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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将台美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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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找到苏婵,其他的暂时还顾不上。
  李母和李怀素别提了,她们恨死了苏家让他们脸面无光,别说是找苏婵了,她们如今巴不得她消失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苏大没有法子,只得去找李怀玉。他心想李怀玉怎么也是差点和苏婵成了亲的人,之前又是那么喜欢苏婵,帮了他们家不少忙,他应该会和他一起找苏婵。
  他还未去找李怀玉,没想到李怀玉就先找上他了。
  曾经的翩翩公子形容憔悴,看起来虚弱又颓废,这几日的事情将他消磨的形销骨立,苏大看了都不免觉得一惊,心里不由得又深深自责起来,哭道,“怀玉……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啊……”
  “不必多言,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阿婵。”李怀玉淡淡道,虚弱的声音里透着一份执著与笃定,“我会找到她的,一定会。”
  “嗯。”苏大抓住他的手,像是终于找到了盟友,“我们一起找,总会找到她的。”
  。
  天还未亮,苏婵便醒了。
  她习惯了早起,如今到了这个点便下意识睁开了眼。
  恍惚间她以为是在自己的闺房,她动了一动,察觉到覆在自己腰际沉重的一双手,鼻端陌生又不容忽视的阳刚气息渐渐裹住了她,让她一下子清醒了。
  这哪是什么闺房,这是高行修的大帐,而她是和高行修同宿一床……
  苏婵绝望地闭了闭眼,再缓缓睁开。
  察觉到眼睫的湿润,她下意识擦了擦眼角,她好像昨夜里做了个梦,她在梦里梦到了苏大和李怀玉,她原来在梦里哭了。
  身后,高行修狠狠盯着她,面色沉的要拧出水来。
  他昨夜被她惊醒,这该死的女人在梦中都喊着李怀玉的名字。
  想起昨夜她的一脸抗拒和那一道手腕上的伤口,他心中一闷,更是怒气攻心。
  “醒了?”
  苏婵缓缓地睁大眼,这下子彻底醒了,不敢往背后转身。
  那道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低沉阴鸷,隐忍压着极大的怒意,乌云蔽日一般向她扑来,仿佛下一刻便是狂风骤雨。
  作者有话说:
  作者:李怀玉是白月光
  修狗:那我呢?
  作者:你是黑……(察觉到瞬间而至的杀意,话锋一转)咳咳……你是黑……你是黑脸酷哥。


第27章 第 27 章
  ◎都脏了◎
  “醒了?”
  苏婵缓缓睁大双眼; 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听。
  她悄无声息地攥紧手中被子,不敢回头去看他,无声地盯着眼前的墙壁,像是一种沉默持久的抗拒。
  “你昨晚梦到了什么?”他问她。
  她昨晚梦到了什么……
  苏婵心中一涩; 像是小刀缓缓割开了心口皮肉; 一阵阵麻木的痛。
  他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里像是蕴含着未知未觉的波澜; “梦见李怀玉了; 是吧?”
  李怀玉……
  李怀玉。
  苏婵双眸一颤,眼眶泛起潮热。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于李怀玉是何种情感了。她逃避; 惘然,不知所措,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甚至也有过想破罐子破摔地从了高行修的荒唐想法。
  但是为什么一想起他; 一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时; 她的心还是这么的痛。
  她昨夜梦见了他吗……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那么他在梦里是以何种面目面对的她?
  是和她一样的复杂又迷惘吗?还是失望、嫌弃……形同陌路?
  痛楚渐渐弥漫心间,她心中落满荒凉。
  “苏婵。”高行修慢悠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莫不是心里还存着什么期待,知道了他母亲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吧?嗯?”
  听上去是那么的冷静又残忍。苏婵眸光失神,喃喃道,“不……我不是……”
  她心中清楚,李母对她如此; 无论李怀玉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她都与他再无可能了。
  但是为什么; 听他这样说出口,她心里是这样的难受。
  “苏婵。你转过来。看着我。”
  苏婵咬着唇,没有动,悲恸地盯着那面墙。
  高行修忍着火,大手扳过她的肩头,力道并不太温柔,将她转了过来。然后,他一怔,缓慢地勾起了薄唇。
  “真是令人感动,你哭了……”
  苏婵猛地低下头,像是遮挡光线般,用手挡住了脸。
  泪水从她的指缝不断流了出来。
  “不要看我……”她声音染着哭腔,“别看我……”
  高行修死死盯着她的脸,脸黑的要滴出水来。
  然后,他极轻地呵笑了一声。
  连寂静的帐内都带着些不寒而粟的气息。
  “我跟你说过什么?”他凑近她,高挺的鼻子抵在她的手背,“我跟你说过什么?你全都忘了是吗?”
