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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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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就将今晚的情况详细告知。
  薛圣从里间出来时,已经将施医前的步骤都准备好,先给长老服下了护心丸,边询问管事长老近两日的衣食住行,边给长老检查身体,摸查脉象。
  长老咳疾已经是几十年的老顽疾了,加上这两日感染风寒,使得寒气侵入了心脉。
  早前山下的大夫就建议长老来找薛圣看诊,只是长老拉不下这个脸来;眼下他昏昏沉沉之际,虽然口不能言,却也知晓自己身在何处,是何人在救治他。
  门中其他长老闻讯也都陆陆续续赶来,平日里他们便是对薛圣有再多不满,可眼下有一位长老在他手上,他们也没出言指责什么。
  薛圣让一干闲杂人等都去外间等着。
  他手里银针根根精准,而且下针手法十分迅速,加上他的药很快起了药效,不出半个时辰,长老的咳疾就平复稳定了下来。
  诊室里烧着炭火,薛圣又替长老梳理经络脉气,将心脉寒气引导出来,最后长老出了一身的冷汗。
  薛圣吩咐童子煎好的药送了进来,由管事喂给长老。
  长老虽是双眼紧闭,但意识尚存,知道张口吃药。
  喂完药以后,管事就去外间,与诸位长老族叔们道:“叶长老的病情已经初步稳定了,更深夜寒,长老们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便是。”
  长老临走前,还去诊间门口望了一眼,看见叶长老躺在榻上,便问:“叶老,可还好?”
  叶长老抬起苍老的手挥了挥,示意他们都回去。
  长老见他人是清醒的,便也放了放心,随后一行人陆陆续续地离去。
  路上大家心思各异,都不说话。
  随后有长老开口道:“那医所条件简单,与长老院相差甚远,为何不叫他去院里给叶长老看,而是要把叶长老抬到他这里来?”
  大约也是思来想去挑不出错处,所以只能从这茬儿说起。
  那先前去请薛圣的族叔道:“我等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家主做主让人把叶长老送过来的。”
  管事便道:“家主也说过,叶长老病情危急,如若去请薛大夫,来回耽搁时间不说,薛大夫事先也不清楚病情究竟如何、需得准备些什么东西,只有到薛大夫的医所里来,薛大夫诊治用药就地取材,才又快又及时,不容易耽误叶长老的病情。”
  长老们沉吟不语。
  族叔便道:“即便是叶长老的情况不紧急,想必家主也会命人把叶长老抬过去。家主向来偏袒那薛圣,还用说么。”
  管事道:“医圣总归是医圣,医圣在山门里以执教为主,行医乃是他的个人自由;山门中看医也是个人自由,如不愿找医圣看医,也可下山请大夫。”
  族叔冷哼道:“管事这话,未免也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嫌疑!”
  管事道:“这也是家主下达门中的意思。”
  也有长老道:“只要叶长老能度过这次难关,没事就行了。”
  大家闭口不谈的是,长老们对薛圣一直抱有诸多责备阻碍,从来没有承认肯定过他,原以为这次长老病重正是他出口恶气的时候,没想到他丝毫没拿旧事做文章,直接就出手救治了。


第1576章 恍如从前
  医所里的灯一直亮到后半夜。
  等薛圣理完了后续,除了施针用药,还弄出个后续治养调理的方子。
  两个童子早就熬不住,趴着就睡着了;叶长老被安排在单独的诊室,留下来照应的管事就一同在诊室里休息。
  薛圣拿着方子回过头想叫人,见着童子睡得正香熟,也就没出声。
  他自个走到外间去喝口水透透气。
  然,一到外间,薛圣脚步不由一顿,神情微愣。
  没想到还有一人在那堂上,可不就是袁空青。
  她坐在一盆炭火前,用铁钩松动松动里面的炭火,暖红色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一派安然。
  整个堂室里飘着一股子浓郁的酒香。
  因着那炭火上面铺着一张铁网,铁网上温着有酒。
  袁空青道:“薛大夫辛苦,煮了点酒,坐下喝两杯吗?”
