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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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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力道迅猛至极。
  只不过场面极度混乱,压根无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阿汝听见孩子在哇哇大哭,她看见静妃抱着孩子跌倒在地上,当下想都不想,就不管不顾地冲到对面去,将孩子从地上抱起,就往殿侧的帷幕后面躲。
  那里有一道通往偏殿的门,长公主见状不对第一时间就已经撤走了。
  阿汝抱着孩子和静妃以及若干宫人也陆续从那道门撤退。
  皇帝依然坐在龙椅上,双手死死抓着椅把,任旁边的宫人如何劝他离殿,他都不动。
  不是他不肯动,而是他根本动不了。
  见着眼前这一幕,他就像被一只手给紧紧扼住了喉咙一般,连多喘一口气都不敢。
  殿上摆满了尸体,鲜血把门、墙都刷了一遍似的,地上红毯都能沁得出水来。
  空气里都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到最后,这场杀戮终结,殿上尸体堆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随之武将去那桌子底下拖出几个吓得发瘫的宫人出来,将苏槐桌上还未被打碎的琉璃壶内的御酒灌进他们嘴里。
  结果不出片刻,些个宫人就口吐鲜血而亡。
  皇帝双眼凹陷,显得那双眼珠子格外的突出,苏槐抬头看向皇帝,徐徐问道:“这是我要造反,还是圣上要毒杀功臣?”
  皇帝嗫喏了下嘴,底气全无,有气无力道:“朕不知道怎么回事,朕没让往酒里下毒。”
  苏槐道:“那便是有人蓄意在酒中下毒。”
  说着他便令殿中武将道:“将今晚殿上之人全部扣下,逐一清审,查出下毒之人。”
  “是!”
  于是乎,那些个浑身浴血的武将士兵们,就去角落里、柱子背后,把那些吓得浑身瘫软的朝臣们都拖拽出来。
  苏槐道:“圣上乏了,请圣上回寝宫休息。”
  最后宫人把皇帝从龙椅上掺起来时,皇帝走路腿都是发软的。


第1095章 动了心思了
  这厢,阿汝抱着孩子,和静妃及一干宫人一路跑到了御花园里,远远还能听见那殿上的厮杀声。
  一群女人吓得够呛,静妃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整个人直哆嗦。
  孩子也哭个不停休。
  静妃生怕孩子被抢走一般,连忙一把从阿汝怀里夺了过来。
  阿汝怀里一空,人也有些怔忪。
  静妃抱着孩子一直哄,可孩子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哭得小脸通红,气都快上不来。
  嬷嬷见状连忙也去接孩子,哄了半晌还不见好。
  阿汝看在眼里,心里揪着难受,道:“给我试试吧。”
  嬷嬷见阿汝之前是侍奉在相爷那边的,而且在殿上危难的时候她还不顾一切地来救这孩子,便试着把孩子给她。
  阿汝重新抱着孩子,看着孩子的小脸,他哭阿汝也跟着眼眶湿了,一边轻拍着安抚,一边轻轻晃着,还哼着温柔的调子。
  孩子哭了一会儿,然后似乎开始听她的歌调,哭声就慢慢地小了下来。
  到最后,他停止了哭泣,似乎这个怀抱让他格外依赖,他便本能地一个劲地往阿汝怀里贴。
  直到阿汝把孩子哄睡着了,嬷嬷才来接过去。
  阿汝眼神在孩子脸上不住流连,最终还是松了手。
  静妃打量着阿汝,约摸是她说不了话显得异常安静的缘故,她的那眼神也让人有种莫名的压抑窒息感。
  她比划手势,阿汝看不明白,嬷嬷便转述道:“你为何能哄好我的孩子?”
  阿汝谦谨道:“以往学过一些。”
  静妃又比划,嬷嬷道:“娘娘问,你是不是相爷的未婚妻身边的侍女?”
