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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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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虎就带着一白飞进了屋子里,绕梁几圈,然后分别在阮阮的摇摇床两边停靠下来。
  阮阮看见它俩,很是好奇,不由自主地伸手来摸。
  白鹤下意识想躲,黑虎就咕咕叫:不许躲,给他摸!
  白鹤便收拢了翅膀:那好吧。
  黑虎伸着翅膀轻轻拍了拍阮阮,又在摇床边挪着脚打摆子,嘴壳子里还不断发出咕咕声,似乎在跟白鹤交流。
  黑虎:这是弟弟,都是一家人。
  白鹤:他怎么跟我们不一样?
  黑虎:你跟我也不一样!我们要照顾他,不能让他饿着,也不能让他冷着!
  白鹤:我知道了。
  于是后来,白鹤就勤劳地出去觅食回来哺育阮阮,觅的都是些草啊叶啊,也有肉虫子之类的。
  它嘴壳子里叼着,想往阮阮嘴上拱,起初阮阮不明白,白鹤就吃给他看,然后阮阮就明白了,两手抱着白鹤的嘴壳子,就张嘴去接。
  阮阮正在长牙,吃到一片草叶子,小脸皱皱的,啊呀一声,伸手把叶子掏出来,又还给白鹤:这个不太好吃的样子。
  白鹤歪了歪头:不好吃吗?
  它就又叼了回来,吃进嘴壳子里,囫囵吞下:我觉得好吃啊。


第1595章 雌雄难辨
  后来陆杳和嬷嬷发现,白鹤总是喂阮阮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旁边便总有个大人看着点。
  只不过任谁看见白鹤哺育一个幼孩的光景,都会觉得很神奇。
  那一幕出奇的融洽和谐,就像一副画卷一般宁静美好。
  阮阮睡着的时候,白鹤就停靠在他的床头,要是看见他没盖小被子,还会叼起被角拉到他身上。
  或者有时候阮阮抱着它时,白鹤就把自己的翅膀张开给他盖着。
  嬷嬷也不上前打扰,等陆杳进房来时,嬷嬷就道:“夫人,您看二公子那床上。”
  陆杳就见着一人一鸟相处的画面。
  嬷嬷道:“没想到鹤还能这般通人性。”
  陆杳道:“万物有灵,它之所以通人性,那是因为有人教。”
  转眼间,阮阮都已三岁。
  他长得漂亮极了,与哥哥如意的那种越发清俊的漂亮不同,而是一种秀气的漂亮,五官玲珑精致,像块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他学走路学得早,学说话也学得早,现在基本上能满院子到处跑了。
  他不喜欢玩玩具,只喜欢去观察花园里的花草蝶鱼。
  然后就是摸进他娘的房间里,摆弄他娘的珠宝首饰。
  嬷嬷们一会儿找不见他,就找到陆杳房里来,准能找着。
  然后就看见他坐在镜前,对镜试戴各种首饰。
  这日,陆杳进房来,一眼就瞧见有个小背影坐在她妆台前的凳子上,垂着两只小短腿。
  陆杳稀疏平常,道:“这些东西天天戴,你还没戴烦吗?”
  她的妆盒里有不少各种繁复的首饰,连她自己都懒得戴。
  阮阮稚嫩地道:“娘亲要常佩戴,它们才能保持如新,要是放久了,就显得旧了。”
  前两日,他还把所有的首饰都翻出来,给精心擦了一遍。
  陆杳不由心想,这真要是个姑娘,将来不知道得多精细。
  过了一会儿,陆杳觉着不对,因为她没听见首饰磕碰摇晃的声音,于是就走到妆台那边去细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见镜子里的小人儿,涂得个一脸姹紫嫣红的,台面上都是各种敞开来的胭脂水粉。
  阮阮回过头来,与陆杳四目相对,道:“娘亲,我好看吗?”
  陆杳沉默片刻,道:“你自己觉得呢?”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胭脂水粉有朝一日会遭到儿子的祸害。
  然后阮阮自己转过头去,继续对着镜子修饰了又修饰,于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更加的浓墨重彩了。
  后来苏槐回来,看见他这样子,问:“最近在学唱戏吗?”
