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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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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身就把他按在喜床上,不过下一瞬她自己却动作极快地抽身而起,看了看他,然后转身去更衣。
  她总不能就这身装束去前面陪客,而且这嫁衣凤冠委实繁复,穿久了累人。
  苏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屏风后面的身影,道:“晚上回来洞房的时候把这身再穿给我看。”
  陆杳道:“晚上再说吧。”
  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出来,陆杳对镜将大部分繁杂的首饰都摘了,苏槐起身来走到她身后,动手替她摘。
  草草收拾完,去前院时,姬无瑕先看见她,直朝她挥手。
  陆杳和苏槐过来落座,姬无瑕拉着陆杳道:“不是让你在房里休息嘛,你怎么还出来了呢。”
  陆杳道:“在房里待一天了。”
  姬无瑕道:“也是,那咱们就一起好好地吃席!”
  在座的还是陆杳的娘家人,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薛圣坐的位置现在变成了袁氏前辈坐。
  后来陆杳得知,这位袁氏前辈名袁空青。
  姬无瑕还神秘地跟陆杳道:“方才一问才得知,她当真是来找薛大夫的,并且上回灯会上薛大夫遇到的人就是她。”
  姬无瑕还纳闷,道:“袁前辈脾气温和,又这么好相处,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薛大夫见了她就躲得没人影了。”
  陆杳便向袁空青道:“前辈还请见谅,家师性情不定,我们也不知他在何处,前辈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袁空青道:“无妨,今日倒不是专程来找他的,主要是来吃喜酒的。我与薛圣有些旧时渊源,他既是你师父,你称我一声师祖也不为过。”
  陆杳:“……”
  满桌子的人都沉默,就连捧着饭碗干饭的小童们,都不由惊奇地抬起头来,看向她。
  小童天真地道:“薛大夫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师父呢?”
  袁空青看了一眼陆杳和姬无瑕的神情,挑了挑眉,道:“怎么,我与他看起来不像师徒?”
  姬无瑕道:“像啊,只不过看起来薛大夫更像是师父,前辈像是徒弟,前辈可比薛大夫年轻多了。”
  陆杳道:“我对师父的过往知之甚少,以往也不曾听师父提及过他师从何处。”
  以往她就是心存疑惑她也不会多打听,而今听袁空青提起,陆杳觉得虽在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
  袁氏一族是药家大族,他们虽以制香为主,可陆杳今日见识了,袁氏的底蕴积厚不可小觑。
  若说她二师父出师自别处,她兴许还有些怀疑,可若是出自袁氏,完全说得过去。


第1196章 没有架子
  姬无瑕很快与袁空青熟悉起来,问:“前辈此番来找薛大夫,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等薛大夫回来,我们也好替前辈转达一下。”
  袁空青道:“无他,叙旧而已。”
  这话说来,大抵只有桌上的小童们会信了。
  真要是叙旧,能把薛大夫怕成这样吗?
  姬无瑕跟陆杳对视一眼,姬无瑕立马能明白陆杳眼神里的含义:长辈们的事情就由长辈们自行去解决,二师父怕这位袁前辈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莫看她平易近人,她绝对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所以姬无瑕也就不再多问了,道:“算了算了,横竖眼下薛大夫不在,前辈与他也叙不了旧,不如吃饭喝酒,前辈能喝吗?”
  袁空青入乡随俗,道:“倒也可以来两杯。”
  姬无瑕没想到,她一个长辈和晚辈相处起来毫无架子,姬无瑕说的什么她都能接得上两句,就像平辈一般,甚至于还能跟姬无瑕划两下拳。
  只不过她虽然没有架子,身上却有种气场,让人不会忘记她是长辈而得意忘形。
  陆杳用饭时,苏槐就给她布菜,不知不觉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又堆成了一个小丘。
  不过陆杳却没怎么动那些。
  苏槐道:“你为什么不吃?”