  阿汝应道:“正是。”
  回答完以后,阿汝就觉得静妃打量她的眼神更加莫名了。
  静妃又开始比划:他们感情很好么,他未婚妻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汝不懂,静妃就看向嬷嬷,想让嬷嬷继续给她转述。
  只是嬷嬷却道:“娘娘,我们还是先回吧,现在那边那么乱,再耽误下去只怕一会儿惹了麻烦。”
  只是静妃却不肯走,又不停地向阿汝比划。
  阿汝灵思一动,不确定地问:“娘娘是想问相爷和姑娘么?”
  静妃点了点头,眼神紧紧地盯着她。
  阿汝就明白了,先前在殿上这位静妃就频频看向相爷和姑娘,眼下又追着问,只怕她是动了心思了。
  阿汝道:“相爷私事,我也不敢随意置喙。娘娘若是想知道,不妨去亲自问问相爷。”
  嬷嬷道:“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静妃非但不走,嬷嬷拉她都拉不走,她还朝阿汝走了两步。
  嬷嬷神色变了变,道:“静妃,她可是相爷的人!”
  静妃的眼神实在让人有些发毛,她一步步朝阿汝走来,比划的手势很快,很有两分咄咄逼人的样子。
  阿汝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适时,从身后传来一道话语声,语调清平,却格外安定人心,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直接问我。”
  阿汝愣了愣,转头看去,就见陆杳正正从那婆娑幽暗的树影间缓缓走来。
  她身影如魅,不带一缕温燥的风和一丝额外的声响,就仿佛与这夜色恰到好处地融合,当听见她说话时才惊觉她已至眼前。
  阿汝突然间觉得,她身上有种与相爷极为相合的气质。
  只是不同的是,相爷很让人畏惧,而她却让人心头安定。
  她性情虽平淡,处事也沉稳冷静,可阿汝再清楚不过,她并非冷血凉薄之人,她只是非常清醒,她想护着的人就定然要护个周全。
  所以阿汝在看见陆杳来的这一刻,她觉得踏实极了。
  陆杳与静妃对视,眼里一派风平浪静,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看到静妃心里去,将她的满腹心思全都看穿。
  那种气场,使得静妃莫名的心生惧意,她眼神微微松动闪烁,竟有些不敢与陆杳对视。


第1096章 姑娘不生气么?
  静妃比划着:“我不过是询问她两句。”
  陆杳道:“询问她什么?”
  阿汝愣了愣,没想到陆杳竟能看得懂静妃的手势。
  静妃最初也不会打手势,后来没法说话以后,才学了这一套。
  静妃自己也没想到,不用嬷嬷转述,陆杳竟然能与她毫无障碍地交流。
  陆杳以往行走江湖时跟着她大师父什么人没见过,看得懂哑语不足为奇。
  静妃先前只是在殿上隔着舞姬人影打量,眼下得以近距离细看,就发现,自己虽然是宫中娘娘,可与她相对,竟无半分优越感可言。
  一时间静妃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觉得这女子的眼神清明至极,她多表达一句,好似她都能知道自己内心在想什么。
  陆杳看着静妃,对阿汝道:“今夜不太平,莫跑太远,回来吧。”
  阿汝便转身往回走,安安静静地立在陆杳身边。
  陆杳又对静妃道:“天色不早了,娘娘还请早回休息。”
  而后静妃站在原地,眼看着陆杳带着阿汝一同离去。
  她袖中的手收紧了,面上紧紧端着,可那眼里的神色多少有些晦涩。
  嬷嬷劝道:“娘娘,回吧。”
  良久,静妃方才动了动身,转头去了。
  阿汝跟着陆杳往灯火明亮的宴殿那边去,她犹还胆战心惊的,道:“对不起,给姑娘添麻烦了。”
  陆杳道:“这宫里的事,你应该比我更深有体会一些才是。”
  阿汝惭愧道:“是的,经历了一遭,怎么都该更谨慎。只是当时见着孩子……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这也不能怪她,爱子心切,哪个母亲又能避免。
  陆杳道:“若是让静妃发现你与那孩子之间的牵绊,你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阿汝回想起方才静妃的样子,委实有些不太正常,她只是想问相爷和姑娘的事就已经有两分步步紧逼的架势了,真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阿汝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姑娘,那静妃对相爷……”
  陆杳道:“人是他扶持起来的人,相爷没少帮她铺路安排,她有那心思也很正常。”
  阿汝问:“姑娘不生气么?”