  阮阮道:“没有啊。”
  苏槐道:“那你涂成个猴屁股作甚?”
  阮阮道:“我只是想试试娘亲的胭脂。”
  苏槐道:“要不要我给你摆个戏台,请个师傅,教你上台唱?”
  嬷嬷见着阮阮那样,都觉啼笑皆非,赶紧去打水来给他洗干净。
  他也不要人帮他洗,自个蹲在面盆前,手里拿着巾子,汲水往脸上擦拭,那动作间慢条斯理,也不知是生来如此还是耳濡目染,举手投足都有股子他爹娘身上的从容劲儿。
  等他四岁的时候,苏槐就把他丢进了太学院里学习。
  太学院里还有一批与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
  他穿着一身裙子,梳着发髻,看起来极是冰雪可爱,很快与学院里的女孩子们玩在了一起。
  朝野上下皆知,相爷终于得偿所愿,生了个如此玲珑剔透的女儿。
  阮阮也毫不违和地跟女孩子们玩游戏,讨论衣裳,摘花捕蝶,还有男孩子们随时都追着他。
  但阮阮喜欢跟女孩子玩,对男孩子冷冷淡淡。
  可往往越是这样,学堂里的小公子们越是心吊吊的,一门心思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第1596章 借花献佛
  有某官员家的小公子早上偷偷将家里开得最好最绚烂的花摘了,带去学堂,见到阮阮就拿上前去给他,道:“阮阮,你不是喜欢花儿吗,这个送给你!”
  阮阮看了一眼,伸手接了过来,应道:“谢谢。”
  可他转头就将花分享给了学堂里的其他小姐妹,一人一朵,大家都把花放在课桌上,看着就心情美滋滋的。
  课间,那小公子就又去找阮阮,有些气闷道:“我送给你的花,你怎么送给别人了呀?”
  阮阮道:“你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那我再送给谁,不就是我的事了吗?何况,美好的东西,要大家一起来欣赏,才不辜负它的美丽啊。”
  小公子提了口气,想反驳来着,但是却找不到话来说,最后只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阮阮便对其他小姐们道:“花丨都是沈哥哥送的,我只是借花献佛。”
  小公子顿时就没方才那么闷闷不乐了,瞅了瞅阮阮的侧脸,阮阮正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课桌上的书本,小公子便道:“阮阮,你怎么这么会说啊?”
  阮阮道:“‘借花献佛’,太傅昨日才讲过。”
  小公子恍然,挠挠头,嘀咕了一句:“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一众小姐们都甜甜地对着那小公子道:“谢谢沈哥哥。”
  沈家小公子心境立马就变了,愁绪全消,也跟着变得美滋滋的,腼腆地摆手道:“谢什么,像这样的花,我家多了是了。”
  有小姐懂花,道:“我家也很多的花,可像这样漂亮的凤凰海棠,都是经过精心培育才开的,有时候得育好几年才开花一次,花开时只能赏花,家里是不让摘花的。”
  沈家小公子浑不在乎,道:“那有什么,我家里多的是。”
  当天小公子回到家中还不觉有什么,于是乎第二天他又去摘花,结果被他老母亲给逮个正着,当场发飙。
  沈家夫人气得不行,道:“昨儿我就发现花折了,你祖母痛心疾首,却也袒护你说是被鸟衔走了,今儿被我逮着了吧,原来是你这鸟小子!”
  小公子弱弱道:“娘,就几朵花而已。”
  沈家夫人道:“几朵花而已?你知不知道这是老娘育了三年的花,原本今年是要送给你祖母作寿礼的,现在送什么,送几根秃枝吗?!”
  说着夫人就去找了根手指粗的棍儿来,下人们拦都拦不住,她道:“把你这爪子伸出来!”