  姬无瑕也不停动筷给陆杳加菜,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哼哼道:“你懂个屁,她现在不吃那些。至于她为什么不吃,只有我知道。”
  晚饭小童们跟打仗似的吃得香喷喷,大人们喝了几杯酒,只陆杳喝的是茶水,苏槐和行渊虽言语偶尔夹枪带棒,但总体气氛还是比较和谐。
  有袁空青在,苏槐和行渊都端了酒杯。
  袁空青道:“两位都是英才俊杰,这江湖天下,能人辈出,我许久没出山,有些落后了。”
  行渊道:“避世而晓江湖事,何来落后一说。”
  袁空青道:“这话也合衬行渊公子自己。”
  袁空青又对苏槐道:“今日多谢府上的酒水款待。”
  苏槐道:“管够。”
  他叫来管家,将相府里窖藏的酒启来待客。
  等酒上来,一启封子,一股醇冽的酒香溢出来,姬无瑕道:“你居然还藏有这等好酒!”
  袁空青尝了两盏,道:“确实是好酒。”
  这等好酒上了桌岂能有剩的,姬无瑕跟袁空青干了一碗又一碗,道:“没想到袁前辈酒量如此好。”
  袁空青道:“不算好,勉强过得去,只是这酒后劲大,需得注意。”
  姬无瑕豪爽道:“前辈放心,也很少有酒能把我放倒的。”
  结果直到最后席散的时候,那酒劲上来,姬无瑕一脸醉红,跟着行渊一道走出大门回去时步子都是虚浮的。
  要不是行渊扶她一把,她估计能在大门口直接摔上一跤。
  而袁空青却是始终面不改色、清醒如初,就仿佛她喝的不是酒而是白水一般。
  她起身告辞,随在姬无瑕和行渊后面出来。
  姬无瑕不忘回头对她挥挥手,道:“袁前辈,今日痛快,下次我们再喝!”
  袁空青负着手在门前的灯火下站了站,道:“你这性子,难怪行渊公子喜欢。”
  姬无瑕眨眨眼,看着袁空青缓缓走下台阶,走到她面前。
  袁空青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姬无瑕便闻到她指尖又一抹说不出来的好闻的香,听她又道:“年轻的模样,无惧无畏,勇于追逐,才叫好。”
  而后姬无瑕就恍恍惚惚地看着她离去了。
  看着她背影走了老远了,姬无瑕才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道:“行渊,她也喝了不少酒吧,怎么她跟没事人一样啊?
  “我的酒量在江湖上就已经算很好的了,今晚我都喝成这样了,可她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她这叫酒量勉强过得去吗,她这叫千杯不醉好吧。”
  行渊道:“江湖上高人不以高人自居。你与她喝酒,只能图个高兴,不要想着把她喝醉。”
  姬无瑕挠挠头,道:“我也没想把她喝醉,只是没想到她说的酒量不算好会这么的好。”
  行渊道:“乐山袁氏家主,岂是凡辈。”


第1197章 归真
  姬无瑕愣了愣,道:“乐山袁氏我知道,是个很厉害的家族,她竟然是袁氏的家主吗?”
  行渊道:“袁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家主,在袁氏一族中,年纪轻轻便曾被誉为百年难得的天才。”
  姬无瑕恍然,道:“原来如此,她竟然这么厉害,这么说来,薛大夫是她的徒弟真的一点都不奇怪啊。”
  接着她又顿悟道:“难怪薛大夫会这么怕她,有这么厉害的师父,他要是干不过就只能躲起来了。”
  还没走到巷子转角,姬无瑕前一刻还算清醒,走路也能走,可怎想,后一刻,不知是怎的,突然感到力不从心,好似浑身力气在一瞬间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人就是一软,直往地上坠去。
  行渊当即伸手将她卷了回来。
  他动了动眉头,她完全站不住,他只好将她拦腰抱起来。
  姬无瑕感觉自己软如烂泥似的,若是不伸手挂住他的脖子,身体不住往下瘫软,行渊恐怕抱都不太抱得住。
  姬无瑕十分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喝醉了吗?”