  薛圣道:“家主相邀,却之不恭。”
  然后他过来坐下。
  袁空青翻来两只杯盏,倒了酒,薛圣细闻之下,道:“这陈年佳酿,倒是让袁家主破费了。”
  袁空青道:“地窖里还有,薛大夫若是好这口,明日再送些过来。”
  薛圣道:“两坛酒可抵不了诊费。”
  袁空青道:“薛大夫的诊费也不至于这么便宜。”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笑。
  自打薛圣上山这几个月以来,见到袁空青的次数屈指可数,却还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坐下来闲说品酒过。
  即便他忙活了半宿,眼下坐在这里,醇酒入喉,也顿觉轻松畅快。
  心里一直堆压着什么东西,平日里若无其事,他也从不向人表露,只因眼下她在,无需太多的言语,对薛圣而言,堆压的东西也都无声地全部宣泄出来,所以他是打心底里感到愉快。
  两人聊说了一阵,薛圣忘记了疲惫,也丝毫不觉困意,反而越聊越精神,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薛圣对苗疆的东西比较有钻研,而新近陆杳又送来一批她精心培育的苗材,袁空青对此感兴趣,薛圣也与她分享了许多。
  不管是香道还是医道,其实他们的宗源是相通的,一旦谈论起这些,便有源源不断的话题。
  不知不觉,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袁空青抬头看了看窗门外漆黑的天色,起身道:“风雪停了,今夜就聊到这吧。”
  薛圣跟着起身,袁空青又道:“今夜有劳薛大夫,薛大夫早些歇着。”
  薛圣道:“风雪虽停了,外面却是夜黑路滑,我送家主。”
  袁空青道:“不送,这点路无妨。”
  薛圣点了盏提灯,袁空青前脚出门,他后脚就跟出来相送。
  袁空青走了一会儿,地上散落着微光,衬得一地的积雪白得泛暖,还有一前一后两抹影子。
  袁空青驻足回头,就看见薛圣也驻足,他提着灯站在不远处。
  袁空青一时有些恍然,仿佛眼前之人不是纵横江湖的中年医圣,而是变回了从前那般的楞头小子。
  袁空青道:“薛大夫不必相送。”
  薛圣道:“你走你的。”
  袁空青晓得他这性子,轴起来的轻易劝不动,在这僵持也只会空耗时间。
  于是袁空青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薛圣则默默提灯在后照着她回去的路。
  两人前后走过迂回的廊下,绕过中殿,直到入后院领地时,薛圣便很有分寸地及时止步。
  等到袁空青走远了,再也看不见了,他自己方才转头往回走。
  那叶长老在薛圣这里观察了一两日,待病情彻底稳定以后,他才叫人把人抬回去。
  同时,诊金清单他也列了出来,一并送去长老院里。


第1577章 摊开来说
  彼时长老们看见这样一份清单,脸色就是一沉。
  叶长老只是在他薛圣那里躺了两天,他便能列出几千两的诊金来,他怎么不去抢?
  莫不是看着袁氏家大业大,才狮子大张口?
  又或者说,他虽然出手救治了叶长老,但多少有点前尘旧怨在,所以故意抬高诊金?
  长老们也没明着说,只是将诊金单子交给袁空青过目。
  长老道:“听说这还只是他折半过后的诊金,我袁氏也不是付不起这些钱,只是莫要让人觉得太过容易。”
  袁空青看了一眼那清单,道:“可以去前山打听,外来人请他看诊,诊金几何。”
  管事上前应道:“医圣给外门人看诊者,重疾恶疾收取诊金高者可达黄金百两,给门内人看诊,诊金折半或以药材折算,一株上好的药材也值几百上千两白银。”
  袁空青道:“叶长老前两日送过去时,只剩下一口气,薛大夫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今日听说已可下床走两步,诸位长老觉得薛大夫这救人救得太过容易吗?”