  陆杳道:“别说相爷帮忙安排了,就是外面那些与相爷毫不相干的女子,提起相爷也想与他有个露水情缘,我要是都去生气,早就把自己气死了。”
  阿汝道:“姑娘心胸大度,是我不能及的。”
  说话间,两人就已回到了宴殿。
  陆杳是中途的时候离殿出来找阿汝的,眼下回来,殿里殿外都已经厮杀得差不多了。
  那场景之惨烈,阿汝见着都不由屏着呼吸。
  陆杳带着她,若无其事地往地上尸体间的空隙落脚,鞋和裙角上不可避免地染了血迹,如沾落红无数。
  阿汝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亲眼见证这场宫变。
  她走路都紧绷着腿肚子,才不至于哆嗦打颤。
  殿外尚有甲兵和些余大内高手还在负隅顽抗,厮杀搏斗之际,他们看见陆杳和阿汝出现了,顿时就认出陆杳来,可不就是奸贼带进宫的未婚妻。
  于是乎当即转身挥刀了杀了过来。
  阿汝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陆杳一手挥退数丈,陆杳随手捡了把插在尸体身上的刀,脚下一蹬,真真如鬼魅一般,手里刀刃快如闪电,随着裙角飞扬,那鲜血四溅。
  阿汝看得瞪大了眼。
  没要得了多少工夫,来杀她的人就死了一片。
  血溅在她身上,极具一种暴虐的美。
  那最后一名大内高手还没来得及近身上前,陆杳手里的刀反手一掷,直接穿透那人的身体,连带着刀柄都穿身而过,血淋淋地钉在了殿前的柱子上。
  而那大内高手腹部一个血窟窿,身体顿了一下,就往前一扑,扑倒在陆杳脚下。


第1097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杳抬眸向阿汝看来,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道:“吓傻了?”
  阿汝后知后觉地讷讷道:“姑娘,你确定你真的没生气么?”
  可为什么她觉得,陆杳打杀的时候像是带着一股子神鬼皆杀的怒气?
  这些个人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恰恰撞她手上了。
  陆杳道:“我有吗?”
  阿汝道:“没有就没有吧。”
  陆杳站在原地等着,阿汝就胆战心惊地踩着那些尸血到她身边,两人一同进殿去。
  那殿上更加惨烈,入目之处,皆是血色。
  殿上的朝臣们全都被扣押起来带出宴殿。
  京中百姓们正入梦乡,浑然不觉这宫城里正关起门来上演着一出宫变大戏。
  这京都城里的百姓们、朝堂的官员们,打从苏槐回朝以后,就惴惴不安,既怕他逼宫谋反乱搞,又怕他迟迟不搞。
  所以这些个日子里,苏相一直没有动作,人们都感觉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煎熬。
  毕竟以他奸贼的名声和做派,他不搞点事情是不可能的。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来刀痛快的。
  结果这场宫变来得突然而又猝不及防,风云说变就变,前一刻大家还在喝酒,后一刻摔了杯子就开干,谁能预料得到?
  且还是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百姓们丝毫没看见不说,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等天亮以后,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
  好在殿上的朝臣,并没有遭到大肆屠杀。
  他们全部被扣押在宫里,堆在一处干净的殿上。
  只不过大家都衣冠凌乱、血迹斑斑的,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他们倚着柱子扎堆而坐,有的吓得失了禁,有的吓得手脚瘫软不听使唤。
  朝中武将尚还好,很快回过神来,嘴里骂骂咧咧,无非就是骂那群乱臣贼子,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但又不敢骂得太大声。
  而那帮文臣直到后半夜方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他们哪里见过这场面,没被吓死都算好的。
  后来朝臣们都一副惨相,面面相觑,都还没把今晚的事情给消化掉。
  他们在进宫来参加宫宴之前,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有人喘口老气,问:“你们知道今晚会这样吗?”
