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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娇软替身是把美人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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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臣女从未想过未来的夫君能只有臣女一人。”
  更不用说,对方还是宁王。
  这话像是戳中了裴妩。
  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同叶相一样,只可惜叶夫人红颜薄命。
  “可是,四哥这次也太过分了,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这是太后给他和枳苑见面的机会,却还是同一个丫鬟厮混。
  更可恶的是,那个丫鬟竟然敢欺骗她,说什么没有僭越之心,转头就爬上了四哥的床。
  真是好的很。
  想她当初就不应该救她,让她死在那一箭下才对。
  更没想到一个丫鬟,心机如此深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和芸贵嫔一模一样,难不成,男人就吃这一套吗?
  明明表姐和枳苑长相好,性情好,从不扭捏作态,却偏偏。。。
  想到这里,就觉着她们家的男人都瞎了眼。
  “公主。”
  在江枳苑的唤声中,裴妩才回过神来。
  “枳苑,你放心,一个丫鬟。。。”
  他本想说,一个丫鬟翻不出什么浪来,可,今日之事,她还真怕四哥以后荒唐起来没边,只能换个说法。
  “四哥不是个糊涂的,总有一天能看清那丫鬟惺惺作态的样子,到时候肯定得悔死。”
  “而且,一个丫鬟,哪有枳苑你来的有才情,她定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空有一副皮囊,以色侍人的,哪有长久的。”
  那芸贵嫔起码还会弹个琵琶什么的,那人会什么?
  “公主,您是公主,以色侍人这种话还是不要说得好。”
  裴妩却不以为意,只撅起了嘴。
  这世人惯会约束女子,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她偏就不,她就要跟着四哥学功夫,便是做不了镇守一关的女将,也不能输了男子。
  “枳苑,本宫就认你这么一个四嫂的。”
  江枳苑握上了裴妩搭在她手上的手,心里却叹了一口气。
  心里何尝不难受,母亲出生将门世家,她又何尝不曾追寻过宁王在边关的事迹,在听说太后有意撮合时,又何尝不是开心得睡不着觉。
  可自从中秋宴上,她也看出宁王对她未曾有意。
  她安慰过自己,或许成婚后,能有所不同,或许,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好。
  今日见着那样的场景,说不难受也是假的。
  她也期盼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若是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一生一世又有何用。
  不如找个喜欢的,她有信心,凭她定能让男子爱上她。
  至于。。。她父亲不也有妾室,可她们不都得乖乖听母亲的话,说到底,也就是个玩意。
  作者有话说:
  这次有作话,怕影响观感的就不要看了,毕竟作者现实中是个二货。
  上一章被锁了四次,从晚上七点半锁到了早上七点,我也是第一次一章被锁那么些次,是我飘了。
  问了一下朋友,说我写得太直白了,应该含蓄一些,细腻一些,但我的文笔只能支撑我写文直白,那些文笔优雅含蓄的,我真的望尘莫及。
  毕竟这个世界上我最仰望的职业就是语文老师。
  特别是高中,每次写作文的之前,都觉着自己很棒,一定能写出高分作文,信心满满上到考场,一看题目,一下笔,
  我到底写了什么?我为什么这么写?我能不能换张答题卷?
  叹气,我也想写出那优美形象的句子,那拟人,那修辞,可我只会议论。
  没办法,我语文和英语在上学的时候一直是班里倒数水平,语文没水平考试,但是,英语六级我考了起码六次才过…
  我记得之前旅游看到那壮丽的景色,我只会来上一句好好看呀。
  不要问我为什么语文差还要来写小说,不可说不可说。
  我现在手机屏保都是文曲星。


第23章 
  阿颜这一觉睡到了傍晚,亏的她底子好,如今养上这么一会,感觉好多了。
  到底是拒绝了姜嬷嬷给她上药的事情,有些地方,她还没有做到完全不介意被人看。
  “娘子,想来也该饿了,这是厨房里的粥,您趁热喝。”
  “多谢。”
  阿颜接过粥后,才看清来人是早上帮她搬洗澡水的一个丫头。
  看她对她点头示意后,才下去,阿颜心下也有了猜测。
  果然,碗底下刻着盲文,要她在戌时去见裴竞。
  裴竞究竟又再打什么主意,这么喜欢玩火的,真的不怕哪天自焚了?
  要真是自焚了就好了,她真是受够这两兄弟了。
  感情不好,拿把刀互砍算了,明里暗里的也真是不嫌累。
  这营地虽然不小,但是也不大,人多眼杂下,他便是皇帝也不是透明的,说到底,还是嫌她活得长,非要整点刺激的。
  。。。
  “陛下。”
  虽然心有很多不满,阿颜还是按照旨意,做了一番掩饰,借着夜色,在规定的时间,来到了周有崖的帐中。
  即使是皇城司都知,在规制上,周有崖的营帐离裴湛的御帐也不近,已经靠近边缘地带,但这却方便她避开营地守卫从小路进来。
  当然若是其他人,根本也逃不开周围暗卫的眼睛。
  想来这也是裴竞选在这里见她的原因。
  一进帐中,阿颜便看见了裴竞的背影,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裴竞穿着石青色常服,衣服上纹的图形是他常用的日月群山。
  “阿荇。”
  裴湛并没有转过身来,反而还是背对着她,手里却转着佛珠。
  那佛珠富有光泽,想来经常被裴竞把玩在手里。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属下。。。”
  同一个男人说她与另一个男人床笫之间的事情,她还是得斟酌一下话语。
  “属下目前已取得宁王初步的信任。”
  都和她过了一夜,应该也没错吧。
  阿颜却没注意到,说道宁王二字时,裴竞转着佛珠的手指却泛起了白。
  呵,信任,进展。。。真是好话术。
  “那倒是不知阿荇对朕有几分信任?”
