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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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严跟在了主任的身后去了B超室。
在路上的时候,绒宝睡醒了,小嘴里嘟囔了一句:“戚爷,绒宝咕咕了。”
戚严不理解,绒宝为什么在这种时刻了还有胃口吃东西:“宝贝儿,先做完检查,等会再吃东西。”
“咕咕了…呜…咕咕了…”绒宝不想去做什么检查,一直喊饿。
主任回头看了一眼绒宝,然后问:“咕咕是什么意思,是肚子疼吗?”
戚严现在正担心着绒宝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耐心地回了医生一句:“是饿了。”
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真出问题了的话,不可能还吃得下东西,主任瞧着绒宝的小脸红润,也不像是要流产的样子:“他的肚子是怎么个疼法,是坠坠的腹痛,还是一阵阵的肚子痛。”
戚严哪知道绒宝是怎么个疼法,他只觉得主任太啰嗦了,当即黑了脸:“别浪费时间,抓紧点。”
主任无视掉了戚严的黑脸,从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能量棒,这还是护士站里的小护士们塞给他的。
主任把能量棒给了绒宝,还贴心地帮撕开了包装。
绒宝咬了一大口,再细细地咀嚼。
戚严发现绒宝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看着绒宝把那根能量棒吃完。
能量棒的饱腹感很强,绒宝吃完一根就饱了。
戚严对着绒宝的小脸亲了一口:“宝贝儿,肚子还疼吗?”
绒宝舔了舔手指上的碎渣,摇摇头:“不疼了。”
主任露出虚惊一场后释然的笑:“看来只是饿到肚子疼而已。”
戚严笑着把绒宝举起来:“逗我玩呢?”
他那么担心,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里,结果绒宝只是肚子饿了才会疼。
绒宝舔了舔唇,笑眯眯地说:“逗戚爷玩。”
“敢逗我……”戚严正想着要怎么惩罚绒宝,突然他眼前一黑,身体往前面倾,倒在了绒宝瘦小的肩头上。
绒宝怎么可能支撑得起戚严那么庞大的身体,两人差点滚到了地上去,还好旁边的保镖们眼疾手快地过来扶了一把。
原本该带绒宝去做检查的,但最后换成了戚严。
昨晚上剧烈运动了一番,让戚严的伤恶化了,情况很严重,他被紧急地送去救治了。
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戚严醒过来了,他手背上正在输着液,绒宝和戚风两个站在病床边看着他。
绒宝在抽抽搭搭地哭,戚风也红了眼眶。
戚严抬起自己那只没有扎针的手,去揉绒宝的头:“宝贝儿,我没事,别哭。”
刚跟绒宝说完话,戚严转头看着戚风,语气可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哭什么,我只是受了点伤,又不是要死了。”
戚风也不想哭,他抹摸自己的眼角:“可是医生说您要是再继续剧烈运动,就真的要死了,那什么精…什么人亡…舅舅,你要珍惜生命,远离小舅妈。”
戚严储存了将近四十年的东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消耗完了,那什么人亡,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实现。
绒宝想到了什么,忙往后躲了躲:“戚爷不可以碰绒宝了。”
在戚严没有醒过来之前,绒宝被戚风给说教了一顿,说让他不要在戚爷受伤期间勾引戚爷,诸如此类的话。
看着绒宝在躲着自己,戚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绒宝给拉过来:“敢躲我,是想吃愤怒的大萝卜吗?”
戚风:“……”舅舅怎么那么爱给萝卜加前缀形容词。
绒宝也只是担心戚严的伤:“戚爷不可以死掉。”
戚严叹气:“只是受伤而已,哪能那么轻易就死掉。”
绒宝在戚严发白的唇瓣上摸了摸:“戚爷又难看了。”
戚严真是要被自己的小爱人给气死了,要不是他现在太虚弱了,不然绒宝肯定得吃萝卜吃到腻。
戚风看到自己舅舅眼睛里面有欲火,都这种情况了,还想着那档子事情:“舅舅,你还是赶紧拟好遗嘱吧,我怕你过完今天晚上,就要不行了。”
戚严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忘戚风身上砸过去:“你以为我受伤了,就没办法打你是吗?”
戚风精准地把水杯给接住了,然后把水杯给放回到原处:“舅舅,我这不是逗你玩玩吗,别当真了。”
这一个两个的都在逗他玩,当他戚严是纸老虎吗?
戚严问:“野望和痞老过来了吗?”
“来了,他们在门外守着。”自己舅舅一病倒,就乌泱泱赶过来一大片人,现在那些人都在外面的过道上。
野望和痞老听到戚爷在叫他们的名字了,就推门走了进去。
还以为戚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他们,野望这个硬汉子都掉眼泪了:“戚爷,道上那帮兄弟,不能没有您。”
没了戚爷,他们就是个无头苍蝇,干不成什么事。
戚严无奈叹气:“我还没死。”
痞老冷静多了,他问:“您找我们有事吗?”
