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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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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枫下了车子,根本来不及扶住自行车,任它倒在门口。他双手横抱住了冷诺,踢开了大门,三步两步跨进了院子里。
  “大庆,下去帮他们把大门关上。好好关上,别让外人去打扰了。”卡车里,半躺在座椅上的谢然,看见大敞而开的林家大门,很惬意地指使着大庆。
  进了卧室,林枫空不出手来点上灯,黑暗里,接着雪夜月光,他轻轻摇着冷诺,“丫头,你醒一醒。你喝水么。”
  即使没有灯光,林枫也看得出,平日里那双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此时暗淡无光,已经浑浊成了一片灰色。
  “林宽别娶那个女人。你不喜欢她。我知道的。”冷诺声音微弱,却还是口齿清晰。
  “丫头,别乱说。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着我。我是林枫。是大哥。”林枫把冷诺放在了床上,来不及脱下来鞋子,抱起了她的双肩,试图摇醒她。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如果是跟穆然同样的药,他的确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他不能。
  那一幕,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林枫,我没事儿。我知道是你。”
  林枫轻轻拂过冷诺烧红了的双颊,“丫头,别怕,我一直在这儿。”
  “我嫁给你了。穿着你的嫁衣,当着那么多人嫁给你了……他说的不错。”冷诺微微动着唇齿,红唇白齿轻轻的触动,似乎是冬日剥落的红梅,能刺人心脾。
  “丫头,谁说什么了。你在说什么。”林枫很想松开手,去取点水,去点开灯,去生上炉子……可是他现在松不开了。
  因为冷诺已经两只胳膊搂上了他的脖子。
  “林枫,你并不龌龊。我从来都没觉得你龌龊,你最好了。”眼前的冷诺这一次没有喊错名字,没有把他叫成林宽。
  每一个字都吐着热气,仿佛严冬里一碗滚热的甜酒。没有人能常醒不醉,这便是一碗能让林枫醉倒的酒。
  “我够不到。林枫。”冷诺已经紧紧搂上了林枫的脖子,双手抱在了左右交错的双肘上。
  林枫刚刚只抿了一口的甜药,这会儿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能握着扶手坚持把车子骑回来已经是极限,这会儿头疼的要炸了。
  “丫头,别、别。”可他又说不清下半句,该告诉冷诺别怎么样。
  他要撑不住了。
  “够不到。”这个娇软的声音又重复着,够不到什么?明明他们已经鼻尖相触了。
  没脱鞋的冷诺穿着鞋踢在了林枫的腿上。
  林枫本来就是体力透支,又头疼的要命,被冷诺踢了两下,有些吃痛。
  可他还是不敢扒开冷诺的胳膊。
  他挪着步子,把腿叉开了些站着。
  冷诺又一脚踢过来,林枫的腿躲开了,刚好踢在了林枫的腰身上。
  他一下子没撑住,跟着趴到了床上。
  “林枫,够到了……”
  林枫的脸颊贴了过去,冷诺没再说话了。


第179章 雪月
  林枫的脸颊贴了过去; 整个人坠落了下去。
  他没想这样。
  他根本不想这样。
  这真的是他最不想要的。
  好热好软的唇贴在了他的耳畔。
  明明没有说话,他却听见了风声海浪。
  他身子底下好软,他身子下面又好硬。
  林枫的左手勉强支撑在了床边。
  可就一个错身的动作; 让他在转过脸颊的时候; 跟身下滚热而娇小的冷诺鼻尖相顶; 鼻翼相蹭了。
  “好甜……”
  林枫隐约听见了这两个字。他没来得及回应就没办反回应了。
  就在一个让他心悬了这么久终于躲不过的热浪袭来的时候; 舌尖上传来的不是缠绵悱恻的温柔,而是高压电击般的酥麻。
  他被咬住了。被狠狠地咬住了。
  林枫剑眉紧蹙,视线躲闪; 深邃的眼眶里再也盛不住; 溢出来的泪水,竟是瞬间沾湿了他乌黑的睫毛。