  可以往她喝醉了不是像这样啊。
  行渊抱着她进了家门,姬无瑕自己也能想得过来,喃喃又道:“哦,我知道了,刚刚,刚刚袁前辈点了我的额头,我闻到她手上好香。”
  再到后来,她思绪虽然是清醒的,但脑子已经钝于思考了。
  她望着行渊,叫他名字,张口就道:“行渊,行渊,我好喜欢你啊,我好想亲你啊。”
  话一出口,姬无瑕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大胆,居然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关键是她又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就是控制不住。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太奇怪了。
  行渊抱着她匆匆回院进房,她还在问:“我可以亲亲你吗?”
  行渊没顾上答她,将将弯身把她放在床上,她就搂下他的头,迎面亲了上去。
  行渊不断被她啄着嘴唇,他忍了忍,压着嗓音道:“你方才闻到的那香,应是叫‘归真’。”
  姬无瑕问:“什么叫归真?”
  行渊道:“回归本真。”
  姬无瑕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什么是回归本真,但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她人已经遵循本能的不受控制地更加热烈地抱抱亲亲。
  行渊双手扶着床沿,终归是没能自持多久,手里松了床沿,转而便握住了那段腰肢。
  他反客为主,身体缓缓沉下,将她压了下去。
  姬无瑕被亲得浑浑噩噩,唇上辗转之际,她轻声呓语:“我知道了。”
  行渊吻着她的唇瓣,低低道:“知道什么?”
  姬无瑕双眼蒙着温润的光亮,她一张口就是凌乱的喘息,她道:“就是我心里想什么我就忍不住要做什么,这叫归真。”
  没等行渊回答,她又仰着下巴去咬他的嘴唇,心里一边想着,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一边又忍不住道:“行渊,我可以摸摸你吗?”
  这次行渊没说话,姬无瑕亲亲他的下巴,又顺着下巴亲他喉结,他冷不防握住姬无瑕的手,姬无瑕一脸迷蒙地望着他。
  也不知是廊下的灯还是窗外的月,将他的侧脸轮廓映照得英挺深邃极了。
  行渊道:“当真要摸?”
  姬无瑕老实道:“也不是我非要摸,主要是我现在很想摸。”
  行渊道:“所谓归真,你可清醒你在干些什么?”
  姬无瑕道:“我清醒,我清醒极了。”
  行渊道:“那好。”
  说罢,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拿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底里。
  姬无瑕就一边想着她究竟在干些什么,一边手接触到他的皮肤以后就彻底失了掌控,顺着他的肌理线条来来回回地游走着。
  也不知是他的衣裳还是自己的,给剥落地滑到床底下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房中时不时响起两声低语呢喃,恍惚像在梦中一般。


第1198章 惊不惊喜?
  隔壁相府里宾客也已经散尽了,下人们很快将一张张桌席收干净。
  相府里里外外也渐渐归于宁静。
  后院新房里红烛灯笼,氤氲朦胧,别有一番旖旎况味。
  只是新房里的人就不那么和谐了。
  回房以后,苏槐的眼神就直勾勾地跟着陆杳转,那眼神肆无忌惮而又直辣辣的,实在让人难招架。
  陆杳选择了尽量忽视,径直去更衣洗漱。
  苏槐道:“说好的穿嫁衣给我看呢?”
  陆杳道:“今天太晚了,洗洗睡吧。”
  苏槐道:“晚吗,以往到后半夜才睡的时候少吗?”
  陆杳:“……”
  苏槐又道:“这些天你不是说累了就是说困了,我都不跟你计较,就当你之前是在休养生息,全留在今天等我,结果你跟我说今天太晚了?”
  他边说着边跟去了屏风后面,拿起旁边挂着的嫁衣就往陆杳身上套,道:“洞房夜不洞房,你觉得这像话吗?”