  “我记得……”苏婵忙擦掉脸上的泪,带着脆弱,带着哀求,“我不哭了……不哭了……”
  “松手。”他慢慢起身,双臂分别撑在她耳侧,低头睥睨她,低沉的声音是压抑的平静,“睁眼看我。”
  苏婵很快便止住哭泣,心中悲戚无比,她松开手掌,睁开湿润的眼睫,迎上男人烈烈的一双眼。
  她吓得颤了颤,一滴泪顺着眼角,又无声地滑落至鬓边。
  高行修撑着半身俯身,低头静静睨着她,像是矫健的猎豹在无声觊觎着怀中的猎物,带着不动声色的怒火,寒冽的眼眸此刻如同两道冷电,亮的吓人。
  她煞白着一张脸,美眸因为畏惧才颤抖着,樱唇也慢慢褪去了颜色。
  多么不堪一击的美丽,明明是那么的纤弱又无力,却为什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怒火。
  他剑眉一拧,低头一把擒住了她脆弱的脖颈。如同野狼扑向了生肉。
  “别——”苏婵吓白了脸,奋力挣扎,那瘦削的锁骨颤了又颤,露出锋棱又诱人的惊人弧度。下一刻肩头一凉,他直接剥开她的一侧。
  冷风灌了进来,顺着寒意猛烈地灌向她的心口,苏婵推搡他,声音都发起颤,又急又乱,“将军,我昨日来了葵水……”
  高行修抬起头,看她凌乱无章的一张脸,想起那道纤细手腕上的伤口,怒气又被激了起来,随口道,“那也无妨,总有别的法子,能让本将军尽兴……”
  他双手压住她的两只手腕,长腿压住她挣动的腿,将她结结实实地制住,并住她的双腿,根本无视她的挣扎和叫喊,像一只居高临下要狩猎的豹。
  苏婵心如死灰,第一次如此绝望地意识到,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居然差距这么的大。
  “不要——别——”她犹在挣扎,“——不要——”
  他游移她,触摸她,轻轻松松地掌控她,忽远忽近地鞭笞,若隐若现地厮磨,把握着距离和力道。
  “手上的伤怎么弄的?”他在不停中还在故意问她。
  他的力道太大,苏婵半分都挣动不开,她还深陷于毫无章法的纠缠与挣扎之中,闻言猛地颤了颤,急急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他这时猛地一陷,苏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尖叫起来,“不要——”
  高行修停住了。苏婵在混乱不堪中陡然迎上他的目光,那素来冷冽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丝欲色,冷冷凝视着她,像是在嘲讽她昭然若揭的愚蠢。
  苏婵终于崩溃,她终于哭出了声。
  “求求你——”她哭喊着摇头,“不要——”
  “不要?”高修行嗓音微哑,“你心里在想些什么,真当我不知吗?”
  “你守着谁?又想等着谁?”
  他轻笑一下,凑到她脸边,缓缓道,“苏婵,我若是强要了你,不知你这副被我要了的身子,还能不能够和李怀玉长相厮守?”
  苏婵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全身都在发抖。
  他冷酷的睨着她,声音嘲讽,“我若想要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所以,别再用这些小把戏来愚弄我,记住了吗?”
  苏婵痛苦地闭上眼,点了点头。
  她受制在他身下,发丝凌乱,泪光楚楚,无论如何怎么看都是极其动人的一幅景致,这景致曾经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在那一个被陆琳琅下了药的梦里。
  高行修不动声色地丈量着她,眸光渐深。
  苏婵早已经吓得在他怀中如同鹌鹑,男人说完之后便没有了动作,她以为这场噩梦结束了,可谁知过了一会木板又开始吱呀乱响。
  他不再束缚她,四肢重获自由,她吓得魂飞天外,手脚并用地逃离他的圈子,却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脚踝拽了回来。
  他陷身覆上,四肢如锁,“急什么?”
  听见她焦急的哀哭,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又带着点嘲讽道,“不是来了葵水吗?”
  他撑着双臂,温热的喘洒在她的耳边,将之染成一片湿润的红霞,似笑非笑地附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苏婵眼瞳睁大。
  ……
  半烛香后。高行修从容坐在床边,开始慢慢整理自己的腰带。
  苏婵蜷缩在角落里,将自己整个身子紧紧地环抱至臂弯。
  发丝凌乱堆积在小脸上,她咬着唇,眸中晶莹晃动,全身都在微微发着颤,一副被欺狠了的样子。
  高行修闭了闭眼,餍足地舒了一口气,又缓缓睁开眼。他侧过头来,角落的人立刻杯弓蛇影地动了动,如临大敌地盯着他,往后又缩了缩。
  那纤巧白皙的一双秀足露了出来,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看,苏婵忙将一双脚缩回,急急扯了裙角盖住,垂着眼不去接受他的目光,脸上染着羞愤又悲戚的红。
  高行修收回视线,淡淡看向她的脸。
  “去洗洗。”他瞧她,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她松散的衣服,遮不住露出的旖旎,淡淡道,“都脏了。”
  苏婵闭上眼,将两条腿蜷起裹好,咬了咬牙,一脸的羞愤欲死。
  她此刻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脏,似乎全部都沾染上了他的味道。她将头低的更低,羞愤又强忍着羞耻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可以吗?”
