气地铺开,映春就进门来传话。
  小丫头一脸生气地说:“给老太太请安的下人回来了,刚传的话,上官姑娘过去了,要在别庄里长住,伺候老太太。”
  张嬷嬷恼道:“她可真能折腾,上官家的人,还要不要脸?”
  七姜满不在乎,吩咐道:“明日就派人传话,把她送回去,就说姑娘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留在老太太身边耽误事,让上官家赶紧给她张罗婚事。”
  张嬷嬷和映春互相看了眼,嬷嬷道:“是不是太不客气了,好歹还是亲家,老太太还在呢。”
  七姜淡漠地说:“我们家不养闲人,不必过问老爷,就传我的话,把她送回去,别吵着老太太休养,她们祖孙俩凑一堆,就不能有好事,离了才干净。”
  张嬷嬷把心一横:“奴婢这就去吩咐。”
  这件事,几句话就决定了,夜里展怀迁归来,七姜都没想起要告诉他。
  一夜过去,隔日清晨,展怀迁早早醒来,坐在床边看着安宁熟睡的人,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沉声道:“姜儿,身在其位,我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但愿不会吓着你,若有一日你知道真相,会怪我无情吗?”
  梦中人睡得正香,听不见也无法回应,但她的安逸欢喜,便是展怀迁心里最珍贵的。
  他将心一沉,离了床榻,利索地穿戴齐整后,顶着朦胧晨曦离开了。


第249章 王府惊变
  且说酷暑炎炎,七姜平日被张嬷嬷伺候得太好,还以为京城的夏天不热,今日顶着烈日正经出一趟门,才体会京城人度夏的不容易。
  离家时,尚能见到太师府里,好几处遭暴雨侵袭后的狼藉,倒也不是下人不尽力,实在是宅子太大,且要收拾三两日方好。
  可是车马到了瑞王府,却是一派祥和安宁,仿佛前两日的大雨不曾落在此处。
  姑嫂俩随管事进门,玉颜轻声对七姜说:“瑞王府是京城有名的宅邸,园中山石草木,皆系名家所设,亭台楼阁亦是布局精妙,不论风霜雨雪,京城若遇灾害,瑞王府水淹不了、雪压不垮,咱们家可还差得远呢。”
  七姜问:“这宅子,是瑞郡王造的吗?”
  玉颜应道:“原是当今皇祖父的潜邸,后经先帝赏赐于已故老王爷,几经修缮至此,有些年份了。”
  七姜听着绕了,不再纠结其中的关系,但看得出来,瑞王府曾经风光过,而风光的那些年里,必定团结了不少势力,倘若二皇子还活着,且成了皇帝,瑞王府当是如日中天。
  今日宾客不少,但不知什么缘故,仿佛家家户户都说好了男宾不来,七姜所见皆是女眷,又或是郡主压根儿就没邀请其他男宾。
  “你哥哥来了,岂不是很奇怪?”七姜对玉颜说,“太子也不来,怎么男宾都不来?”
