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诡妻-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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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若涵来过了”
小妹儿一步从符人内走出,走到一个竹桌前,拿起了上面摆着的一个吊坠。
那个吊坠我很熟悉,是若涵的栖身之所。上次在布库里山腹内,这个吊坠我交还了她,但是现在它就放在竹桌上。
我走过去,从小妹儿的手里接过吊坠,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确实是那个吊坠。
我皱着眉头,有些想不明白,吊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以张守登的个性,只要若涵在他的手里,我就不敢轻举妄动。我就得受他的威胁。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张守登怎么可能放她出来。
我捏着吊坠,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我怀疑这个吊坠不是若涵放着的。很可能是张守登察觉到了不对,派人来威胁我。
“别想那么多,如果是若涵,她一定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石榴姐过来安慰道。
“就是,想那么多干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我们仨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是哪个势力,都能将我们轻易的碾死”
大春咧嘴一笑,“老子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老子就是图一个痛快别管是谁,惹了老子老子就弄他”
见我皱眉,大春过来又道:“小铭,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我疑惑的问道。
“不管是谁,阎王殿也好,张守登也好,亦或是明飞尘也好,他们和我们或敌或友,但是没有一个想要杀我们的”
大春说到这,还对我挤了挤眼睛。
“没错”
大春说的没错,这三股势力确实没对我下杀手,想要对我下杀手的人都不够格,都被我干死了
仔细想一下,被我弄死的那些人都好似垫脚石,是他们一步一步的将我推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让我的实力一点一点的强大。
真正能够杀死我的人一直都没有对我下杀手,想要对我下杀手的人都打不过我,被我弄死了。
这就是一个局,是他们早就布下的局。
“想明白了吧”
大春对我挤了挤眼睛,又道:“小铭,我跟你说,那几伙势力绝对没安好心,肯定是在憋着坏水”
说到这里,大春顿了一下,才说道:“他们是在养蛊,他们是在将你当做蛊养,那些想要杀你的人就是试炼你的蛊虫,只有将他们全部干掉,你才能活下去我觉得吧,你一定对他们有大用,不然他们不会这样”
“说得明白一点,就是拿我当猪养,是吧”我苦涩的一笑,大春说的没错。
“没错”大春一拍巴掌,点了点头。
“大春,这些东西不是你能够分析出来的吧”我转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大春。
“嘿嘿,姐分析出来的”大春傻笑着靠在了石榴姐身上。
“傻货”我撇了撇嘴,也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们现在不杀我,是因为我这口猪还不够肥吗
第二百六十五章 夜变
不管我们猜测的养猪抑或斗蛊理论到底对不对,我们目前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变强。
夜色越来越深,可能是白天睡得过多,我一点睡意也没有,隔壁的大春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呼噜声,明飞尘的一颗冰珠算是除了他们一块心病,要不然这个点,他们俩肯定在啪啪啪
走下木床,我站在窗边向外望去。仔细打量着曼茹村。
曼茹村是建在山上的村子,说是村子有些不恰当,应该是村寨。
村里的核心区域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一片,几条石头小巷集中了村子超过八成以上的人口。
梆梆
远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梆子声,打破了平静,是曼茹村的更夫。
更夫的存在也算是曼茹村的一种特色,不过今天的更夫貌似有点晚。
正常的情况,每天晚上十点之后,更夫便会出来,但是今天,已经十二点了,才听到梆子声。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更夫提着白灯笼,走在寨子里成三十度角倾斜的青石小道上,缓慢的向着这几条石头小巷走来。
梆梆
梆子声越来越近,更夫也距离我越来越紧,他穿着青色无领对襟上衣,黑色长裤,用青色布巾包头,这身装扮。即便是有那个白灯笼,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走到我们这条小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在小巷口呆立了半响,径直走到一户前。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红纸,贴在了那户门前。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侧身仔细看着,更夫贴的很仔细,尽量不让上面有任何一点褶皱。
贴好后,他呆立在门前半响,嘴一张一合,好似在说着什么,五分钟后,他才重新提起灯笼,继续巡夜敲梆子。
他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在芦北村时那只勾魂的黄皮子,挣扎了半响,还是没抵住好奇心,我从竹窗跳了出去。