  看他这架势,这狗男人真想让她穿着嫁衣来,陆杳哪由着他,一把卷了嫁衣就丢一边去,道:“我们聊聊。”
  狗男人盯着她的眼里起火了,道:“床上慢慢聊。”
  事实上他等不及去床上,一把搂过陆杳就一边吻她一边剥她衣裳。
  一沾她身,他就跟条野狗似的,恨不得将她浑身都啃个彻底。
  陆杳架不住他,往他肩上捶了两下,来气道:“老子真有话跟你聊。”
  越打他他越兴奋,挽起她的一条腿就欺压上去,正气势汹汹地入了个头,陆杳冷不防道:“苏槐,你不想要你儿子了吗?”
  一句话成功地压住了苏槐所有的动作。
  两人之间静止了一会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还两相缠绕着。
  他眼神盯得她愈紧,终于开口道:“所以饭不好好吃,你师祖送的行气活血的东西你也不能用。”
  陆杳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饭不是我不好好吃。”
  苏槐退了出来,仔细替她把裙衫拢好,道:“是他折腾你吗?”
  陆杳道:“这是正常反应。”
  话音儿一落,苏槐就把她抱起,转身放到喜床上去,他抱她时抱得很紧,可放下时动作又轻极了。
  尽管没有很热烈的言语,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陆杳能感觉到,他所有的心绪都在他的一举一动里。
  陆杳靠坐在床头,苏槐便定定看着她,忽抬手拢了拢她鬓边头发,道:“你好姐妹说你如今不一般,她已经知道了这事,你却没先告诉我。”
  这狗男人,给他一根藤,他就能摸出藤下所有的瓜。
  旁人所言所行,他都记在心里,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亲自验证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的话语听起来是很不满意,要是照平时,他定然说发疯就发疯,可今天晚上他只是嘴上说,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行动。
  陆杳道:“本就打算今晚上告诉你,当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苏槐道:“给我的新婚礼物,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礼物分享给你的好姐妹?”
  陆杳道:“孩子是你的又不是她的。”
  苏槐眼神下移,看着她的肚子,陆杳又道:“苏槐,惊不惊喜?”
  苏槐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看她的肚子,而后伸手去摸了一摸,嘴上道:“我这么行,这不是必然的吗?”
  陆杳看着他形容,神色温暖,勾了勾唇角道:“让你承认一下你惊喜,这很困难吗?”
  苏槐道:“这很困难。”
  陆杳道:“相爷也有死鸭子嘴硬的时候。”
  苏槐道:“鸭子只有死了才嘴硬吗?它活着的时候不硬吗?”
  陆杳笑着白他一眼,不跟他争这一时口舌。
  苏槐起身就去门外叫了热水来。


第1199章 都还记得
  不一会儿,苏槐在门口接了嬷嬷送来的一桶热水,给陆杳洗漱用。
  陆杳道:“去盥洗室洗吧。”
  苏槐道:“这屋里不能洗吗?”
  随后他舀水给她漱口,又拧巾子给她擦脸。还拿了个盆来,倒水把她双脚泡进去。
  陆杳嘴上笑道:“没想到相爷新婚之夜,却要干这种伺候人的事。”
  苏槐道:“你以为你不用还吗?”
  陆杳道:“我还什么还,要还也是你儿子还。”
  苏槐给她洗脚擦脚,道:“欠我的新婚洞房夜,儿子怎么还?”
  陆杳道:“苏槐,你变不变态!”
  苏槐抬眸看她,理直气壮道:“我动不得你,我还不能亲一亲了吗?”
  给她洗完,苏槐把她脚捞起塞被窝里,然后他自己才去盥洗室洗漱。
  等回来他上床就从后面贴上来,将陆杳整个人搂进怀中。陆杳后背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胸膛,很快便能感觉到他胸膛上一片温热。
  虽然她不畏寒,但那股暖意将她背脊骨都烘得懒洋洋的。
  不过这次他却规矩得很,只是抱着她,再无其他的动作。
  陆杳都不知道他那玩意儿什么时候歇下去的,只觉得天还不亮的时候。
  陆杳道:“苏槐,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
  苏槐道:“它不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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