  高行修此刻心情不坏,他扔下手里擦拭的帕子,索性站了起来,丢下一句。
  “随你。”
  。
  周奉年和杜齐一早候在了大帐外。
  大帐与其他帐子隔的远,若非传召所有人都必须在百米之外,所以帐内传出的动静并没有被他们听到。
  虽没听到,两人却在议论,周奉年知道那女人就被自家将军关在帐中,盯着大帐一脸不满,“真不知道将军看上那女人什么了……”
  “将军是什么身份?那女人又是什么身份?莫说还不是外面的舞姬优伶,一个乡野村妇,又能好到哪里去?也只能和那些奴籍贱籍一样做个外室。”
  “这些事还是莫要妄言的好。”杜齐淡淡道,“将军自有将军的考量。”
  考量什么?还不是看上她长得好看呗,姿色倒是尚可,至于其他的嘛……周奉年腹诽,“……真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
  刚说完他便狠狠闭了嘴。视线内,高行修正掀帐而出。
  周奉年忙迎了上去,杜齐紧随其后。“将军。”
  高行修走了过来,低头整理着箭袖,面色并无异样,淡淡道,“医官们怎么说?”
  周奉年和杜齐对视了一眼,周奉年只是叹气,还是杜齐平声道,“医官也束手无策了,或许只能……”
  高行修沉默不语,静静平视着空气。
  杜齐踌躇,坚定道,“将军,末将来吧。”
  “不必。”高行修道,“本将军亲自去。”
  。
  大腿感觉都被磨的破了皮。全身上下都黏的不行。苏婵泡在水里,狠狠搓着皮肤,直到搓出血红来才罢休。
  事到如今已经这样了,就算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也和真刀真枪没什么两样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她已经被他掳走,面对着这个对她而言陌生又危险的世界,就算日后全须全尾地回到西里,也会被人一辈子戳脊梁骨,就连阿爹也会跟着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的婚事破碎了,她和李怀玉也再无可能。
  她如今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就只剩下一个阿爹,只剩下一个和她相依为命的阿爹。然而她如今和阿爹天各一方,就算是见上一面,也要看他的脸色。
  她心灰若死,逐渐无望,如今她的坚持还有何意义?她那蚍蜉撼树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苏婵穿上衣衫,游魂一般游荡在帐内,一阵汪汪的叫声将她唤醒。
  她跪在地毯,抚摸着小狗,像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怜悯,将它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里。
  “事到如今,就只剩下你陪着我……”
  大帐中整日无事,她又不敢出去,只能和小狗作伴。她照顾它,给它喂水,尝试着嚼碎了早饭喂给它。
  小狗竟然吃了一点点,这让她破碎的心灵得了些慰藉。她抱着小狗,几乎与它寸步不离。
  昨夜身边躺着一个高行修,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好好睡觉,又经历了这么一遭,如今人一走她紧绷的神经也放下,现在实在是困倦。
  过了一会,她抚摸小狗的动作停了,忍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小狗已经不知所踪,它不在帐中。
  苏婵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慌了神。
  小狗还这么小,外面又全是人,会不会哪个不留意把它给随意杀了?她越想越慌。
  她边想边走到帐前,想要伸手掀帐子的动作停住,踌躇着久久不动。过了会,她咬了咬唇,终是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外面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危险,竟然没有人在看守,不知道人都去了哪里。
  她走出大帐,顺着大大小小的帐子小心翼翼地走着,寻找着小狗的踪迹。
  这营帐布置的方位极为复杂,走在这里就像是走在了迷宫里。不知不觉间苏婵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小狗仍是没有找到,她却是迷了路。
  前方一阵凄厉的哭嚎声和冷斥的喝声越来越近,令人不寒而栗。
  苏婵猛地停住,脸色一变。
  理智告诉她此刻应该远远地走开,不要再踏过去,那里不是她该过去的,也不是她该看的。可那凄惨的叫声在她的耳中其在是太过于震撼,似是将她蛊惑了一般。
  她面色恍惚,像是被无形的一双手牵着走,悄悄走过去角落。
  一群衣衫褴褛的人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已经有疯魔的人呓语不断,随即被持箭的士兵毫不留情地贯穿心口。
  那群人显然不是士兵,他们身穿破布麻衣,普通的像是和她一样的人,而且里面并不是只有男人,还有女人,仔细一看什么人都有。“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他们不断地磕着头,在地上重重磕出一道道血痕。
  高行修静静站在对面,不发一语,一身铁甲将他的脸如同寒霜一般。
  他身姿如剑,声音如铁,“放箭。”
  密雨一般的箭矢密密麻麻射向那一群人,很快所有的哭喊和哀求声都停止了,人群前仆后继地倒了下去,地面上很快便洇湿一片浓重的血。
  苏婵一动不动站在角落里,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死到临头突然恶由胆生,不知是箭矢无意间射破了捆住身子的绳子,还是那人一直在蓄意逃脱,有一个人突然挣脱了束缚,朝她所在的方向没命地跑了过来。
  苏婵全身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脸色苍白如纸,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那人朝她跑了过来,那人抓住了她的一只腿。
  “救命——救我——”那人跪在她脚边,紧紧撕扯着她的衣裙不放,神色狰狞痴狂,似是把她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想死——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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