“把戚风拉出去,好好教他规矩。”戚严嫌戚风太聒噪了。
野望和痞老把人给强行拽走了,病房里也清静了。
戚严脸色柔和了下来,指腹蹭蹭绒宝的眼尾:“我不会有事的。”
第80章 宝贝儿,我就摸摸小手
绒宝哭红了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戚严,哽咽着说:“戚爷要好好活着。”
看到绒宝眼底那浓浓的担忧,戚严心口上顿时有暖流汩汩冒出,他捧起绒宝的小脸,郑重承诺:“宝贝,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
戚严要陪绒宝一直到老,所以他可舍不得先死。
绒宝往上爬了点,凑到老男人嘴边去亲了一口。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吻,但足以令戚严心荡神怡,他的眼神暗了暗:“这个时候可不要勾引我。”
本来就已经是重度患者了,如果再剧烈运动一次,那真有可能会像戚风说的那样死在床上了。
戚严不得不把绒宝往外推,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在绒宝面前特别的差,所以还是得保持一定距离。
戚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绒宝,你先离我远点。”
靠得太近了,戚严鼻腔里吸入的全是绒宝信息素的味道,这个味道,太令人窒息了。
戚风之前也教过绒宝了,别靠戚爷太近,不然戚爷就会精那什么人亡,虽然绒宝不懂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很听话地躲开了点。
绒宝从病床上爬了下去,去凳子上坐着。
戚严已经习惯抱着绒宝了,现在这样隔着一段距离,两两相望的场面,让他有轻微的不适。
绒宝平时的时候并不太爱说话,因此病房里变得异常的安静。
抱在一起的时候还能调调情,还可以在对方身上乱摸或者亲吻什么的,但是现在隔那么远,都不知道该聊什么了,现场就莫名尴尬起来了。
戚严靠在病床上,目光带着侵略性打量着绒宝,试图想要找个话题聊一聊,可他平时跟绒宝说过的都是些骚话,比如关于萝卜的话题,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不适合说骚话的。
戚严想了想还是决定聊聊绒宝以前的事情:“绒宝,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绒宝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短袖,配背带小短裤,身形格外的瘦小,因此看上去的年纪也很小,他坐在凳上的时候,那双小短腿没有挨着地。
当戚严问话的时候,绒宝的小手有些不安地攥住自己胸前的纽扣,眼神闪躲着说:“绒宝不记得了。”
把话说完之后,绒宝就一直低头,不再去看戚严。
戚严不相信绒宝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觉得绒宝只是不想告诉他而已,可为什么不想告诉他呢?
戚严把手伸过去,握住了绒宝的小手。
可他刚一握住,绒宝就立马有了应激反应,快速地把自己的小手给抽走了。
戚严不悦地蹙眉:“怎么了?”
绒宝把自己那只刚被握住的小手给背到了身后,小声地说:“戚爷病了,不可以碰绒宝。”
“我只是握你的小手,不会有什么事。”戚严很坚持地把绒宝的小手给攥在了手心里:“绒宝,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绒宝那时候还没有开窍,他很麻木,没有自主意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生命体,就像是初次来到人世间的小婴儿,他什么都不懂。
试问有谁长大后,还记得自己三岁之间的事情,绒宝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在没遇到戚严之前,他就像个小婴儿一样,没有任何的意识,什么也不记得。
对戚严来说,绒宝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这是一件好事,就相当于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戚严没有继续问下去了,直接伸手,把绒宝整个人都给抱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很大,戚严可以完全地把绒宝给罩在自己的怀里。
绒宝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本来就看不出来年纪,再和戚严一对比,就更加显小了。
就这个体型差,绒宝昨天晚上吃萝卜竟然都没有出事,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外面所有人包括戚严都很惊讶。
索性是没事,不然戚严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舅舅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被野望和痞老拖到门外之后,戚风并不安分,一直在过道上面来回地踱步,一副很关心自己舅舅的样子。
野望和痞老还有一众手下们,都贴着墙站立,不影响其他病人和护士走动,不过也没什么人敢从他们这里过。
看着戚风来来回回地走一刻都不消停,野望和痞老都替他觉得累。
野望在长椅上坐下来,锤锤自己的腿说:“你放心吧,戚爷自己有分寸的。”
“舅舅在你们面前是有分寸,但是在小舅妈面前,他可没有什么分寸,不然也不会在小舅妈怀孕不足月的情况下,做那种事情了,好笑的事,小舅妈和小表弟都没有事,倒是我舅住院了…”
戚风说不出来是在关心自己舅舅,还是在嘲讽。