  如果袭来的是一份似水柔情; 林枫会清醒而冷静的把身子撑起来去镇静地躲开。
  然而; 不是。
  他不会了。
  他不懂了。
  他不敢了。
  为什么如此正气娇美的丫头会有如狼似虎的热吻……即使一瞬间,林枫都不敢去想了。
  他如果空得出手来,他很想此刻扇自己一巴掌; 他怕他龌龊的想法玷污了清纯干净的冷诺。
  相识相处一年多; 建过最新的楼,治过最污的河,修过最长的路……他眼里的冷诺永远是那个一身傲骨,霸气凌然的女神。
  林枫硬是憋回去了眼角的泪; 他强忍着挑起了眼角; 投给了他的女神一个温馨的笑眼。
  他不敢推开她; 他怕冰雪聪明的她会察觉到:哪怕有那么一霎; 他是在怪冷诺这个糟糕致命的吻。
  林枫的嘴角终于有绯红的血; 流了下来。这一抹红色,突然让他清醒了。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来为什么冷诺的吻会是残暴凶狠的了——因为延山那个夜晚。
  因为延山那个夜晚; 冷诺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玷污了。
  林枫一直一个人在查,可他终究是没查出来。
  这件事,他没有办法去开口问她,只好当做忘记了。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这么想着,林枫撑起来的左臂又脱了力,竟是轻轻滑落了。
  他突然怜悯同情起来了身下的女人。
  他一直绷着的弦——冷诺是林宽的女人,是他的弟媳,他们只是伪装结婚……这些突然都要被撑断了。
  “阿宽,你也是嫌弃她么?你明明说过喜欢她,为什么也可以在天边跟其他女人言笑,跟其他女人成亲。”林枫的脑海里开始了天声传书,天人大战。
  “阿宽,你为什么回来了那么多次,都躲着大哥,也躲着她,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逐渐,林枫的想法有了自己的释怀。
  “你告诉我说,她从前是我的未婚妻,现在是我的妻子。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我们真的是在做该做的事儿么?谢思进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为什么偏偏让我去做她的丈夫。你明明知道,穆然的死,我脱不了干系。你不该原谅我的……”林枫已经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出来了几个人。
  啪嗒。
  轻轻一声清脆的声响。
  是林枫的皮带落到了地上。
  林枫这一刻突然从他混沌不清的脑海中找到了出口。
  冷诺抬起腿,翻了个身,带着他也侧过了身。
  总算,他可以喘息了。
  林枫忍不住吐了口气,喉结猛烈地上下抖动着,他轻轻舔了舔嘴角有些腥甜的血迹。
  这一次,他轻柔的好像在吹一件刚刚出炉的玻璃制品,撅起的双唇,软软的贴在了冷诺的额角。
  可就是这最缓最柔的一个蜻蜓点水,激起了下一片层层荡开的涟漪。
  林枫被一股兰薰桂馥所醉,他说不出来这是怎样一种芳香,太久违,太浓郁了。
  直到他嗅到了另一股清淡的栗子花香,林枫一下子额角布上了稠密的一层汗珠。
  林枫身子往后一弓,他猛吸一口气,蜷曲了起来。
  “不,丫头,”林枫突然改了口,“不,冷诺,我不值得。”
  他一手握住了冷诺的手碗,一手要去推开搭在腰上的腿。
  可是,慢慢放下了她的腿,林枫却不经意间被冷诺牵着手,碰到了比他打模子的白胶还要粘稠的胶。
  终于,林枫被定住了,他逃不掉了。
  一直紧绷着的弦,断裂了。
  林枫,他是个有过被追随,有过被爱抚,结过婚做过爱的男人,其实,他比一个医生更懂女人。
  他的一双手,巧夺天工,能打模子做木匠,也能磨宝石做竖笛,不管恢弘大气,还是小巧精致,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耳边传来的声音逐渐有了节奏,呼着热气的喘息,带着温度的娇嗔。
  林枫不用开口,就知道他做的应该没错。他需要再接再厉。
  他像是在打磨一件最艳丽古朴又摄魂夺目的笛子,一点点,一寸寸他轻轻蜷起了手指。
  可是,他攥不动了,钻不开了,他再也按不下去了……
  猛然间,林枫明白了。他缓缓松开了手。
  又抬起手轻轻捋了捋冷诺黏在了额角的发梢。
  “嗯?”