  不等她的回答,裴湛继而话风一转。
  “过来。”
  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口吻。
  阿颜才将将走近时,便被裴竞制住了手腕。
  同时烛火被熄灭,只有外头的火把映照着帐内的余光。
  紫檀木的书桌硬的很,没有半点缓冲,有点疼。
  “阿荇真是好得很,与朕那弟弟只有这么点信任,便可以如此,那朕与阿荇之间十年的信任,又该怎么算呢?”
  阿颜也听出来,每每提到信任二字,裴竞便着了重音。
  裴竞看着身前女子的容貌,抬手擦去了掩盖她红痣的脂粉。
  二十岁的年纪,肤若凝脂,面若桃花,比起她之前素面的样子,真是多让人想采撷。
  阿颜感受到了裴竞的异常。
  可她从未想过与裴竞真的有什么。。。
  裴竞将手抚向女子身后,隔开她与紫檀木的距离,冰冷的指尖用力。
  阿颜不自觉地想往后缩,却被紫檀木困住,想要往一旁,又被裴竞的手臂困住,虽不自在,却又不敢真的违逆他。
  只能强忍着。
  只是指尖的微抖,昭示着她的不安。
  面对裴竞,她总是下意识有些心慌的。
  感觉到阿荇的不自在,裴竞忍不住想起她在裴湛面前是何等小意温柔的模样。
  这么想着,只觉着怒气上涌,连眼睛都带上了猩红。
  带着沉重克制的呼吸声,裴竞低下眼眸,看向阿颜。
  一切好像还是原来的模样,又好像有了什么不同。
  他明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早到他下决心祭出阿荇的那一日起便知道,可为何还是止不住的愤怒。
  贞洁而已,他不在乎,他有后宫嫔妃,他也可以不介意阿荇有过什么,不过只能是为了他才做这些事。
  女子穿的衣衫分了上下,裴湛抽出她系进在腰间的上衣。
  阿颜心下不悦,却依旧一动不动,甚至连手都只是垂在两侧。
  裴竞心下却不是很畅快,似是不满意她的表现。
  他知道他渴望阿荇在他面前是不一样的。
  指尖除了细滑的肌肤,便是感受到她那受了伤留下的疤痕。
  嘴角却泛起笑意,这是为了他,才留下的伤痕。
  她会为他受伤。
  好像只有这么想,他心里才畅快一些。
  裴竞的手一直贴着,引得她甚是难捱,阿颜也不是傻的,她只是从未想过裴竞对她竟然还有这份心思。
  毕竟,让她去接近裴湛的,也是裴竞。
  “陛下。”
  阿颜察觉到了裴竞的疯魔,没有其他办法,就也只能出声阻止。
  “若是陛下不介意被宁王发现端倪,颜荇任凭陛下处置。”
  宁王二字消减了裴竞眼中的不理智。
  大业未成,他布局那么长时间,甚至祭出了阿荇,不就是为了永绝后患。
  只是。。。
  “记住,你是朕的人,朕的女人。”
  在她背上的手指正好摸到她小衣的衣结,顺势一拉。
  阿颜可以感受到小衣顺着她的胸前滑落,最后落到了地上。
  顿时凉感袭来。
  这两兄弟都有病,病得都不轻。
  她知道,这是示威,也是警告,是裴竞通过戏耍她,得到的乐趣。
  得逞后,裴竞才慢慢地,调戏般松开了阿颜。
  最后还不忘握住她的手,置于他的唇边。
  “阿荇,朕很想你,也很想念你的这双手。”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阿颜有种止不住的恶感,但始终连眨眼都不敢快上半许,呼吸也不敢重上分毫。
  阿颜以前不是不知道裴竞对她存了这些心思,毕竟裴竞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之前也不是没有对她动过手动过脚,只不过因为布局她接近宁王的事情才没有真的要她。
  只是她以为在他得了谢婉芸,又传出他独宠芸贵嫔之后,他对她早就没了这份心思,没想到竟然还是这番模样。
  想来是她天真了。
  “手怎么了?”