野望认可戚风的话,他也觉得戚爷太冲动了,明知自己重伤,又明知夫人有孕,还强行做那些事:“戚爷真是被色冲昏了头。”
痞老和戚严只相差了几岁,同龄人之间最能互相理解了,更何况痞老还陪着戚严一起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有时候他也心痒痒,想要搞对象,不过他没有戚爷那么优秀的条件。
痞老拍了拍野望的肩头:“等你到了四十岁才开荤,你就知道忍不忍得了了。”
野望现在才二十多岁而已,他以为自己可以清心寡欲一辈子,不需要对象,但等他真正尝到那美妙的滋味后,恐怕就没办法再戒掉了。
野望现在仍然对痞老的话,嗤之以鼻:“我忍得了。”
戚风一听他这么信誓旦旦,就来了兴致,走过去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随即戚风悄悄地在野望的耳朵边说了一句:“今晚上带你去潇洒,让你体验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
野望不习惯跟别人靠这么近说话,他往旁边躲了一下:“什么至高无上的快感。”
“就是我舅舅在小舅妈身上体验到的那种。”戚风这都已经不算是暗示了,而是直接明示。
野望这个愣头青听懂后,耳根子一红,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没兴趣。”
戚风坏笑着,从自己兜里拿了一张名片,塞进了野望的胸前的口袋里:“地址这上面有,你想去了,随时可以去,报我的名字,老板可以给你打9.9折。”
戚风的威名竟然只值9.9折,野望觉得自己带把手枪去,说不定费用直接全免,不过现在法治社会,不能那么嚣张了。
野望默默地收下了这张名片,戚风既然都给了他,那痞老当然也得给。
戚风从兜里又掏出一张名片,给了痞老,还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报我的名字,9.9折。”
名片上有地址还印有小omega的性感照片,痞老看了一眼,也默默地收下了。
接着戚风又给那些个保镖还有手下们,每人都发了一张,活像是在拉皮…条。
野望费解地问:“你怎么随身带这么多夜总会的名片。”
戚风回道:“因为我兜很大,装得多。”
“……”
野望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这家店的老板是你的情人吗?”
戚风还给过路的病人也发了名片,那名拄着双拐的病人还把名片给收下了。
戚风把名片发完之后,回头跟野望说:“我是这家店的投资人。”
野望无话可说了:“……”
过了半响后,野望突然问他:“那为什么只给我们打9.9折。”
就算是友情价,怎么也得8折,才说得出口吧。
“就这么跟你说,我舅舅去我店里,酒水我都是加价后才卖给他,你们去,我没有坑你们,还给你们打9.9折,你们赚大发了。”戚风脸皮超级厚,而且专门坑亲舅舅,因为他知道他舅根本不在乎那点钱。
医院的墙隔音效果并不好,戚风刚才那些话,差不多都被戚严给听到了。
戚严冰冷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把那小子给我带进来。”
野望和痞老幸灾乐祸地开了门,将戚风‘请’了进去。
戚风一进去,就噗通跪下来了,颤抖着说:“舅舅,我下次也给你打9.9折,不…是打9.8折。”
绒宝坐在戚严的腿上,看着戚风哆嗦的样子,觉得很有趣,闷声笑了一下。
看着绒宝在笑,戚严低下头,抵着绒宝的额头问:“宝贝儿,笑什么呢?”
戚严发现绒宝只要一看到戚风那小子就会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绒宝看着戚严近在咫尺的俊脸,嘟起小嘴,上去亲了一口。
至于为什么会笑,绒宝没有解答。
怕自己舅舅胡乱吃醋,戚风自损地说:“可能是我长得比较招笑,对吧,小舅妈。”
绒宝摇摇头,认真反驳地说:“你长得丑。”
戚风:“……”这一点也不好笑。
戚严笑了出来,抱着绒宝亲了一大口。
看到自己舅舅那么高兴,戚风知道自己应该是安全了,病房里面的气氛也变得和谐多了。
戚严觉得有些乏了,就帮绒宝把脚上的鞋脱掉,一块躺到病床上睡会。
戚风悄悄地准备退出去。
戚严却又把他给叫住了:“你不是认识一个催眠师吗,去把他带过来见我。”
戚风问:“舅舅,你要做什么?”
第81章 宝贝儿别怕,摸摸看
戚风把自己认识的那个催眠师,给带到了自己舅舅面前。
戚严身上穿着条纹病号服,腰下垫着两个枕头,斜靠着坐在病床上,冷硬的脸部线条此刻十分柔和,看上去一点大佬的架子都没有,他怀里还有颗黑色的小脑袋,在那散乱的发丝下是一张五官清秀至极的小脸。
绒宝还在睡觉,呼吸清浅,小嘴微张发出细小的鼾声,有时候会吧唧一下嘴,看上去格外地乖巧可爱。
戚严对着刚走进病房里的戚风和催眠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先等一会。”
催眠师很有耐心地坐在旁边等,戚风嫌太无聊了,就拿出手机打了两把游戏,在被队友坑了好几把后,他的小舅妈终于睡醒了。
戚严拿起水杯,先喂绒宝喝了口水。
绒宝还没有完全睡醒,目光呆滞地靠在戚严怀里,水杯送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嘴,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
“舅舅…”戚风开口叫了一声,但由于太久没说话了,声音有点干涩发哑,他咳了咳,等语气恢复了,接着说:“催眠师带过来了,你是要做什么?”
戚严越过戚风,直直地看着那名催眠师:“你能帮我唤醒绒宝的潜意识吗?”
催眠师在绒宝身上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个小孩眼神很至纯至净,还没有给污染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