  林枫听见了冷诺的声音。
  他也注意到了她轻挑起来的眉峰,依旧微微泛红的脸上还悠悠罩着热气。
  林枫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先坐直了身子。
  他披上了衣服,停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丫头,延山那一晚,你遇到的不是什么山贼流氓,也不是周俊川安排的恶棍,对么?”
  冷诺没有回答他。
  “你遇到的那个人。他没有玷污你。对么?”林枫好像并没有在等冷诺的回答,径自说了下去。
  “冷诺,那个人,你认识,你熟悉,你也深爱着他。对么?”林枫依然淡淡地说着。
  “他是阿宽吧。”这一次林枫没有问,这不是一个问句。
  冷诺没有出声回答,却有轻轻的抽噎声。
  “丫头,你好些了么?这次药效该弱了吧。阿宽答应过会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从来都不会失信。”林枫继续在自言自语。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虽然不是中秋,但刚刚过了元宵。我们去院子里坐坐,行么?”林枫说着话,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系上了扣子,又拾起了皮带。
  林枫想告诉冷诺:外面彻骨的寒冷或许刚刚好,我们都需要冷静和清醒。
  “我先出去了。外面的雪好像挺好看呢。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吧。别着凉了。”林枫嘴上说着让冷诺穿上衣服,他却是一件单衣,就这么推开门出去了。
  正月十六的月亮的确也是圆圆的,却是一年中看着最小最暗的月亮了。
  不过,似乎刚刚好,趁着雪夜,黯然的月光下,簌簌飘落的雪花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雪花一片片落在林枫的单衣上,没有融化掉。
  夜里,外面的气温很低,雪绒花眼看着就要积成一片薄纱时,林枫身上的雪被抖落了。
  一条柔软的毛毯盖在了林枫的身上。
  “这两张躺椅也是你做的么?跟我说说吧,你以前也是这么土么?会打这种老式躺椅跟你弟弟一起看月亮?”冷诺的声音如这沉静而瑞利的雪夜。呼出的气息已经在空气中凝结,是一片洁白的雾气了。
  “谁告诉你我老土了?”
  “不老土这都八十年代了,你怎么还喊林宽叫什么阿宽。还当着外人叫,太土了。”
  “阿宽就是阿宽,谁让他是我弟弟了。我就爱这么叫。他永远是那个小肉球。”
  “切,老土。”
  ……


第180章 洗相
  林家门外一直停着的卡车前面总算有人过来了。
  “谢哥; 让你等了这么久,冷了吧。我这就开车。”大庆打开车门上了车。
  “你拍到有用的了?”谢然的声音比外面的空气还冷。
  “嗯。拍到没穿裤子的林枫了。我先把你送回去。这就去找林宽。”
  “大庆,别拿到外面洗。回去我自己洗。”谢然说着话; 有些艰难地直起了身子; 送大庆的兜里掏出来了傻瓜相机。
  “谢哥; 这都快三点了。医生说了; 你这腿再折腾真就保不住了……”
  “没事儿,我这腿就是医生弄的。林宽他有数。”
  “他妈的他有个屁数。等建完了你的桥,我去卸了他。”大庆嘴上骂着; 还是发动了卡车的引擎。
  天快亮了; 谢然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从显影液里用镊子一张张底片夹了起来。
  “谢哥; 喝杯水吧。”
  “拿走; 别湿了照片。”
  “好好,我拿着你喝一口吧。”大庆端着茶缸子还是没走人。
  谢然推开了茶缸子,拾起了一张冲洗好了的照片放进了信封里。
  “把这个拿给林宽。”谢然封了胶水; 头都没回递给了大庆。
  “就这个?”大庆指了指底片。