  小公子晓得他娘发飙了后果很严重,于是不得不主动伸出手来,沈夫人往他手上就扇了几棍。
  最后沈小公子哭唧唧地去上学了。
  到了学堂里,小手通红,拿笔都拿不稳。
  小姐们都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自己在路上摔的。
  只有学堂里要好的几个哥们儿晓得是怎么回事。
  课间休息时,沈小公子和几个要好的小伙伴在堂院里玩耍,小伙伴就对沈公子道:“你看你,摘花送给那苏阮阮,你自个挨顿打不说,她还爱要不要的,转头全都送给了其他人。你白挨一顿打了。”
  另一小伙伴道:“就是,你下次不要送东西给她了!”
  沈小公子道:“可是,可是,阮阮是学堂里最好看的女孩子了,不送给她送给谁?”
  小伙伴们都一致沉默了。
  沈小公子道:“你们敢否认说她不是吗?”
  小伙伴点点头,道:“她确实是最好看的,可她也太高傲了点。”
  沈小公子道:“那人家既然这么好看,高傲一点怎么了?”
  “哼,反正我是不会这么去巴着她的。”
  “我也不会。”
  可回头,这个偷了他爹的砚台送给阮阮,那个拿了他娘的珠钗送给阮阮,阮阮都一口一个“谢谢哥哥”,谢得小公子们心都要化了。


第1597章 成了时新的榜样
  沈小公子知道了这事,十分气愤,对小伙伴们道:“你们不是说不会巴着她吗,为什么偷偷背着我送东西给她!”
  小公子们道:“可是,可是她真的很好看啊!”
  “她昨天还回头看我了!”
  “她还跟我说话了呢!”
  这些小公子们人虽小,可是却是识货的,送的砚台啊、珠宝首饰啊之类的,可都是好东西,大约也是经常听到家里人吹嘘,所以记在了心上。
  结果好东西都送人了,小公子们回到家中,自然免不了一顿打。
  家长们得知自家的狗儿子把宝贝都拿去送给了苏相家的小阮阮,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失了理智让人去要回来啊。
  那样可就显得太小气了。
  于是乎,阮阮隔三差五,就要从太学院往家里带不少的东西。
  他带回来的东西都交给他娘。
  陆杳有些惊讶,道:“都是同窗送给你的吗?”
  阮阮道:“是的,学堂里的哥哥们对我很好。”
  陆杳:“……”
  后来陆杳让管家挨个把东西都送还回去,结果那些官眷夫人们又不好意思收,只得硬着头皮退了回来,说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家长们也有家长们的考虑,东西已经送出去了,相夫人派人来送还,他们要是收了反倒给相府留下不好的印象,则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陆杳让管家送还东西时,本不会留心谁收了谁没收,也不会因此影响到其他任何方面,只是朝中官眷,想得难免太多。
  既然家长们都不要,陆杳就全部交还给阮阮,由阮阮自行处置。
  毕竟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
  那些官眷家长们往后只能管住自家儿子的手,但又不能完全阻绝自家儿子与苏家阮阮的往来。
  那苏阮阮的确是个玉雕小人儿,又是相府家的,便是将来不能搭上亲事,如能与之有几分同窗情谊,那也是极好的。
  学堂里的小姐们见阮阮十分得男孩子的青睐,心里多少也是有点羡慕嫉妒的。
  可她们照样与阮阮一起学习一起玩耍,这样她们才能与小公子们多接触。再者,家里边也叮嘱过,与苏家阮阮不可为敌,只能为友。
  所以阮阮在学堂里,既受男孩子们的关注,也受女孩子们关注。
  阮阮今天穿了什么衣衫,戴了什么首饰,男孩子们都会多看两眼,暗自夸赞真好看。
  而女孩子们也会暗暗留意,回头到家里也要类似的裙裳首饰。
  因而不知不觉,阮阮的衣着穿戴,在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公子小小姐当中,都成了时新的榜样。
  裁衣裳、卖首饰的铺子,为了自家生意,还会差人去打听最近苏家小姐的穿戴作风。
  只要是苏阮阮穿戴的样式,总能在京里卖出个好销路来。
  陆杳得知此事,再看看自己这小儿子,心想,等将来,还不晓得有多少人会对他幻想破碎。
  阮阮秀气的模样,确实像极了个姑娘。
  他眼下才四岁,嬷嬷们都觉无伤大雅,等他再长两岁懂事了以后,再换回来也不迟。
  而阮阮并不在乎自己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
  晚上,陆杳与苏槐就寝时,问他:“对于阮阮的将来,你是怎么打算的?”