  长老们一时不言语。
  袁空青又道:“长老们常年久居山中,不闻江湖之事,我却是听闻,薛大夫的药在江湖上有钱难求,而今叶长老从施救到用药皆是薛大夫亲力亲为,还不值这个价?”
  族叔道:“他薛圣口口声声说回来报效,我看他分明是回来假公济私的,捞得个名利双收。”
  袁空青道:“那怎么叫报效,做牛做马、无偿回馈才叫报效吗?说起名利双收,他在江湖上何时何地不是名利双收?”
  她看向那族叔,道:“袁氏待他如何,要做到心中有数。”
  族叔感觉被她驳了面子,加之这么久以来心中诸多怨言一直累积,一时愤恨上头,道:“谁人不知,你从来都是偏帮他说话!”
  袁空青道:“我为何要偏帮他说话?”
  族叔道:“他曾是你收的弟子,哪个晓得你是存的什么心思才收他当弟子!”
  长老当即喝道:“住口!”
  堂上顿时一片死寂。
  袁空青面容未有丝毫变化,神情依旧淡淡,道:“本不欲说起当年,既然现在提都提了,我也不能当做没听到过。”
  她道:“当年,我只他一名弟子,却趁我闭关之际将他逼下山去,冠以师门叛徒之名,何也?”
  长老们深吸一口气。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就是在山上寂寥枯燥的日子里有个伴儿,但就是这一点微末的乐趣也要被山门剥夺了去。
  她和薛圣十几年相知相伴,他一心为她,她又如何不知?
  他便是不喜欢门中规矩,也不喜欢这些迂腐顽固的长老,他也从未萌生过退意,他也依然将山门视为自己热爱的地方。
  良久,长老语重心长道:“家主心中有芥蒂,可若非如此,家主又怎会有今日这般的成就?”
  袁空青心平气和道:“所幸我不负诸位长老所望,结果也如诸位长老所愿。只是非要说这件事,当年我收薛圣为徒,答应的条件是一生都在山门、为袁氏所用,可结果却非我所愿。”
  她看向诸位长老,道:“将他逼走,到底是长老们先毁诺言。”
  堂上过了许久都是有些压抑的沉默。
  最后袁空青随手把诊金单子交给管事,道:“拿去给薛大夫结算。”
  这事虽然没有公开来,但门中弟子还是听到了些风声。
  毕竟叶长老病重时闹的动静也不小。
  弟子们私下里议论着:
  “听说叶长老病危之际,是薛大夫把人给救了回来。”
  “那般紧急的情况寻常大夫又怎么能行,就算下山去请大夫也得要许久,要是没有薛大夫在,恐怕就不是这么个结果了。”
  “我还听说,家主又和长老们吵了一架。”
  “这太正常了,隔三差五长老们不都要质疑家主的决定吗?那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听说是因为薛大夫收取诊金,引起长老们的不满。”
  “这也正常,薛大夫治病救人,买药材也是要花钱的。他的那些药有奇效,药材总不会差的,能便宜么。”
  “我还知道,薛大夫经常下山买药材,买来的好材料都会分一些,叫家主的弟子带回去给家主,可见薛大夫也不是个追名逐利之人。”
  而后又谈论起,薛大夫与门中长老们约摸有些旧怨,所以薛大夫才公事公办,治病救人,也自然要收取诊费。


第1578章 孩子的玩法
  薛圣平日里喜欢喝酒,但是自打到了山上以后,可能是专于做事,他反而没以前那么念酒了。
  不过那晚袁空青提及过,后来还真让人送了两坛陈年老酒到他这里来。
  只是他坐下来品尝的机会少之又少。
  往后他有机会和袁空青闲叙一二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吃两杯。
  袁空青见那酒坛里的酒都没怎么少,道:“听闻薛大夫嗜酒,是这山上的酒不合胃口?”