  裴竞将她的手擦过唇边,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尖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回陛下,是属下不小心磨破的。”
  手指继而被握在裴竞手中,他的指腹划过她的指尖,动作很轻,似羽毛划触动。
  可她心里的不安感却愈演愈烈,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不能让裴竞知道真相。
  “回去吧。”
  阿颜心下松下一口气,幸而裴竞没有追问下去。
  “别捡,就这么回去。”
  裴竞掩在背后的手攥紧,他竟然有些高兴,高兴于阿荇在这事上骗了他。
  是不是说明她介意让他知道。
  是不是代表她心里只有他。
  弯腰捡肚兜的手顿住,阿颜直起身来,在裴竞看戏的眼神,朝他行礼后才着身出去。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才不至于漏出端倪。
  她还是害怕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那天夜里。
  而今日又和之前何其相似。
  若不是因为今日,这一年来,她都快忘记那些事了。
  等她离开后,帐内才又燃起了烛火。
  回去的路上,一阵冷风吹过,不知是不是因着在少了一件衣服,她竟然感受到一阵凉意。
  连她的手指都不可止得有些颤抖。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裴竞成亲那天,也是这样一个秋夜。
  果然,一到秋天就没好事。
  。。。
  回到自己现在住的营帐时,果然还都熄着灯。
  这边是奴仆所住的范围,相对而言,侍卫安排得也就寥寥数人,要躲耳目,还是比较方便的。
  她是同姜嬷嬷一起住的,只是今日裴妩的病还未愈,姜嬷嬷便去她帐中照顾了,因此也正好给她这段时间的空隙,不然还不好避开人的注意。
  正当她才进去,点燃烛火时,突然听到外头两个士兵给裴湛请安的声音。
  奇怪,按道理,今日裴湛应该挺忙的才是,难不成这么快就处理好那名刺客的事情了吗?
  不好,来不及细究,她反应过来,她身上应该沾染了裴竞的味道。
  裴竞一直是熏香的,今日刚靠近他时,她也是闻到了那味道的。
  如果裴湛这会进来,一旦靠近她,肯定是能闻见的。
  到时候,裴湛是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裴湛原本是想回自己的营帐的,可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这里。
  原本看着漆黑的营帐,他都打算转身回去了,怎料忽然间,便有了烛火。
  “啊。”
  裴湛刚行至门口,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便听到了女子惊恐的叫声。
  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让人省心。
  才刚刚掀开营帐的帘子,烛火微动下,女子从他眼前掠过,却在看到他的一瞬,像是受惊的兔子般钻进了床榻上的被子中。
  她这又是在搞什么鬼,难不成她昨晚受的还不够?
  随机却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寻找方向看去,是女子落在地上的衣服。
  稍下一看,有烧焦的痕迹。
  “殿下,殿下,奴婢。。。”
  女子裹得倒是严实,抱膝坐在床上,只从被中只将将露出一头,眼眸垂下,一副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
  裴湛这才跨入营帐中,将屋内与外界隔绝,幸好他刚才的动作没有很大,不然。。。
  他的女人,便是没有名分,也绝不能让人看了去。
  “不打算解释一下。”
  “奴婢刚刚醒来,就想点个火,没想到手一抖,没拿稳,火星子掉在了衣裳上,奴婢只好。。。把衣裳脱了。。。”
  阿颜也是没有办法,她那些衣服布料劣质,便是只焦了一小块,也有不少味道,足够掩饰裴竞的熏香味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裴湛走至烛台前,随意地打量了一下,便问道:
  “你刚才没出去?”
  那地上的衣物显然并不是寝衣,而且还没有女子的小衣。
  阿颜也顺着裴湛的视线望了过去。
  确实刚刚起来的话有问题。
  没人会在点蜡烛之前先换下寝衣。


第24章 
  眼神闪烁下,阿颜低着头,才又补充道:
  “殿下您真厉害,奴婢刚刚是饿醒的,想着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醒来晕晕乎乎的,出了门才想起没。。。没穿小衣,才又折了回来,结果,一点蜡烛,就烧起来了。”
  隐藏在暗处看不见的手指在被子上磨搓了几下,仔细回想自己的话有没有破绽。
  “姜嬷嬷呢?”
  听裴湛换了话头,没追问下去,阿颜这才放松下来。
  “嬷嬷她去照顾公主了。”
  其实裴妩病已经快好全了,毕竟今天早上还能跺脚发脾气了也说不定,只是,姜嬷嬷还是担心,她就顺势“撺掇”了几句。
  不只是那被褥,太过厚实了还是女子的身板过于虚弱了,一边的香肩从被中滑出。
  不同于昨晚女子冷白的肤色,在明黄烛火下,女子肌肤中反而透着点白。
  想起她昨晚从额头渗出的细汗,裴湛眼神下沉。
  他居然让一个女子牵走了神思。
  “殿下。。。您。。。”
  “怎么,是要本王走吗?”
  到底存了逗弄的心思,不知为何,他怀念她昨日的模样。
  “没。。。奴婢不敢,奴婢是想换件衣裳。”
  裴湛却不以为然,他什么没见过。
  施施然向她走去,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女子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看向他。
  看着她半嗔模样,想也没想,俯身吻了上去。
  阿颜仰着头,双手攥住前面的被褥,可双肩和后背还是落在了烛火间。
  裴湛也不知为何,明明知道她的或是带着什么目的,却还是默许了她的行为。
  或许是他卑劣地贪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想,只要她愿意做戏,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是贪图钱还是名分,他都可以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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