  苏槐道:“还能怎么打算,要把他送去拜师学艺,又嫌家中冷清,还要给我再生一个吗?”
  陆杳听着笑了两声,道:“还没开始睡觉就已经在做梦了吗?”
  苏槐道:“那就把他养在身边,给你解解闷。”
  陆杳道:“养在身边容易,教之不易。”
  苏槐道:“你还没有东西教给他吗?”
  陆杳道:“也不看看他现在走的什么路子。有你这样的老子,他能不走歪吗?”
  苏槐道:“哪里歪?是眼睛歪还是鼻子歪?”
  陆杳:“……”
  陆杳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槐道:“上梁哪里歪?”
  陆杳道:“是哪个狗天天给他穿裙子。”
  苏槐道:“又没人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穿。”
  问题就出在这里,父子俩一个德性,狗男人喜欢给儿子穿裙子,而儿子自己也觉很喜欢。


第1598章 还这么要命
  陆杳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太学院是个什么状态吗?”
  苏槐道:“什么状态?”
  陆杳道:“女孩子们都要与她做好姐妹,一起赏花看草,谈论衣着首饰;男孩子则追着他捧着他,天天给他送这送那,拿的都是家里的贵重东西,恨不得把自己家底掏干净全捧来送给他。”
  苏槐道:“这有什么问题?难道要大家跟他做仇人才正常吗?”
  陆杳说不过他,直接给了他一脚。
  苏槐顺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架,把着她的腰往怀里送,顺势便往她身上磨几磨。
  狗男人一经沾手,就收不住了,只想要更多,手钻进衣底里就开始横行无忌,一边道:“不管儿子歪不歪,歪成什么样,有你这个娘在,总能给他扳正回来。”
  陆杳一边扒他的手一边道:“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她顾得上这头顾不上那头,狗男人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俯头舔她脖子,她浑身都软了,腰身如水荇一般柔绕款摆,身子骨越发的成熟勾人。
  苏槐道:“我不就被你给扳回来了吗?”
  陆杳望着他,闪烁的灯火下那双桃花眼里神色朦胧,却也映着他的影子,有着一种难以描绘的蚀骨销魂之意,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她眼里。
  苏槐不仅要溺死她眼里,更要溺死在她身子里。
  他褪她亵裤时强硬得很,那股霸占之意从神情到行动,皆是淋漓尽致。
  陆杳蹙眉轻哼。
  他一下子如狼似虎一般。
  陆杳掐他肩膀。
  苏槐一边咬着她耳朵一边道:“给我生了两个儿子,还这么要命。”
  她这身子骨,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的,又弹又紧,又细又滑,腰肢依然纤细柔韧,腿修长有力,一经她缠住,不销魂蚀骨不得休停。
  大抵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为娘以后,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有风情。
  陆杳轻声问他:“那喜欢我要你命吗?”
  苏槐道:“你看我喜不喜欢。”
  他用行动,把对她的痴狂着迷全都厮磨进了骨子里。
  陆杳平日里甚少在这事上主动,因为狗男人非常主动,她才缓过劲儿来,狗男人就又憋不住要来,所以通常都等不到让她主动的时候。
  只是同以往还是有区别,在这件事上他但凡勾着了她,她回应得比以往更热烈一些,往往能让他欲生欲死。
  那鱼水之欢才真真是交融到极致,彼此身心皆愉悦。
  关于阮阮,陆杳没遇到适合教他的师父,也如苏槐所说,打算将他留在家教养,是以便让他在太学院启蒙,平时下学回到家,陆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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