小巷子从南到北算上对面,一共二十六间竹楼,每一行十三间,更夫贴红纸的屋子是我对面的斜对面的第三间。
我走到门前,用手电照了照,红纸上面的东西很简单,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还有生平往事。
我有些纳闷,这个更夫是闲的蛋疼吗,在门上贴这东西,不过看到最后我愣住了。
最后一行字是:卒于十月初七辰时。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阳历十一月十三号,农历十月初七。
现在是凌晨一点,巳时是七点到九点点,也就是说,这人最多还有八个小时可活。
我盯着红纸看了半响。还是不能确定上面写的是真是假,不过不要紧,时间多的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老曼早早就过来,说要带我们吃这里的特色小吃。
巧的很,他带我们去的那家,就是被贴了红纸的那家,门上的红纸早就被揭去,店还照开,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板姓古,和村长一个姓,老曼介绍说,曼茹村大部分人都姓古,和村长都是亲戚。
小店不大。里面吃饭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买完就走。
如果昨天红纸上写的是真的,在店里忙活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老板古姓老板今天就要死。
现在刚刚七点,正好是辰时,他还有两个小时好活。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可能是常年干活的缘故,他身子骨很好,红脸盘,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印堂洪亮。身上看不出阴气侵袭的痕迹。
不但没有阴气侵袭的痕迹,就连蛊虫降头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如果这样他还能死,那就真是邪门了
老曼唾沫横飞的介绍着小吃的来历,我心不在焉的听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老板。
“呃”
正想着,老板的脸色突然一变,人直直的向后倒去。
“哎”
老曼大张着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倒下的老板。
我一步迈了过去,探了探老板的鼻息,他没了呼吸,前后不到一分钟,人就死了。
人不但死了,魂也没了,如此短的时间,就将一个人弄死,还一点预兆都没有,我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就如同昨天晚上那张红纸上写的,人真的在辰时死了。
老曼也反应了过来,吩咐两个人去找村长。然后便蹲下来,也探了探鼻息。
“昨天那个光头的尸体怎么样了”我沉声问道。
“在村公所放着呢”老曼一边回答,一边检查着尸体。
我盯着老曼看了半响,把他看的有些发毛,才把昨天晚上看到的告诉他。
老曼一下子蹿了起来,在屋里翻找了起来,最后在里面的柜台里找到了被揉成一团的红纸。
村长古老头很快就到了,他检查了一下尸体后,便挥了挥手,命令人将尸体抬走。
作为证人,我也跟着老古头到了村委大院,说是村委大院,其实就是过去寨主的住所。
院子很大,尸体就摆在院子中间,老古头搬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做在院子当中,左右站着两排村民,一副审犯人的样子。
更夫很快便被揪了过来,一见他我就能确定,这就是昨晚上的那个人。
更夫五十多岁,脸上的褶子很多,双眼无神,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想要从他嘴里掏出话来,很难。
“用刑”
问了半天屁都没问出来。老古头火气上来了,大喊了一声。
更夫抬头,脸上一点畏惧都没有,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人就在我们的注视下,瘫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连着死了两人,院子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老曼还向后退了退,隐在了人群后面。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忧虑,刚刚到曼茹村一天,就死了三个人。
一个是光头男,他还不能算作曼茹村的人,没引起多大的轰动。但是这次接连死了两个人,一个是村长的亲戚,一个是更夫,死的还都如此诡异,所有让你都有些头皮发麻。
我有些想不通。更看不懂这两个人是如何死的,按理说,人死之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如果是正常死亡的,天魂升天,地魂入地,会自然消散。
但是命魂,也就是所谓的鬼魂会留在身体之内,这也是为什么各地都有习俗,在人死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要在死者面前提及他人的名字,就是怕被鬼魂惦记上。
在这两人的身上,我根本就没感觉到一丝魂魄的痕迹,他们的三魂气魄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想找都找不到。
闹了一天,一点踪迹没查到。曼茹村倒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之中。
毕竟村子不大,一共那么几百人,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三个人,换做谁都会感到害怕。
“小铭,我们分析一下啊”
回到我们的住处后,大春把门关上,开始分析了起来。
打从我们回到曼茹村开始,先是山体滑坡,将我们堵在了这里,然后光头男突然冒了出来,死在了我们的眼前。