  他不懂; 他明明还拍到了更让人从开始的无法直视,心跳加速,到离不开视线的照片。
  “对,就这张照片就足够了。他们都是文化人; 讲究余地。你看见那些; 林宽他自己会脑补的。”
  看见大庆还没动; 谢然补充道; “把你拍那张送去; 林枫的面子没了,林宽会直接掐死你。”
  “掐死我; 那他也得有这个本事!”大庆还是不服。
  “行了。去吧。李教授今天有个讨论会,赶在他出门之前,让小伍告诉李教授,放手去准备相亲物件。林宽总是要娶个女人的。”谢然挥了挥手。
  “可是你这边……”
  “没事儿,林立跟思冬好着呢。他对我这个谢大哥还是照顾地很上心。你去吧。”
  大庆摇了摇头,又磨不过谢然,还是离开了。
  谢然的腿不方便,大庆走了,他小心收好了照片,重新把桌子上收拾干净了。
  其实,他一个人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又铺开了冷诺的图纸。看着看着困的挺不住了,就打算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准备天大亮了就去参加讨论会。
  等谢然被外面的晨光刺醒了,揉了揉眼睛。
  闻到了股香味儿,又拽了拽身后的毯子,看看表才六点半。
  他正要再趴下……不对,怎么会有毯子?谢然缓缓转过脸来。
  “林枫?”谢然第一反应就是又扫了眼桌子上有没有散落的照片。
  “你终于招人烦的把大庆也膈应走了?”林枫把热豆浆往他眼前推了推。
  “师兄,你怎么来了?是为了昨晚的事儿来打我的?”谢然这一次也没处可躲了。
  他干脆把黑边眼镜先往黑眼圈上一戴,遮了些疲惫,勉强笑了笑。
  看见谢然嘴皮子干得起了皮,胳膊下边垫着的都是北港大桥的资料。
  林枫还是把要发脾气的话给咽了下去,换了副嫌弃的脸,“豆浆别碰撒了,弄湿了图纸,你赶紧喝了,我得把碗还了去。”
  谢然捧起碗,还真先就咕咚上了两口。
  放下豆浆,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先笑了笑,“林枫,你总这样说话很吃亏的。你真的是怕湿了图纸么?是急着还豆浆碗么?其实你只是关心我……”
  “别不要脸废话了。”林枫瞪了他一眼。
  “林枫,你让我说完。你的这个心,我懂。但别人不一定懂。你刚跟人家成亲,凡事儿人家都往甜里说。你不能总这么干巴巴的捡刺耳的说。”
  林枫跟谢然的孜孜不倦根本没有好脸色,“用不着你教我说话。谢思进,我来问正事儿的。”
  “师兄,你说。哪个正事儿?”谢然抿了抿嘴。
  “还能有哪个正事儿。”可林枫刚说出口,脸上颜色不好看了。他眼神儿有些飘忽。
  “师兄,跟我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懂你想问什么。穆然跟冷诺服的药,的确是罕见。你们上了炕,做了夫妻该做的事儿,就自然解了。”谢然扶了扶眼镜,这次神情认真。
  “她又有点儿烧了起来。”林枫垂下了眸子。
  “哦?你们,那个、没做?”谢然拧起了眉头。
  林枫看了看床头柜子上的烟盒,指了指,“是大庆的?”
  “嗯。你抽吧。厨房有火柴。我一会儿得去开会,一大早不能跟你喝酒。”谢然转过来了身子。
  林枫从厨房转了回来,很快一颗烟就快燃尽了。被他往床头柜子上一按,掐灭了。
  “算了,丫头还睡着。我得回去了。”
  谢然一直静静坐在那儿,等着林枫开了口,他才接话,“嗯。那师兄放心吧。今天的讨论会交给我了。”
  看着林枫没动,谢然又软下了声音,“傍晚开完会,我就去你那边陪你喝酒,跟你说说开会的事儿。”
  “谢思进,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为了我好。但以后别干这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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