  “知道个锤子!”
  要是知道今晚有宫变,他们还来凑什么热闹?
  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又说起苏贼选择在今天晚上秘密筹谋搞这么大动作,朝臣们反复咀嚼,觉得完全不必要、用不着。
  因为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今天还是明天,奸相想什么时候动手就可以什么时候动手,根本毫无压力,哪里用得着秘密筹谋。
  所以,一番讨论以后,朝臣们一致认为,照苏贼的形势作风,今晚上他多半是心血来潮!
  说不定就是因为那毒酒惹得苏贼不高兴了,所以苏贼说干就干了。
  然后又说起那酒,酒里的毒究竟怎么回事,大家各有揣测,有说皇帝想孤注一掷再试一次,也有说分明是苏贼自编自演。
  反正最后大家伙都因为毒酒这事儿全被扣押在这里了。
  后来,有禁卫军到殿上来,群臣们又是一番惶恐惊吓。
  然而,禁卫军也不是来拿他们去严刑逼供的,只不过是来请依附于相党的那些党臣都出殿,回去洗洗睡了。
  于是乎,这帮朝臣就眼巴巴地看着相党党臣们纷纷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官袍,突然就从同病相怜的队伍中剥离出来,变得有两分趾高气昂。
  朝臣指着相党,质问禁卫军:“凭什么他们能走?”
  相党官员端着整好的衣襟,道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然后便转身往殿外去。
  留下一帮朝臣嗤鼻子瞪眼睛,骂道:“贼子走狗!不是个东西!”
  再后来,禁卫军重重把殿外把守起来,既不审讯他们也不放他们离去。
  朝臣就问:“他苏槐到底想怎么样?”
  禁卫军统领在殿门外应道:“相爷已经回府休息了,诸位大人想问,明个再问吧。”
  朝臣气得踹门:“他把我们扣押在这里,他却回家睡大觉了?!”
  这殿门一踹,外面禁卫军刷刷刷拔出银刀,光是那刀刃出鞘的声音就吓得朝臣们不寒而栗,连忙往后退避,再无半分气焰。


第1098章 实际上是苏槐的人
  这厢那宴殿上,禁卫军正把宴殿清理出来,将一具具尸体抬出殿外。
  太监们哆哆嗦嗦地提着水桶打着水,往宴殿里泼去。
  殿门上,柱子上,一桶桶水泼个不停,太监又拿着刷子挨个地方挨个地方地洗刷。
  因着殿门槛高,地上兜着的血水都快漫上脚背了,禁卫军将门槛拆了,顿时那些血水如河流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哗啦啦没过殿前台阶,森冷的月色下,如铺了一层猩红的地毯。
  整整一个晚上,太监们都在不停地泼水、洗刷,直到天色亮开,东边旭日金光迸出,照射在宴殿高高的飞檐上,殿里殿外才终于洗刷干净。
  说起长公主,昨个晚上见势不对,第一时间从宴殿偏门撤出以后,便回了自己宫里。
  宫里上下无不人心惶惶,长公主自己也失了往日主张。
  身边宫人道:“长公主,要不趁乱逃吧。”
  长公主道:“逃?往哪里逃?”
  现在只怕整个皇宫各处都是苏槐的人把守着,她如何出得了这宫城;即便出去了,她也绝出不了京城的大门。
  更何况,她从来没想过逃。
  要她从一国之公主,变成过街老鼠,她倒不如以身殉国来得干脆。
  成王败寇的道理她懂,苏槐不会让她活。
  长公主杵着额头闭上眼,思虑着,广宁侯说得对,她应该想想怎么才能活。
  他灭了云金,没在云金称帝,率军回朝也没堂而皇之地逼宫谋反。
  若非今晚皇帝赐酒,又命黑甲兵动手,兴许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他苏槐要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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