  薛圣道:“甚合胃口,只是一天到晚忙起来倒顾不上了。我总不能教学之前喝两碗,然后醉醺醺地去教弟子吧;更不能接诊前喝两碗,醉醺醺地给人治病。”
  这都是后话。
  薛圣发现,长老和族叔们对他的声音几乎没有了。
  想之前,但凡他说上两句都会受到指责,甚至连他呼吸都是错的,到现在长老族叔见了他基本绕开,也不再出言教训。
  他以为,是因为他救治了叶长老的缘故。
  叶长老那里的管事隔几日就会到薛圣这里来取药,言行间也客气了许多。
  过完年后,一切回归正轨,门中弟子便不可再随意下山,如意和眠眠也在元宵节后回到乐山。
  过了一个满足的年,眠眠与家里人团聚完,出发来乐山时也是神采奕奕、干劲十足。
  离开家虽然心中很有不舍,但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纠结。
  因为她内心十分坚定,知道这就是自己要走的路。
  并且她也惦记着师父和薛大夫,出发前准备了好多东西,路上除了她和如意坐的那辆马车以外,还额外满满载了一辆马车。
  陆杳和姬无瑕也一起给两个孩子准备了不少年后的新衣。
  孩子正是长个儿的年纪,尤其是如意,长得特别快,每隔一段时间不见,个头就会往上窜一截,因而陆杳先前给他置办的衣裳都会短小了。
  姬无瑕给叠衣裳时,拈着如意的衣裳瞅了瞅,唏嘘道:“就我儿这样的长法,将来必定魁梧高大呈松柏之姿,说不定还能比过他老子去。”
  然后再拈起眠眠的衣裳,就开始摇头:“眠眠这样儿的长势,不太理想,顶多只能算颗小白菜。”
  陆杳道:“急什么,她还没到发力的年纪。”
  姬无瑕道:“也不知道她每天吃几碗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陆杳笑了笑,道:“你也不看看她整日里东跑西跳,不多吃点饭,哪里来的精力消耗。”
  也是,过年那几天眠眠玩鞭炮都玩疯了。
  她不光自己玩,还能带动附近好几条巷子里的孩童们一起玩。
  孩童们拿着鞭炮去炸一切,炸过鸡鸭猫狗,炸过鱼塘,就连路边不知哪个家的牛拉了一滩牛屎,些个孩童也要往上插几根鞭炮炸一炸。
  结果炸得满街都是,最后还得被附近店铺的店家勒令着哭唧唧地清扫干净。
  要是可以炸房子,估计房子也将不可避免。
  也有小孩操作不当,没能及时丢开手,结果炸了自己。
  当时只听一声响,那小孩震耳欲聋,脑瓜子嗡嗡的,等他回过神来一看,鞭炮直接在手上炸了,把手指头崩出了血,顿时汪的一声哇哇大哭,跑着回去找爹娘了。
  眠眠虽觉好玩,但她不像其他孩童们那样看见什么炸什么。
  像猫猫狗狗一类的活物她不炸,像牛屎那样的脏物也不炸,顶多就是炸炸雪球和泥巴,还有就是炸炸姨父舅舅。
  以往家里放鞭炮,眠眠还小,都是捂着耳朵去躲,还没到玩这个的年纪;而如意对这类的玩乐又基本不感兴趣。
  可今年眠眠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玩也就罢了,陆杳没想到的是,苏槐这狗居然也能玩得起来。
  起因是眠眠一有好玩的首先就会想到她的舅舅,于是揣着鞭炮去找他,但又想给他个惊喜,就在他经过花园时,突然放个鞭炮吓吓他。


第1579章 较起真来
  彼时那鞭炮就丢在苏槐脚边不远,啪地一声,十分响亮。
  苏槐脚下一顿,然后眠眠就从树丛里跳了出来,道:“哈哈哈!姨父舅舅,你没有想到吧!”
  苏槐看着她,道:“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眠眠仰着小圆脸道:“姨父舅舅,过年好!”
  苏槐道:“你拿鞭炮炸我叫过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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