事情还没完,若涵的吊坠又突然出现,我们还都没发现是谁放的。
到了后半夜,又出现了更夫贴红贴的事情,第二天红贴上的人就死了,更夫也随着死了。
一环套一环,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单单是奔着我们来的,村长老古头也脱不了干系。
特别是今天上午,那个红贴被送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发现,不只是他的脸色和死了亲爹一样难受,其他人也是这样。
“我得到了一个消息”
正分析着,老曼鬼鬼祟祟的来了,一进来,他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第二百六十六章 贴红贴,鬼叫魂
“帖红纸,鬼叫魂”
老曼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咧着一口黄牙吐出了六个字,便盯着我们不吭声了。
“别说半截子话,有屁快放”大春一瞪眼,不耐烦的说道。
老曼缩了缩脖子,尴尬笑了笑,将他白天探听出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所谓的帖红纸,鬼叫魂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当时也是这样。谁家的门口被贴了红纸,谁第二天就会死。
当时闹得人心惶惶的,死了能有七八个人,最后还是现在的古村长找到了杀人凶手,平息了这件事。
“不对,不对”
大春摇了摇头,说道:“按你这么说,当初这件事闹得很大,是不是”
“没错”
老曼点了点头,“只要是上了岁数的,都知道这件事,要不然白天他们听说了这件事就跟死了亲爹一样,都怕啊”
“我问你,今天那个早餐店老板多大岁数了”大春撇着嘴问道。
“将近,将近四十了吧”老曼皱着眉头说道。
说完这句话,他就愣住了,那个店老板将近四十,二十年前他是一个棒小伙,也就是说,二十年前的事情。他很清楚。
既然这样,为什么他在今天看到那张红纸后一点异样都没有,还在那乐呵呵的卖早餐。
这明显不对劲,老曼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事情不对头。
“咋子回事吗”
老曼挠了挠头。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烟。
“这里面一定有内情”
我沉声说道,当年的事情暂且不论,小吃店老板肯定也上心了,不然他不会将那张红纸放在柜台后。
既然上心了,他还能乐呵的去做早餐,当做没事一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给了他保证,他不会死。
“对,就是这么回事”
分析完,老曼使劲吸了一口烟袋,拍了一巴掌说道。
现在唯一的难点便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村民要么三缄其口,要么什么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谁家的门上被贴了红纸,那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当年死了几个人”我问道。
老曼愣了一下,数了数手指,比了个七,想了想后又放下。比了一个八。
“到底死了几个”大春恶声恶气的问道。
“死了七个,傻了一个”
老曼有些怕大春,缩了缩脖子说道。
“傻得那个在哪,领我们去”大春眼睛放光,一把拎住了老曼的脖领子。
“您松手,我领你们去”老曼哭丧着脸说道。
我没吭声,阴着脸跟在他们身后,老曼这个人我有点看不透,他一会阴,一会阳的。让我摸不准,他身体里面到底有没有别的东西。
在曼邦寨的时候,我记得他说过,只有族长和祭司才会说普通话,他是族长兼祭司,也是族里唯一会说普通话的。
而且他很少出山,从小到大,一共出山三次,还是政府强制执行的,要将他们从山里迁移出去,每次的时间都不长,还都是在县里。
也就是说,老曼对于曼茹村的人同样不熟悉,熟悉的就那么两三个,还都是向导。
白天的时候。我们也不是没试过询问村民,但是结果都差不多,只要一提到帖红纸的事情,都对我们畏之如虎,一个字都不肯说。
既然这样。老曼又是怎么问出来的,又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
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起码现在,我们还不能动他。
沿着村里的青石小道,一路向下。来到了村尾,这块已经快要脱离曼茹村了,再往前就进山了,只有两栋残破的竹楼矗立在这里。
“有人吗”
大春拿着手电照了半天,也没找到门。两栋竹楼全都塌了一半,将门给掩盖住了,下面是镂空的,向上爬的台阶还烂了大半,根本上不去。
问了半天,里面也没人回应,我都要转身走了,老曼凑上去,尖着嗓子喊道:“有人吗”
“草,老子喊了那么久都没人回答,你喊就有人了”大春不屑的撇撇嘴。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咔哒一声。
大春顿时张大了嘴,瞪着一对牛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两栋破旧的竹楼。
老曼没揭大春的短,只是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
里面的声响越来越大。有人在动,等了将近一分钟,腐烂的竹窗被打烂,一颗蓬乱的脑袋伸了出来,阴冷的看着我们。
“你是刀梅花吧”老曼一见人,立马凑了上去,笑呵呵的问道。
那人撩起头发,露出了一张乌漆墨黑的脸,原本冰冷的眼神却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种痴傻状。
“呵呵,嘿嘿”
她侧着头,嘴里发出一串没有意义的傻笑,身体也跟着晃动起来。
“你是刀梅花吗”老曼撮了撮牙花子,凑过去又问了一句。
“砸死你,砸死你”
她眼神突然一变,咬牙切齿的喊了起来,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也随之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