  “怕是因为王府没有男眷,都觉着不合适。”玉颜道,“郡主年轻,尚未婚嫁,各府男眷总要避忌些才是。”
  二人到了厅堂,向郡主见礼,瑜初今日盛装,比那日在晋王府相见更高贵美丽,七姜和玉颜自然也不输人,她们进门时,便要得瑜初眼前一亮,禁不住坐直了身板。
  “展怀迁因接待重要使臣,不能来享郡主赐宴,差遣妾身与妹妹前来,向郡主请安。”这些毫无感情的客套话,七姜如今说来已是很溜,反正就那几句,翻来覆去都一样。
  厅堂内已有不少宾客,更尊贵的亲王妃、郡主,以及公侯贵妇人等,相比之下,七姜和玉颜既是晚辈,身份也低微些,少不得一一来见礼。
  那么巧,定安侯府婆媳此刻到了,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在玉颜身上,厅堂内气氛微妙,有人觉着尴尬,也有人坐等看好戏。
  七姜将傲慢的目光扫过众人,一手拉了玉颜的袖子,径直从甄家婆媳面前横穿过去,坐到了属于她们姑嫂的席位。
  如此失礼倨傲,四下少不得窃窃私语,甄夫人面上亦挂不住,奈何在座皆是京中举足轻重的贵妇人们,她不得不忍耐。
  好在,陈茵到了。
  瑜初起身相迎,除了几位王妃、郡主外,所有人都跟着站了起来。
  事实上,陈茵尚未册封,受不得如此大礼,但她代表太子来,且日后册封太子妃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郡主以礼相待,众人也不敢怠慢。
  自然,瑜初进宫行礼时,和陈茵已打过照面,二人说说笑笑,瑜初请她上座,陈茵谦让了一番后,到底是坐下了。
  但目光越过众人,找到了席间的七姜和玉颜,微微一笑很是亲昵,瑜初看在眼里,不禁问:“云氏入京不久,看起来,你们似乎已经很熟悉。”
  陈茵落落大方地说:“太子与展怀迁走得近,一来二往自然就熟悉了,云氏开朗率真,很对我的脾性。”
  瑜初回眸打量了一眼七姜,七姜料到了她们会议论自己,正微微含笑等着,彼此目光相交,她客气体面地颔首致意,反叫瑜初很不自然,匆忙收回了目光。
  “听说这位疯疯癫癫,今日一见,果然。方才你不在,定安侯府婆媳到了,她竟是拉着展家女儿从她们面前横穿过去,也太没礼貌了。”
  “甄家把展玉颜折磨得奄奄一息,二郎丧礼上,云氏将她从祠堂背出来,若非及时救治,怕是要给甄家二郎殉葬了。”陈茵端了茶碗,说道,“我以为,郡主的性情会和云氏合得来,她善恶分明,但又记仇。”
  瑜初很是意外:“用记仇来形容一个人?”
  陈茵颔首:“所以啊,郡主要不就离她远一些,连贵妃娘娘都败下阵来,您信吗?”
  瑜初不禁皱眉:“她与娘娘有过节?”
  陈茵放下茶碗,比划道:“娘娘在她的手指里,从这儿到这儿,扎入四根金针,她一声都没吭,还自己走出了皇宫。”
  瑜初立时变了神情:“出了什么事,惹怒那样温柔慈善的贵妃娘娘?”
  陈茵说:“因为我不想嫁给您的皇兄,逃婚躲起来,娘娘为了找我,对她严刑逼供。”
  “这是……”
  “说来话长,郡主下回见了皇兄,让他告诉你。”
  此时,随行而来的苏尚宫进门,众宾客大多认得她,好几位还起了身。
  苏尚宫不敢尊大,只恭恭敬敬向郡主禀告:“娘娘的赏赐,已经预备好了,请郡主移驾到园中。”
  陈茵起身道:“娘娘赐了一对仙鹤、一对孔雀供郡主解闷,一起去看看吧。”
  瑜初微微皱眉,轻声道:“孔雀可聒噪得很,整夜整夜地叫唤,得送到园子深处去才好。”
  一行人随苏尚宫而来,宫中来了不少人,到底皇家气派,连笼子都无比金贵,盖着明晃晃的黄绸,彰显御赐的隆重。
  瑜初走上前,揭开黄绸,入眼便是一对高贵优雅的仙鹤,笼子底下,竟还垫了冰块,是怕暑气炎热,将它们热死了,实在谨慎得很。
  这一边,七姜和玉颜被人群催着,不知不觉来到晋王妃身边,晋王妃和气地说:“听说太师府里,也养了孔雀和仙鹤?”
  七姜大方地说:“比不得娘娘御赐的这般金贵,我们不过是逗个鸟。”
  只见郡主揭开装着孔雀的笼子,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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